辨认出车静子可耻的欺骗后,秦风感觉自己棒棒哒!
十分钟后,无视车静子鄙视和怜悯的眼神,他潇洒的走了。
驱动皮卡怪兽,在下午时分,就回到靠山镇。
本来他想直接开车回平陵村找可人嫂子,不曾想,李秀儿,竟然在镇上。
等他找到李秀儿时,发现她跟张幼仪正在跟镇上一群人商谈事情。
“你们怎么能这样?上午的时候,一亩地也不过三万块钱,怎么现在,一亩地就要五万?”
张幼仪气急败坏,跟对面几个男人争吵。
而李秀儿,一袭白裙及地,站在一旁,眉头微皱,沉默不语。
“秀儿,怎么了?”
见秦风过来,李秀儿秀眉微皱,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原来,早上秦风离开后,李秀儿跟张幼仪一起找地方,准备修建花土工厂。
一上午过去,两女同时认定了小镇外一块土地。
这土地,面积不大不小,差不多十亩左右,又有通向主干道的路,因此,两女决定租赁或购买了这些土地,准备建厂。
本来中午已经跟这几户土地的主人说好了,一亩地三万块钱永久性买断。
但,下午过来签合同时,这几个人竟然反悔了。
“五万块钱一亩地,少一分钱,都不卖给你们!”
为首的一个中年妇女,一脸泼辣。
秦风眉头一皱,凑到李秀儿耳边:“秀儿,只能购买这里的土地?”
男人凑到耳边,火热的气息吹她的小脸微红。
她轻声嘟囔道:“其他地方也可以,但,要么是交通条件不好,要么就是地块太小,都不如这里合适。”
秦风眉头一皱,感觉事情有点不好办!
这几个人,现在坐地涨价,完全是因为他们已经看透了自己这些人必须要在这里购买土地。
所以,他们涨价才涨的毫不犹豫,痛快无比。
一旁张幼仪又凑过来,把他拽到一旁,飞快道:“怎么办?他们这些家伙们把咱们算计了。”
“他们知道,如果咱们购买其他地段,单独是道路改建等花费,差不多也相当于每亩地五万块钱。”
“他们这是掐着咱们的脖子谈判啊!”
秦风沉默,五万块钱一亩地,弄十亩左右,没有半点压力。
但,就这样痛痛快快把钱给了他们,秦风感觉自己憋屈。
更重要的是,以后他还想要在靠山镇发展的话,只要购买土地,其他人都会以为他好欺负,直接提高价格,让他今后发展困难。
“那个叫唤最凶的妇女,她们家的地在哪里?”
张幼仪眼睛一亮,若有所思道:“就在最里面一块,她的地也最少!”
“你去把叫唤最凶的那个家伙叫过来,我跟她单独谈谈!”
张幼仪点头,然后找到那个一脸泼辣的妇女,把她带到秦风跟前。
啪嗒!
点了一根烟,用力抽了一口,秦风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个妇女:这个泼辣的妇女,本来见两个年轻的女人跟她谈条件,她就发挥自身优势,撒泼打滚,不断提价。
现在,站在秦风跟前,虽然他也很年轻,但,她同样也感觉到一阵压力。
“我告诉你,低于五万块钱,那块地就算是烂到手里,我也不卖给你!”
“我们几个已经商量好了,谁也不会降价!”
秦风一脸微笑,饶有兴趣地盯着这个泼辣的妇女。
这泼辣妇女唧唧歪歪说了好一会,见秦风一直不说话,她心中慢慢升起一丝不安,最后讪笑,不知所措。
秦风嘴角上扬,淡然道:“其实你那块地,我们可有可无!”
“什么?”泼辣妇女一脸震惊,随后,她就像是疯婆子一样,冲到秦风跟前,一把抓了他胳膊,用力喊叫:“你胡说,你们缺少我那块地,什么事都做不成!”
“我那块地足足有一亩多,你们要是不要,其他人的地,你们也休想要!”
她慌了,在靠山镇,土地其实并不值钱。若非一些石头工厂的兴建,这些土地,连一万块钱都不到。
她早就想把家中的地买了,赚点现金享受去。
此时,好不容易等到了机会,要是再错过,难道她还要继续等待?
想到这里,泼辣的妇女慌了神。
秦风冷笑:“我们修建工厂,其实只需要五亩多地就可以了。““现在购买的多,也只是想要在厂子里弄一个堆积材料的仓库而已。其实那个仓库,可有可无。”
“你们价格太高,我绝对不会购买!”
泼辣妇女懵了,她呆呆的看着秦风,不甘心道:“不行,你不卖我的地,其他人的地,你也休想卖!”
秦风撇嘴,不屑道:“那些地是你的?”
泼辣妇女沉默了,她绝望的看着秦风,但,却发现这男人面无表情。
就在泼辣妇女即将彻底绝望时,秦风突然开口道:“两万块钱一亩,你要是同意,我就购买,要是不同意,我就不要!”
“什么?”泼辣妇女再一次懵了。
“其他几家人,你要是每劝说一个人用两万块钱接受我的价格,我就把你的价格提高一千块钱!”
“你要是做不到,我最多两万块钱购买你的土地。”
泼辣妇女眉头一挑,指着秦风鼻子,就要大骂他无耻。
但,下一瞬间,她突然呆住了。
看着秦风一脸淡然和无所谓,她就知道,自己如果真的不卖自己的土地,或许,这个男人绝对不会再强求。
土地留着?种植庄稼?这根本不挣钱!
一亩多地,想要靠种地赚够两万块钱,她要等二十年。这其中还不包括什么天灾人祸!
再三思量,她咬牙切齿道:“你说话算数?”
“当然说话算数!”秦风笑了。看着这个妇女的样子,他就知道自己的计策成功了。
“对了,告诉他们,如果他们都同意的话,以后我工厂找工人,优先考虑你们几家!”
“你等着......我去问问!”
泼辣妇女,丢了秦风,直接冲到那几个男人跟前,然后,指手画脚,时而指点秦风,时而指点土地,情绪激动。
张幼仪跟李秀儿若有所思,凑到秦风跟前:“你在挑拨离间?”
秦风翻了个白眼:“我是那种人吗?我只是先让某人绝望,然后再给她希望而已。”
“有了希望,她做事比我们更加卖力!”
一个小时后,那个泼辣妇女神情复杂过来:“大部分都谈成了,只有一家......谈不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