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王大树母亲开口表示道:“原来这些都是你设下的圈套,还真是煞费苦心呢!”
“事到如今老娘也不怕告诉你,的确曾经说过这些话,就凭你这个废物,又能奈我何?”这个老女人不知好歹说道。
再回头看看被称作是狠人虎哥,也正跪在周振宇面前,低三下四求饶道:“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让您感到不喜悦了,还请高抬贵手放过一马,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
根本没有对这些话感到在意的周振宇,淡然说道:“至少那些恶毒言语,并不是我逼迫你说出口,不过由此也能出来,你对这份亲戚间情谊,完全没有当回事。”
原来虎哥所谓带他们来见证,杨曼灵被教训后惨状,是为了把自己这些内心想法套出来,才会选择演这场戏。
其实在她看到周振宇那一刻,心里就很明白既然对方了解到事情真相,摁钉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王大树母亲如此想到。
“这样吧,许恪你先把我妻子送回别墅去。”站在原地周振宇一本正经表示道。
说实话,一直以来在为人处世上,都保持着良好心态的杨曼灵,想到对方好歹也算是亲戚,便小心翼翼凑到周振宇身旁,说道:“不然,这件事情就不要......”
还没等杨曼灵说完话,周振宇便摆出一副正色神情,道:“你就不要再继续插手了,这样不知天高地厚家伙,就交给我处理吧!”
看着眼前态度如此坚定的周振宇,通过多年相处也算比较了解对方性格杨曼灵,也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说白了,她内心也很清楚,周振宇之所以会感到如此愤怒,也完全是为了帮自己出口恶气,免得以后这帮亲戚继续不自量力找麻烦。
随后,杨曼灵顺从丈夫周振宇话语,跟县城最有才年轻人许恪离开了酒吧,刚刚走到门口便关切开口问道:“看你跟他关系那么好,会不会知道接下来对付那个老女人计划?”
打从内心深处感到无奈的许恪,直勾勾盯着身旁杨曼灵,回应道:“其实宇哥针对这件事情,无论做出任何过激行为,也都是为了保护你,至于会做什么事,那我也就不清楚,但有一点千万不能怪他狠心。”
这种事情设身处地想一想,换做任何一个有血气男子汉,都会选择这么做,而且对方还是自己妻子,就算做出再过分事情也都是情有可原。
“作为他的妻子当然知道,这么做都是为了我好,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去责怪周振宇呢!”杨曼灵轻声表示道。
另一方面,依旧留在小酒吧内的周振宇,露出凶狠目光看着眼前虎哥,说道:“你这家伙是如何用你那肮脏手去触碰我妻子肩膀?”
除了王大树母亲还瞪大眼睛看着周振宇,做错事情王玲和王大树父亲都很卑微低下头,就连大声呼吸都不敢,生怕再次招惹到对方情绪。
听到这句话的虎哥,深感畏惧回应道:“就是这只手,不过我可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稍微碰了下肩膀头而已。”
气不打一处来的周振宇,再次用威胁语调说道:“我想你以后需要习惯称为左撇子,所有事情都需要用左手来做了。”
为了在周振宇面前留下硬汉形象的虎哥,在听到这句话后,毫不犹豫选择用刀子扎在右手上,一瞬间,通红血液顺着流淌下来,然而亲眼看到这个画面王大树三口人都被吓到。
仔细看看虎哥手上那深深刀口,肯定非常痛苦,但他却咬着牙强忍,根本不想要被眼前周振宇鄙视,毕竟自己好歹也算是县城道上有名大佬。
在看到周振宇不以为然神情后,虎哥竟然再次选择将刀子深深扎着原本伤口上,他之所以选择这么做,仅仅是为了得到对方原谅。
想要用自己这悲惨下场,来告诫王大树一家的虎哥,继续对自己下着重重狠手。
“你们都看到了吧,这就是得罪宇哥下场,以后你们都给我注意着点儿。”虎哥露出无奈神情震慑其他几个人道。
王大树根本就是个废物,事情还没落到他身上,就已经被吓得愣在原地,完全失去了一个男人应该有气概,尤其是在看到虎哥亲自对自己下手时,似乎丧失了语言能力般。
就连原本态度很是强硬的王大树母亲,现在也逐渐失去了得意笑容,眼神时不时躲避着周振宇,生怕会把这份愤怒带到自己身上。
甚至还有种对周振宇之前所得到,一无是处废物和靠女人上位事情,都是有心人刻意为之,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从这点上看,王大树父亲要比其母亲有人性的多,还曾经劝过她,不要做如此丧良心之事,否则迟早会遭到报应,现如今周振宇要针对这个女人展开报复,自己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认为此时自己稍微表现得柔弱些,对方就能够放过自己的王大树母亲,开口说道:“我好歹也算是杨曼灵长辈,你不能如此狠心对待我。”
在另一个角落内的王玲,在闻到扑鼻而来血液味道后,都市感到了深深畏惧,直到现在都不晓得究竟发生什么事情。
作为王大叔这个家伙父亲,对妻子生死根本不感到担忧,而是想到周振宇能放了儿子和自己,就是最值得感到庆幸之事,若不是因为这个女人,估计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
慢慢领会到虎哥这诚恳态度后,周振宇才缓缓开口表示道:“好了,你不用再继续用这种方法来获取原谅,老子今日感到愉悦,可以停止。”
当王大树看到周振宇投向自己眼神后,感到了一丝慌乱,直接在他面前噗通一声跪下来,道:“我跟你说,都是这个老女人的主意,从来没想过要让虎哥霸占杨曼灵,何况相处那么多年,你应该也了解我这小胆子不是。”
周振宇只是露出更加阴森眼神看着王大树,说道:“现在看来,老子多年来是你们太过放纵,必须得给点儿教训才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