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乱战,互相找人敬酒,鲁临平找了华磊和林建,他知道即使自己不去找这二位,这二位也会过来找他,索性先下手为强,占得先机,又是两杯酒下肚,他自己挨不住去了趟厕所,释放完之后肚子小了许多。
这个时候梁晓月来了电话,两人卿卿我我的黏糊了一会,梁晓月哼哼唧唧的显然有些情动,想到她还是初女,鲁临平对她还真有些崇敬,现在大家都说找初女得去幼儿园,虽然有些夸张,但也是社会现状的真实写照。
挂了电话他自己在墙角点支烟蹲了一会,这农家乐全然模仿的农村模式,连厕所也是,只是围了一圈栅栏,里面啥也没有,大便小便找地方蹲下就来!
吸完烟之后感觉好了许多,酒劲过去了,正准备起身离开,耳听着隔壁声音响起,是陈红和宋玉竹,她们两个人都和的够呛,耳听着她们排泄时的声音,同时传入耳朵的还有她们的聊天内容,他们居然在讨论如何自我满足,这……!鲁临平暗自奇怪,有这么多的男人不用,为什么要选择自我满足?可见现在的小姑娘心态都不很正常!
回到亭子,见大家依旧在杯觥交错、推杯换盏,季晓晨依旧是大剌剌的坐在主位,自始至终鲁临平都没见她离开过座位!他本来想着敬她一杯,却心里发怵放弃,这一来一往又是两杯,还是别惹她为妙。
却不曾想该来的总会来,躲是躲不过的,他一进门季晓晨就冲他举起了酒杯,目光中满是挑衅,口中说道:“只要你是自己不行了,我就放过你!”
按照当地的规矩,别人敬你酒,你是可以认怂服输的,但那样会被人看不起,鲁临平也是热血男人,怎么会被一个女人要挟,起身与季晓晨碰了一下,两人眼睛互视着对方,将酒缓缓的倒入吼中,鲁临平只感觉一阵辛辣的味道,几欲作呕,虽然不醉,但是慢慢的就会对酒味反感。
来而不往非礼也,鲁临平的回敬也紧随而来,这杯酒下去,季晓晨终于脸变色了,而且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可见她的酒量也快触底了!
鲁临平正想着找个机会结束,这是顺着木桥远远的走来一个人,手中端着一杯酒,隔着很远就说道:“平哥,我过来敬杯酒就走,不打扰吧!”来人走近,赫然便是邓军。
“邓少,当然可以,我来介绍……!”鲁临平连连一一介绍,其实不用他介绍,在场的几位对邓军都很熟悉,县委书记的公子,场面上的人!
“平哥,这是一张这家农家乐金卡,进门可劲的造,不但不花钱,走的时候见什么好拿什么,甭客气!”说完他敬了杯酒,然后每人发了一张名片就离开了!
“红灯区农家乐邓军!”看到后鲁临平大吃一惊,想不到这里居然是邓军的产业,而“红灯区”这样的名字,或许只有他邓军敢用!
邓军一来一往,让在座几位的心境大变,他们下午一唱一和的逼着鲁临平请客,然后又张罗了这么一桌子最贵的酒菜,无非就是敲竹杠,发泄自己对鲁临平升官的不满!
说也想不到籍籍无名的鲁临平居然和县委书记的公子有交情,而这里居然是邓军的地盘,那他们的这点小心思会不会被邓军看透而找他们麻烦哪?
大家心情复杂,加上喝的多了,纷纷表示结束,临走了,邓军还派人分发了一箱鸡蛋,全部都是野鸡蛋!安排着林建和华磊把周守一和陈红、宋玉竹送回去,他则再次上了季晓晨的车,季晓晨一上车就人事不省,彻底醉糊涂了,她的酒倒是奇怪,说醉就醉,最起来就一塌糊涂不省人事!
在下车的时候,季晓晨直接吐了,吐了她自己一身,鲁临平也未能幸免,在门卫的帮助下,把季晓晨扶进了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室,倒了杯水准备离开,见她一身的秽物,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脱了衣服比较好,于是动手把她的衣服全部脱净,朦胧的月光透过窗子射进来,照射到散发着光芒的身体上,完美无瑕、晶莹剔透,没有一丝瑕疵,犹如一件艺术品展览在眼前,让鲁临平心中居然没有了一丝一毫的邪意,可外观而不可亵玩焉……
帮她盖好被子,轻轻的掩上房门,沿着月光照亮的康庄大道款步前行,睡意全无,回去也是孤零零的一人,索性闲庭信步,肆意而去。
冠华集团虽然远离县城,但周边并不凄凉冷清,反而是村落比较多,前行不远,便可耳闻鸡鸣犬吠之声,冬初的夜晚,街道上空无一人,一种孤寂感油然而生。
鲁临平并不是十分外向的那种人,往往表现的开朗,而内心却敏感而又脆弱,回顾这二十多年,真正称得上朋友的几乎没有,即便是现在在冠华集团,又何尝不是这样哪?像林建、华磊,甚至于陈红、宋玉竹,大家表面上嘻嘻哈哈打打闹闹一团和气,这是因为彼此间没有利益冲突。
而这次自己出任办公室主任,则打破了过去固有的平衡,甚至于影响到了他们的利益,相信马上就会有一番博弈吧?
边想边走,不知不觉走出了村庄,到了村外的路上,路两旁是几堆柴草垛,不时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止步回走,却突然听到柴草垛里发出声音,嘤嘤呜呜的甚是熟悉,鲁临平抿嘴一笑,想不到现在大家的夜生活都这么丰富,连柴草垛里面也是风景无限。
他并没有心情去欣赏偷情的风景,依然打算往回走,却又在那浓重的呼吸声和享乐声中听到了女人的说话声:“村长,我都陪你三次了,我家孩他爸能进运输队了吗?”
“蠢娘们,运输队是人家‘冠华’的,你以为我说进他就能进呀?”一个粗重的男人声音传出来。
“你这老色狼,就知道骗人,快出来,不让你进了……!”女人说完接着便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人似乎在争执,好像是女人不从男人硬来的场景。
“华子他娘,我既然答应了,就一定能办成,你别着急呀!”男人急不可耐的说道。
“那为什么庆宝娘陪了你一次,他男人就进了运输队了,我今天都是第三次了?”女人不依不饶的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