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结局
黄文涛和曾琳通过特殊关系见了曾文杰最后一面,曾文杰把他唯一的独生女曾琳交给了黄文涛照顾,曾文杰知道他因非法集资罪判了死罪后,他虽然不服提出了上诉,离最高院最终裁判决很快就会下来时,黄文涛和曾琳突然来监狱看他,他心里就十分明白了,任何努力都是白搭,他是被某股神秘力量操纵后,一定要弄死他的。
曾文杰想起他在林州市做房地产生意时,风光无限,财源广进,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由于他为人过于豪爽,喜欢交朋结友,和政府部门建立了良好关系,和林州市的主要领导可以称兄道弟,关系融洽,他林州拿地发只要一开口,什么地段的地皮都可以拿下来,林州市中心那块最好的地皮谁都没有拿下来,但曾文杰却轻松地以低价拿下来了,他的九馆房地产公司由此而成立。让林州做房地产眼红嫉妒。因为曾文杰在林州市神通广大,呼风唤雨,是市里的红人,但也得罪了不少人,为他日后摔下神坛后埋下了死亡的祸根。曾文涛在林州非法集资,高息融资并不是他的九馆房地产公司一家所为,是通过当地政府允许,获得当地政府支持的,全林州市所有的民营企业都在进行高息融资,非法集资。曾文杰的九馆房地产公司是高息融资最多的民营企业,同时他的房地产公司也是林州最大的房地产公司。当林州市的非法集资崩溃后,曾文杰的九馆房地产公司无疑成了首当其冲的打击对象,他无疑成了枪打出头鸟的那个人。
曾文杰回忆那天他和林州市二十多位民营企业家同时接到东南省里的电话通知,要他们赴省城白沙市参加省里开的一个企业家坐谈会。曾文杰兴冲冲地和那些林州市的民营企业坐上了市府为他们专门准备的大巴车。曾文杰到了省城后并没有参加什么坐谈会,而是因非法集资被集体拘留了,然后就是在拘留所交待罪行,曾文杰认为自已没有犯罪,为什么要非法拘留他,同时他觉得自己向民间融资,向民间借贷是在政府的允许下进行的,不存在非法集资。当其他林州市民营企业家都老老实实地交待完非法集资行为后,被陆续地释放了。可曾文杰却象一根筋似的,打死也不承认自己非法集资。和省里调查组对着干,省里见拿他没办法便交给了*方处理,曾文杰被关进了拘留所继续交待罪行。曾文杰性格豪爽,生意做的大,但他是一个认死理的人,同时也是一头犟牛,爱钻牛角尖。这一次他又钻进死胡同里了。
曾文杰回忆他进了拘留所,除了交待罪行就是交待罪行,曾文杰便和*方死扛,说自己没有犯罪,为什么要抓他,要拘留他。他没有非法集资,没有什么需要交待的。后来,曾文杰和*方发生了争执,他和警方发生了肢体接触,曾文杰牛高马大,几个**上来和他打估计都不一定打得过他,就这样曾文杰打伤了一个**。其结果是曾文杰从拘留所被送进了监狱,其罪名是袭*。这下曾文杰的麻烦就来了,他在林州的九馆房地产公司很快被查封,资产被全部没收,曾文杰的老婆同时被警方带走接受调查。曾文杰在林州的大哥大地位一下子就崩塌了,他的九馆房地产公司成了人人见而避之的倒霉公司,曾文杰在林州市彻底垮了。
曾文杰回忆,到监狱后他的罪名越来越重了,后来被东南省法院以非法集资罪判处死刑,曾文杰到此时还是认为自己无罪,他要向最高院申诉。请最高院裁决。
但是,当他见到黄文涛和曾琳前来探监,当黄文涛说他去首都找人救他,找到了最高院院长求情都没有用时,曾文杰的心一下子就凉了下来。感觉有一股巨大的冷风从背后向他猛烈地吹过来。他知道这下是真完了,真的没救了。
当黄文涛问曾文杰袭警是怎么回事时,曾文杰说他完全没有袭警,那次是有几次故意激怒他,他被激怒后就和那几个警察打了起来,也确实伤了警察,不过自己也被揍了个半死不活。
黄文涛说:"大哥你真蠢啊,你明知道有一股神秘力量要致你于死地,你怎么不忍一忍啊,干嘛要和警察动手呢。"
曾文杰说:"文杰老弟,是他们逼我的话,我是在忍无可忍才动的手啊,我也不想和他们打啊。"
黄文涛说:"大哥,非法集资罪本来判不了你的死罪哪,非法集资罪判的最重的也就那个吴案,无期哪。你的非法集资远没有那么严重,也没有吴案那么大的影响,顶多判个十几,二十年就出来了,可你偏偏要在监狱内袭警。大哥,你想想这罪,我不说了。"
曾文杰说:"文杰老弟,我是上了他们的当了,他们设好的局让我钻了,文杰老弟,我的死罪可能没法救了,我只拜托你照顾好我的女儿曾琳。"
黄文涛说:"大哥,救你我们都倾尽全力了,结局是无法挽回了,曾琳你就交给我吧,我会替你照顾好她的。"曾文杰说:"文涛老弟,谢谢,谢谢。"
黄文涛和曾琳走后,曾文杰已经变得心恢意冷,万念俱灰了。财为何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曾文杰想起自己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最终死在非法集资上而心有不甘。死不甘心哪。
曾文杰的死刑判决经最高院的最终裁决是维持原判。裁决令很快就被送到了东南省法院。法院下达了死刑执行命令。不久后,黄文涛和曾琳从东南省某法院的布告上看见了曾文杰的名字,名字上面打了一个红勾。曾文杰因非法集资罪被判了死刑,立即执行。一个林州市赫赫有名的房地产老板就这样走了,带着满腹冤屈和不甘的心走了,曾琳看见布告上她父亲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后,当场晕死在地。她敬爱的父亲永远离她而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