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非洲
“是啊,晓娟,我和你在九华集团共亊的几年是我最难忘的几年,以后去了非洲不要忘了我们呢。”肖红说“肖姐,嘉静妹妹,在九华集团,你们是我的老师,让我学了好多东西,我永远感谢你们。”韦晓娟对肖红,张嘉静说。“晓娟妹妹,最应该感你的人是我,是你把我从倒闭的公司里拉出来,是你救活了我的公司,而现“百舸”公司走上正轨赚钱你却又撤资而去,把公司全部给我,我真的谢谢你。”朱优静真诚地说。
“优静姐,我们姐妹就不谈什么感谢好不,帮你也等于在帮我,救我也等于在救我自已,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天上也不会掉馅饼,优静姐,“百舸”公司你和王总就好好经营哦。不过,优静姐,不义之财不挣,不明之钱不要,我们要赚良心钱,明白钱。不赚昧心钱,不明不白的钱。”韦晓娟对朱优静说。
“韦总裁说的好,说的好”王平说。这时,酒店服务员将韦晓娟点的菜都端上了桌。有“株梅土鸡”,“梅山扣肉”,“三合汤”、“清蒸鱼”、“剁椒鱼头”……等十几道菜。“大家都饿了吧,我这以水代酒敬大家一杯,谢谢各位帅哥美女今晚来为我辞行,谢谢大家。”韦晓娟将酒杯端起和大家碰杯后一干而净。大家相互碰杯后也干了。餐桌上开始热闹起来,这那里是辞别晚餐,分明是一次好友的久别重逢。
天下没有不散的莚席,天下没有不散的聚会,二个小时后,韦晓娟他们离开了“有缘相会”饭店。到了该离开,该依依不舍的时候了。韦晓娟和王鑫,张仪,张嘉静,肖红等一一握手告别,然后和朱优静回到了株山国际小区十栋十楼的家里,她今晚得收拾行装,收拾心情,准备出发了。
第二天一大早,韦晓娟在朱优静的陪伴下,搭出租车到双星高铁南站,坐上了往广州的高铁动车,在车站进站处,韦晓娟和朱优静两位大美女紧紧相拥在一起,挥泪道别。
“晓娟妹妹,一路顺风。”在站台外朱优静不停地向韦晓娟挥手。“保重,优静姐,再见。”韦晓娟也频频回头招手。
高铁动车启动了,瞬间就消失在远方的地平线上,消失在朱优静的目光里,她有些失落有些依依不舍,但韦晓娟象一只展翼高飞的大鸟飞向了远方。十几个小时后,韦晓娟就到达了非洲乌干达坎帕拉,她的弟弟韦晓林去乌干达坎帕垃恩培德机场接他姐姐。
“姐姐,你这次回国怎么快就回非洲了,大陆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吗?”韦晓林接着她姐姐上车后问道。“弟弟,我这次回去把白沙银行那五亿贷款还了,同时也从双星百舸公司撤资了。”韦晓娟对她弟弟说。“姐姐,你为什么这么快就要还那贷款,这么急着撤出‘百舸’公司呢?”韦晓林不明白姐姐的心思。“弟弟,白沙银行那笔贷款是一笔来历不明的贷款,是姐姐被人骗了用来洗钱的。”韦晓娟说。“姐姐,你被人骗了,人家拿你来洗钱。”韦晓林问。
“是的,弟弟,那白沙银行亿元贷款给我的钱,是一名市里领导贪污受贿的钱,那人想通过白沙银行的女情人行长,把那钱利用我的‘百舸公司洗白出来,让我当他们的替罪羊,弟弟,你说这事可怕不可怕,我不抓紧还了那数亿元贷款,不抓紧从‘百舸’公司撤资,那官员一出事,你姐姐就逃不了干系,亿元的黑钱,枪毙你姐姐十次都不够呢。”韦晓娟如实地对她弟弟说。“姐姐,我一听你这么说,也觉得问题比较严重,怪不得你要抓紧转款。”韦晓林说。
“我可不愿意为一个贪官背黑锅,当他的牺牲品,这样不值啊。”韦晓娟对她弟弟说“姐姐,你做的对,那边的贪官太多了,抓不完,杀不完。你离开双星好,离开大陆好。”韦晓林说。“是啊,这个人不仅是个大**,而且是一个大贪官,姐姐这次回去差点被他蹂躏了,我要是还呆在那边,是迟早会被他弄死的。”韦晓娟说。
“姐姐,那个人是一个变态的人吗?他这么折磨你。”韦晓林问。“没被他折腾死是算万幸了,侥幸逃了出来,我吓得敢紧来非洲了。”韦晓娟一想起被他疯狂折磨的那晚,至今还心有余悸。“姐,这几天你那乌干达同学彼德来公司找个你几回。问你什么时候回乌干达。”韦晓林对他姐姐说。“彼德来过几次吗?弟弟,我回大陆期间,他打个两次越洋长途,同我聊过,问我什么时候回乌干达,他说南非的玛利亚?穆塔甘巴,埃及的约翰?纳萨西拉要到坎帕拉来聚会。”韦晓娟说。“姐姐,我看那个彼德?尼翁彼很喜欢你,对你的事特别热心,他是不是爱上你了啊。”韦晓林问他姐姐。
“弟弟,瞎说什么啊。彼德?尼翁彼是部长的公子,他怎么会喜欢一个中国来非洲做生意的姑娘呢?别瞎猜。”韦晓娟对她弟弟说道。“那个彼德?尼翁彼人还是蛮热情,就是太黑了,姐姐你来乌干达做贸易,是他帮拉的第一笔贸易单对不。你在非洲大陆的贸易,彼德?尼翁彼都在热心奔波,他要是不喜欢你,他会这么热心吗?姐姐你别脸红,其实你也对他有那么点意思了,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韦晓林看着脸红红的姐姐说。
“晓林,别瞎说,姐姐那里脸红了。”韦晓娟摸着有点发烫的红脸说,弟弟韦晓林没说错,韦晓娟同彼德的接触中,对这个身材较高的黑人小伙子产生朦胧的情愫,那种叫做爱情的东西。但是她把这种情愫埋在心底下。今天被弟弟不经意间挑明,她的脸瞬间就红了。“弟弟,我和彼德?尼翁彼的事,你先不要告诉爸爸,去喜欢一个黑人我现在还没想通,爸要是知道我爱上一个非洲黑人,打死也不会同意的,你知道不。”韦晓娟提醒她弟弟不要乱说。
“姐姐,我知道,其实现在社会开放,观念也开放,地球都只是一村了,你找一个非洲男孩做女婿,爸也不见得会反对。好多在非洲做生意的中囯人都在这边讨了非洲黑人做老婆,嫁一个非洲黑人做老公,开放得很呢”韦晓林同姐姐说了一大通。“弟弟,没想你过来才几年,就完全是一个非洲通了,将来你也找个黑人姑娘做老婆算了。”韦晓娟笑着对她弟弟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