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说。”解愠看也不看他,越过她离开。
“不行,不许不说。”
在偏巷的时候,她被他拉着,都没来得及拿走,而且她从程砚冬的嘴里没问出任何有用的消息。
程家究竟想对她瑜英瑜承做什么,答案就在她面前,她不能让解愠跑了。
柳时兮一时着急,跳到解愠的身上:“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不下来了。”
“威胁孤?”解愠挑起一抹坏笑。
柳时兮怂怂的缩起脖子:“被人看见,对殿下的影响不好。”
“哪来的人?”
柳时兮睁大眼睛往四处看,她家宝贝呢?解启呢?醉仙居的人呢?
什么时候消失的,她完全不知道。
“松手。”解愠冷不丁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柳时兮哦了一声,跳了下去。
她乖巧的站在一旁,这个时候,说错了一句话,她就凉了。
“余千影。”解愠冷声的唤余千影的名字。
余千影守在外面,看戏看的正爽的,忽然被喊道,直直的打了一个哆嗦。
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殿下黑脸。
余千影进来后,解愠看了柳时兮一眼:“你与她说。”
余千影有些怪罪的看向柳时兮,这个女人一点也不明白他们殿下的心意。
把程砚冬扔回程家后,他还要蹲在墙角偷听,这才知道程府要做什么。
他堂堂天下第一剑客,躲墙角偷听也就算了,某些人居然还在背后说他们家殿下的坏话。
柳时兮对解愠抱拳,顺道坐下,解愠冷不丁的说:“谁允许你坐了。”
时兮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让余千影请说。
说明缘由后,时兮惊奇发声:“只是这么简单?”
余千影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你要是不信,自个儿调查呗。”
“没有不信,绝对没有。”时兮挥着小手:“可是我已经拿到主舞之位了呀,他们不会再对我弟妹下黑手吧?”
余千影略微鄙视一下柳时兮:“小郡主,皇宫不允许佩剑,六皇子为什么恰巧带了剑,还给了你呢?”
柳时兮眨巴着小眼睛,转了一圈,小嘴一扁,哭出声来:“殿下。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背后为我做了那么多。”
“孤可不是为了你。”解愠半阖眸子,再睁开,往外走。
解决掉瑜英瑜承的安全问题,现下最为重要的是哈吉而公主要在寿宴上刺杀皇上的事。
她一点头绪也没有,解愠也没有派人与她联系,她只好登门拜访,结果被拒之门外。
期间,她见过余千影一次,用他的话说,太子还在生气。
她也觉得自己做错了,解愠主动护她弟妹安全,她还在背后说人家坏话。
可是解愠也不能耍她啊。
她去见她,他不见。
行,不见就不见呗,她刚从东宫回到白云客栈,余千影告诉她,殿下现在有空。
她又跑到东宫,解愠居然以处理要事为理由,再次拒绝见她。
时兮越想越生气,猛地拍桌子:“解愠,你个王大胆,等本郡主见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哐啷”一声,青玉端着的金盆掉在地上,连忙捂住时兮的嘴巴:“郡主,这是在宫里,不能乱说话,要是被别人听见,是杀头的重罪啊。”
时兮小嘴一撇,头一甩:“这不是没有别人吗。”
“哪里没有别人哦,我的小祖宗。”江明推门进来:“郡主的声音大老远就听见了,好在屋外没什么人,不然脑袋都要和身体分家了。”
江明有些后悔,为什么要上柳时兮这条贼船。
七天前,郡主找她有要事商议,大改寿宴最后一个节目,法子虽妙,但是他拿不定主意,请尚书定夺。
尚书大人听了柯婉小姐的话,最后同意,要他全权监督。
意思是,办妥了,大功一件,办不妥,责任他全抗。
本来还以为这位小郡主挺靠谱的,自打她经常性的直呼太子名讳,他就觉得自个儿的脑袋迟早被太子殿下砍下来当球踢。
柳时兮继续让青玉帮她梳辫子:“怕什么,不还是没被别人听见吗。对了,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
“都妥当了。”江明抹掉额头上的汗,又发虚的问她:“小郡主,真的不会出事吗?”
“当然不会。”柳时兮极其自信的回答:“就算出事了,责任也不是我抗啊。”
江明:“......”
解愠不见她,她当然不能坐以待毙。
她晓得江明故意讨好她,所以轻松的问他要到寿宴的节目单。
妈耶,也太无聊了吧。
她好人做到底,帮他好好的大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