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起身问道,“可儿,你的脸怎么好的这么快?”
她微微语塞,摸着自己的脸蛋还有些羞涩的看了我一眼,“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那件事过去了之后自然而然的就补回来了吧。”
我没说话,她要么就是知道美容院的秘密,要么就是有谁在帮她,否则她不会避重就轻,对那个美容院闭口不谈。
既然她不说,我也没必要继续问下去,至于这件事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她已然是业障难消,日后该受什么样的惩罚且等着就是了。
我和陈佳颖没再理她,她便自己收拾了起来,过了没多久就又出门,以前她可是上完课就窝在宿舍里,尽量避免出门来避免消费的,如今人看上去气质大变样,连生活规律都变了。
当晚,秦悠悠没有回来,想来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她应该都要好好的消化轩轩的事。
她不回来实属正常,可是于可儿也没回来就真的太不正常了,她不是常说酒店的消费于她而言无比的奢侈吗?
索性第二天我和陈佳颖一起上课吃饭,禹蛰兮一直没有出现,甚至我给他发短信也没有回复。
果真啊,我们之间不过一转身的距离,我就连他的袖口都摸不到了,一种深深地无力感在心头蔓延。
我和陈佳颖心不在焉的在外面喝下午茶,倒是许久未见的韩寒找了过来,看到他没有缺胳膊少腿的,我心甚慰。
“你那边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他微微点头,在我身边坐下来。
“诶,这小猫挺可爱的。”
我这才注意到他身上还背着一个猫包,往里面望了一眼,我看那只小狸猫即为熟悉,再看他的眼神,好像明白了什么。
“何鑫她……”
韩寒打开猫包,把里面的小狸猫抱出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鑫儿还挺乖的。”
他的话意有所指,我也肯定了自己的推测,看来江北的确出了大事,不过当着陈佳颖的面,他肯定是不会说的。
我们坐了一小会,陈佳颖大概也看出来我们有话要说,便先走了。
他摸着怀里的小狸猫,“放心吧,这是化畜护身之法,鑫儿没事。禹蛰兮呢,你们俩还好吧?”
他俨然是不想让我多问江北的事,故意岔开了话题,我自然也不会傻呵呵的一直问,他既然不想说,我何必逼问。
我把最近的事都和他说了,禹蛰兮不在,他在我身边我好歹有点助力,不会那么手足无措。
他听着,撸猫的手一顿,“你是说现在有许多阴魂都失踪了,而且是违背了生死规律的?禹蛰兮已经离开了一整天了,并且你联系不到?”
我点了点头,目前就是这么个情况,尤其是因为联系不到禹蛰兮,我心里慌得很。
韩寒沉思了片刻,“晚上你找个偏僻的地方召唤鬼门试试。”
想来,我唯一能找到禹蛰兮的办法也就是这个了,是应该一试。
我们一个两个愁眉不展的坐在这,倒是没想到会碰到于可儿。
“以桐,你也在这里啊,正好有点事想让你帮帮我呢。”
我现在对她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她让我帮的忙一定不是什么好忙。
我还没回答,她就已经坐下来了,拉着我的手满脸笑意,“你知不知道咱们学校篮球队的那个队长楚风啊?”
我点了点头,那是我们学校出了名的美男子,篮球场上迷倒万千少女,一到了他的比赛观赛场一定是人山人海,恨不得叠罗汉的节奏。
不过,最近他好像没怎么打篮球了,很少看见他。可是这跟于可儿有什么关系,她怎么一脸花痴相?
说着,就见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搅动着手指,一脸羞涩,“是这样,我听说他最近心情不好,和他女朋友分手了,所以我想……”
“你想追他?”韩寒是个不嫌尴尬的,我本以为于可儿会不好意思,没想到这一次她一反常态,异常坚定的点了点头,“对,我要追他,我不仅是要想想,还要付出行动。”
韩寒冷笑,“那你就去追呗,找以桐帮什么忙,她又没有倒追过男人,不懂这些。”
这语气中的嫌弃已经表达的足够明确了,然而于可儿却像是没有听出来一样,连脸色都没有变一下。
要不我说她这个人会装,先前在宿舍的时候,她被秦悠悠两个人压榨,最先学会的就应该是察言观色,韩寒就差把嫌弃两个字写在脸上了,她还在那装傻。
握着我的手,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像是有一层不干净的东西,很想立马洗掉。
“楚风哪是那么好追的,何况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一直都有那么多,想让他注意到我,谈何容易啊。”这话她说的时候还一脸崇拜,好像楚风身边的莺莺燕燕越多,她就会越爱的无法自拔似的。
这是什么旧社会愚蠢女人的思想,她让我觉得人的思想在退步,而她很快就能退化成原始人了。
我不着痕迹的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所以呢,你说了半天,到底找我有什么事,先告诉你,给你做助攻去倒追,绝对不可能。”
禹蛰兮知道了,指定会数落我。
她连连摆手,凑到我面前,压低了声音,“我知道以桐你不是普通人,你的男朋友,包括你这位朋友,想必也都不会是普通人吧?我这点小忙,你们动动手指头就好了,你的朋友肯定懂一些门路的吧,有没有那种让男人对一个女人上瘾,一下子就爱上她的办法?”
我今天简直是奉献了我的五官,“于可儿,真的有这样的一见钟情那也是需要接触一段时间的,爱情这东西神圣的很,它不容玷污。”
于可儿确实一副不懂的样子,“把他留在我身边,做我的男朋友,对我好就行了,我觉得这就是我向往的爱情,以后他日日陪着我,我们不但会有爱情,还会有孩子呢。”
韩寒在一边听着,嗤笑一声,“多大点事啊,一张符就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