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蛰兮果真也是雷厉风行的很,他那边的话音刚落,我看前面的车立马就安稳许多了,车尾甩动的幅度越来越小,最后可以保持直线行驶,这样一颗心才算真正落地。
估计这时候于可儿也反应过来了,看着我的眼神很是复杂,不过她的反应颇有些奇怪,我还不想戳破这层窗户纸。
于是我如释重负的长舒了一口气,“没事了可儿,你刚刚吓坏了吧?”
她木木的点了点头,苏大小姐也是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
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们自然是赶快下了高架桥,乔锦程的车一停,我们也跟着停下来,那俩货真吓得不轻。
乔锦程还在那庆幸自己的车技好,我看到她不停拍胸口的时候衣服被带起来,露出了一块肚皮,有些发红,像是个手印,不过只露出来半块,所以我不是很确定。
而秦悠悠今天穿的是一身露脐装,身材好是好,可是肚子上也有一个手印,这个比乔锦程那个更容易看清楚。
这是什么标志吗?
我不动声色的看了看于可儿,她也盯着秦悠悠的肚子看,可见同她有关。
我和她都在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每一个人的神色,知道汽笛声打断了我们的思路,循声望去,禹蛰兮一身现代装从一辆拉风的劳斯莱斯幻影里出来,连装扮都是现代装扮,干净利索的短发,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书里的霸道总裁了。当然了,除了那一身与他身价不符的衣服。
不过这依旧阻挡不了他的魅力,毕竟连两位大小姐都看直了眼睛。
他径直走到我身边,把我揽住怀中,低声询问,“怎么样,没受伤吧?”
我当时真的没反应过来,他居然如此温柔的问我,愣了许久之后才傻不拉几的摇了摇头,“没,没有。”
同为异性,乔锦程大概也是感觉到了来自禹蛰兮的强大震慑和博人眼球的风采,自动的想要找回场子。
“这是……你朋友?”
我心里翻个大白眼给他,见过举止这么亲密的异性朋友吗,觉得我配不上就说配不上的,拐弯抹角。
或许是虚荣心作祟,我昂着脖子哼了一声,“我男朋友。”
我说这话的时候,每个人的眼神都有些许意味深长,也包括禹蛰兮。
为了显得我们鹣鲽情深,我刚刚说话的时候同他是四目相对,他金色的瞳纹有了些许晃动,被我恰恰好捕捉了个正着。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他的神色波动,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而那几个人的眼神里大多是不可置信,大概更多的是觉得这么一颗好白菜被我这头猪给拱了吧?
禹蛰兮搂着我笑了笑,“我来接以桐回家,多谢照顾。”
接着我就随他一起坐上了那辆劳斯莱斯幻影,至于那几头觉得我是猪的猪,留着让他们目瞪口呆去吧。
坐在车上,我的屁股动来动去的,倒不是豪车的座椅咯屁股,而是这车真的比乔锦程那辆档次高很多,实在让我有点欲罢不能。
“小娘娘,你喜欢让尊上送你一辆便是了,不必如此。”
我这才发现,前面开车的司机是七爷啊,也怪不得,禹蛰兮连手机都不会玩,怎么可能会开车。
不过七爷真的是走在了时尚的最前端了,禹蛰兮得好好学学才行。
“你怎么来了?”
危机解除,禹蛰兮不是忙得很吗,居然还能忙里偷闲过来接我?
他只是淡淡的瞥了我一眼,“你说你出事了,本座当然要来看看。”
七爷也跟着起哄,“可不是嘛小娘娘,之前您在鬼市被阴山吸了一口生气,尊上就马不停蹄的过去了,这次都快出车祸了,尊上当然着急了。”
“开你的车,闭上嘴!”
禹蛰兮声音冷硬,可我怎么老觉得,他在极力掩饰什么呢?
他目不斜视,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你说你的新室友有什么问题,且说来听听。”
我这才一拍脑门想起来,眼下重要的可不就是这事吗。
所以我一路上一直在说于可儿的奇怪之处,对这个女孩我的第一印象真的不错,可往往看起来越是好的人,越是不好对付。
这个女孩的一颦一笑总是透露着一股狠戾,这样伪善的人想捅谁一刀的时候,总是又狠又准的,不加以提防,保不齐哪一天刀口会对上自己。
等我说完这两天的事,七爷也把车停了下来,我一看,生生倒抽一口冷气,“这不是添香大厦吗,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添香大厦算是市里最烧钱的小区了,寸土寸金都不足以形容它有多烧钱,一般都是大明星才会买这里的房子,因为贵,所以保密性也是极好的,除了住户,任何狗仔都进不来。
禹蛰兮的脸上写着“大惊小怪”四个大字,开口的语气平淡的就像他今天去菜市场买了一颗大白菜似的。
“听说这的房子好,所以买了一套给你住。”
Oh no!来个人帮我掐一下人中,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添香大厦的房子是菜市场地上的白菜帮子吗?
“我这辈子要折多少阳寿才配得上住这里的房子啊!”
一不小心,我就把心里话念叨出来了,七爷在前面估计都听不下去了,噗呲一声让我尴尬不已,“小娘娘,尊上哪会扣你的阳寿,给你加点还差不多。”
尊上大人满脸的神圣不可侵犯,“多嘴,把车开到车库,你随本座上去。”
我滴个乖乖,车库都买好了啊,禹蛰兮什么时候从一个手机都不买的家伙变成买车买房买车库的了?
难道这是尊上大人养成记?
脑洞已然开到了外太空,我糊里糊涂的被他拉到了屋子里,真特喵大啊,大的我怀疑是不是自己变成了小矮人。
这房子空间真大,房顶真高啊!
我随着他一起转了好久才把这房子看完,“以后放了学就回来,锅碗瓢盆都备好了,在家等着。”
嗯?金屋藏娇吗?
我还没有被罪恶的人民币冲昏头脑,连连拒绝,“我有宿舍,我交了住宿费的,不住白不住啊。”
他抱着手臂,“这房子在你名下,也是不住白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