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高掉下去,不死也得半死了,我正准备提醒一下慕容朔,免得什么都还没问出来,人先死了。
可是,还没等我开口,那老徐居然真的从他肩头掉了下去,我就这么眼睁睁的看到了全过程。
慕容朔自己都没想到,但是他若也跟着一头栽下去,陈昊指定也要摔了。
禹蛰兮见状高喊了一声,“你照顾好他们,我下去追。”
我们两个跟着老徐一起掉了下去,禹蛰兮的速度自然快很多,在距离地面约莫十米的地方将老徐的胳膊扯住了。
真不知道这个老家伙是不经意掉下来的,还是一心求死,反正我不觉得慕容朔扛不动他。
慕容朔他们随后跟了下来,直接就给了老徐一脚丫子,“你想死是不是?我告诉你,我们不让你死,你就死不了,就算是摔个稀巴烂也得让你喘着气,锁也要把你的阴魂锁在体内,你给我想清楚了,别再出什么幺蛾子。”
老徐是真的死猪不怕开水烫,不管慕容朔怎么骂他怎么打他,他就好像听不见也没感觉一样,理都不理。
这种死猪我还真是第一次见,佩服。
“我们这是掉在哪里了?”
虽然我也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但是郊区我实在不熟悉,姚村也是第一次去。我们去的时候路线就七拐八拐的,我根本记不住,现在回来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整个人都是一个迷路的状态。
慕容朔环顾四周,“这不是北郊吗,北郊的别墅区。”
我看了看远处,还真的是,我们这是落在了马路旁边的绿化带里,北郊的别墅区也属于富人区了,一般都是大忙人,所以我们这么落下来也没人看到。
索性没有暴露就赶紧走好了,不想那边的马路上开来了一辆车。我本来就是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谁知道这辆车越看越熟悉,一看车牌号,这不是我家的车吗?禹蛰兮放在车库的,平时谁想开就开,只是不知道现在坐在车里的是谁。
车速这时候降了下来,想必是看到我们了,我心中一喜,有车才好啊,我们就可以开车回去了,大白天的飞行太容易被看到,到时候又该引起不小的骚动了。
很快,车子在马路边上停下来,副驾驶跑下来的人是何鑫,那开车的八成就是韩寒了。
最近俩人出去玩的比较勤,在家里都看不到他们的影子。
韩寒也很快跟了下来,估计也是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碰见。
“不是,你们怎么会在这,三娘这是怎么了?”
苗三娘在陈昊怀里摇了摇头,“一言难尽,回家再说吧。”
“你们呢,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韩寒叹了口气,“别提了,我也是倒霉,这个前两天带着鑫儿出去玩了吗,不小心就撞了车,可偏偏我的卡限额了,也赔偿不了人家。那个车主看到我新买的罗盘,突然问我懂不懂风水。我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就说我懂,这不,他也不玩什么赔偿了,非要我来给他看看风水,整个什么招财局。”
韩寒说这话的时候就摊着手掌一脸无语,说来他确实是不爱管闲事,再说了,赚钱多赚钱少的问题本来就是根据自己的命数来的,有些人误以为自己整两个招财局,又或者养个小鬼就能改变财运,其实都是扯淡。
财运指的并不是人这辈子的钱财运势,而是这一段时间,或长或短,一个人是大赚一笔,一帆风顺,还是坎坎坷坷,做啥赔啥。
实际上这个人,一辈子能赚多少钱是早就已经注定好的,就比如说八字轻的人担不起重财,一辈子也就是穷苦度日,八字重有财命的人,一辈子是赚几千万还是几个亿,也是有定数的,多了少了都不行。
而所谓的风水改变财运,亦或是五鬼运财大赚一笔,也不过就是透支自己往后赚的钱罢了。
五鬼运财这样的邪术不可能有人可以用一辈子,毕竟鬼是会反噬人的。至于风水术,那不确定因素就更多了,风水本来就是很神奇的东西,一个东西朝东摆放是吉利,或许朝南摆放就是大凶了。
摆好的招财局,或许因为家里多养了一条鱼就被改变了,一切都说不准,不可能有长效。这种方法除了让自己以后越过越穷,没别的作用。
但是世上贪财之人千千万万,这样的道理说了他们也不信,所以做我们这一行的,若是收了钱,就只管办事。
心善一点的,或许会加以规劝,不过也只是把其中的利弊关系向其讲明罢了,做还是不做由他们自己选择。
索性他们来了,碰上这事,韩寒说自己对招财局虽然略懂一二,但是这别墅太大,他怕自己有应付不来的地方,就想让禹蛰兮跟着一起去。
我看了看苗三娘,她对我摆了摆手,“我没事的,你们去吧,我和陈昊回去就行了。”
索性苗三娘身上都是外伤,陈昊家里有家庭医生可以好好做处理,至于她心理上的创伤,更多的还是需要陈昊来抚平。
现在让她跟着陈昊是最好的,慕容朔主动请缨要跟着回去,顺便把这个老徐也带回家去。何鑫看到苗三娘受了伤就不跟着我们了,说是要回去照顾她,他们几个便回去了,我和禹蛰兮还有韩寒按照地址找到了那个车主的家。
在大门口,他们家的佣人去里面找主人通报的时候,我们在门口打量着这个院子,看着有几个工人来来回回的,好像在拆修什么东西,一个女人还不时的走出来看看他们的工作进度。
那女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说她身材很好,可是她未免好的有些过头了,身上的一副好像都包不住他的要点,身前的高峰呼之·欲出,而其他的地方又瘦的离谱。
好像浑身的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尤其是长在了男人的审美点上。
就比如我身边的这位韩先生,就直白的看着人家,好在何鑫回去了,否则见他这个样子,岂不是要气的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