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
韩寒这个反应想必也是看到了这双令人头皮发麻的三寸金莲,舌头都开始打结了。
禹蛰兮横了他一眼,“稍安勿躁。”
他嘴巴张张合合了半天,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干脆就闭上了嘴。
跨完了火盆自然是要进去拜堂了,我们跟着进去,和那些看热闹的人一样,看这对新婚的夫妇拜堂,拜完堂,新娘就被送入洞房了,中午的宴席也就在这个时候开始了。
这新郎官的父母确实是热情的很,一直招呼着我们上座上座,甚至压根就没见过我们,也能让我们坐在贵宾席上,这个地方的人还真是好客到了极致。
也亏了韩寒和慕容朔的应变能力强,对这样热情的场面也能应付的过来,禹蛰兮就坐在哪里一言不发,大概真是因为他的气场太强了,都没人过去找他喝酒。
他显得和这张桌子的人都格格不入,而我这边就不一样了,我被安排在一群大姨大妈中间,因为坐席的时候是男女分开的,男人和男人坐在一起喝酒,女人就和女人在一起话家常。
她们都以为我这二十多岁的年纪肯定已经结婚了,说不定都有孩子了,所以就一直给我讲一些育儿经验。
我听得嘴角直抽抽,但也不得不演下去,虽然我确实是有了阿凌,但是说到底,现在的女孩子,哪有二十几岁就嫁人的,我不过是个特列罢了。
可能在这里,他们依旧觉得女孩子十七八岁就应该嫁人,二十几岁就应该生孩子。
也就是在这饭桌的谈论当中,我知道了这郑大小姐也就年仅十八岁罢了。
因为这些大姨大妈的热情,我们这顿饭真是吃的格外艰难,本以为吃完饭就可以走了,没想到饭局结束,韩寒却告诉我,今天要留在这里过夜。
我走到禹蛰兮身边,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角,“怎么回事?这怎么过夜?”
他却是笑了笑,“无妨,自然一点。”
如此,我也只能被迫接受了这个结果,不情不愿的跟着家丁来到这家给我们准备的房间。
等人都走了之后,韩寒和慕容朔才聚过来,我和禹蛰兮是一间房间,他们两个各自一间,分别在我们隔壁。人都举起之后,我最先问出的问题就是,“我们为什么要留下来过夜?这是个什么鬼地方我们都没摸清楚,谁答应的留下来过夜?”
韩寒弱弱的举起了一只手,“我。这家的男主人太热情了,我和他喝了几杯酒,就直接给我当兄弟了,我是怎么推都推不掉,非要让我住几天,我能有什么办法?他们都可以作证的,我实在是没有拒绝的余地啊,我还想回家陪鑫儿呢。”
最后一句倒是很有说服力,禹蛰兮也是含笑拉着我坐下,破天荒的帮韩寒说了句好话,“他确实是没有拒绝的余地,何况我们本来晚上也该在这里查一查,住下来也没什么。”
我承认这个理由很有说服力,可对于这个充满了诡异的地方,我如坐针毡,怎么可能住的下去。
那双三寸金莲不停的在我的脑子里闪现,我大概真是中了历史课本的魔咒,总觉得毛骨悚然。
韩寒估计是觉得这个话题对他不好,自顾自的就转移了话题,“我们来说说现在知道的线索吧,这家姓贾,是这里的富商,娶的这个郑大小姐也是当地有威望的大户人家的女儿,算是强强联合,而且席间我感觉这两家在当地好像口碑都不错。”
他这么一说,我也想起了什么。
“我也有这种感觉,这些女人对这两家也是赞不绝口的,好像全程都没有听他们说过一点不好。”
禹蛰兮听着,悠悠的来了一句,“所以呢,你们觉得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我拨浪鼓式的摇头,“反正我没觉得多好,倒不是我看到了他们不好,只是好到极致就是糟糕,我的第六感告诉我的。”
我这个说法倒是得到了一致的认同,有些时候感觉其实真的不会骗人,尤其是那些说不出缘由的感觉,往往都是最准的。
“好不好且今晚看看就是了,这地方暗有玄机。”
禹蛰兮就撂下了这么一句话,其实我觉得他好像知道什么,但是就是不说出来,非要给我们一个惊喜似的。
只不过到底是惊喜还是惊吓,也说不准。
我们没出门,一直呆到了家丁来叫我们吃晚饭。
晚上婚宴的宴席就没有了,按理说应该是他们新成立的一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谁知道怎么就叫上了我们这群外人。
饭桌上这个贾地主真的是热络的很,和韩寒称兄道弟的,跟认识了十几年了似的。
“韩老弟,来再喝一杯,你们大家都喝啊,这都是好酒啊!都喝,今天晚上不醉不休!”
我们每个人的手边都是一个酒壶,虽然我也闻不出来什么酒是好酒,不过禹蛰兮闻了闻说了一句“好酒”,那应该就是好酒了吧。
应该和我那八二年的雪碧一样好喝。
不过慕容朔和禹蛰兮都没有举杯,禹蛰兮也就算了,慕容朔这样的也不喝,倒是出乎的我意料。
禹蛰兮含笑看了我一眼,用心声告诉我,“这酒里有东西。”
幸好我沉得住气,不然就窜起来拉住韩寒了,这家伙喝了好多啊,回头喝出什么事儿来可怎么好?
我一脸担忧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能不能品出来这酒有问题,但是他不是贪杯的人,明知道喝酒误事,却不推辞。
禹蛰兮在桌子底下的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腿,告诉我放心,“他自己早就看出来了,你仔细看他的手。”
闻言,我盯着韩寒的手,看着他端起酒杯之后,中指都会在酒杯的底部轻点两下再一饮而尽,观察了几次都是如此,虽然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手法,不过他能看出来就好。
“放心,这里面是蒙汗药,不是毒药。”
禹蛰兮和慕容朔对视了一眼之后,也装模作样的拿起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