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和明月山庄有关?"施大人问。
"不但跟明月山庄有关,我想跟我可能也有些关系,如果不是我的到来,说不定林老板还会多活几天。"慕浔说。
"怎么会跟公子您有关,本官糊涂了?"施大人满脸疑惑。
"信口开河,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编?"钟湛到底沉不住气。
慕浔笑笑,胸有成竹地说:"首先得从四年前,钟铉为少庄主求娶田心说起。"
"果然很能扯,你怎么不从我刚出生说起?"钟湛满脸讥讽。
"钟铉求的这门亲事令人很费解,当然我并不是说田心不好,如果对于一个重情重义,不注重外表的男人来说,娶田心是一件幸福的事,可钟湛显然不是这种男人,况且他当时心里还装着别人,可能现在还装着,对于一个江湖侠客来说,都应该是不拘小节,深明大义的,可钟铉为什么不顾儿子的反对,执意要和田家结亲?"慕浔说。
"那是为什么?"施大人问。
"那是因为他看中田家的钱,我想这一点,田老板是不是可以证明?"慕浔看向田老板问。
田老板显得局促不安,支支吾吾。
"那是我岳父,岳父帮衬着贴补家用,无可厚非。"钟湛说。
"是吗?可如果把岳父家的钱财掏空殆尽,就说不过去了吧,据我所知,田家的生意,十亭倒有八亭周转不灵,面临关门的险径,田老板我说的对吗?"慕浔又问田老板。
"田某人无能,这和我贤婿没有关系。"田老板恢复了镇定。
板,你又何必替他掩饰,他现在并没有把你当岳父,别忘了昨晚他还试图谋害你的女儿呢..."
慕浔还没说完,就听到钟湛厉声道:"席慕浔你不要挑拨离间,我和我娘子关系好着呢。"
"田老板,你女儿回去没和你说嘛,当然她是个孝顺女儿,不想让你们担心。"慕浔说。
"你胡说。"钟湛看到岳父的神情,知道田心并没有说起昨晚的事,他还以为晚早上来人接,只是碰巧了。
"那少庄主受伤的伤是怎么来的?"慕浔问。
"是被树枝划的,与你何干?"钟湛说。
"不是被猫抓的?"慕浔笑笑说:"昨晚你试图谋害少夫人,是一只猫破窗而入,抓伤了你的手,你才仓皇而逃,又派人守在少夫人房门外,不许她离开半步,难道没有此事?"
"什么?"田老板显然有些激动,早上下人回来禀报说女儿的房前屋后都有人把守,自己也没放在心上,现在听慕浔说,显然是真的,说:"你这个畜生,从嫁女儿进你们钟家的门那一天我就后悔了,你,你..."田老板气结,说不出话来。
"岳父,你别听别人挑拨离间,您不信自己的女婿,难道信别人不成?"钟湛连忙上前劝解。
"当然,田家的钱财远远满足不了你们,所以在田家快被掏空时,你们就寻好了下家,那就是林家,可林老板,古板固执,绝不会做离经叛道之事,你们钟家又没有了女儿或者是儿子与林家结亲,只能欺骗,威逼,利诱,可林老板十分精明,他不愿与你们有所牵扯,每每拒绝,这也为他引来了杀身之祸。"慕浔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