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姚道玦突然想到一个之前差点忽略道的可能,不由失声自语道:“……莫非这就是完全状态异度魔龙的能力?”
原剧中,异度魔界从一登场就不是完全状态,谁也不知道异度魔界真正的力量到底有多强,如今因为姚道玦的介入,导致异度魔界顺利取走完全成熟的魔龙之气,终于使其恢复完整。
这可是正版弃天帝当年都需要动用武器才能杀掉的魔物,天知道真正的实力有多恐怖,更可况它还被弃天帝这个创世古神之一亲手改造过。
不过姚道玦这样猜测的同时,却也不由疑惑迭起,如果异度魔界真的能搞出他眼前这种阵仗,那当年与道境玄宗争斗的时候,哪会需要弃天帝亲自降临才能一举毁灭整个道境。
很显然,琉璃仙境的异变或许的确主要是因为异度魔界施展了某些手段,但也可能有其他邪魔势力参与了其中。
比如姚道玦之前猜测的能制造非尸流的那个势力,以及其他皇龙纪之后存在的其他势力,甚至是拥有各种诡异忍术或者阴阳术法的东瀛也不是不可能的。
所幸,姚道玦一路探查下来,除了一些实力低微的普通武林人士,其他有名有姓的重要人员绝大多数都没有留下尸体。
但也有可能是这些实力较强的武林人士,肉身跟得上消耗,但丹田和经脉却承受不住急速增长的修为最终爆体而忘了,什么也没留下,自然也就不会留下尸体之类的东西。
不过不管怎样,至少让姚道玦多了几分侥幸。
除此之外,此地除了数量惊人的邪物,也没看见异度魔界或者其他邪魔两道的人,感觉这地方似乎被正魔两方都放弃了似得。
唳!
倏然,就在姚道玦一边探查,一边暗自思索之际,本来漫无目的缓慢游荡的邪物突然齐齐身形一顿,旋即纷纷昂首咆哮,一时间整个琉璃仙境宛如瞬间跌入鬼蜮,令人见之不由心胆惧丧。
哗啦!
无以计数的邪物如同奔流的江河,像是被什么存在惹怒了似得,突然活力暴增,向着琉璃仙境东南方狂奔而去。
“发生了什么?”姚道玦不由一惊,旋即脸色大变,当即脚下星河奔涌,踏着星河拔地而起,紧追着邪物汇聚的方向赶去。
原来却是因为,这些邪物汇聚的方向不是别的地方,而是归墟所在的位置,这些恐怖的魔物竟然向着自己的老巢汇聚,姚道玦岂能不惊不急?
但他也不敢贸然动手阻拦这些邪物,虽然他的丹田空间远超世间任何高手甚至神级强者,但也没信心一定能承受得起修为源源不断的急速提升,更何况急速增长的修为,是要更多的气血精元转化的。
一旦他也被诡异的魔气侵蚀,就算丹田扛得住修为无止境的暴涨,肉体也扛不住气血精元的大量消耗。
所以,再没找到能抵挡诡异魔气侵蚀身体之前,他绝不会贸然对付这些来历神秘的邪物。
可惜因为忌惮魔气的侵蚀,姚道玦不敢贸然截留这些魔气加以分析,否则以他的能力,就算不能找到应对方法,也至少能大概分析出到魔气的组成结构。
另一边,被迫放弃琉璃仙境的素还真等人则边战边退,先是躲到心筑情巢,然后又退至云渡山、永旭之巅、龠胜明峦等各大道门根据地,结果都被先后占领。
最后不得已之下,萧中剑等人只好带着众人退向早就被姚道玦耗费大量心力,设计了各种强力阵法的万仞山原万刀门旧址,也就是如今的归墟真正核心根据地负偶顽抗。
可惜少了姚道玦亲自主持阵法,万仞山的防护能力虽然也极为强大,却终究不能威力全开,仍然难以抵挡对方来势汹汹的猛烈进攻。
其实说起来,异度魔界方面的高手实际上并不比素还真一方的多,综合实力甚至还略逊一筹,按理说真要放开一战,异度魔界反而不是对手。
可惜的是,异度魔界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突然弄出了类似非尸流的诡异邪物,让素还真一方一时不查纷纷被诡异魔气侵入体内,等到他们发觉之时却已经太晚了。
当场就有一大半普通武林人士气血耗尽而亡,其他功力还算可以的武林人士则好不容易抗住了气血消耗,却又被急速增长的真元内力撑得爆体而亡,双方尚未正式开战,素还真一方的抗魔联盟就被打垮了一半。
不过被诡异魔气侵入体内的后果虽然非常严重,但也变相的提升了抗魔联盟一方所有人的战斗力,使得素还真一方的人真气一直源源不绝,一时间猛不可当,竟然在损失了大半人手后仍然轻易冲出了包围圈。
然而,众人虽然因为真气源源不绝的原因战斗力爆表,但急速消耗的气血精元却也使得众人生命力飞速流逝,根本无法支撑稍长时间的战斗。
更糟糕的是,一旦动手就不得不催动真气,而催动真气就免不了引来诡异邪物的攻击,再加上异度魔界方面的逼杀,众人根本无法控制是否会杀死疯狂进攻自己的诡异邪物。
如此一来,不少实力稍逊的武林人士最终都或多或少的错杀了一些魔物,不可避免地被更多的魔气侵入体内,导致转化真气的速度成倍提升。
最终就算众人疯狂消耗真气,却还是有人跟不上修为增长的速度,没多久就被迅速暴涨的真气撑得爆体而亡。
这还是那些魔物似乎并不怎么完善,只有一小部分追出了琉璃仙境的情况下,否则就算强如萧中剑,卷首天等人恐怕也难逃一死。
而就在姚道玦力战轩辕不败的时候,包括一页书在内的所有人几乎都丧失了战斗能力,消耗真气的速度已经开始跟不上转化真气的速度。
眼见众人的情况越来越危机,萧中剑等人一番商议后,决定将众人带进姚道玦划为归墟禁地的那个阵发空间当中,但也只是徒劳的挣扎而已。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