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蒙农回营,损了四将,心中闷闷不乐。左右两员大将,一个唤穆尼禄,另一个唤阿尔塔巴左斯。二人打拱道:“太师爷在上,胜负乃兵家常事,况且名山道友、海岛真仙,数不胜数,何虑西西岛门人?” 蒙农叹息道:“吾屡请众友,却屡丧其命,今有何面目再请?” 言未毕,军士来报:“尼普顿仙长求见。” 蒙农闻言大喜,传令“请来。” 尼普顿进营,稽首道:“师弟,贫道稽首。” 蒙农忙请上座,设宴款待,席间问道:“道兄,一向在何处?自从上次亚里士多德用定风珠破了风吼阵,道兄借土遁而去,小弟甚不安。” 尼普顿道:“胜负乃兵家常事,贫道今日来,为报前耻。” 蒙农大喜。
次日,蒙农率众与尼普顿出城挑战,点名亚里士多德。亚历山大点将与亚里士多德出营,一看对阵是尼普顿,不觉好笑。亚里士多德纵马而出,稽首道:“尼普顿道友,请了,前次斗法已见雌雄,自应潜踪修行,如何还来管红尘之事?” 尼普顿闻言,怒道:“亚里士多德,今日来此,特为雪前耻。” 亚里士多德笑道:“道友,何必如此固执?只怕再次失手,悔之无及。” 尼普顿大怒,使开两支三叉戟来取,亚里士多德把手中宝剑急忙迎战,战不数合,亚里士多德跳出圈子,把打魔鞭祭起,尼普顿躲闪不及,被一鞭击中后背。尼普顿大叫一声,借土遁而去。蒙农大惊失色,忙鸣金收兵,回营道:“道兄今日又失手了。” 尼普顿道:“不妨,此乃亚里士多德老儿突然祭宝,贫道没有防备他。” 乃取了丹药吃了,登时痊愈,咬牙切齿。蒙农道:“为今之计,奈何?” 尼普顿道:“师弟放心,今夜叫你看我成大功。” 蒙农道:“道兄何法治他?” 尼普顿道:“待贫道今夜借土遁往敌军老巢马其顿,发水淹了城池,叫他后路绝了。” 蒙农闻言大喜道:“吾兄有此道术,真乃主公洪福齐天。”
却说亚历山大胜了一阵,设宴庆功,席间对亚里士多德道:“全仗老师之力,让尼普顿妖道不敢猖獗。” 言未毕,只听得一阵风刮倒军中大旗,众皆失色。亚历山大问道:“此何意?” 亚里士多德忙排香案,念念有词,早知其意,吓得魂不附体,忙奏道:“陛下勿虑,此无凶兆,不过天意令陛下三日内不可出战,否则不利,乞陛下把免战牌悬挂,坚守三日,自然无事。” 看官,此乃亚里士多德恐惊主上,影响士气,故而不敢明说。亚历山大听得亚里士多德一席话,心中疑惑,又不便说出,乃道:“既然老师吩咐,寡人三日不战便了。” 乃传旨:“悬挂免战牌。” 亚里士多德奏道:“老臣要前往西西岛求教师尊,看有何法克制尼普顿,只要去了此人,蒙农可擒矣。” 亚历山大应允。
亚里士多德辞别圣驾,借土遁往马其顿,施展法术,念念有词,朝西天拜祝着,早惊动了西西岛苏格拉底祖师爷,当下掐指一算,心中大惊道:“恶道尼普顿水淹马其顿,凭徒孙亚里士多德之力,却不能救护城池,需要贫道持定液瓶前往。”乃借土遁前往马其顿,把定液瓶盖住城池。当晚三更,尼普顿借土遁到了马其顿城,把一个聚水瓶祭起,口中念念有词,须臾引水灌城池。哪里灌得进?苏格拉底早把定液瓶盖住,尼普顿从三更灌到五更,一点效果也没有,尼普顿满脸通红,愧见蒙农,心中大怒。只听得一人喝道:“恶道休走。” 尼普顿转头一看,乃一个矮小老道,旁边站着一个身材魁伟的道人。尼普顿道:“你是何人?敢叫住贫道。” 苏格拉底笑道:“贫道乃西西岛苏格拉底,只因你这个妖道放水淹城,涂炭生灵,罪恶滔天,今日特来破你妖术。” 尼普顿闻言,气往上撞,大喝道:“好呀,苏格拉底老儿,你敢欺我太甚,山人与你势不两立。” 乃摇开三叉戟,直取苏格拉底。苏格拉底背后转出一个魁伟道人,仗剑来取,大呼:“孽障休得无礼,我乃柏拉图是也。” 二道交锋,战不数合,柏拉图祭起诛魔剑,此剑飞起空中,剑光晃动,尼普顿抬头一看,只见宝剑转三转。不知尼普顿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