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舟心里清楚,但是对于上官家,对于上官若宇,她还有更多的考量,要是因为上官家的事情吧阿姐牵扯进去的话,就不好了。
莫振南在这个时候也过来了,知道小舟被带走的消息,但是为了守住自己的这个秘密,没有第一时间来看。
“爷爷。”小舟笑着喊道,只是眼睛里面有泪光。
“你这个傻孩子,我刚去看过你的档案了,没什么事情,休息几天便好了,这次一定要把身体养好,知道吗?”莫振南担心的说到。
叶小舟点点头:“你放心,爷爷,我这次一定会养好身体之后再出去。”
叶田田倒是在大堂和胡尔殊还有娅娅见面了。
“要是这次你们两个没有过来的话,我还真的不知道这次的事情应该怎么办了。”叶田田由衷的感激。
这件事情毕竟有些太过仓促了,胡尔殊和娅娅一路上肯定也很担心。
“姐姐,自从我母亲过世之后,就是你在照顾我,要是这个时候我不能过来帮你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好过的,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娅娅渐渐的长大了,眉眼之间倒是有大人的神采了。
叶田田调侃着说到:“我这不是怕影响你和胡掌柜的二人世界吗?”
胡尔殊笑着说:“现在你也知道来编排我们了,那个丽妃的事情我们刚才也知道了,这件事情恐怕没有那么容易结束。”
叶田田点点头,明白其中的关键。
晚上正在安排胡尔殊和娅娅睡觉的地方,外面就有紧急的消息送到了。
“怎么回事?”叶田田问到。
“西南边出事了!”这个消息算是他们的第一手消息。
“这么快?”叶田田有些怀疑。
“听说是爆发了大面积的瘟疫,陛下现在也知道了,这个事情应该和苗疆那边有关系。”南安白这个时候也出来了。
叶田田说到:“你先进去一趟吧,这个事情还是要从平阳嘴巴里面问出具体的情况才好。”
苗疆其实一直以来就有不臣之心,只是没想到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出事了。
南安白点点头。
皇帝正准备睡下的时候就收到这个消息了。
“把平阳带过来。”要是平阳不说的话其实也在皇帝的意料之中。
没想到平阳的反应却是:“我根本不知道这个事情的,当初虽然我是奉命去监管苗疆,但是最核心的东西我根本没有触及到,或许是这次我带着人回京,才有这样的后果。”
皇帝显然不信,不过现在不是处理平阳的时候。
“把人带下去吧,整合一下太医院,让镇国将军带人过去看看。”皇帝有些苦恼的说到。
临时被叫过来的大臣面面相觑,没想到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南安白便被叫到另外一个房间里面去了。
“这件事情除了你过去,让别人去的话,我根本不能安心。”皇帝知道现在南安白已经有了家世了,这样的事情本来不应该让他去做。
南安白倒是知道自己在这个位置的目的:“那边的情况复杂,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出来了,陛下在京城也要小心保重,毕竟丽妃现在还没有抓到。”
皇帝点点头。
当然,爆发瘟疫的事情自然不能大肆宣扬,民众惶恐,恐怕又会被某些有心人挑唆。
叶田田便一直在家里面等着。
看着南安白风尘仆仆的,便懂得他的心思:“又要走了?”
南安白点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要是这个事情不能解决的话,恐怕还要爷爷和小舟出面,你去那边万事小心,这个是小舟之前做出来的专门用来解毒的东西,你多带些在身上。要是这里有什么东西管用的话,你一定要好好的记住。”
南安白深深的抱了叶田田,对于他想要做的事情,自己的妻子总是支持,这样的善解人意,他珍而重之。
府上一直跟着南安白的几个小厮,把东西给收拾好了,漏夜出行,带着叶田田一路上的担心。
这一晚,叶田田第一次没有睡着,在这个地方生活了这么久,第一次,她有这个心力来回顾一下之前的日子,一步一步摆脱那些吸血虫,一步一步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做成功。
好像就只是昨天发生的事情。
在迷蒙之中,叶田田还是睡着了,本来以为会夜不安枕,醒过来却是一片的轻松。
“郡主,外面有人来访。”梦蝶知道这几天叶田田睡得很不好,特意没有因为外面来人的原因吵醒她。
毕竟叶田田现在这个身份,只要在京城里面有点眼力见的,都应该懂得。
“谁啊?”这么早过来。
“上官家的大小姐,上官雪。”这个倒也算是稀客了。
任由梦蝶和几个丫头打扮,梳洗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的样子,叶田田才慢慢的出去。
对于这个曾经针对自己妹妹的女儿,叶田田可没什么好脸色。
“小蝶,我快饿死了,厨房的早膳准备好了吗?我相信上官家的小姐,应该不会介意我边吃早膳边和她聊天的。”叶田田笑眯眯的说到。
梦蝶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便吩咐人去做事去了。
上官雪本身是个急躁的人,本来就不待见叶小舟,这次过来,觉得自己身份高贵,不管怎么说,都是应该亲自来接见自己的,没想到让她在这里等了那么久。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没一个好脸色,她真的想就这么走了,但是想到父亲来之前的叮嘱,要是自己不把这个事情办好的话,说不定还真...
早膳整齐的摆在桌子上,叶田田这才出来。
“哎呀,上官小姐,昨天我实在是太忙了,什么原因你也是知道了,今天早上就起得晚了些,要是不介意的话,我能否先吃早膳,或者上官小姐稍等片刻也行?”叶田田笑着说。
现在上官雪身上是没有诰命的,叶田田肯这么和她说话,已经算态度好的了。
上官雪死死的压抑住自己心里面的怒气,笑着说:“自然是可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