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清几人一路向前,他们从不退却,也从不躲避,不管面对怎样的危局,他们都迎难而上,以一往无前的决心破灭一切艰难险阻。
鬼城中,他们身陷十万恶鬼的包围圈中,任他们如何施展妙术,都难以将恶鬼斩杀。这时,无相挺身而出,他以大毅力大决心,花费九天时间,诵念往生经,这才将群鬼全都超度,让他们安然无恙地走出鬼城。[..]
邪域内,徐清等人不但要时刻抵制着邪气的侵袭,还是不断斩杀将他们包围住的邪物,局势可谓险之又险。后来,宋思思施展出绝世妙术,凭着一朵莲花,直接荡尽域内邪气,使得整个邪域都化为净土。
艰难险阻,数不胜数,他们四人轮流出手,闯过了一关又一关。徐清在其他人出手的时候,也没闲着,在研究和揣摩玄影真经的同时,他更是将淬金丹和淬土丹都炼制好了。
考虑到灵丹对他的效果似乎有些不足的倾向,本来能够成丹九颗的淬金丹和淬土丹,徐清硬是将它们凝练了之后再浓缩,将这两种灵丹按照最大成丹数六颗来炼制。
虽然可能有些冒险,但徐清终究还是成功了,即便这两种灵丹,他都只炼制出两颗完美的,他依旧兴奋不已。这次炼制出来的灵丹可不是以前炼制的可以相比的,它们是药xìng高度浓缩的jīng华,药xìng更甚以往。
即使徐清的身体对这类灵丹已经略有抗xìng,有着药xìng更甚以往的灵丹在手,他也能顺利地将灵根淬炼成极品灵根,也就是,他的灵根资质将再也不会拖累他的修行,他也将成为天资出众之辈。
这曾让徐清激动了好几天,不过考虑到这里时刻都有危险,而且先前连续的激战让他的jīng气神无法恢复到最巅峰的状态,他还是决定等出了这古洞府,再服丹淬炼灵根。
一座光门出现在前方,巍峨浩大,气象非凡,徐清等人终于将现在道走到了尽头。往昔历历在目,过往浮上心头,怀着平静的心态,几人径直踏入光门中。
嗡!
光芒一闪,徐清等人从荒漠中消失地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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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空旷的广场,在这广场上,只是零零散散地站着十多个人,他们有的神采飞扬、有的垂头丧气、有的神情肃穆、有的心情激荡…总之,这些人的神态不一而足,他们像是在等待着什么,目光时不时地向着广场的正前方望去。
嗡!
光芒一闪,四道身影从天而降,落在这广场上。
“咦,竟然是四个金丹期的娃娃,他们竟然也能闯到这里,真是怪哉!”
四道身影的突然出现,顿时让他们成为这个广场的焦,这一刻,所有人都将目光投shè过来,有的是心中不怀好意,而有的则只是纯粹好奇而已。
“哼,区区四个金丹期的辈也能闯入这里,而且毫发无伤,看来他们这一路上运气真是好得有些过分,竟然一危险都没遇到。”
一名样貌有些yīn邪的年轻男子盯着徐清等人,冷冷地嘲讽,不过在看到宋思思时,他明显就是一愣,似乎这一刻,他也为宋思思的风采所倾倒。
“蔡兄的这些话,弟可不敢苟同,不定他们真的有过人本领也不一定呢,岂不闻诸宗年轻一代弟子个个都是金丹战元婴的狠角sè?”
在这相貌yīn邪的年轻男子的身侧也站着一名年轻男子,他一身红衣,赤发如火,整个人都给人一种野xìng的感觉。与其他在反驳yīn邪男子,不如他在附和,他话里的嘲讽意味可一都不让于yīn邪男子。
“金丹战元婴,这话你也信?哈哈,这不过是各大宗门想抬高自己核心弟子的地位而已,哼,一群狂妄之徒,元婴期和金丹期的鸿沟岂是他们能跨越的?”
yīn邪男子冷冷地笑道,对于琼州的各大宗门,他极力地嘲讽,好似琼州的各大宗门,在他们眼中也不过如此而已。
“哈哈,这倒也是,他们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家伙,表面上都是谦谦君子,胸怀大度,可是背地里,尽做一些鸡鸣狗盗之事。!”
赤发男子附和道,神情似乎有些激愤,看来他曾经在琼州大宗的手上吃过大亏,否则他也不过干冒大不韪,极力贬低琼州各大宗门。
对于yīn邪男子和赤发男子的冷嘲热讽,徐清几人完全不放在心上,即便这两人都是元婴期修士,又能如何?
他们心中被一个意外的惊喜充斥着,原本他们踏出现在道时,jīng气神都处于最低,身上也有不少的暗伤,可是当他们出现在广场时,他们不但jīng气神回复到巅峰,就连身体上的暗伤,不管是以前留下的,还是现在道中造成的,也全都好了。
这一刻,他们都处于有生以来最巅峰的状态,他们像是脱胎换骨一般,整个人的心境都提升了一层不止。而且在他们体内,隐隐约约似乎还潜伏着一道细的暖流,帮他们将jīng气神时刻都保持在巅峰状态。
“这恐怕就是在现在道中一往无前的奖励了!”
徐清心中惊喜不已,虽然这个奖励看不见又摸不着,不是什么实质xìng的好宝贝,可是对于徐清来,它犹胜许多法宝功诀,于他而言,心境的提高才是最重要的。
即使没有任何奖励,单单冲着磨练自己的目的,徐清也会毫不犹豫地在现在道中一往无前地向前冲。前路犹如修道一途,他要披荆斩棘,勇往直前,破灭一切阻挡。
“尤其是天巧宗,仗着自己有几分本领,上次我请他们帮我做一件本命法宝,可是他们竟然不肯,理由竟是他们看我不顺眼。哼,这群老东西,将来等我有了实力,一定要他们天巧宗的人跪在我的面前,向我摇尾乞怜。”
样貌yīn邪的年轻男子想起当年的事,心中怒火熊熊,恨不得将天巧宗的人都斩尽杀绝才能解气。当他将目光再次投shè到宋思思身上时,胸中的怒火才稍有下降,不过这怒火虽然暂时被排遣了,但是yù火却在疯狂地升腾。
“蔡兄,祸从口出,这话可不能随便!”
赤发男子脸sè一变,当即低声道。
“嘿,他们难道还能到这里来杀我不成?”
蔡姓男子满不在乎地道,他的桃花眼紧紧地盯着宋思思曼妙的身躯,脸上渐渐露出yín邪的笑容。
“既然你这么想死,便让我这天巧宗弟子,送你去见阎王吧!”
徐清向这蔡姓男子踏步走去,神sè冷酷,犹如一尊杀神。
“天巧宗的?嘿,凭你一个金丹期的辈也敢向本尊挑衅?”蔡东流不敢置信地看着徐清,脸上满是怒sè,不过这怒sè瞬间被yín邪取代:“本来还想找个借口,把你的女伴抢来玩玩,现在看来连借口都省下了。”
“只是一个辈而已,蔡兄何必和他们一般见识,而且这里也不是动手的好地方。”赤发男子似乎不想双方彻底闹开,他先是对蔡东流好言相劝,接着又狠狠地呵斥徐清:“年轻人不要冲动,这挫折都不能承受,以后还修什么仙?”
对于赤发男子的表现,徐清略显诧异,但他依旧步伐不变,神sè冷然:“我的道,讲究一往无前,岂能让他轻辱?一个靠采yīn补阳凝练元婴的货sè,也想辱我天巧宗,若是让他活在世上,rì后天巧宗要如何在琼州立足?”
“你的话似乎有多,嘿,本尊便让你先出手,免得有人背后指责本尊恃强凌弱。不过本尊若是胜了,你便跪下向本尊求饶,天巧宗不过是个男盗女娼的藏污纳垢之所。”
蔡东流负手而立,神sè傲然,只是眸中的怒火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的。他生平最讨厌的便是,有人他是靠着采yīn补阳而凝练元婴的,即便这是事实。
“噼里啪啦!”
徐清迈步向前走去,浑身上下的骨节都在律动,他的jīng气神在无限地拔高,带着一种直冲霄汉的霸气。
“咦?”
在这空旷的广场上,修士都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幕,谁也没有阻止。可是当徐清释放出他的气息时,无数道好奇的目光顿时落在他的身上,这样强大的气势实在不该来自于一个金丹期的辈。
“嗯?不好!”
蔡东流直面徐清的气势,顿时暗叫糟糕,他此刻也顾不得脸面,径直向徐清出手。他轻轻挥手,一个粉sè的风水扇出现在半空中,它对着徐清,直接shè出一道道粉sè雾气。
“嗡!”
他似乎有些不放心,再次祭出一柄飞剑,向着徐清当空斩下。
轰!
对此,徐清只是一拳,简简单单的一拳,带着一种大道至简的神韵。他的jīng气神于一瞬间攀升到极致,这一拳虽然极其简单,但它却是徐清的至强一击。
粉sè雾气倒卷,飞剑崩裂坠落,徐清的拳头像是一个强大的灵宝,强横无边,竟直接将蔡东流的飞剑和粉sè宝扇一拳轰碎。
“哗!”
除了羽公子等人外,其他修士纷纷变sè。
“噗!”
蔡东流口吐鲜血,踉跄后退,他急忙取出宝盾护在胸前。
“侮辱天巧宗者,死!”
徐清拳头微微沁血,可是他毫不在意,又轰出霸绝天地的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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