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城之事过后,徐清几人再度上路,日子过得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波澜。
经过徐清灵丹的调养,柳虹的身体恢复的极快,仅仅几天的时间,散功给她身体所带来的隐患便已经完全消除。随后徐清便将烈火焚天诀传给她,虽然烈火焚天诀只有炼气部分,但对于柳虹来却无疑是最好的法诀。
烈火焚天诀是一部尖功法,威力要比之一般功法强大许多,但它对于资质的要求比较高,以柳虹的资质修炼烈火焚天诀很难进入筑基。而柳虹虽然误食异果以致修为激增,但因为是没有经过炼化的灵力,这也间接导致柳虹几乎再无进步可能,因此烈火焚天诀十分适合柳虹,可以让她攻击力强大不少。
柳虹误食的异果,当初并未完全消化,还有一部分隐藏在她的体内,而徐清则每日都会替她运功激发那隐藏在身体深处的药力,让柳虹修为隐隐有些增加。
柳虹之前已经修炼至长生经第七层,已经灵觉已经蜕变为灵识,奈何不知如何调动灵识为己用。有了徐清这个过来人的指,十天后,柳虹便将烈火焚天诀修炼至第四层,这时,徐清便耐心地为她讲解如何调用灵识以及灵识的妙用。
一处无人的山谷,群山环绕,树木葱茏,满眼皆是绿意。
徐清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柄飞剑递给柳虹,让她练习御剑之术,而他则在一旁指,赵青、流莹和紫轩也在一旁观摩。
“你只需将一缕灵识寄托在法剑之上,然后以灵识为凭依控制飞剑,心之所至,剑之所至,切不可勉强,不要让飞剑飞出太远。”徐清将自己的经验毫不保留地告诉柳虹。
柳虹闻言头,一缕灵识探出,寄托在飞剑之上。飞剑在她的控制下颤颤巍巍地自她的手中飞起,如同一个刚刚学步的孩子一般。柳虹将激动的心情平复,控制飞剑稳稳地悬浮在身前,随后又控制着飞剑在身边盘旋。随着时间的推移,柳虹的控制也越来越精准。
徐清满意地头,而赵青、流莹和紫轩则在一旁看着,眼中满是羡慕。
控制越来越熟练的柳虹,渐渐不再满足飞剑只是在身边盘旋,她将目光锁定在远处一块巨大的青石上,飞剑如有所感,咻地一声,向着青石激射而去。
徐清暗叫不好,柳虹实在是有些心急,青石距离柳虹约有十丈,强行控制飞剑飞出如此距离,很可能对柳虹的灵识造成一些伤害,他迅速闪身向柳虹掠去,防止柳虹出现意外。
飞剑锋利异常,如切豆腐一般,除了剑柄之外完全陷入青石之中。
徐清掠至柳虹身旁,而此时柳虹脸色涨得通红,徐清当即将手掌抵住她的玉背,试图缓解灵识过度使用灵识带来的创伤。
徐清刚将手掌贴在柳虹的玉背上,柳虹却在此时长呼了口气,感受到自己玉背上火热的手掌,柳虹脸色微红,她有些委屈地道:“那柄剑陷入青石之中了,我尝试了多次,还是无法使用灵识将它取出。”
柳虹此刻哪里有半分反噬的迹象,脸色红润,虽话语中充满了委屈,但那一丝兴奋与激动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的,最多只是在额头上有几许香汗罢了,除此之外再无半不适。
徐清此时也才想起,柳虹虽然仅仅将烈火焚天诀修炼至第四层,但之前她却已经将长生经修炼至第七层,灵识的强度也达到了第七层的程度,只是她不会调用而已。以她第七层的灵识修为,仅仅控制飞剑飞出十丈根本不会有任何问题,徐清担心的反噬问题根本就是多余。
柳虹平安无事,徐清自然也就放心下来,众人继续赶路。
柳虹几乎有一半时间用来修炼烈火焚天诀,一半时间用来熟练灵识的使用,待到柳虹能够完全熟练地使用灵识后,徐清便耐心地教授她最基本与常用的法术。
傍晚时分,官道上行人稀少,路边杂草丛生,显得有些荒凉,远处河水滔滔,奔腾的江水呼啸着流向远方,气势恢宏壮阔。
正在马车内为柳虹讲解法术要义的徐清,脸色蓦然一变,随即对柳虹道:“若有人问起是否看见我时,你就没有看见,你再跟赵青交代一遍。”匆匆交待完柳虹后,徐清便拉着紫轩和流莹的手,默念口诀,消失在马车内。
原本有些拥挤马车,现在只剩下柳虹与一只木质锦盒。尽管不知道徐清为何如此,但柳虹知道徐清一定有这样做的理由,她赶紧将徐清的交代告知赵青,随即便再度沉浸在修炼中。
半柱香之后,两个男子急速从远方御剑飞来,两人年龄看起来均约二十五六岁左右,其中一人身着金色锦袍,腰佩美玉,贵气非凡,另一人身着白色长衫,但气度却完全无法与身着金色锦袍的男子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路过马车上空时,两人悬停在空中,目光紧紧地盯着下方的马车,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白衣男子道:“大哥,要不咱们假扮成凡人,躲进凡人城市吧?我就不信他们神通广大,这样还能找到咱们。整天逃命实在是累的够呛,马车内有一名女子,而且是修仙者,修为也不高,嘿嘿,要不咱们…”
“命都快没有了,你还整天想着这些,要不是你企图染指宗主的女儿,我们又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另一名男子以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恶狠狠地道。
他本是宗门中的杰出弟子,颇受宗门重视,只是他的弟弟却不知怎地鬼迷心窍,竟然差坏了宗主织女的清白,宗主为之震怒,他才不得不带着弟弟提前逃出宗门,但却也因此一直被追杀。
只要一想起最近的遭遇,他便心中郁闷非常,一个天才弟子却沦落到如此地步,无论是谁,一时之间也难以接受。而这时,不争气的弟弟竟然还敢提这种要求,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
“嘿嘿…”白衣男子尴尬地笑笑,不再话。
“我们坐马车,连续飞行这么多天,的确挺伤心神的,我们需要好好调养一番。记住,尽量不要再随意伤人,大不了多给银子补偿他们,如果他们真的不愿,那便不要勉强他们。”金衣男子冷哼道。
他们敢不同意?白衣男子狞笑着向着地面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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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左右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