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芳琳玉琳她们都很好,你知道的……妈,今天就办简单点,芳琳玉琳也是只肯做妾……哎,真的很烦。……妈,你又多了两个媳妇……妈,你肯定没想过我会娶这么多老婆……”过了不久,程子介就和钟美馨两人带上苏田田准备好的礼物,在双河县城区一栋栋死寂的建筑物间穿行着,去寻找带队巡逻的沈家城。
程子介拉着钟美馨的一只手,一边走,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说了半天,钟美馨才突然回过神来:“啊?哦……好啊。”
“妈!你怎么啦,这几天老是发呆?”程子介看着钟美馨表情有些凝重的侧脸,心中奇怪。钟美馨赶紧摇着头,微笑道:“小杰……没事。对了,我们是出来找芳琳玉琳的爸爸?”
“哎,是啊,他在带人巡逻……”程子介越发感觉奇怪。但钟美馨的表情有些心不在焉,程子介也不忍多问。毕竟上一次和朱老五的战斗中确实留下了不少伤残人员,直到现在还有好些人卧床不起。钟美馨作为医护人员中的领导者,经常会在那儿独自思索问题,精神疲惫也是难以避免的。
母子两牵着手在寂静的街道中缓步前进。走了大半个县城,终于找到带着他那支小队在县城中巡逻的沈家城。听到程子介说明来意,这汉子又惊又喜,简直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他还以为自己的女儿们已经被程子介悄悄地要了呢。女儿能做老大的身边人,没名分也足够让他满意——当朱老五把她们打扮得像两个风尘女子一般,送给程子介当礼物的时候,他就以为自己的女儿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可后来程子介对她们实在很好,更是从来就没有想过她们竟然会得到如此的重视。——老大和大夫人一起亲自来向自己提亲,正儿八经的烟酒糕饼四色礼物,甚至还有程子介那声尊重的“岳父大人”,更是让他两腿都有些哆嗦起来:
“不敢,老大,你折杀我了,可不能这么叫……可千万不能……芳琳玉琳只是给你做两个丫头罢了……老大要了她们就要了便是……还提什么亲,办什么酒……哎,哎。这是哪儿说起……”
“岂有此理。”程子介笑着大摇其头:“岳父大人,我心里很爱芳琳玉琳,哪能这么随便。既然打算娶她们,自然别人该有的她们也得有。虽说她们两个不敢做夫人,只肯做妾,我也不勉强。但在我看来,嫁了我的就是我的妻子,我是一样对她们的,你们也知道。”
“啊?啊?”沈家城更没想到程子介会给两个女儿妾的名分,呆呆地看着程子介说不出话来。她们可是死敌朱老五送来的女人,在和朱老五打过那么惨烈的一战以后,沈家城还一直担心女儿们会受歧视。可如今程子介竟然这么对待她们,完全出乎沈家城意料之外。除了点头,这汉子真的是没什么可做的了。
这其实只是一个过场而已,有些形式主义。但程子介也明白,这是对小姐妹两的尊重。程子介和钟美馨离去以后,沈家城的小队马上就开始起哄:
“沈大叔!老大叫你岳父哎!”
“老沈!你露脸了啊!”
“城哥,你以后有好日子过了。”
“快!发烟抽!我们也跟着沾光了!”
“哎,哎。”沈家城手忙脚乱地分发了身上的香烟,高兴得合不拢嘴。灰黄的脸庞泛着红光,眼神中满是得意的神色。虽然职务只是个小队长,但是今后有了女儿这层关系,别说大小队长,几位当家的都会给他三分面子。这个道理大家都懂。
更何况程子介的妻妾们当中父亲还健在的,也就只有沈家姐妹了。其他人则羡慕无比,只恨自己没这么一对如花似玉的双胞胎女儿,能和老大结个亲家了。
当天晚上,中学内再次举办了一场小规模的婚宴。规格比上次差一个档次,也没有邀请其他客人,但是这足够了。至少对沈家父女来说,这已经超出他们的期望值太多太多。
沈家城挽着两个穿着婚纱,妆容精致的女儿交给程子介之后,红光满面地第一次坐在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主席上,接受着大家的道贺。只有他那个年轻的老婆,看着程子介挽住两个继女,满脸羡慕。
小小地热闹过一场之后,程子介还是早早地带着妻妾们回房休息。马上就要出远门,今天晚上他的工作可不轻松……
今夜的主角自然是沈家姐妹。程子介对她们极尽温柔,轻怜密爱,小心翼翼地让她们成为了真正的女人。姐妹两则在第一次的紧张、羞涩和疼痛中将自己完全交给了程子介,享受着作为新娘的幸福和欢愉。
姐妹两都是初次破瓜,不堪挞伐。而程子介知道今天谁也不能冷落,于是大展雄风,在要了沈家姐妹之后,又和所有妻妾们都春风一度。就连脚伤还没全好的陆小艳,他也小心翼翼和她亲热了一次。
当妻妾们都各自满足地回房之后,房内只剩下沈家姐妹和姜晓霞三人陪着程子介了。
姜晓霞是心中忐忑。眼见着程子介和其他姐妹都亲热过了,只剩下自己不碰,不由得想起了上午自己犯下的错。又是紧张,又是后悔,想着这可能是程子介有意惩罚自己,缩在床脚,又不敢向程子介求欢,又不敢走掉,不知不觉间急得快要哭了。
但程子介却并不是这个想法。刚才酒宴之间,萧玉梅向他说了自己的小计策,听得他眼睛发亮,大点其头,然后就有意将姜晓霞留到最后。直到其他妻妾们都知趣地各自回房以后,程子介才将她搂入怀中,笑道:“晓霞,刚才中午的时候你挨罚,玉梅罚得对不对?”
姜晓霞哪还敢再有什么想法,赶紧看向沈芳琳,求饶般道:“三夫人罚得对,是我不该打芳琳……芳琳,你别记恨……”
沈芳琳哪里还会记着这个,此时的她第一次感受到男女之间的甜蜜旖旎,满脸红晕,眉梢眼角都是初为人妇的羞涩和妩媚。身下隐隐的刺痛更是让她心中满足,终于将自己完全交给了爱郎,幸福的感觉完全占据了她的芳心,再也容不下一点别的杂念了。
她虽然心肠老实,却并不笨,知道要不是上午闹那么一次,程子介还不知道要过多久才会要了自己呢。因此反而对姜晓霞隐隐心生感激之情,柔声道:“晓霞姐……不会的呀……你放心吧……”
“玉琳……”姜晓霞又转脸乞求地看着沈玉琳。沈玉琳本就爱极了程子介,现在更是像个小女孩般,咬着嘴唇,拉着一条薄被盖着自己的身体,痴痴地看着程子介:“我没事……其实,晓霞姐,谢谢你……”
姜晓霞这才松了口气,转回目光,哀求地看着程子介。程子介这才哈哈一笑:“好,这才是好老婆……”说着一张大嘴就在姜晓霞的脸蛋脖子上到处乱啃起来,一双手也不闲着,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姜晓霞薄薄的睡裙。
片刻之后,随着姜晓霞一声轻轻的娇吟,房间内再次充满了美丽的春光。
不知过了多久,姜晓霞的娇喘渐渐变成了无力的哀求:“……老公……我不行了呀……你饶了我吧……”虽然这姑娘以前有过经验,但即使是白雅琼这样熟透的女子,也抵挡不住程子介的全力施为,更何况她这么个年轻姑娘。程子介有意要让她和沈家姐妹间再无隔阂,于是一边继续纵横驰骋,一边笑道:“那怎么办……”
“芳琳……玉琳……好妹妹……帮帮我……”姜晓霞终于忍不住向沈家姐妹两求援起来。姐妹两虽然都还有些不适,但看到姜晓霞不堪承受的样子,心软起来。最终还是沈芳琳羞涩不堪地轻声道:“老公……晓霞姐受不了了呢……我、我来陪你好不好……”
“谢谢……芳琳妹妹……”当程子介笑着放开自己,搂住沈芳琳之后,姜晓霞终于长出一口气,浑身酥软地躺在那儿,对沈芳琳送来感激的眼神。
窗外月朗星稀,夏夜的轻风吹拂着一阵阵虫鸣,正是一个最动人的夜。
不知胡闹了多久,当最后程子介心满意足地从床上站起身来时,三女已经是横七竖八地躺在一起。沈玉琳紧紧地抓着姜晓霞的手腕,而姜晓霞则和沈芳琳十指相扣,三张俏丽的脸蛋紧紧地靠在一起。三女都是媚眼如丝,秋波涟涟,樱唇微张,还在轻轻地喘息着,哪还有半分闹过矛盾的样子。
当然,也只有程子介这样天赋异禀的男人,才能用这种办法增进妻妾们之间的感情。看着三女已经是亲密无间,互相之间再无隔阂,程子介得意地哈哈一笑。抱起姜晓霞软绵绵的身子,将她送回自己房间,然后才回到沈家姐妹身边。
大家都知道今夜的程子介该是这对小姐妹独占,白雅琼和陆小艳早就去了主卧室歇息,将这间房留给了三名新人。于是程子介左拥右抱,搂着这对姐妹花温软的身体,在温柔的亲吻和呢喃中,渐渐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