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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得到陈自庚的足够证据后,李成义就带着那些资料去了陈自庚在省政府的省长办公室。
陈自庚已经有预感,但此时仍然不知道李成义就是始作俑者,还以为是秦正派来的,很客气的把李成义让了进去。
陈自庚比李成义大了岁,脸消瘦,人很儒雅,看上去很年轻,和稍显老成的李成义一比差不多少。
双方各自落座,稍微寒暄两句,李成义就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资料递了过去,只说是关于稀土走私的资料,却没有详细的说明与他陈自庚有关。
陈自庚接过去一看,顿时吸了一口凉气,如果这些资料全都捅出去,加上李希和王系的力量,他成为阶下囚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好不容易定了定神,才哑着嗓子问道:“李成义同志打算怎么处理?”
话虽如此问,但是李成义能够拿这些资料来找他,自然是合作的,那么,接下来就是要谈条件了。
到陈自庚的表情虽然镇定,但手有些抖,却马上又沉静下来,李成义就知道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这时候才把整件事情给都是他这边的主意给说了出来。
陈自庚先前是根本就没有想过,此时李成义一提,才把所有事情想通,才知道秦正当时提出来之后没有高兴的表情,才知道秦正不是不知道前驱狼后进虎的道理,才知道秦正这也是逼不得已。
实话,陈自庚现在恨不得把眼前的李成义撕碎了吃掉,他实在是恨得不得了,想不到以他阴险的性子,终日打雁却给雁啄了眼。
他也知道李成义为什么找他下手而不是秦正,不过,知道归知道,要想心平气和实在是不可能。
当然,他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他有三条路,一条是调走,大家表面上相安无事,各取所需,哥俩好的不得了,而这,自然是陈自庚最好的一条路;第二条,就是陈自庚因为此事暂时去职,等待以后起复,不过前途就不大光明了。这种事情呢,在政治斗争里很常见,虽然说狠心辣手了一点,但是也还算过得去,就是大家结仇了;第三条呢,也是最差的一条,那就是跟你有仇,非得整死你,狠狠的推一把,让陈自庚下狱,而这种手法,一般是不用的,不然两家就算是有你没我,你死我活的局面了。
当然,这种事情也是对于像陈自庚这样的高级干部来说,而且陈自庚还是陈系的杰出人物,如果是一般的小脚色,就像是这次的事情,就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不过那没什么人在意。
三条路,陈自庚想都不想就会选第一条,不过他也知道代价可不菲,拿不出像样的筹码那就是你自己不识趣,到时候就算不整你个入狱,但是让你前途一片灰暗是完全可以的。
,两人就像是菜市场买菜一般,你来我往的,整整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才有了个初步的结果,而这时候,陈自庚也意识到眼前这个小他十岁的家伙比他一点都不差。
第二天一早,人民日报就发表评论员文章论稀土走私和稀土资源的保护》,其中就大量的列举了小鬼子三井物产的险恶用心和这些年来的巨量走私数据,说明了三井物产利用走私得到大量的稀土,却在国际采购过程中恶意压低我国稀土的价格;关于稀土资源的保护方面,引用徐光宪院士的观点,稀土资源是非常珍贵的,国有的稀土资源虽然在全世界来说是很多的,但是以现在的开采和走私程度来看,不用几十年就没了,到时候反倒要从国外进口,这种恶性的事情必须阻止,并建议组建一个大型的国有稀土集团,统一管理中国的稀土资源,统一出口。同时打击走私,不管是报关公司还是走私企业,都必须严惩,甚至量重刑等等。
就在国内大肆报道三井物产掠夺我国稀土资源的险恶用心的时候,小鬼子方面和三井物产迅速作出了反应,首先就否认了佐田是三井物产员工的这一事实,同时也否认了三井物产和小鬼子有恶意掠夺稀土资源的事实,说购买稀土只是国际间的正常贸易。
对于三井物产方面的否认,很快国内也作出了反应,拿出来佐田写得供状和他坦承的录音,这些还不算,同时又拿出来了三井物产和丁家,郑家,甚至是内蒙一些稀土盗采企业的私下协议,上面赫然有三井物产的公章。
对于这一切,三井物产都予以否认,说这些都是佐田这些小鬼子国家的败类所捏造的,根本就不可信。
但是我国媒体质疑,小鬼子国和三井物产每年从国内正当渠道进口的稀土这么少,这些走私商人走私这么巨量的稀土又是用来干什么,仅仅这一次抓获的走私稀土的量就达到了6000吨,而这是小鬼子国一年进口稀土的三倍。
两国吵吵嚷嚷中,关于稀土资源的重要性和现在所面临的状况,朝中的人也渐渐的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而此时徐光宪院士关于建立稀土研究基地,保护稀土资源的相关文本资料也正式摆在了各位大佬的桌前。
同时,江海省的政治风暴也在进行,首先倒霉的是现在的彭州市市委记和广源县县委记为首的两地差不多四五十名官员被直接双规,然后进入审判程序,而这些空出来的位置则基本上被李系和谢系瓜分。
任曦倒是想着让父亲去彭州市干个常委副市长什么的,反正位置也多得很,不过李成义暂时还需要任鹏的帮助,而任鹏也觉得现在挺好的,没有想那么多。
接下来的十来天,央视的新闻联播持续的报道了江海省和全国各地稀土走私的情况,又根据佐田之前提供的消息捣毁了包头的几家私采企业,而焦点访谈栏目也专门做了两期的专题,论述了稀土走私泛滥和稀土的重要性。
这时候,江海省最高等级的官员调整才姗姗来迟,作为省委记的秦正虽然保住了官位,但是受到了上面的严厉批评;而省委副记,省长陈自庚则调往陈系的大本营东山省出任省长,接替他的则是省委专职副记谢志晋,至于谢志晋留下来的那个专职副记的职位则被李系的人得到,他就是京城文少也就是周国文的三叔周东强。
同时调整的还有王系的干将省组织部长于怀仁和陈系的干将省政法委记江涛,一个去了豫省任组织部长,一个去了晋省出任政法委记,而接替他们的则是祝儒竹和刘文栋,其中刘文栋出任政法委记,他是李系的人,至于祝儒竹则是出任组织部长。
就像李成义说的那样,越怕什么越来什么,这位祝先生就是朝中另一个大派系吴系掺进来的沙子,真是挡也挡不住。
以现在的明面势力来看,常委中王家三个,李家三个,谢家两个,陈系一个,吴系一个,独立的一个,论起来,王系因为有省委记秦正在,还是占优,但是暗地里,李系已经占了四个,加上和谢系的两个,刚好过半数,算是已经掌控了江海省的话语权。
官员的调整告一个段落,接下来则是稀土保护政策的出**和中稀矿业的组建——中稀矿业分为南北两个矿业集团,一个为南方重稀土矿业集团,一个为北方轻稀土矿业集团,然后联合地方对稀土产业中上游产业端进行整合,形成对整个稀土产业的垄断。
中央规定,所有拥有稀土出口配额的贸易企业都必须接受南北两个稀土矿业的并购,国有股权关系也必须整并到里面去,中稀矿业可以根据市场情况在法定配额范围内自主决定对外的稀土贸易量。
因为任曦已经把现在彭州市和广源县所有的矿,不管是私矿还是国有矿场,其实原来的国有矿场早就被丁郑两家控制了,现在倒好,正好让任曦一把捞圆了,出价两亿元人民币买下了所有的这些,然后组成了曦城矿业集团,并以此为基础,并入中稀矿业南方重稀土集团,再加上四亿人民币,共占股5%,而北方轻稀土集团,虽然任曦出了四亿人民币,却只能占10%的股份。
对于这些,任曦很清楚他自己已经占到了最大的便宜,如果不是因为朝中七大派系中的陈王迫于形势和李系联合,加上一些李系盟友的帮助,任曦想要在这种打着国有垄断性牌子的企业里掺一脚都难,更不用说占这么多的股份了。
不过,任曦再一次的成了穷光蛋,而且还是一个负债累累的穷光蛋,因为他投入的十亿是曦城上个月的总营收9亿多营加上之前的存款一亿多,而所谓的营收,那是有大部分成本的,还好,最起码员工的工资他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