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蔡博士面前自作多情,就是自取其辱,这一点我不会忘记。”卓云毫不客气地道。
“那我告诉你,叶氏百分之十八的股份在我手里,你会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我是想帮你?”蔡明佑耸了耸肩无所谓地道。
“你真的要帮我?”卓云不相信地确认。
“不怕自取其辱了?”蔡明佑戏谑地道。
睚眦必报的小人!
卓云面上还是端着柔和的笑容,“玩笑话岂能当真。”
蔡明佑望着卓云咬牙切齿的笑容,也不逗她了,“我这里的百分之十八再加上你手上的百分之二十六才百分才百分之四十四,而安先怡手上还是有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以你的身份,从她手上骗取一些应该不是问题。”
“安先怡手上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是不能动的。”卓云解释,但是蔡明佑的话无疑提醒了卓云,只要得到绝对控股权,才是真正的掌握了公司。
“到了。”蔡明佑把车倒进停车位,下来扶着卓云下了车。
抬起头,正好瞧见不远处刘邵东绅士地替一个女人打开车门,从身后拿出一束娇艳欲滴的粉色玫瑰,脸上的笑容勾人心魄,“最美的鲜花,送给最美丽的人。”
顾明珠一身价值不菲的紫罗兰小礼服,脸色精致的妆容,她笑得很官方,“谢谢。”
这就是所谓的中午有个重要的会?
卓云讽刺地笑了笑,她竟然想把自己的复仇大计托付在他身上?
“看来,我选错了地方。”蔡明佑笑着锁了车。
卓云靠在蔡明佑身侧,“你故意的。”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蔡明佑并不否认,他确实是故意的,要怪就怪他刘邵东的佣人多事!
“请吧!”蔡明佑揽着卓云的腰。
红莲是A市格调最高雅的酒店,主要消费群体为高收入情侣夫妻。四面宽敞的足有三米高的白玉砌的墙中间是六个悬空的座位说是悬空,实际上也是可以通往各个楼层,只是除了雅座里的两人,其他客人是不允许靠近的,四个方向服务员随叫随到。座位的四周是四面色彩斑斓的珠帘,里面心形的桌椅无不透露着浪漫的气氛。
刘邵东和顾明珠坐在最中央的雅间里,蔡明佑和卓云则在一个靠边的位置坐下。
“刘少,你还是那么迷人。”顾明珠笑得很沉醉,“你一定不知道,我第一次来红莲就曾许下了愿望,有一天,一定要和刘少来一次。”
刘邵东可不是来和她讲这些情情爱爱的,他替顾明珠倒了半杯酒,“我记得顾小姐喜欢喝美国加州的黑比诺,红莲的黑比诺果香诱人,带着樱桃、石榴、甜菜头和东方香料的风味,复杂多样。”
顾明珠一点也不打算和刘邵东打哈哈,她端起高脚杯一饮而尽,“我从来不喜欢黑比诺,我之所以一直喝黑比诺是因为我第一次见到刘少的时候,刘少喝的是这种酒。”
“那时候,你也是这样说的,很努力的想去品尝出你说的那些味道,我其实都没有真正弄明白,那有故事的酒是什么味道。可是今天,我真的闻到了,那淡淡的香味交织着,随着酒杯的摇晃由淡变浓的散发着。”顾明珠笑得有几分凄凉,“虽然随着表哥早就认识了你,但是真正坐下来一起喝酒,今天是第一次。”
刘邵东没有和顾明珠纠缠在一起,还有一个原因,因为这个女孩子太过精明,太精于算计,这样的女孩子应付起来太累了。
顾明珠摇了摇头,“我其实更喜欢喝贵腐酒,甜甜的。”
“贵腐酒,在葡萄酒中有黄金液体之称,是一种很珍贵的酒,甜如桂花蜜的味道,确实很适合你这样甜甜的女孩。”刘邵东脸不红的,说出了这段有点挑戏味道的话。
顾明珠并不因此而开心,她认真地道,“你错了,贵腐酒只是一场意外,就像中国的臭豆腐,因为一种葡萄晚收成而染上了贵族霉成半腐烂干瘪状态,无奈之下酿成的酒,却意外的甜香。而她的酒语是风韵的少妇。”
刘邵东心底总觉得不安,更不想去应付顾明珠的拐弯抹角,“顾明珠,从你处心积虑从张琦手中得到华纳的股份的时候就在等着我找上你不是吗?你要怎么样?”
“我是处子。”顾明珠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刘邵东不置可否,顾明珠按了铃,“一瓶8年的法国贵腐酒。”
“你知道我不是来陪你喝酒的。”
“贵腐酒不适合少女。”顾明珠笑得风情万种,细细的肩带已经滑下肩头,“刘少,我要什么你知道的。”
刘邵东当然知道顾明珠的意思,他陷入了沉思,要是以前,要一个女人对他而言不需要考虑,顾明珠身材和脸蛋都算上乘,但是此刻他心里只有那个叫叶南馨的女人,对其他女人丝毫提不起兴趣。
服务员把酒放在桌边。
顾明珠替刘邵东和自己倒了酒,她吐气如兰,“我不是那些女人,我不会要你负责。”
“顾明珠,你一定要这样吗?”
“天不怕地不怕的刘少什么时候变得胆小了?不就结了婚,难道还真要为了家里那位守身如玉了?”顾明珠晃动着酒红色的液体,似不经意地道。
想到卓云,刘邵东的心不经意间又动摇了。
顾明珠的精明不仅仅对事,还对人,刘邵东的改变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她发狂地嫉妒那个让刘邵东改变的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