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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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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尘低头转身:“呵呵,就知道你不老实的走”是玉棋,逸尘微笑着从地上跃起来,而且把玉棋也给带了起来.

玉棋是见逸尘晚上展转反侧好象是深怀心事久久不能入睡,所以也就一直的注意着逸尘,却见他竟然独自一人悄然而出,也就悄悄的紧随其后,但见他来到玉像身旁,吟那《逍遥游》和《洛神赋》,好像有说不尽的惆怅,本想出声可是突然见逸尘欲腾空而起,也就连忙伸手拉住了逸尘的衣角,逸尘再次带其徘徊在了这山谷的半空中,轻巧的钻入云层里,看到那被乌云欺负的月亮,逸尘再次吟道:“为人当效李太白,遨游四海任君羡,五岳三山自逍遥,酒中为仙不上天!锦绣文章建安骨,肝胆意气竹林贤,为求明月济沧海,敢向天河邀长帆!”

玉棋笑道:“公子,您还是诗人呢?这么豪放的诗句绝对是可以媲美李大诗仙了”

逸尘摇头:“虽心性之所至,却嘿嘿这次出来忘记了一样东西”

玉棋眨了眨那双明亮的大眼:“公子,您说的是‘五花马,千斤裘,呼儿欲出换美酒’吧?”

逸尘看了她一眼:“你就是个小精灵啦什么都知道的呵呵”

“呵呵嘻嘻”

玉棋爽朗的如银铃般声音响彻整个山谷,立即勾引的月亮偷偷从云层里探出来半个头,看个究竟是否哪位天使妹妹下的凡间来了!亦惊得山林间栖息的鸟儿受惊而出羽翅的“扑棱扑棱”穿过半个山谷,乌云乍开,月牙初润,此时在空中稍有些凉意,玉棋抱紧了逸尘,把头藏在了逸尘的怀里:“公子,您不会丢下我们一个人走吧?”

逸尘在空中转个身,好像用手拨弄了一下那身边的游云,“你说呢?呵呵,浪花有意千里雪,桃李无言一队春,一壶酒,一竿身,世上如侬有几人?”

逸尘所引李煜的词其本意是逍遥的自在生活,本就安乐十分,而此时,逸尘感有其一众姐妹相伴,心里更是感怀万般了,所以道“世上如侬有几人?”

玉棋脸色红润,也来一首:“金雀钗,红粉面,花里暂时相见。知我意,感君怜,此情须问天。香作穗,蜡成泪,还似两人心意。珊枕腻,锦衾寒,觉来更漏残”一语也是李煜的词吟完,头却不由自主的低下去,逸尘知道这词的意思,而玉棋之意却也明了:“既然公子知道我们姐妹的心意,我们也是十分感激公子对我们姐妹的爱怜可是这份深厚的感情能否如愿和长久呢只有问这默默的苍天了”

逸尘搂紧了玉棋的细腰:“走”逸尘暗运内力,飞到了那瀑布之上,顿时那:“哗哗”和轰隆声盖过了所有的一切声音,也正好就是那“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此时的瀑布更像是一条白色的幕布挂在了大山的黑洞之中,那么的分明,在黑夜里是那么的醒目和耀眼阵阵的水汽飘过来,渐渐打湿了二人的衣服,玉棋还调皮的伸手从瀑布那里撩起一小撮水,轻轻的倒在逸尘的脖子里,逸尘猛的被凉了一下,全身一激灵,差点把玉棋给抛下去,顺手又给抓住了拉起了玉棋的手:“好妹子,咱们回去吧,万一抚琴她们醒过来发现不见了咱们会着急的”

玉棋点头,逸尘却突然一转身,奔向了瀑布的旁边,玉棋不解,只好紧紧的抓住逸尘的衣服,逸尘从那湍急的瀑布旁一挥手采下一朵小小的黄花,侧身为玉棋小心的系在了左侧的发髻上,玉棋好像害羞了似的头再也不转过来.二人蹑手蹑脚的回到那石室,看抚琴一众姐妹正兀自睡的酣然,就相对一笑,轻轻的上了那石床,除掉了刚才潮湿的外衫,合衣而就

玉棋此时才睡的安然,可是逸尘却久久仍不得入睡,他想到了慕容小雨,那恐怕是曾经沧海的爱恋,但是却不能在玉棋众姐妹面前提及,只好独自埋藏在了心里侧过身子,迎接下一个无寐的日子!

第二日逸尘起的很晚,醒来时候,发现身边的众女都已经不在,屋子里也是已经收拾妥当,于是披上了件外衫走出石室,今天是个晴天,太阳刚好斜斜的从山谷里照了过来,一道道的光彩更显的夺目耀眼,逸尘准备到那伊人小畔去洗把脸,刚到的湖边,就听到侍书率众妹妹正在对玉棋兴师问罪呢!

“二姐,昨天晚上公子带你去了哪里?”

“二姐,你可要从实招来呀哼”

“公子的马让你骑,床让你睡现在又独自带你出去玩”

“这分明是不公平吗?等下我们去找公子理论”

逸尘听的清楚,也就在心里简单的笑了笑,咳嗽一声走到了湖边:“众位妹妹,如何起的这么的早啊?”

抚琴走过来:“公子,不是我们姐妹起的早,是昨日夜间有人去外面玩耍起的晚了哦”

逸尘一听,看了眼玉棋随之尴尬的一笑:“是吗?嘿嘿呦你们真是说干就干啊,这都砍到好几棵大树了呀?”顺着逸尘的手指的方向,有好几棵大树躺在了地上,抚琴众姐妹见逸尘有意叉开了话题也就不在继续盘问,分别向玉棋和逸尘做个鬼脸后分开,继续自己手中的活计,原来她们是真的在准备盖房子呢,玉棋挥舞着手中的逍遥宝剑,那大腿粗的树干只一晃就倒了下来,逸尘暗道:“如此锋利的宝剑,此时竟还真的给派上了用场!”

侍书率歌灵,诗情,捧画三姐妹去山谷里抱来了大堆的茅草,抚琴走过来向逸尘道:“公子,我们的材料快差不多了,您来帮忙选个地方吧?”

逸尘点头看了下伊人小畔,再看了下阳光,小踱几步:“这土匠木工之能我也是不懂的,我看就如此这般吧我们在这伊人小畔两丈之地面向阳光而筑屋如何?”

玉棋与抚琴都表示赞同,于是说干就干,众女七手八脚的前来踩步,测量,立即就开始挖坑

玉棋使那逍遥宝剑把那树干削剥的干净利落,众人虽然都不懂木工,但是集思广益,接连多次次试验和比划,第一坐小屋子终于有了点样子,侍书一边往屋顶上排列着树枝一边道:“公子,您说我们这房子会不会睡着觉给塌了呢?”

歌灵接道:“绝对不”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轰隆一声,那房子应声而倒下了,好在侍书施展轻功,轻易的从房顶上给跳下来,“哈哈嘿嘿”

逸尘与众女看着侍书狼狈的样子大笑起来,侍书噘嘴向歌灵道:“灵儿还说没事哼”

玉棋接嘴:“哪里怪得灵儿,只怪你自己那乌鸦嘴了呵呵”

抚琴止住大家:“快别吵,我们吸取经验,重头再来过”

经过好几次的盖了塌,塌了盖,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第一座小茅屋终于站里在了伊人小畔的旁边,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之后的问题就简单了很多,侍书玩笑着说:“呵呵,等到这群小房子盖起来后我们可都一个个成了小木匠啦”引得众人一阵嬉笑!

逸尘其实也什么都不会,还不如抚琴众姐妹懂的多,所以也一时插不上手,只能帮忙搬个木头抱些茅草了

很快,时近中午,已经盖好了第四座,歌灵问:“公子,咱们要盖多少间小房子呢?”

逸尘道:“恩,盖,九间吧,我们是一人一间的我总不能总住在神仙前辈的屋子里的,我们贸然前来打扰已经颇为不敬,此时如若再占其屋宇,岂不是太过于对神仙前辈的亵渎了”

抚琴点头称是,侍书插嘴道:“公子,我们这群小木匠怎么也是盖呗,十间九间都是盖,为何不求其十全十美呢?”

众女都拍手叫好逸尘道:“好就听书儿的,十全十美盖它十间”

不知道为何,众人时值正午亦没有人言饥饿者?逸尘理解众女的心情,于是看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就独自到山谷里去找些吃的东西,他哪里自己动手做过这事情啊,看到林间一只野鸡飞过,也不知道从地上拣个石子做暗器,竟然也是一飞而起,与那野鸡并驾齐驱,可把那野鸡给吓坏了,这个庞然大物可是要干什么啊?飞了好几个圈,逸尘竟不知道如何下手,可是逸尘也够恒心的啦,直直的追了那只野鸡大半个时辰,直到那野鸡终于飞不动了,趴在了地上喘气,逸尘才微笑着从地上把它给拣起来,兴高采烈的好像是凯旋归来了,却见伊人小畔旁边已经屹立着九所一模一样的小房子,逸尘欢喜,侍书从房顶上跳下来道:“咦公子捉来了一只野鸡啊?”

众女聚拢了过来“恩,还是只活的公子,您该不会是用掌力把它打下来的吧?”

逸尘脸红,歌灵道:“说不定公子施展凌波微步与它赛跑,最后这野鸡终不敌公子而自动认输的呢?”

其实这本是玩笑之言,不想却正中逸尘下怀,逸尘尴尬一笑:“惭愧惭愧啊,凌波微步赶鸡贻笑大方了”

众女一听,先是一愣,而后又同时哄堂大笑

很快最后间小房子要完工了,突然听到玉棋喊:“公子,您您快来看这是什么啊?”

逸尘与众女连忙跑过去,只见玉棋手里提着那把逍遥宝剑,低头看着地上刚被她自己用尽力气“拔”出来的树根,侍书跑过来道:“这不是树根吗?二姐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啊?”

玉棋急道:“不是不是是那里”

“哪里啊?”众女一起寻找着,可是逸尘却笑了起来:“哈哈哈哈”跳到了玉棋身边用力的抱了抱她:“哈哈,真的是好妹妹”

众女不知道逸尘为什么这么的兴奋,都看着他,逸尘蹲下身子,用手扒了扒那树根下的泥土,露出来两个小小的坛子,上面还用黄纸给封着呢!逸尘麻利的把那两个小坛子刨出来。

搂在了怀里:“呵呵真是太棒了”众人还是很迷惑,逸尘把拳头纂起来,用力在坛子的封盖上打去,刚一开口,众人都明白了,脸上都呈现出笑容,她们都闻到了一股扑鼻而来浓重的酒气是酒,是陈年的好酒大家只差欢呼起来了!

逸尘是饮酒的行家,举起来连吞了两口:“啊好香啊”再连吞几大口,玉棋也抢过来一坛,“砰”的也打开了,竟然也“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大口,抚琴给夺过去:“二妹,那是酒啊你赶紧给我放下!”

玉棋一听她说,不仅没有放下,还又猛猛的大喝了两口,其余的众女一见,侍书跑过去从玉棋手里抢过那酒坛,也举起来连吞两大口,歌灵也抢了过来吞几口,抚琴也阻止不住,一群姐妹竟然抢了起来,逸尘才出声道:“呵呵,众位妹妹,你们可别喝啦,再喝下去就会醉了”

抚琴顺势接过去道:“咱们的第十间房子还盖不盖呢?”

这时候众女才回过神来,连忙跑去继续盖好最后那间小屋子,又轻而易举的砍倒三棵大树做成了十张小木床等到众人盖好后,天色已经黄昏,众女一个个都平躺在伊人小畔的旁边,安静的享受着那份迎接黑暗的平静

歌灵与侍书把那只逸尘好不容易才追到的野鸡给在火上烤上,抚琴与赋魂也从湖里面给捉了两条草鱼,洗剥干净架在火堆上,逸尘就着刚才从地里挖出来的那两坛酒吃着自己追来的野鸡和湖里的草鱼,众姐妹竟然你一口我一口的抢着喝酒,一个个给喝的东倒西歪,脸色绯红,像此时的晚霞一样,艳丽照人

抚琴见无法阻止大家只好道:“妹妹们,你们快别喝了,就这么的两坛酒,如你们这等喝法一次还不就给喝完了,以后公子要喝什么呢?”

逸尘面带微笑,站起来道:“呵呵,没有关系的,你们不知道我刚才在那树根下找到一大堆的酒坛,我感觉那里肯定是无崖子前辈留下的一个酒窖,以无崖子前辈的性情,怎么会没有美酒相陪呢?呵呵,那些酒啊够我喝上两年啦哈哈”

吃过晚餐后,逸尘觉得今天劳累了一天,身上很多的汗水很脏的,于是绕个圈子,走到伊人小畔的东侧,那巨大的银龙下面,除下外衫跳进了湖里面,迎着那轰隆的瀑布,被冷水一激,反倒清醒了许多,自在的在湖里游了两圈,随后躺在了湖边的大石头上,享受着湖水的亲近!

眼睛望着西边的余晖,思绪里不是很清醒,自己到底需要的是什么,追求的是什么呢?难道就是这样的生活吗?宫里父皇和母亲就都不管了吗?哥哥妹妹都不要了吗?要与这群可爱的好像孩子似的女孩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吗?这难道就是自己从心里想要的东西吗?他也是想不清楚的

于是就轻轻的闭上了双眼,却突然感觉到有人给蒙上了自己的双眼,逸尘往水里一沉,双手把那双手自然的一按,一带一拽,“扑通”后面的人给他带到了前面,逸尘动作过后有些后悔,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赶紧从水里把那人影给拉起来,那人影却从水里飘起来,也是一拉一带,把逸尘给摔了出去,逸尘也“啪”打在水面上,但是他却笑了起来,那人影也从水里跳起来扑到逸尘身上,逸尘笑道:“呵呵,哪里都少不了你”

是玉棋,她扑到逸尘怀里,逸尘轻轻推开她:“呵呵,你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

逸尘见她只穿着贴身的袭衣,身上还带着水珠,虽然她是个小孩子似的,但毕竟是个妙龄的女孩儿,此时若身无衣物,逸尘想到了当日的慕容静雨,在水中为其吸毒的情形,刚刚抹去的伤痕又被玉棋给带了出来,好像在针刺一样痛楚,在不敢看玉棋裸露的身子,玉棋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妥,还依偎在了逸尘的身边道:“公子,不是我,你看,大姐她们都下水了”

逸尘顺着玉棋指的方向一看,可不是,在那刚刚盖好的那排小房子前边,伊人小畔里,众女全都是只穿着玉棋一样的袭衣,衣不遮体,纤腰**是一览无余

逸尘道:“你们这是?”

玉棋道:“今天忙活了一天,再后来晚上大家又都喝了点酒,难道就公子知道累和脏吗?呵呵,昨天晚上我们姐妹还在发愁日后在哪里洗澡呢?呵呵,今日见公子先一步跳到河里来,所以我们姐妹也就下来洗个澡啊?”

逸尘摇头:“可是,这成何体统?”

正说着,只见远处的侍书站在一块大石头上“扑通”往水里一钻,消失了踪影,久久也不浮上水面了,逸尘心里着急:“棋儿,她懂得潜水吗?怎么会这么的许久?”

话音刚落,只见眼前的水面突然“哗啦”一声撕开了一道口子,侍书从水里钻出来,逸尘吓了一跳,从心里佩服,喜道:“书儿的水性竟然一精至斯?”

侍书抹了把水道:“公子,昨天晚上不是给你说了,您还有很多的不知道的呢?嘻嘻”

逸尘夹在两个**的女孩字中间实在是有些不自然了,和上次与慕容静雨不一样,那小雨

两个女孩子拉着逸尘游回去,与众女相会,逸尘先道:“抚琴妹妹,你看如果众妹妹都洗好了的话,先让大家上的岸去穿好衣服吧”

抚琴还没有讲话,玉棋与侍书向其余众姐妹使个眼色,说:“我们还没有洗好呢?”

歌灵从那大石头上跳过来,与捧画一起把逸尘往水里一按,玉棋与侍书在一旁帮忙,把逸尘给拉入水中,抚琴只好摇头了!

逸尘在水里给呛了好几大口水,没办法,这是自己的弱点以后可要多学习游水了?

逸尘在水里拉几人的**想钻出水面,可是几女却用身子压住他,根本不让他露出水面,一个个格格娇笑着

一众人正在打闹,突然赋魂慌张游到抚琴的身边,用手拍了拍胸前:“大姐,你看,那里有只水怪”

抚琴向那瀑布与湖面的相交的地方看去,果然一团白白毛毛的东西在那里晃来晃去的张望着,抚琴与词韵连忙把正在水中打闹的众姐妹与逸尘止住,说那里有水怪,逸尘定睛一看,却面露喜色道:“众位妹妹,那不是水怪啊,原来他没有死,他就是那只被我以为杀死了的白猿啊?”说完话,迅速的向那里游过去,玉棋想也没有想就紧随其后,而其余诸女都坐在了那大石头上静静的看着,是谁也不敢过来

逸尘跑到那白猿的面前,此时的白猿也不再躲闪了,直直的瞪着逸尘,好像很生气的样子,逸尘微笑:“白猿老兄,在下还以为你老兄已经归天了呢?还在那伊人小畔为您立了灵位呢?呵呵如今见到您安在,逸尘可就安心了呀?”

那白猿晃动着脑袋,显然不明白逸尘在说什么,但是却沿着岸边向那排小房子处跑去,逸尘连忙追过去,怕他对抚琴众姐妹不利,但是那白猿到了那火堆旁边竟然很熟练的拿起一块烤熟了的刚刚他们吃剩下的野鸡肉,坐在地上竟吃了起来,他知道那是能吃的,很显然他以前定然是吃过了呀?

众女开始觉得他很可怕,现在看他的样子竟有些可爱了吃完了所有众人剩下的鱼肉野鸡肉就转个身,也好像不把众人放在眼里似的走了逸尘还很诧异呢?

于是众人都上的岸来擦洗干净穿好衣服,逸尘就对诸女道:“各位妹妹,既然我们的房子已经盖好了,现在我们就趁着暮色搬进去吧?”众女鼓掌欢呼,这多么的有成就感啊!众女的房子仍然是依次排开,逸尘在第一间,抚琴玉棋侍书等按顺序一人一间,从石室搬出所有的东西,各自归到自己的房间里,在那木床上铺上一层又一层的树叶和茅草,嘿,还很软和虽然很是将就但是却比一大群人挤在一间小屋子里强多了众女把自己的喜欢的东西都布置在自己的小天地里,一个个满心欢喜的样子,玉棋迅速的收拾好自己的房间就立即来帮逸尘打扫和收拾了,除了新鲜树枝树叶的味道还是树枝树叶的味道

第二日,众人都不约而同的起的很晚,因为是在山谷里根本分不出到底是什么时辰的,大概在众人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抚琴依次把众女从床上叫起来,待众人出门后,却见昨日火堆的旁边扔着三只野鸡和数条草鱼,玉棋叫起逸尘,逸尘微笑:“这是昨夜那白猿老兄放的,我听到声音后并没有打扰他,我想他应该是让咱们帮他烤熟了吧?”

众女这才消除了疑惑,在伊人小畔洗把脸,生起火堆,洗鱼剥鸡,一会儿,那白猿从远处而来,只是不敢走到近前,抚琴抛给他一整只野鸡,他接住后狼吞虎咽的把那鸡给干掉又继续的注视着这边,玉棋也微笑着扔给他一条草鱼,如此这般,等到歌灵,歌灵却招呼他道:“白猿大哥,你走近些呀,我们又不会伤害你的”

开始那白猿还是将信将疑的样子,可是后来真的走到歌灵的身边,逸尘为防不测,紧贴在歌灵的身后,但见白猿也是没有敌意,就消除了对他的顾虑了

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那白猿都会如期而至总会带来野鸡野兔和水中的草鱼鲫鱼鲤鱼什么的,根本再不用众人去找寻食物,白猿与众人也就是越来越熟悉了,有时候还背着玉棋去山谷里狂奔一圈,而逸尘每每讲到这悬崖顶上的大理无量派看每逢月圆时候看到仙人舞剑时,众人都会笑个不停,所以众女经常恶作剧似的故意在月圆的时候跑到那玉壁面前去舞剑,有心逗那山顶看的人

回来后则是一通大笑,有的时候还会带上那白猿去嬉闹一番,闲时阴雨天时逸尘则在那石室里为众女讲佛论道,谈易经说八卦,而众女则是编排段舞蹈秀秀玲珑的身材,做些女工,有时则一起躺在伊人小畔一起看着悬崖顶上的月亮,一起在湖里捉鱼游泳嬉戏,饥餐渴饮,每日逸尘还喝上半坛美酒,由于那酒是玉棋发现的,又没有名字,所以逸尘给那酒取名曰:玉仙醉!在这琅寰福地日日美酒佳人相伴,怡然世外桃源,简直是人间至乐也?在过着真正神仙般的日子呀

而大理无量山上可不得了了,掌门尤光里此时可上大开眼界了,哪里是一两位神仙,那分明是一群神仙吗?于是整日间就再什么也不去干了,趴在悬崖边上痴痴的呆望着,有好几次如果不是弟子们给拉住,他早掉下去了

这一日,正值月圆,众女带着那白猿从玉壁前嬉耍了一番,从湖里洗个澡出来,又当是晾着身上的水痕,裸露的一起躺在了伊人小畔,多日来众人已经是习以为常,所以逸尘也没有见怪了,真是洞中无日月了,根本不知道到底过了多少时日!

今日逸尘为众女讲的是庄子的〈秋水〉篇:“秋水时至,百川灌河。泾流之大,两渚崖之间,不辩牛马。于是焉,河伯欣然自喜,以天下之美为尽在已。顺流而东行,至于北海。东面而视,不见水端。于是焉,河伯始旋其面目,望洋向若而叹曰:“野语有之曰:‘闻道百,以为莫已若’者,我之谓也。且夫我尝闻少仲尼之闻,而轻伯夷之义者,始吾弗信,今我睹子之难穷也,吾非至于子之门,则殆矣。吾长见笑于大方之家。”背完原文,逸尘举头喝下一大口美酒,继续道:“众妹妹,可知望洋而叹之野于何解?”众女摇头,逸尘见众女仍煞有兴致就道:“听到了许多道理,就以为没有人比得上自己’,即是说的我呀。并且我曾经听到有人小看孔仲尼的见闻、轻视伯夷的义行,开始我还不相信;如今我看见您的大海难以穷尽,我如果不到您的面前来,那就危险了,我会永远被明白大道理的人所讥笑了呵呵世上之是诸如此类的”

正说着话,突然听到半空中有人笑道:“哈哈,兄弟真好生另人羡慕啊?”

逸尘众人大吃一惊,一个个连忙站起来,逸尘转身一看,那声音已经随着一块人影落地,逸尘稍聚目,大喜,跑了过去

段逸尘向着刚从空中飘下来的影子跑过去,而抚琴八姐妹根本没有回去自己的屋子里穿衣服而是怕逸尘会有危险,这个世外桃源的崖底深谷与世隔绝会有谁来?一个个都**的排成了一排,紧紧的围在了逸尘的周围,逸尘却已经看到了来人,当先一人是一身的白衣,逸尘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哈哈,大哥,你真是想死小弟啦?”

来人正是叶逍,他亦笑道:“呵呵,贤弟在此地享福还会想到愚兄吗?此处水青山秀,每日斜阳听风,朝露黎明,自然而醒来,厌然而息者又有美酒佳人相伴,贤弟自是逍遥自在快活非常了”

逸尘尴尬的一笑:“大哥取笑小弟了”转身看眼身后的众女:“都回去吧”

众女都看了出来是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家的救命恩人叶逍叶公子,都放心的回去自己的小屋子里了,叶逍背后站着那巨大的灵鹫,等到逸尘与叶逍客套完毕后,那灵鹫才一下子跳出来伸出翅膀一下就把逸尘给抱住了,逸尘见到灵鹫十分的高兴,哈哈大笑着也把灵鹫给抱个结实,在原地一直跳着

众女换好衣服从屋子里出来一起给叶逍见礼:“婢子见过叶公子”

叶逍高兴的拉起玉棋和抚琴:“呵呵,你们两个的伤势都应该好了吧?”

二女再次鞠躬道:“多谢叶公子!”

叶逍走到逸尘的近前小心翼翼的在逸尘的耳边道:“我还带来了贤弟的一位亲人”

“亲人?”逸尘迷惑,“我哪个亲人呢?”接着东张西望寻找着,却见那灵鹫怪怪的偷笑着,逸尘看着叶逍又看了眼灵鹫再看抚琴众姐妹,更加的迷惑,却见那灵鹫突然往旁边一蹦,露出来一个人影,逸尘仔细的看过去,心情一下子再次激动起来了,不会吧?后面是一位身穿翠绿色衣服的女子,娥眉淡扫,体态婀娜,竟然是那已经“死”了的诸葛情!

逸尘仿佛仍然是不能相信似的,她?叶逍微笑着看着逸尘,逸尘会意,想了起来叶逍可是个神医啊?一定是他把她救活的啦,逸尘高兴的跑过去,直瞅着诸葛情,诸葛情抬头,就在那一瞬,月亮偷着跑到了云彩里,收起那自诩美丽的颜容,她害羞了

就连抚琴众姐妹都看的呆了,是世上最魅力的妆容!眼神那么的俏丽,脸颊略带着点红润在夜影的映衬下更显得娇媚,叶逍打趣逸尘道:“贤弟在看什么啊?”

逸尘连忙晃了下头,脸上也泛起了红潮!

诸葛情却噘嘴道:“小王爷在这里享福当然不会记得属下记得我了”

逸尘却道:“哪里哪里我肯定记得的诸葛兄,当日我们同船共济同赴姑苏慕容的燕子坞,在那莲蓬”引来众人一阵嬉笑

诸葛情向前迈了几步,走到抚琴姐妹中间,“我哪里有那么好的福气和段小王爷在一起了?”

玉棋拉住了诸葛情的手:“姐姐,你好漂亮啊!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般漂亮的女孩了呵呵”转身正对着抚琴道“你们说是吧大姐?”众女都点头不已,这群人间的精灵也是认为诸葛情是这个世上最美丽的女子,那诸葛情被众女给包围着好像是看宝贝似的,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叶逍看着众人,连忙给诸葛情解围:“诸葛情,你让我带你来找段小王爷,现在我带你来啦,有什么事情你赶紧给段小王爷说吧?”

诸葛情连忙低头:“是,尊主”刚欲开口,却听到身后有一阵的“吱吱呱呱”的声响,众人一同转身看过去,见是那灵鹫与白猿正横眉竖目的相互对峙着,灵鹫伸开了那双大翅膀,而白猿也张开了双臂,看样子要打架了,逸尘刚要制止,叶逍拦住他道:“贤弟放心,他们都是灵禽,不会有事的?”

逸尘与众女将信将疑的看着,只见白猿率先发动攻击,猛的朝灵鹫的大翅膀顶过去,灵鹫却把大翅膀并拢,一动不动,“砰”若如其事的还向白猿示威似的抬起头,最后竟好像人似的“咯咯”怪笑,把众女都给逗笑了

白猿站定,也把两只胳膊像人一样在胸前一插,看样子是在等灵鹫来攻击了!灵鹫欣然接受挑战,也奋足力气挥动巨大的翅膀向白猿前胸一撞,也是“砰”的一声,白猿亦是一动不动,叶逍与逸尘看的出来,灵鹫与这白猿是旗鼓相当,不相上下的白猿也像刚才的灵鹫一样,站在一旁嗤嗤的怪笑

众女又是一阵大笑,都跑到两只怪物的身边,玉棋抱住白猿道:“白猿大哥,你们别打了,咱们都是好朋友啊?”而抚琴也抱住了灵鹫呵呵笑:“对啊,你们都是好朋友才对啊”灵鹫好像听懂似的,不屑的把头一扭,而那白猿竟然也是瞪着眼把头一扭叶逍与逸尘相视一笑

逸尘让歌灵带诸葛情去了最后一间小房子休息,歌灵给诸葛情还介绍道:“姐姐,你看,这些小房子都是我们盖的,呵呵还有还有,你看后面的那个静静的小湖,它叫伊人小畔,也是我们给取的名字呢?可以去那里捉鱼来吃,还可以下去游泳呢”

诸葛情随着歌灵进得那间小房子,虽然简陋但是却很温馨的感觉,逸尘安排诸女休息,而却与叶逍一起来到伊人小畔,坐在仍自燃着的火堆旁,逸尘微笑着取来几坛美酒,是那玉仙醉!打开掷一坛与叶逍道:“不知大哥何以至此地?”

叶逍喝下一大口酒道:“真是好酒此事说来也简单的很,那日在姑苏与贤弟一别,后来却是乌老大把诸葛情给带回去,愚兄见其奄奄一息,但是却又见到贤弟的那用鲜血给诸葛情的灵位,所以愚兄就下全力给救治,还好,诸葛情命不该绝,到是让愚兄给救的活转了过来”

逸尘细想:“鲜血?灵位哦”就是在那日见到诸葛情香消玉陨时的提字,被叶逍给说成了灵位,那上面写的可是“”逸尘不再想了,难怪她要来寻自己了

只听叶逍接着说道:“待她伤养好后,我们就一路来到云南大理想与贤弟相聚,可是刚进大理城却听到传闻说大理的小王爷二殿下不见了,可吓了愚兄连夜潜入皇宫一探究竟,呵呵,还真是贤弟不见了,一个国家竟然没有了一个王爷,后来愚兄又采集了些贤弟失踪前的迹象,至于这琅寰玉洞,早前听父亲讲起过,所以愚兄略加琢磨,贤弟很可能是来到此处了,呵呵,本来我只是抱着试试看来寻二弟的,因为除了二弟外是没有人能到得此地的,而我也是在这畜生的帮助下才能下得此绝谷的不过贤弟也太过于荒唐了,竟然放着堂堂的小王爷不做,竟然跑到这渺无人烟的地方来?倒是让家人着急了?”

逸尘低头道:“大哥教训的是,不过,小弟实在是厌恶那世间诸多争执,勾心斗角的反复不过父皇是了解我的,他不会太过于挂虑的,倒是母亲”说着话眼泪就欲淌落下来。

叶逍笑着止住他道:“男子汉大丈夫,既然已经为之,又何须去悔过呢?岂不如红妆之儿女了?”

逸尘猛点头:“大哥久经时事之人,倒让小弟佩服万分了,倒想有朝一日亦随大哥齐去闯荡江湖者!”

叶逍举起那酒坛,咚咚的喝下几大口:“愚兄是求之不得啊?正好有个伴了,省得孤单还要与那畜生为伍!”

逸尘也喝下几大口道:“大哥总是在为难之际解小弟燃眉之急以安然,迷茫之时畅小弟浑浊之路以清明,小弟自是无以报答,仅以此酒带过了”

叶逍哈哈大笑:“贤弟啊,你言重了来,咱们喝个痛快没想到贤弟还带来如此美酒,真是煞费苦心啦?”

逸尘脸红道:“大哥误会了,不瞒大哥,如果小弟猜的不错的话,这酒应该是贵师祖无涯子前辈给留下的呵呵小弟只是借花献佛而已了!”

叶逍追问:“原闻其详?”

于是逸尘就把如何得来的这美酒,以及这美酒的名字和这对面的小湖的名字和这些日子与众女在这琅寰玉洞的生活给简单的说了一番叶逍听了不住的点头:“贤弟真是羡煞愚兄啦?玉仙醉酒,伊人小畔?好瑰丽的名字啊好好”接连几个好字又喝下半坛美酒,指了指身后的那一排小房子道:“为何不给这雅居起个惬意的名字呢?”

逸尘笑道:“对呀,请大哥赐教”

叶逍携着酒意略加思索道:“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陶渊明佳作正是贤弟悠然之状哉天下有至乐无有哉?有可以活身者无有哉?至乐无乐,至誉无誉。天下是非果未可定也。虽然,无为可以定是非。至乐活身,唯无为几存。请尝试言之:天无为以之清,地无为以之宁。故两无为相合,万物皆化生洞中无日月,人间至乐也依愚兄拙见,不妨一试‘至乐仙居’吧?”

逸尘拍手叫好:“大哥妙哉,就叫至乐仙居至乐仙居大哥此番来到此地,定要放下一切烦身之俗务,与小弟真正逍遥一番享那真正的‘鲲鹏万里怒而飞,天地之间� �逍遥之大气哈哈大哥,来喝”豪兴的饮下大半坛酒。

叶逍也大笑的举起酒坛:“好,贤弟,干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逸尘来了兴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哈哈来,你我兄弟一起敬诗仙一杯”

“好”

两人举起酒坛向着明月而倾倒着美酒,叶逍再吟:“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逸尘马上接到:“好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大哥也是诗仙的弟子啦?哈哈”两人深情相拥

二人酒意颇浓,叶逍缓缓道:“愚兄虽然添为逍遥派的掌门,看似逍遥,实则不然矣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何谓之逍遥?”叶逍说话间指了指旁边的石室,看了下四周,再瞄了眼身后的至乐仙居,站起身对着伊人小畔道:“唉,师祖无涯子才算的上是真正的逍遥者,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阴阳八卦,五行数术,医卜星相,工农兵商,地理天文,生旦净末丑,世态炎凉,无一不精无一不通,竟以一派掌门之身份,真正的堪透世间之无为之乐,尽而隐居至此,尽这份胸怀就是世间所难得的啊?可是”叶逍语音一转,在湖边小踱几步:“可是,说这些怕对祖师不恭敬了,呵呵,祖师虽然潇洒但是却迷茫于男女之情竟几乎导致一大门派的消亡,看来这真正的逍遥是始终无法提及的了?”

逸尘浅笑:“呵呵,大哥言浅意深,关于感情之事小弟是无从说起的小弟刚刚已经是个和无涯子前辈一样的迷茫于男女感情的人了唉前生枉种相思果,今世情缘苦堪怜啊?”

叶逍点头:“你?哦呵呵,其实你与慕容小姐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贤弟不要再紧于挂怀了世上事都是讲缘法的贤弟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吧?”

逸尘点头:“佛家有语: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当作如是观看来世上的事情都是讲些缘法的.强求不来.譬如等等呵呵”

叶逍随手从湖边捡起一块小石子抛入湖中:“自然之道本无为,若执无为便有为一切都是虚幻的,正上为此,掌门师祖正是看透了这种人世间人人看重的名与利,畅开了胸怀怡然于山林”

“对,小弟也是如此认为了,小弟虽然涉世未深,但也懂得些许世故的,八部天龙虽人间之外众生,但是却也有尘世间的欢喜悲苦和酸甜苦辣”逸尘颇显老成的说道。

“想要真正置身于红尘之外怕说之容易,为之难矣天神虽然高大,他虽然可以享受永久的福报,但是他永远难以享受人间真爱的甜蜜,龙神德性崇高,但是他的感情也是坦白如纸,维护众生界那吃鬼的夜叉看到就令人恐怖,可是他除了冷酷以外什么也不懂?现实他们是谁都无法企及的”

逸尘对佛理是异常的熟捻,佛经里的八部天龙他是知道的,“乾达婆追求美妙缠绵的音乐而忘我,她当然不能放弃自己的执着不能作到世事如梦幻泡影,那战无休止的阿修罗权威是至高无上的,可是他的宿命也不能摆脱了更不用说那大鸟迦楼罗,吃掉所有的龙以后他又能做什么?紧那罗,大蟒神???”

叶逍这时候一改话题,语重心长的说道:“八部天龙虽不完全,但是他们各不相同囊括世间百态,人间万象,但是他们都知道自己的宿命,可是现在江湖风云再起已经关系到国家的生死存亡!”

逸尘本就不关心什么武林秩事,江湖纷争,但是此时他听到关系到国家的生死存亡了,他毕竟是大理一国的下王爷啊:“什么?大哥,是怎么回事?”

逸尘是知道的,他大理国小兵弱,肯定会不敌其他来自任何一方的攻击的,所以他言下很是着急,叶逍扫了眼被乌云遮住的月亮道:“唉江湖纷争风云再起,西北的明教蠢蠢欲动,现在他扮演的就是那天神的角色,力量强大但是居心叵测,姑苏慕容野心未死,为了光复那已经破灭的灯火之梦,已经像那龙神一样把那崇高的德性给伪装起来,他为了目的是不择手段的,而唯一能与之抗衡的就是嵩山少林寺和丐帮了,可是他们两派却是近年来人才凋零,今以大大不如昔者了?丐帮就会向夜叉一样向他们索命,但是他们已经连自己的命都照顾不到了,少林寺的大师们应该如那乐神一般念动他们的佛偈感化姑苏慕容的妄想痴心,直到他们幻想破灭,但是他们已经没有了可以感动人的武器了,少林已经倍受江湖排挤了而现在最应该站出来的是那可以吃掉所有龙王的大鸟,他才有能力控制这局面,消灭所有的妖魔小鬼,为了世间的和平,为了百姓的安居乐业而战?”

逸尘也站了起来:“那个人是谁?谁有那么大的能力?大哥赶紧去找他帮忙啊?”

叶逍微笑:“找他?呵呵,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逸尘向四周环顾:“大哥,不不会是我我吧?”

叶逍平静的说:“舍贤弟而取谁者?”

逸尘激动:“大哥,你别给小弟开玩笑了呀我”

“贤弟,且听愚兄道来,若想拯救天下,依贤弟之见,那个该是个怎么样的人物呢?”

逸尘略加思索道:“首先,应该有一身天下无敌的武功,就向当年的萧大伯一样,而后他必定手握重兵或者有强大的号召力,德高望重,攘除凶乱可以做到一呼百应,能舍小我而顾大我者?”

叶逍叹口气道:“唉,贤弟是在说的人这个世上也只有萧大伯一个了,为了民族大义而舍身成仁如果萧大伯还活着就好了呀,可是萧大伯已经逝世这而如今之最佳人选就是贤弟了,正如贤弟之所言,天下无敌的武功,现在贤弟还没有,不过贤弟吃下那两颗霹雳金瓜,彻底毁掉姑苏慕容黄粱美梦同时也夭折了丐帮那以图强大的灵根贤弟之内力自是天下无敌,而武功则是早晚的事情了,如今贤弟已经因缘际会在那还施水阁学的天下武学,他日领袖武林则是指日可待了而贤弟在天南大理位居逍遥王,平易近人,性体敦实,仁字当头,颇得民心,贤弟大可效法当年的祖父大人镇南王爷,为不平之事,挺身而出,自是一呼百应君子者定舍命相随”

逸尘不住的摇头道:“大哥太抬举小弟了呀小弟实在是惭愧之至绝对当不得如此重任啊小弟之武功远不及大哥之一二”

叶逍摇头:“贤弟此言差矣当日在姑苏的蔓陀山庄贤弟在暴雨中独战那明教孤傲天王,两招而至其于死地,已经是天下闻名愚兄绝对不是其对手的,愚兄曾与明教的光明使者有过一次争斗,愚兄尽占了先机和巧妙的突施才勉强落个平手,要不是属下的人燃放的烟花迅速前来,怕贤弟今日只能在愚兄坟前谈笑啦”

逸尘暗暗吃惊,叶逍接着说:“如果贤弟能站出来以为天下云云苍生考虑,愚兄则甘愿做那紧那罗,大蟒神,在天山率先响应,发起天山灵鹫宫诸部以援贤弟再至书西夏的父亲,希望外祖发兵相助,则贤弟大事可成,一则解救万民,二则大理则可永保太平盛世,贤弟立此不世之功定会流芳百世的”

逸尘愣住:“我我”

叶逍脸色凝重道:“还望贤弟以大局为重了,已经由不得三思而行了,此事是迫在眉睫,不容退让了愚兄代天下万民恳请贤弟了”叶逍言辞激动不已!

逸尘根本就想不到那么多国家大事,但是无论如何他也是一国的小王爷,目前的大局势他是知道的,只听他絮叨:“唉,此时大宋是内忧外患了,徽宗穷于悟道,宠幸妖邪,而信奸佞之小臣蔡京童贯灵素之辈荒国之正事,北则金辽虎视眈眈,土蕃西夏高丽回鹘诸部则亦不安生,时盼乱世而分赵宋之天下,大仗小战,屡屡不绝,真如八部之天龙,尽显狰狞导致民不聊生,百姓生于水深火热之中适逢此乱世,中原武林又再生枝节,赵宋休矣!”

叶逍听到逸尘能得此感叹与评论惊喜不已,看来他还没有真正的迷茫!遂道:“贤弟既知时事,何不揭竿而起,先发制人?”

逸尘摇头:“不可,不可待小弟相酌?”

叶逍见逸尘之心性如此也就不再强求,“咚咚咚”狂饮下大半坛酒,仰天道:“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诗句之间尽显是不尽的惆怅与伤怀,逸尘不忍看到叶逍如此也就接下叶逍吟的李白的《行路难》道:“大哥无须多忧,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说完也是饮下一大半坛美酒

兄弟二人相视大笑,笑声惊飞了山谷里栖息的林鸟,偶尔瞌睡的禽兽叶逍开始嘴里反复的絮叨:“逍遥逍遥什么才是真正的逍遥难道如贤弟般遁迹山林,渺隐荒谷呼?”逸尘亦在嘴里咀嚼道:“逍遥,逍遥?小弟于此地数日,日日有抚琴姐妹乐音歌舞,困倦之时则伊人小畔假寐休憩,闲来捉鱼逮鸟,醉酒斜阳,终日佳人美酒相伴,可是小弟实未察之逍遥者何物?”

叶逍淡淡一笑曰:“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何谓逍遥?不可捉摸也!身遁迹山林之远,而居庙堂之高的亲人却面临强敌入侵,外寇压境,终日难以安然,纵身在山林亦难取山林之乐?庙堂之高难安庙堂之静?焉有心去领悟逍遥呼?来贤弟,你我兄弟喝”

逸尘也举起酒坛朗声道:“好,大哥来,且乐生前一杯酒,何须身后千载名,喝”

叶逍压低声音道:“贤弟禁声,此时怕将黎明,抚琴诸位妹妹已然安睡,你我兄弟不可高声语,恐惊‘天上’人啊”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而兄弟二人好像意犹未尽似的,仍在一大口一大口的喝着那玉仙醉,好像在寻找那真正的逍遥呢?叶逍拍了下逸尘的肩膀道:“贤弟,天即泛亮,我们小寐一下吧?”

逸尘面带笑容道:“好,我们兄弟同榻”说着话在前面带路,把叶逍带进了那至乐仙居的一间自己的小房子,是夜,兄弟二人同榻而眠叶逍在此地一直逗留了月余,每日随逸尘一样跟那群可爱的好像小精灵般得女孩子在山谷中捉鱼,捕鸟篝火赏月,暂时把那忧国忧民的踌躇大志全给逍遥了去!

而歌灵与侍书姐妹几个则缠着叶逍让他指点医术,学习天文地理,而抚琴学阴阳五行,玉棋则专一的学习种植和养花,好像在憧憬着什么?叶逍在晚上坐在伊人小畔的大石头上看着天上的星斗,指着西北天空的北斗七星道:“看,顺着斗柄看过去,是北极星,他永远挂在最北方是整个北天最亮的星星,如果迷路在晚上看到它就能辨别方向,再向南来,看那是牵牛星”

“哪里哪里”众姐妹还吵嚷着仔细找着叶逍所说的牵牛星,叶逍再指着南天的白亮的地方道:“看,那是银河,银河,就是天上的河,像咱们”手一指那对面的瀑布“对,就是像那瀑布一样,是河而且比咱们的瀑布还宽阔就是神仙也无法飞过去的与牵牛星隔着银河遥遥相对的是织女星,她与牵牛原本是一对夫妻织女是天帝的女儿,而牵牛却是凡人”叶逍对着已经听的入迷的几位小女孩继续讲着那千百年来关于牛郎织女至深的感人爱情故事,那神话传说

正在此时,天空中从瀑布那边飞过来几只鸟雀,侍书道:“看,是夜莺啊?”

歌灵接过去道:“对哦,叶公子,它们是否也是去为牛郎和织女搭鹊桥啊?”

侍书白了她一眼:“傻瓜,什么叫鹊桥?鹊桥?是喜鹊啊,怎么会有夜莺呢?”

众女笑了起来逸尘走过伊人小畔没有打扰他们,沿着湖边向东走,看到捧画与赋魂,诗情三姐妹也坐在湖边议论着,只听捧画先道:“二十五,初九,无妄六三,无妄之灾,或系之牛,行人得之,邑人之灾?何解?”

赋魂却嚷嚷道:“不对,不对,叶公子说了,应该是卦五十四,归妹六五,帝乙归妹,其君之袂不如其娣之袂良,月几望,吉”

逸尘在身后一听,好家伙,她们姐妹竟然跟叶逍学会了卜卦了,可他们真的不知道自己才是那卜卦的行家呢?于是微笑着走到他们身前,借着湖水反射过来的月光看到地上的石子,拣起两颗放在手里道:“呵呵,你们都错了,看这个卦应该是震之初九震来虎虎,后笑言哑哑”说完抛下了手里的小石子与三姐妹,可是三姐妹仍自争执,各持己见,殊不退让!

逸尘瞅前方,见抚琴独自一人在至乐仙居后的地上排列了好多的小木棍,满地皆是,还嘴里念念有语,而那灵鹫与白猿也躲在抚琴后面仔细的看着,竟然一动不动,好像能懂抚琴的举动是什么意思似的,眼神还认真的很,逸尘被那情形给差点没笑趴下,可是内心亦是不解,摇摇头,看了眼四周是一笑而过,转回问正在辩论的赋魂三姐妹:“画儿,棋儿到哪里去了?”

捧画噘嘴道:“二姐与情姐姐去瀑布那边了”

逸尘点头竟向瀑布那边行去,待到得瀑布下面见月光底下的绿影闪闪,玉棋一人在湖畔弯身在地上摆弄着什么,逸尘走近一瞧,她竟然在栽花,还面带微笑的自言自语:“叶公子说了,这种山茶花喜欢阴凉的地方,但是气候要温暖,在这湖边,土壤松软,水汽大应该再合适不过了恩,就栽在这里啦”说完把一株粉白色的茶花给安插在了她刚刚选好的地方栽好后愉快的拍拍手,逸尘当然也不忍心打扰她举目看了下四周,怎么没有诸葛情的影子,她去了哪里呢?

顺着湖边继续向瀑布探去,走了大约十几步,突然听到那瀑布的哗啦声中传过来一阵阵间或的曲声,“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曲声是悠扬婉转,透过这山谷的幽静清晰的传到逸尘的耳内,逸尘心里道:“好词好曲值此月明山幽之境,得此佳音,实是润人心肺啊难道是”

他再向前探几步,只听湖面上又传来声音:“棋儿妹妹,棋儿棋儿”叫了几声没有人言语,逸尘却听了出来是诸葛情,她怎么跑到水里去了呢?只听诸葛情接着道:“这棋儿又跑哪里去玩耍了,还把我的衣服给”逸尘绕过几棵柳树后,看到月光下一个洁白的身影坐在湖中瀑布底下的大石头上,她她竟然是在沐浴了

逸尘只看到一个完全**的身子一览无余的呈现在月光下面,逸尘激动不已,差点栽倒在柳树旁边手一按,地上是衣服,逸尘低头一看,果然是诸葛情的衣服,青冥剑,赤焰铠甲分明的陈放在湖边,逸尘本想转身而去,但是实在不忍错过这人间之绝色心里默念:“非礼无视非礼无视”但是此时月光皎洁,明亮诱人,想闭眼却清晰的看到了那月光掩映下那柔白胜雪的肌肤,一头乌云似的头发湿漉漉的散在两肩,纤纤玉指轻拂,真如玉女分梭,只见她脸色微润,如欲熟之蟠桃,眼睛忽闪睫毛分明,明眸皓齿好像天河星汉,嘴唇微动,那迷人的曲调又再传出“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悴"

逸尘暗道:“刚才是柳永的《雨霖铃》现在是《蝶恋花》,看来诸葛情也颇识诗词歌赋了有机会倒要较量一番了呀?”突然他听到身下的青冥剑突然发出声响,在耳边“嗡嗡”不绝,逸尘不知何故,有些吃惊,而那宝剑仿佛与诸葛情心有灵犀似的,诸葛情身子一动,逸尘看在眼里与当初在蔓陀山庄初见的情形已经是完全不一样,亦与同赴燕子坞时的那同船共济的那份嚣张判若两人,只见诸葛情:双目顾盼秋波横,浅浅一笑酒涡生,低头回首之间煞是楚楚动人

逸尘看的呆了,诸葛情好像是准备从湖里面出来了,因为她应该是听到了青冥宝剑的示警之声,一回头可不要紧,看到逸尘站在月光底下的湖畔正欣赏着那一下子又缩了回去,“你你你要干嘛?”

逸尘连忙举手鞠躬:“诸葛兄诸葛情姑娘我,你,你听我解释”

诸葛情虽然是女孩,但是毕竟是东海的三仙岛一教之主,此时却突然变的冷静:“那好,小王爷麻烦你先把我的衣服给扔过来”

逸尘连忙闭眼把身边的衣服给抛了过去,诸葛情迅速的穿上衣服单手一探,把那青冥宝剑引到手上,“嗖”的一声,宝剑刺向逸尘,逸尘卒不及防,险些被刺中前胸,给吓的摔到了湖里,诸葛情追到湖里剑剑相逼,不是逸尘不能避,而是在心里根本没有想到要避

诸葛情剑尖指在逸尘的胸前大声喝道:“我今天再顾不得什么了,反正我已经死过了一次我诸葛情虽然命薄,但是我生的有尊严,我身肩负着三仙教的”说到这里竟然哭了起来“我你虽然为大理国的小王爷,我亦是灵鹫宫属下可是你两次三番见我之身体但是却又不愿意娶我,我呜不能杀你,只有一死了之”说完,把剑向回一收,自脖项挥去。

逸尘大吃一惊,她怎么变化这么快呢?毫不犹豫的伸手把那青冥宝剑给抓住,青冥宝剑是人间至利之器,人之双手却又奈何者?诸葛情被逸尘的举动震慑,见着鲜血自逸尘的手掌沿着剑柄缓缓下落,一滴一滴落在水里,立时不见了痕迹

逸尘摇头道:“诸葛却又是何必呢?我蝶去驾飞无处回,隔水高楼,望断双鱼信,恼乱横秋波一寸,斜阳只与黄昏近”

诸葛情一听,手中的宝剑颤抖:“你终念姑苏的慕容静雨”

逸尘叹然:“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段逸尘今日才正享两情相悦之梦境,这许久以来,在下反复思量,曾苦苦哀求而来的那感情何以谓之感情?经不得风雨,时不得长久,得到的还是无尽的失望和痛苦最后仍要劳燕分飞与其终,道不同,志不合,她之心在天下,而吾之意在山林,相差远矣,顾此实忌,逸尘坦然”

诸葛情神情激动,正好从袖子里划出一快白布,逸尘右手接过,看的分明:爱妻诸葛情之灵位!

二人同时心里怦然一动相视良久正在此时,身后响起一阵掌声,二人才从水里走出来,诸葛情连忙擦掉脸上的泪水,逸尘也把左手放到身子后面,叶逍率众女出现在了身后,一个个面带微笑

逸尘与诸葛情却十分的尴尬,可是就在这一瞬间,诸葛情脸红如醉,身子一侧竟躺在了逸尘之身上,众女更加欢笑,看来这是大家有意而为之了

叶逍刚欲言语,突然抬头见山谷顶上一朵红色的烟花升起,叶逍立即神色变的凝重,道:“贤弟,大哥有要紧之事,必须先行一步了,他日有机会定来逍遥几日”

逸尘拉住诸葛情跑到近前:“大哥为何如此?”

叶逍指着天上的那红色的烟花道:“这里是百丈之下的悬崖深谷,一般门派的信号根本不能及得如此之遥远,因为我灵鹫宫属下天南地北五湖四海,所以用此联络是最佳方法,而红色则是最危险的警示了此愚兄见是灵鹫宫出了大事愚兄告辞”说完,招过灵鹫,腾身而上,诸葛情小跑几步但是没有赶上,叶逍在半空中道:“贤弟,诸葛情就随在贤弟身边侍侯了,望贤弟好好待她,还有,汝父皇叔已与家父飞鸽传书,九月将赴雁门以祭拜萧大伯如若贤弟得闲,贤弟不妨前来,到时你我兄弟再聚众位妹妹保重了”说完就再也看不到,听不到了诸葛情撩衣抛剑向着叶逍消逝的地方跪倒

叶逍这一乘灵鹫飞上崖顶可不要紧,趁着月色向下一看,竟然趴着许多人,还把自己给吓了一大跳,忽然听到有人喊:“师父师父,您赶紧醒醒,您您,看”语句有些不连贯了“师父您看神仙给上来啦”

众人一起看向叶逍,立即又弯腿跪倒,祈祷膜拜

叶逍摇头苦笑,心里道:“那群女孩子在下面玩耍,可是害苦了上面的这帮人了.”但是自己也不能下来解释,只好命令灵鹫继续向前飞去,拣个没有人的地方落下,此时已值深夜,除了刚刚趴在悬崖边上的那群无量剑的弟子们,怕所有人都已经睡下了,叶逍拣山间小路奋起轻功,借着月色向那红色信号发起的方向奔去,刚刚出了澜沧江,却又看到那红色的信号在身后升上天空,略一寻思,连忙又往回跑,刚跑了大概约莫十来里路,却又见那信号从身后升了起来,叶逍心里开始感觉事情觉得有些不对劲,没办法,只好再次掉头,到得第二日晌午时分,已经来到了三溪郡的如来镇,叶逍止住灵鹫:“你先回灵鹫宫探听一下情况,我要去那发起红色讯号的地方去查视一下快速回来向我报告!”

灵鹫奋力的点头然后大翅膀一张,飞向了天空,叶逍走进小镇,却见到小镇的街道上到处张显着朴实与纯净,墙上还尽是些礼尊佛教的标语,甚至好多的店门口整齐的粘贴着佛经看来这里定是个十分崇尚佛教的地界了,叶逍心里感到十分的舒畅,既然尊敬佛,当然这里的人民肯定是最善良不过了,这里又能发生什么呢?

那红色间杂赤色,分明是灵鹫宫正属钧天部的示警信号,她们到底在什么地方呢?于是信步向小镇的中心走去,想打听一下钧天部的人全部都是女子,打听起来应该是很方便的,叶逍刚进来就感觉到这坐镇子有些异常,此时更加的明显,一连走过了三条街道,竟然没有看到一个人,甚至连开着门做生意的也没有,叶逍在一个拐角处终于看到一个人影,他快走两步赶上,那人走的还很急,好像是在躲着什么似的,叶逍闪到那人的正前道:“这位大哥哦大叔”一看那人年纪连忙改口“大叔,请问”

还没有等叶逍问完,那一身黑衣的老人却摆手:“我什么也不知道,别,别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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