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主子请你速速赶回。”龙啸睿在见到挡住自己去路的人。“华叔!”又急切的扫向远去的车影。立刻答出“现在还不可以。”
华仲先是一怔。这是少爷第一次毫不犹豫的一口拒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华仲望向一脸焦虑的龙啸睿。“如果少爷有什么要紧的事,非办不可的话,那请去办吧!”
“华叔!”龙啸睿感激的望了华仲一眼。就在龙啸睿转身之际。华仲又突然开口:“少爷,少主子对你和冷小姐的婚事仍没改变。而且少主子有交代,让你和四大家族的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尤其是雷尘风的女儿。”
龙啸睿一听,整个人怔住。蓦地转身。深邃的锐眸射出坚定的光芒。“华叔,麻烦你转告父亲。我绝不会娶冷楚儿,更不会放弃我生命中唯一真爱的女人。”斩钉截铁的回应出。
大踏步的奔到一辆黑色的跑车前。打开车门钻了进去。华仲看到龙啸睿不可动摇的心。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替他们祈祷。希望他倔强的少主子能回心转意。不要因为以往的感情,让他唯一的儿子非要娶她叶玲珑的女儿。
可思坐在的士车上。无心看车外的风景。任由司机将她拉去何方。脑海里不停闪现酒店房间里的那一幕。而这时司机再次偷瞄向后车位的可思。布满络腮胡的嘴角,挂起得意阴险的笑。
不知行驶了多久。可思终于平静下来。心虽然还是异常的沉痛,抬眼望向车外。却意外发现自己竟到了一处废弃的车场内。可思立即觉察不对。“停车!”冰冷声音厉色喝道。
“吱!”的士车猛地刹住。可思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猛地撞到前面的车椅背上。司机趁机立刻从车内跳出,随即带上车门,按动了车锁
可思触到额头传来的疼痛。额头已被猛力的撞击印下淤青。ST!第一次吃这样的亏。正在此时,车内突然传来“哧哧~”的声音。而当可思搜寻到声源处。一股呛人刺鼻的酸味传开来。
“不好!”可思大感不妙。这个气味她知道。那是迷雾催化剂。使人在短时间内昏迷。这种催化剂能蒙倒一头大象。而且她还在毫无防备下吸了一口。当存有的意识想去开车门。发现车门竟被锁住。可恶!眼前的光线越来越暗。渐渐全身麻痹,直到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可思只觉得浑身酸痛。使不出一点力气。这是因为催化剂的药物还没退却,所产生的副作用。朦胧的睁开璀璨的水眸。耳边便传来一阵喧嚣声“老大,这辣女好像要醒了。”
讨厌的声音!可思的意识慢慢恢复。竟发现自己被掉在悬梁上。两只手被绳索紧紧勒住。这时两个壮男正朝她走来。如水的眸子猛然抬起,射出寒冰的杀气。
“呃!”当正步来的一人,被突然的一道寒光给活活冻结住。“怎么了?”另一人不耐的吼道。“这小妞……”大吉吓得一身冷汗。他刹那感到自己仿佛被一道寒光射穿的感觉。同时莫名的发慌。还该死的让他有些发抖。可再看,又发现不了什么异样。奇怪?难道刚才是错觉。
“呵!你也看这小妞比较漂亮。”大健用着淫秽的目光在可思身上下打量。“唉!他妈的,要不是老大有交代,不能碰这妞丝毫。我早就……”说着还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说实话,这妞长的真他妈漂亮。我还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妞。”
可思立刻射来一记寒光。这个人,她记住了。等会她一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心如至此,可思保持冷色。随后慢慢垂下眼帘。开始假寐。她必须保持元气。让自己慢慢从药物中恢复出来。
两人见可思在抬头之后又缓缓垂下。“看来这小妞药物还没过。走吧!不要管她,我们的任务是看好她。一直等老大前来。”两人转身又回到原先的座位上。
可思闭目养神,轻轻呼吐气息。调整自己的状态。让自己尽快从昏沉中清醒过来。不大一会,她觉得身体慢慢轻松了很多。力气也有了。于是悄然用手指按动袖口上的纽扣。噌!袖口中顿时伸出一根细长锋利的银条。可思技巧性的转动手腕。而勒住自己手腕上的绳子一一断开。可思保持平稳。最终解脱绳索。但两只手仍然抓住绳子。假意自己还被掉在上面。慢慢等待着最佳时机。
并开始探寻周围的环境。寻思着门外应该还有一些人。她开始暗算起来,怎么一举攻破让他们措手不及。而就在此时“啊!”一声惨叫从门外传来,接着场面有些混乱。外面有打斗声。中间居然还诡异的参杂着小猫的嘶叫声。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大健猛地站起朝着门外吆喝出。大吉也朝着门口奔去。而这时一声悦耳亢奋的声音从门外大声呼出。“小思!不要怕,我来救你!”
可思闻声立刻惊住。这个声音怎么有些耳熟。“啊!臭流氓!敢碰姑奶奶,看我不杀了你。”恼羞成怒之声顿时喊出。这下让可思脑子忽地一蒙。这声音……难道是……
“咣!大门被狠狠撞开。”一人倒地。再看五个男子团团围住一个身穿米白色运动衣,犹如精灵般动作敏捷跳跃的身影。而头上的马尾散落。黑长秀发随着美妙的身姿飘动起来。
五个男子在恍惚惊愕之余,被这美丽的精灵揍得趴倒在地。原因,他们总不能专心致志的一起对付这个美的像天使般的尤物。
“笨蛋!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大健大声吆喝着。顿时掏出手枪,朝着美丽的“精灵”扣动了扳机。“砰!”子弹疾驰而过。再看美丽的精灵毫发无损。黑色冷枪却被狠狠的摔在远处。“啊!”痛苦声使得持枪的主人跪倒在地。
再看冷酷魔鬼般的身影,矗立在跪拜在地的人面前。像神惩罚罪人般冷冷的宣示出“这辈子你不要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