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难不成,你要给这一群人,买棺材吗?”律道者看着思信还在发呆。
“你也是,快点走吧。”律道者看着佐木还在发呆。
“我们应该是要那样吧。”维罗尼卡在预测之后的行动。
“如果大炮巨舰是时代的淘汰品的话,那么未来不管是不是航母的天下,我们的确应该想个办法应付一下那些舰载机。”阿卡芙勒看着东边的海面上,好像有白光。
“走吧。反正少一个是一个。”思信率先离开了这里,这一切活动都是偶然中升起的,只是观察者故意欺骗铁血潜艇编队的。
没有想到结果被当真了,结果刚刚的安顿好,就收地了消息,皇家,东煌,鸢尾的本土遭到了轰击。
“这!还真的,哎。”黎塞留非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现在不要说什么了,还是先休息吧。”光辉看见胡德好像受伤了。
第二天,企业站在港口边上。
“我说多少次了!你要好好的爱惜自己,你真的太过分了,真是的。”女灶神生气了。
“那个,是个意外。”企业想在解释一下。
“其实,这个不是战斗中。”企业还没有说完,女灶神走了,抓紧时间尽快完成修复工作,没有时间听企业废话。
“就算用最快的速度,也需要好久呢。”女灶神感觉有一些压力,任务量太大,要完全修复所有的战损,最快也需要八天。
九月已经过去了一大半了,已经是九月中下旬了,距离上一次,最近一次的战斗已经结束了7天了,这7天里,相安无事的。
这一天下午,胡德自己在周围巡查。看见了俾斯麦和希佩尔海军上将两个人站在海边。
“你们二位的表情,这么看着如此的沉重呢?”胡德看着俾斯麦和希佩尔有些不开心。
“没有什么的,只是只是开完了会议,结果她一直说我靠的太近了,本来问她晚上想吃点什么的。”俾斯麦连声叹气。
“俾斯麦只是被提尔比茨拒绝了,话说不是应该习惯了吗?”希佩尔看着俾斯麦脸上的表情。
“习惯吗?好吧,确实应该习惯了,但是。”俾斯麦还是有些不甘心。
“我昨天让欧根去提交报告,结果欧根不知道跑哪里去玩了,导致研究工作停下了一天,真的太过分了,不知道是去找威尔士还是跑去重樱了。”希佩尔想到这个就非常的生气。
“哦,是因为这些事情啊,我觉得你,你们两位已经过习惯了啊,反正姐妹关系是非常微妙的,烦恼也是没有用的。”胡德好像知道了俾斯麦和希佩尔遇见的事情。
“不是,你能不能管一下你们皇家的死鱼眼,今天我去找欧根,结果发现威尔士在,欧根说什么好不容易威尔士找我讨论公务,我在这里只会破坏气氛什么的,结果我就被赶出来了。”希佩尔双手抱坏,一脸的愤怒。
“哦,原来你是被赶出来的啊!看上去你要更惨一点,不过话说,想到那件事情,我就有些。”俾斯麦又开始叹气。
“其实就算不能时刻陪在对方的身边,只要心里还珍藏的对方不就好了吗?各位姐姐何必担心呢?话说威尔士去找了欧根?”胡德顿时心生怀疑。
“是啊,拿着一个文件,怎么感觉被你安慰了之后更加难过?更加生气。”希佩尔低着头,满面愁容。
“就是,我怎么也跟着一起难过了起来。”俾斯麦的心情更加郁闷了起来。
“好难过啊。”俾斯麦和希佩尔异口同声的说道。
“就算是威尔士和约克公爵之间,她们虽然对彼此有很大意见的,但是还是在关键时候,为了对方去着想的。”胡德看着提尔比茨和欧根在铁血的港口边,正准备出巡。
“是吗?”希佩尔想到约克公爵的笑容,就感觉很阴险。
“反正现在有乔治五世在这里,她们两个也不敢造次。”俾斯麦对于乔治五世的震慑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话说回来,其实你们不用很担心,心里有着对方,希望她开心快乐不就好了吗?用自己的方式去做好最好,保护好她就行了。或许,就想着厌战和女王陛下那样是最好的吧。”胡德对于提尔比茨的事情也有些听闻。
“厌战?厌战......”希佩尔欲言又止,仔细的想了一下,缓缓开口到:“你们皇家的关系,我也不清楚,但是我拒绝皇家的人进入铁血的基地。”希佩尔说的很坚决。
“你们在这里啊。”爱丁堡拿着打扫工具走了过来,要清理基地附近的散乱垃圾。
“今天不是贝尔法斯特负责的吗?好像今天是你跟谢菲尔德的休息日啊。”胡德记得每一天的日程安排。
“贝法啊,和白鹰的企业在一起,谁要教企业做甜品,那个家伙,一点都不像一个妹妹,不过我可是那个家伙的姐姐啊。”爱丁堡今天替贝尔法斯特做清理的工作。
“还是你太粗心了,有时候都会忘记带钥匙,贝尔法斯特的话,她也很担心你的,以后要小心一点,别再让贝法担心了啊。”胡德知道爱丁堡比较粗心,一些事情,胡德也很清楚。
“呵呵,你是贝尔法斯特的姐姐,这个说出去也够光荣了吧,身在福中不知福。”希佩尔感觉爱丁堡有一些不知足。
“你去哪里?”
希佩尔看着鸾经过了。
“我都听见了,你们这些可怜虫,被自己的妹妹嫌弃了吗?”鸾从外面巡逻的时候遇见了商船,买了一些东西准备送给凰。
“姐姐是不会跟你们一样的,我走了,不懂风情又可怜的人。”鸾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你给我站住!”希佩尔叫住了鸾。
“你想干嘛?”鸾看着希佩尔脸上的表情 “你想对我做什么?”
“算了,我刚刚想起来那个,一个关于科研方案的进度问题,对于塞壬量产部件和普利穆拉核心的研究。”希佩尔说起来正事了,其实希佩尔是看见了在附近玩耍的波特兰和印第安纳波利斯。
“话说这个,目前一直都是零进度的,很烦人啊。对了,据说,你们的皇家方舟阵亡牺牲了?”鸾想起这个,也很伤脑筋,顺便的询问了一下皇家方舟牺牲的消息是否属实。
“是的,是被维罗尼卡杀害的,好像是被。算了。”胡德不敢想起来那个鲜血四溅的瞬间。
“好了,好了,散了吧。”俾斯麦打起精神,打算继续研究普利穆拉的核心,想知道一些秘密。
“她消失在梦里,日出的幻影,再次感觉到你。”佐木心情非常的低落,每一次想起那些事情,都会感觉头疼欲裂。
“这个是什么?”西摩尔看着飘起的云团,伸出去摸了一下,但是也没有触感。
“这次我们的进度很快的,鲨的数据已经提取完毕了。”思信过来跟其他人分享事情的发展进度。
“你有些残忍了,但是你竟然没直接,我还以为你直接杀了她呢,结果只是,还没有正中心脏啊。”阿卡芙勒打着哈欠走了过来。
“残忍?也可能,相比于重爆之下,我觉得都差不多,我只是残忍,只有人和她们会卑鄙,正大光明的残忍比那些背地里的卑鄙好多了。”维罗尼卡趴在窗户上,看着眼前一大片白茫茫的。
整个试验塔,都被大雾笼罩,似乎这些水雾好像是固体的一样,没有事情的日子里,都是休息日,只是多了几个忧愁的人。
“塞壬的武器库研究完成了吗?我很想知道塞壬的新武器。”穆罗在院子里,正在跟青暮除草。
“这个的话,我也不知道,下了雨之后草长得挺快的。无爵呢。”青暮看着事情的草地上,又出现了新的草苗。
“好像去了那边海浪最凶猛的地方了。”苏兰尔记得无爵离开的方向。
“我们去看看。”西尔洗了洗手,打算去看看青暮到底在做什么。
海浪撞在大礁石上,无爵站在一块湿滑,长满贝类的和藻类的石头上,海浪不断的拍打过来。
“这个就是所谓,所谓的强大的来源吗,但是感觉也挺一般的。”西尔看着无爵光脚踩在礁石上,似乎准备做什么。
“强大的来源?不是塞壬吗?它们给我们的力量啊。”阿伊沙尔无奈的笑了笑。
“企业前辈,原来你在这!”埃塞克斯看着企业,企业正坐在外边发呆。
“这两天真是一个难得的,是这几天比较太平的日子,你有什么事情吗?”企业感觉埃塞克斯好像有什么事情。
“我只想知道,企业前辈你为何如此强大,以及来源是什么,强大力量的来源。”埃塞克斯看着企业脸上的表情。
“这个的话,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信念吧,我认为,只有意志力和信念,就可以把不可能变成可能,这个我也说不清楚。”企业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笑了。
“信念吗?也就是坚持自己可以胜利的决心?”埃塞克斯还是没有听懂。
“可能是和铁血的Z23说的一样吧,战斗就是一场考试,胜利意味着高分,但是具体她也说不清,高分的标准是什么。”拉菲带着些许的无聊。
“这个很容易吧,战斗就像考试的话,那么说输了,就意味着考试失败了,难道强大的来源是?”埃塞克斯忽然间灵光一闪,
“全力而败,也没有什么怨言。”企业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强大的来源是什么。
“强大并不是无所畏惧,也不是自己一个人的独自瞎逞强。”贝尔法斯特忽然间出现在企业的身后。
“贝尔法斯特女仆长。”埃塞克斯听说过皇家的女仆团,多次完成了危险艰难的任务。
“强大的是来自内心的淡定从容和优雅。”贝尔法斯特又开始在长篇大论的,企业不由得的捂着了耳朵。
“好了,我在听的,我知道了。”企业只希望贝尔法斯特能快点说完。
“只要可以做好每一件事情,就已经很强大了。”贝尔法斯特看着企业满脸的抗拒,选择了后退了一步。
“真的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下午啊。”乔治五世的心情非常的愉快。
“是啊,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可以持续多长的时间呢。”光辉脸上也洋溢着笑容。
厌战说:“我想,现在的时光的确不能永远维持,因为时间会或是温柔或是残酷地改变所有的一切,但是,至少我觉得,现在也没什么不好,工作很愉快,而且还有很努力的后辈,等等。”厌战虽然这么说,但是还是感觉有压力。
“如果因为沉湎于
那个时候的快乐,而看不清现在的快乐,那就太不值得了。”约克公爵有不一样的看法。
“不是“那个时候很快乐”,而是“那个时候也很快乐。””伊丽莎白女王看着热腾腾的红茶,心里五味杂陈。
胡德把柠檬片放进茶壶里:“真正的快乐一定是不能相比较的,当时也好,现在也好,以后也好,和身边的人一起度过的时光里。”
“总会孕育和逝去小小的幸福, 如果能理解那一瞬,幸福就永远不会结束,永远的,持续下去。”
胡德看着威尔士一直在发呆,就往威尔士的茶杯里加了一些茶。
“这个样子呢?”俾斯麦在图纸上圈出一个地点。
“这个就是最后的夺取计划吗?”齐柏林对于这个计划有疑问。
“但是现在的呢,问题就是,你们不累吗?”欧根打了一个哈欠。
“累?铁和血需要的是更多的东西,我们还不能停下努力。”提尔比茨很认真的看着这个策划书。
“累?好像也是,正好最近也没有什么事情做,我们出去玩吧,正好现在是下午,还有时间的。”俾斯麦把策划书收了起来。
“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提尔比茨低着头。
“嗯?你说什么?还是算了。”齐柏林伸手从架子上拿出资料,“还是继续研究吧。”齐柏林对比了之前几次战斗的记录。
“这些人似乎,惯用手都是左手,比如律道者,米尔伽勒,都是使用左手的,我在意的是使用盾牌的家伙。可能现在为止,还没有使用怎整的力量。”齐柏林指出了中间可疑的地方。
“等下!”提尔比茨好像想起来了一个问题的节点,但是也说不清楚。
“你还是先别说了,等待伤好了在说吧,这一段时间,我就把你暂时的编出队伍之外。”俾斯麦转手就给提尔比茨发了一个停任令。
“那我先走了。”提尔比茨自己回去了。
“这几天如果没有什么战斗的话,休息一下吧。”俾斯麦让其他人离开,自己留下来收拾东西。
“就算是最初地方,我也没有见过最高的风景,云雾里,一定有什么东西。”思信站在试验塔下,仰望着塔顶。
“会是阳光吗?”思信决定上去看看,但是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一步。
“我去检查维修系统,这个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需要等一些时间。”思信告诉了进化者,试验塔里到处都是监视器和导弹系统,万一碰到什么,可能会被炸死。
思信来到控制室,把试验塔的系统全部停掉,打算去高处看看,是不是隐藏了什么目的。
“我看不见了,完了,完了,我瞎子了,我以后可怎么办啊。”冬烈尔眼前忽然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只是单纯的停电了,你害怕啥啊。”米尔伽勒用火机打了一个火。
思信忽然间听见了警报声,立刻推上了电源,整个试验塔的主系统再一次激活,刚刚的警报声只是备用系统启动时候的声音,提示主系统发生了意外。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被熏瞎了。”冬烈尔正在按照进化者的要求给皇家方舟和鲨注射试剂。
“打多少来着?500升?”冬烈尔把雾化机停了。
“500升石油还是500升药水还是500毫升试剂。”米尔伽勒看着冬烈尔的小眼睛。
“500升药水倒进雾化机,傻子。”思信经过实验室,看着冬烈尔和米尔伽勒正在倒腾东西。
“配比别错了,可能会变成行尸。”思信看着冬烈尔正在配药水。
“不会的,咱办事,没问题。”冬烈尔把药水倒进了雾化机里。
“弄完了记得封锁好。”思信打算去楼上看看。
“这些人怎么回事?”律道者已经来到了试验塔的高层,虽然不是最高处,这些人都是被阿尔普洛斯特控制的。
“活人?”律道者伸手摸了一下,“热的,活死人吗?”律道者听见了有乐器的声音。
“给我去死好了”律道者看着这些人不断的向这自己扑过来,也不能开炮,也不能动手,生怕触动了检测器。
“有人来了?”思信看着眼前一大片白雾,这里在向上,没有运输梯了,只能从外边的盘旋楼梯上一步步走上去。
“这个试验塔的面貌,都不知道。”思信觉得可以尝试一下,顺便也想知道这些白雾都是怎么来的。
“人的味道?”思信好像闻到了血腥味和说话的声音,但是很快又消失了,律道者跑到走廊的尽头,看见了一大片玫瑰花,这些花都泡在血水里。
“不是血。”律道者仔细确认了一下,这些东西不是血,只是颜色血红的药水罢了。
“有人养花吗?”律道者不小心碰到了花刺,碰到花刺的地方,立刻变成了黑色。
“这一次啊,实验还算顺利,对于皇家方舟和鲨隐藏的东西,很快就知道了,过几天我在看看。”思信听见了阿尔普洛斯特的声音。
“那个研究梦的疯子?”思信再想无爵,阿尔普洛斯特,阿尔利亚普斯,这个三个人,能被选中,一定有特殊的理由。
思信查看过无爵过去的资料,觉得很大程度上只是利用无爵对人的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