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辉只能叹气,因为有些事情,如果都选择理解跟后退一步的话,不但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烦,也会减少很多不必要的牺牲。
“话是这么说,可是真的非常的困难的,我们是绝对做不到的,可是她们却做到了,不过只是限于她们自己之间,她们的相处,确实让我非常的羡慕。”企业看着西尔跟士安菲特正在商量事情。
“所以,这就是她们认为,比我们优秀,更加高尚的地方吗?她们经常说的人性如何的只是贪婪,我们却......无法反驳。”胡德也沉默了。
不一会,西尔跟士安菲特就商量好了,两个人对向非常肯定的点了一下头,米尔伽勒嘴里咬着牙签,在跟里诺库珀萨拉托加几个人打牌。
“不好意思,我又赢了。”米尔伽勒把手里的牌摊了出来。
“没有什么意思,我要回去了,拜拜,你们继续玩吧。”米尔伽勒站起来就离开了。
回去之后,米尔伽勒发现屋子里坐着光辉,企业,胡德,黎塞留跟阿芙乐尔,还有逸仙,脸上一瞬间的略过不耐烦的表情。
士安菲特非常敏锐的捕捉到了米尔伽勒脸上转瞬即逝的表情,于是就倒了一杯水,问:“怎么了?今天过得不开心吗?”
“没有什么,一切都好。”米尔伽勒轻轻的关上门,走进了客厅,很安静的坐在了沙发上。
沙尔利叶从房间里出来了。
“刚刚睡醒啊?晚上还睡吗?我说你晚上不睡的话,可不要打扰我睡觉。”米尔伽勒看着睡眼朦胧的沙尔利叶。
“你们是室友?”企业歪着头往房间里看了看。
“嗯,你们有什么事情?”米尔伽勒不知道这几个人在这里干嘛?
黎塞留笑了一下,非常缓慢的说:“聊天不行吗。我也不是什么坏人啊,你这个表情是怎么回事?我吓到你了吗?”
无爵跟以藏,正在教莉雅菲折纸,场面看上去非常的温馨,像极了一家三口。
士安菲特正在厨房里做布丁,西尔,米尔伽勒,沙尔利叶跟企业几个人聊天,律道者正在叠衣服。
胡德看着律道者叠好的衣服,方方正正的,非常的整齐。
无爵突然间被小刀划伤了手。
“唉?没事吧?”以藏很小心的问。
“不要紧,死不了的,就怕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有人从中间捞好处,我们要小心点,现在的我们的处境非常的危险啊。”无爵看着窗外,现在已经黑了。
无爵这几天一直很担心,以藏自然也知道无爵在说什么。
“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你是担心神光吗?那些家伙的确很烦,就算是再死一次,又如何?而且我还在这里!你们什么也不用怕,虽然现在我的力量也不到一半,但是对付那一堆破烂,还是可以的。”以藏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们会保护你们的。”企业扭头看过去,突然间看见窗户上出现了一个人影,企业被这个人影吓了一跳,仔细看过之后,才确定是树叶的影子。
西尔听了一直摇头,“你保护我们?算了吧,你们是不可能打过神光的,真的是做梦。”西尔一脸的阴沉。
“悬悬半世心,我觉得你真的挺不容易的,唉,无爵,你为什么要说自己老了啊?”逸仙很好奇看着问无爵,
“你们是什么舰种啊?”阿芙乐尔很好奇的问。
沙尔利叶靠在沙发上,歪着头,很无聊的看着西尔。
西尔翘着二郎腿,拿着杯子,非常悠哉的说:“哦?什么舰种?真的无聊的问题,还是要西格蒙德打死你好了,真的是无可救药。”
“哈哈。”以藏笑了起来。
“你要问是什么舰种吗?”以藏举起了左手,以藏一举手,企业就有点慌,企业一慌,黎塞留也开始紧张了起来,其他人也开始紧张了起来。
“我只是胳膊有点酸,我说了,想不想劈东西,是看我个人意志的,不是随便砍得。”以藏活动了一下胳膊。
律道者也叠好了衣服,很整齐的一摞,接着,律道者就把衣服抱回了房间里。
“别闹!”米尔伽勒突然间的,上去就抱住了沙尔利叶。
这一次就吓到了企业几个人。
“给我,快点。”米尔伽勒伸手就去抢沙尔利叶手里的东西。
“我就看看嘛,你藏着掖着干啥啊,难道是你干了什么事情,不好的事情,留下的证据吗?你还怕我干什么啊。”沙尔利叶很想知道,这个小盒子里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米尔伽勒还随身带着。
士安菲特端着东西从厨房出来了,“你们两个,别闹了,什么东西?拿来我看看。”士安菲特把盘在放在了桌子上,就去看沙尔利叶的手里拿的什么。
“没什么啊。”米尔伽勒突然间站了起来,阻止士安菲特靠近。
“那是怎么回事?”士安菲特很好奇,倒地是什么东西。
阿芙乐尔仔细的观察之后,发现米尔伽勒脸红了,甚至耳朵也红了。
“你脸红什么?不好意思吗?”阿芙乐尔问着。
“没什么,就是之前的一个东西。”米尔伽勒一脸严肃的从沙尔利叶的手里,把东西抢回来。
“你给我的啊,你还有什么好看的,给我,快点,不然我生气了啊。”米尔伽勒伸着手。
沙尔利叶一脸坏笑的,把东西递了过去,“最爱你的可是我啊,我怎么会惹你生气呢?给你,你也是的,那么容易发脾气啊?”
“算了,反正都是自己人,倒贴赔本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瞎闹注意点场合行不行?还有客人呢。”以藏说完话,就开始给企业几个人倒茶。
无爵叹了一口气。
“你叹气做什么?”西尔不知道无爵为什么叹气。
“没什么,挺好的,如果是深处人类社会的话,各种各样的家长里短,甚至还有令人窒息的各种关系。”无爵左手拖着头,看着窗外的路灯。
“什么?那么多事情,遗憾,意外跟伤害,不都是人类自己造成的吗?比如什么酒驾撞死人了,赌 博 输光了家庭之类的,不都是咎由自取吗?这有什么好说的。”西尔是一脸轻松的,反正这些都是事情,都是事实。
“是的,人的贪心跟欲望就是一个无底洞,永远都满足不了,有了这个,就想要那个,真的是无可救药。而且,素质堪忧,趁早死绝好了。一群没有 脑子的人,只会被带节奏,神经智障。”士安菲特是非常的嫌弃。
律道者放好了衣服,从房间里出来了,“时间快到哦,我们走吧。”
西尔从沙发上站起来,扯了扯衣服,“走了,你们自己聊天。”西尔就出去了,律道者跟士安菲特也跟了出去。
“喂!你们等一下!”胡德刚想说什么,可是人已经出去了。
米尔伽勒仔细的想了想,“好像是吧,最近晚上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一些声音,很烦人的。”
“我正要说这个,打扰到你们休息了吧?那对不起。”胡德有些不好意思。
“行吧。”米尔伽勒没有发现无爵在看着自己。
无爵嘴角微微一笑,就知道米尔伽勒干啥去了,以藏扭头一看无爵的脸色,也知道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真的是光腿的不怕穿鞋的,穿裙子不怕穿裤子的,你飘了,你就开始作死了,你干啥去了?还不说实话?”无爵的语气充满了质问。
“怎么了?”胡德问。
无爵非常淡定的说:“这家伙去打牌去了,而且,我们有不许打牌,不许玩任何牌类游戏的规定。”
“什么!”以藏非常的吃惊。
“我能揍他吧?如果现在执行的话,我能打他吧?”无爵看着以藏。
以藏沉默了一下,说:“可以。你说了算。”
“算了,要不,以后记得不要玩了
,警告一次去。”无爵只是提醒一下,也没有说什么。
律道者出去就看见了威尔士,很不愉快的问:“是你啊,你在这里干啥?”
“检查啊。”威尔士说的理所当然的。
“哦,胡德在我们那里。”律道者一心想报复威尔士,
律道者拉着威尔士去了一边,两个人走到了角落里,看见了四下无人,律道者就开始了。
“你到底咋想的啊,你是更爱谁多一点?”律道者眯着眼睛,打断宰威尔士一刀。
“什么啊?我还有有事呢。”威尔士没有听懂律道者再说什么。
律道者也不打算隐瞒了,就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算了,我知道的,你不是天下唯一一个,为了两个女人动心的人,行了吧?你确定你不是自私的占有欲吗?想霸占她们所有的人好?”
威尔士抓了抓额头,还以为什么什么大事呢。
威尔士很无奈的说:“你知道爱情吗?如果可以的话,我会用我所有的财富跟王国去换的,你毕竟不是人类去,可能不理解。”
律道者立刻开始威胁威尔士,“可是胡德说了,你当不了国王的,因为你的毛病,你说,我要怎么告诉。”
威尔士立刻捂住律道者的嘴,“你别乱说话啊,你又传什么闲话了?”
律道者踩了威尔士一脚,立刻甩开了威尔士。
“封口费,给我点好处,我就不说了。”律道者突然间听见了脚步声,立刻警觉了起来。
威尔士更加无语了,“别闹了,你还要什么好处啊,只要你听我的话,好处更多,我是不会亏待你的,我保证。”
律道者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威尔士感觉律道者奇奇怪怪,但是也没有说什么。
“找到了没有?”律道者问士安菲特。
士安菲特摇了摇头,“没有,好像。”
“我也没有,找不到,难道今天晚上没有嘛?”西尔也完成了自己任务回来了。
“再等等吧。”西尔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毕竟找都找了,不能轻易放弃。
“真的是麻烦的要死,总感觉这里不是非常的安全。”士安菲特看着周围,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正在几个人发呆的时候,一颗炮弹从天而降,在皇家的港口处爆炸,此后,就没有了动静。
夜越来越深了,凌晨的2点多,时间已经是2月2号了,崭新的一天等待太阳的到来,再一次的重新开始。
趁着月光,企业看见了一个人影站充满礁石的浅滩上站着,海浪不停的拍打着礁石。
“你在练习吗?”企业很小声的说着。
西尔缓慢的扭过头来,看了一眼企业,很冷漠的说:“是的。”
“没有想到,如此强大的你们,也会需要练习。”企业一会见不知道怎么说。
“哼,反正非生即死,随你吧,我走了。”西尔就转身回去了。
“差不多调试完成了,可以了。”思信已经完成了工作。
西格蒙德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了,阿卡芙勒拿了一条毯子给西格蒙德盖上。
“嗯,小声点,先试一试吧,看看效果。”阿卡芙勒动作很轻。
萨尔格特也进来了,端了3杯奶盖咖啡跟一些点心。
“睡了吗?”萨尔格特看着西格蒙德,“还是别让他在这里睡吧。”
轰炸已经开始了,港口值夜的人,没有任何发觉,不知道哪里投放的炮弹。
在港口处爆炸,港口停泊的战舰,也被波及,持续了一个小时之后,才逐渐的平息下来。
“天亮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