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不要脸。刚刚的话问题,我觉得你很奇怪的。”以藏感觉律道者奇奇怪怪的,“你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还是说你抛弃了什么?”
“什么鬼,我什么时候说我不要脸了!我给你说,这些人,都不是好东西,你要小心点,像你这样的,最容易吃亏的。”
“是的,有些东西我认为不需要的,是累赘,我就不要了。”律道者是一脸的严肃,尽管很多时候是提醒了,但是却不一定有用。
“不是,我刚刚还在思考,真的是非常的奇怪的,我现在想不起来你小队的人了,其他人我也想不起来了。”以藏一直记得的就是。
律道者作为第一小队的,已经出发了,如果说小队全军覆没的话,那其他人在哪里?
光辉感觉着以藏的眼睛,又看了看律道者的眼睛,感觉两个人的眼睛都非常的清澈,一点也看不出来悲伤与难过。
倒是律道者的大眼睛看着有点萌,以藏的眼睛看着相比之下就多少有些逊色了,再加上以藏的表情不是非常的丰富,猛地看上去,总有一种什么都不在乎,老是板着脸的感觉。
“这个,你们自己看吧。”乔治五世把一堆照片扔了过去,这些都是单独整体出来的照片。
“你们给我看这个的话,我只能说,上边的人,我好像是见过的,但是我现一时半会是想不起来的。”以藏已经看出来了乔治五世的意图。
以藏用手拖着头,很努力的在想一些东西,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只有一些非常模糊的影子。
“你好像非常熟练的样子。”安北洛看着无爵正在解剖一只乳猪。
“废话嘛,真是的!”无爵拿着小斧头叮叮咣咣的开始了。
“咦!不过我不嫌弃的,烤熟了就很好吃了,绝对很香的。”西尔非常的期待。
“我觉得是不是从这里进攻,是不是更容易的啊?”西格蒙德看着地图,“我觉得吧,我们可以从重樱的港口的发起进攻。”
西格蒙德非常认真的在思考,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啊,我觉得你之前好像是直接打,正面上不就完事了吗?”青暮感觉非常的新奇。
“好想听无爵唱歌啊。”阿伊沙尔也是闲的没事做了。
穆罗感觉很想笑,“你们看这个啊,男主人公在有危险的时候,说保护女主人公,结果就杀了女主人公,这样就不会有危险了。”
“有趣。我看看。”青暮感觉很有趣,穆罗就把东西递了过去。
西格蒙德还在研究,到底是从哪一个港口进攻更加合适。
从地图上上,整个的联合大港区,好像是一个长方形的,前后左右都有港口。
傍晚的时候,忽然间起浪了,海风轰隆隆的,以藏站在海边,海浪扑打在礁石上,水花似乎随时都会扑倒以藏。
“我说那个啥啊?安尔斯特,你行吗?我现在感觉我不是很行的,感觉剑都拿不起来。”律道者蹲在沙滩上。
“我也不清楚,虽然我也不知道具体的答案,但是不就是一直以来的尝试,才能看见结果的吗?”以藏准备好了。
“水可以被冻结,我觉得,不一定会被你切开,水是流动的!”律道者感觉不是很可能。
“我觉得你可以展示一下,你的几十种切割挂光线啊,感觉塞壬还是很偏心眼的。”律道者直接坐在了沙滩上。
一个大浪打了过来,律道者起来就往外跑。
以藏挥手一刀,但是威力很小,“这个程度,哎。”以藏放弃了,现在的自己,力量太弱了,还没有以前的百分之一。
“你还是不要去尝试了吧,因为不可能的,所谓的打破极限,还是老老实实的,等着最后的结果。”律道者挖了一团沙子。
看见威尔士过来了之后,直接就扔了过去,威尔士非常无奈的拍了拍衣服上的沙子,前去出发巡逻了。
“来,我看看。”以藏在跟莉雅菲聊天,以藏把莉雅菲抱了起来,一瞬间的,温馨的气场就充满了整个屋子。
“看上去还不错哦。”凰心里还是有一些纠结。
“真的是一个很不错的孩子啊,我也挺喜欢的,就是不清楚其他人的意见,但是我觉得,都是一定的吧。”以藏时断时续的,也会想起来的一些东西,但是就是想不清楚。
“哦,据说你们小队,总是喜欢单独行动的?”律道者是不情愿抱孩子的。
“不是的,我们会达到全员的统一意见,然后在说其他的,只是很多时候,小队的成员,真的是。”以藏也非常的无奈
很多时候,看着都不是跟表面上一样的,表现上有时候是意见统一的,但是其实并不是。
“其实只是心里,都有答案吧,总是背负着太多的希望。”律道者靠在门框上,也是一脸的忧愁。
“好了,不要说了,我们去玩吧。”独角兽邀请律道者出去玩。
“不去!你玩的你的,别来烦我!”律道者的语气很冲。
“你这个这么这样啊?前一秒不是还好好的吗?”光辉感觉律道者变脸比翻书都快。
“早晚有一天,我们宰了你们。”律道者说完就跑出去了。
一群人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真的是事发的突然的很。
“你去哪里啊!不是让你去工作的吗?”清除者看着西蒙尔利回来了。
西蒙尔利也非常的生气,“不是啊,但是没工作啊!阿卡芙勒不要我跟着一起去!”
“行行行!”清除者也非常的无奈,都不知道阿卡芙勒到底在搞什么鬼。
无爵已经忙乎了好几天了,终于弄好的,西格蒙德啪的一下拍了桌子。
“嗯!就这样的决定吧,下一次出发,直接去白鹰的港口!”西格蒙德非常愉快的自己决定了。
“你的事业心好强啊。”西尔是已经没有了什么斗志。
“不是,我只是想着,早点弄完的话,我们就省事情了。你看不是吗?在过几天,我们可能真的就是。”西格蒙德很害怕过几天晚了。
“吃饭了。”无爵喊了一声,“其实的话,我也想过,但是吧,不用很烦的。”
无爵已经快烦死了,但是也没有办法呀,该去的还是要去的。
“我这么感觉我的病更重了。”阿卡芙勒被气的不行。
“其实你不是病了,你是被自己气死了,我觉得至于吗,有什么好气的,出去玩不去。”思信看着阿卡芙勒还是气鼓鼓的样子。
“有什么好玩的,只是感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挺生气的,而且非常的气。感觉,有时候说句实在话哦,我也挺烦的,不想干了。”阿卡芙勒还抱着那个毛绒公仔。
“其实我也不想干了,只不过不感觉这样没事儿干的话更无聊吗?随便消停点儿什么东西也比现在你坐着无聊的好啊。另外的话,你们发现一个细节吗?”思信还是跟阿卡芙勒说一些平常没有人在意的话题。
“有什么问题啊?”阿卡芙勒丝毫没有在意,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你没有发现吗?测试者的脸上有一道口子,已经好几天了,如果说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被抓的,还是维罗尼卡抓的,因为爪痕是从下往上的,所以说应该是正面。”思信看着阿卡芙勒丝毫都不想听。
“ 其实你要说这个的话。”阿卡芙勒忽然跳起来,“现在几点了,什么时候了?”阿卡芙勒所有看了看才发现墙壁上没有时钟。
“我们这里,很少有时钟的,因为对我们来说,时间毫无意义呀。”思信看着桌子摆的东西乱糟糟的。
“你们俩现在房间干嘛?”思信知道阿卡芙勒也不像那种邋遢的人。
“你说这些东西啊?我也不知道是啥。都是西蒙尔利搞回来的都是一盒的一盒子的配件什么东西的。”阿卡芙勒从来没有把这盒打开看过。
“小心点,注意一点。注意安全。”贝尔法斯特正在还能小心的提醒。
甘古特在跟律道者和以藏讲故事,“这么样?是不是听了那些水兵的故事,变得热血了起来?”
以藏眨了眨眼,“不是的,我认为没有什么作用,可能是太弱小了,我不是很理解的,真的是。”以藏都没有听清楚。
感觉故事中的水兵没有必要去那样做,不过是为了什么革命,以藏不是很理解,也无法理解。
“我还能说什么?”律道者一脸的嫌弃,“我知道,你们那我没办法,我可是很强的。”
“我现在觉得就是不对劲,你知道吗?”思信也开始感觉困了。
“你别管那多了,现在的我们准备就好了。”阿卡芙勒没有在意那么多。
一群人在准备晚上的宴会,让巴尔正在搬运红酒,除了甘古特被分到了看孩子的任务之外,其他人都在忙碌。
律道者坐在篝火旁,抱着膝盖,一声不吭的,一动不动,甘古特站在远处看着。
“感觉如何?是不是很锻炼人的?你可别欺负人家啊。”阿芙乐尔来询问情况。
“这个家伙不欺负我就可以了,一点都不好说话。”甘古特有一种很想打人的冲动。
“看孩子确实是一个技术活,可是这个家伙,你觉得很像一个小孩子吗?我觉得啊,这个家伙一点的原则都没有。”甘古特说起这个就非常的生气。
以藏一直不说话,就默默的看着一切的发生,其实以藏非常的清楚,这些都是必须的过程。
“其实说起来,那个孩子的问题,我不止是一次的感觉到,你们的心都是非常善良的,真的是一场灾难。”光辉看着以藏的眼睛。
眼睛里只有篝火跳跃的舞姿,律道者没有说话,选择了继续沉默。
听了那么多的关于过去的事情,以藏依然是什么都不想。
“真正的灾难,还没有开始,如果按照你们说的去分析,我认为你们的好日子,都到头了。”以藏忽然间站了起来。
“律道者是第一小队的,第一小队的领队就是你们说的,那
个会读取别人内心的无爵的话,你们可以活到现在,感谢别人的手下留情吧,我不是很喜欢热闹,我去沙滩上走走。”以藏最直观的感觉就就是无爵一直在手下留情。
“是的,那个家伙是人类啊。你们不认识吗?”光辉不相信,以藏不是认识无爵,觉得了两个人不可能没有交际。
“我想把起来了,我去走走,你们自己玩吧。”以藏离开了,去了远处的沙滩。
“这个两个人,还真的是不一样的啊,感觉到她们非常的可怜,似乎非常的孤独。”胡德看着律道者还在坐着,走过去很好奇的一看,才发现律道者睡着了。
“我觉得是自律吧,她们的房间都是干干净净的,东西个摆放的非常的整齐,倒是以藏的衣服,你们不感觉很神奇吗?”约克公爵脸上出现了坏笑。
“哦,上次好像我不相信碰到她了,红茶洒在了衣服上,可是茶渍不一会就自己消失了,感觉以藏没有律道者一样怕冷啊。”胡德现在才想起来了。
以藏跟阿卡芙勒都是穿的一身白色,但是以藏衣服的装饰非常的华丽,流苏跟银色的徽章装饰品很多。
“你们这样说,这个家伙在塞壬那里,地位很高吗?可是感觉着,无爵似乎更受宠?”圣女贞德感觉无爵更加受宠。
毕竟上一次就是塞壬自己开团来找无爵,还都来了。
“哈哈哈,我觉得吧,偏心有时候,不能全怪那些主导者,我觉得都一样了,可能是侧重点不一样。”乔治五世看着感觉以藏头发的颜色,有时候看着好像带着点灰色。
宴会开始了,烟花点亮了夜空,以藏不是很理解如同塞壬所言,不清楚所为的难过,悲伤,与痛苦。
“神之所以强大,是因为没有了怜悯之心,也感受不到世人的痛苦,那两个家伙也是,一个似乎只会愤怒,一个感觉更像是只会逃避问题。”齐柏林的观点跟其他人很不一样。
“我觉得齐柏林也挺受宠的嘛。”凰开始调侃了。
“毕竟你们铁血只有你一只航母,可谓是团宠级别的存在哦。难道你们平时不宠齐柏林吗?”凰笑得很诡异。
齐柏林现在很想给凰掐死,“身为铁血第一航母,我肩负着使命,作为铁血帝国的翅膀,我会守护铁血的一切跟所有伙伴。”齐柏林忽然间感觉头顶凉嗖嗖的。
齐柏林的军帽,被欧根拿走了,“哎呀,你还有我们呢,我们都是一家人嘛,你的军帽我戴戴。”欧根把齐柏林的军帽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感觉塞壬就是拿我们来做实验的,似乎那些人跟我们战斗,也越来越有人情味了。”齐柏林没有在意欧根拿走了自己的军帽。
“你们的宰相没来吗?”乔治五世忽然间发现俾斯麦不在!
“那个家伙,据说只喜欢强者。去找那个以藏了吧。”鸾觉得好像是。
俾斯麦现在还真的在海边跟以藏聊天,不为了别的,俾斯麦只想看看能不能问出一些东西。
“不去玩吗?”俾斯麦看着脚下的贝壳,“热闹不一定就代表着吵闹。”
以藏倒着一点高傲的语气,“哦,铁血的俾斯麦?我觉得胡德就是打不过吧,跟你有没有使用测试者说了的那个,没有什么区别的,有的人真是的,自己弱,还是要说别人违规,本来就没有法则的,谁打赢说了算。”
俾斯麦感觉不是说自己的,也不是在说自己坏话的。“你们怎么都这个样子呢?奉行力量法则,这点我跟你们是一样的。不过,你们如此和谐的给我们说话,恐怕也只是因为。”
俾斯麦没有把话给说完。
“你们的聚会开始了,你可以过去吧,别让其他人等急了。”以藏并不想继续聊下去了,催促着俾斯麦快点离开。
过了一会儿,俾斯麦回来了,“其实的话,现在还真不好说,感觉他们都有一种,自带的优越感,这种感觉,真的感觉形容不出来。”俾斯麦也没有套取到什么有用的情报。
“这个的话,我觉得还是理解一下吧,这个的话真的不好解释,就跟那什么一样,确定好之后,明天就发吧。”齐柏林也没有把话挑明。
一群人决定明天第二次进行主动出去,但是并不认为都是一种冒险,反正很多人感觉都是可以尝试的。
这一场宴会持续了很久,一直到深夜12点多才结束,最后一颗烟花,也失去了光芒。
“她们是脑子摔坏了吗。”安北洛也看到了这些烟花。
“不管怎么说,可能真的就是脑子烧坏了吧,她们明天一定有什么东西。”穆罗感觉好像是什么出发前的欢庆。
“不管那么多了,回去就睡觉吧,反正也是明天的事情,明天的事情就明天再说吧。”阿伊沙尔感觉是无所谓,反正就那样吧。
“可能她们明天要是攻击我们,应该是这个样子,反正她们如果明天真的大张旗鼓的话,我们也不用怕的。”西格蒙德有些困了。
已经观察了两个多小时了,几乎已经确定了,敌人正在搞欢庆,而推测举办欢庆的理由是,,明天有什么大活动要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