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太好?”安北洛觉得隐瞒着无爵不是非常的合适。
“你觉得直接说,无爵会听吗?不给桌子掀了就行了,你们想被天天打,还是说,你们可以担得起这个责任?”净化者疑神疑鬼的说着。
“别直接放白开水里,什么重口味的汤,或者浓茶里,汤里多放一些黑胡椒,不然会被发现的。”净化者交代的非常的细心。
一群人也很认真的在听,“如果按照你们的说法,你们塞壬上觉得也太垃圾了吧,一个瓶中小人都解决不了,我不相信,你们一直说是人的欲望和恶念汇聚而成的瓶中小人,那么你们就没有欲望吗!”穆罗这句话把气氛将至了冰点。
净化者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于是乎乎,换了一个说法,打了一个比喻。
“我能说什么?虽然我不是很理解人类的想法吧。所以呢,我们就不会有那样的困扰了,这样说,你们懂吗?”净化者感觉有些尴尬。
“哦豁,真的难为那三个人了,那三人也挺能忍得。”青暮叹了一口气,“行吧,我姑且这样以为吧,好了,你不用说吧,闭嘴吧。”
“是什么动静?”兰克狄菲听见楼上似乎有砸东西的声音。
“别管了,估计是西格蒙德又欺负人家矮子了,但是可能被矮子打了。”佐木已经习惯了。
“又,看上去是经常了,老手了,行家了啊,你们也是闲得。”清除者没有继续往下追问。
“建议你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呆着是最好了,如果说想有什么小动作的话,是能是死路一条,矮子事情怎么都那么多。”西格蒙德在伊丽莎白女王的头上狠狠地砸了一拳头。
“好了,好了,走吧,我还以为厌战断气了呢。”无爵出来之后立刻给门锁上了。
“哈哈哈哈,如果说厌战断气的话,我可真的是非常的开心啊,不过呢,我下次就让企业断气,不然我就死。”西格蒙德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反正结局都一样。
“只是非常烦人的就是了。”无爵感觉这几天,塞壬会有新的行动,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行动。
“我们也出发吧,现在,孩子们是多少有些撑不住的。”造物者打算亲自上阵了。
“这个伤口怎么不见好转啊?”乔治五世有些纳闷,看着只是很简单的擦伤,伤口一晚上都没有恢复,没有好转。
“太心急了吧,毕竟一晚上而已,说不定过几天就好了。暂时还是不要着急了,这几天,我会多多注意的。”威尔士表现的非常的乖巧。
“嗯,你说的也是,我们就在等等吧。”乔治五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话可以说的了。
无爵下楼,“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直说吧,难不成的话,你们还是我要去看吗?”无爵笑了,笑的非常的阴险。
“嗯,喝点茶吧。”净化者颤颤巍巍的给无爵递茶,无爵有些受宠若惊。
无爵很小心的,双手接过茶杯,看着杯子里的红茶上面漂浮的一层东西,“不喝,这个茶水里,你们添加了东西,喝不得。”
净化者假装不知道的样子,清除者睁着眼睛,全心全力的在卖萌。
“你说什么?有什么东西啊?如果说你不嫌弃的话,我先喝?你要不要喝我喝剩下的?”净化者故意这样说的,知道无爵的脾气,也比较了解无爵的心性。
“算了,我喝!就算这里边有毒药,我也喝。”无爵闻出来了,这个茶里有其他的东西,但是还是一口气喝完了。
“对嘛,这样的话,才算得上是我们的好伙伴。再喝点?这里还有一大壶。”净化者又给无爵打了一杯茶。
“行了吧你,你自己喝吧,我真的很想骂人,但是我忍了,你们这几天不忙的话,去一下东煌?”无爵故意的支开了话题。
“去去去,大概是这几天吧,这几天会出去很长的一段时间呢。”清除者抓着头发,一脸不耐烦的说话。
无爵听了之后也没有在说话,转身去厨房做饭了。
“我想到了以后,感觉气氛奇奇怪怪的,你们往这里一坐,好像是充满了回家的诱惑。”清除者没有留下吃饭提前走了。
“刚刚的,净化者说这几天它们有什么很严重的事情。”阿伊沙尔什么也不敢多想,让自己假装的非常的正常。
无爵跟安北洛正在准备做饭,兰克狄菲正在洗碗,准备餐盘,外面,西尔正在拖地,穆罗正在整理沙发,拿着滚筒非常耐心的在清理沙发上的猫毛,现在阿利阿社长掉毛比较厉害。
“是不是最近吃的咸了点?据说猫如果吃了口味真重的东西,掉毛会加剧的。”青暮摆放好杯子。
“你们在等等吧,我西安去送饭了。”无爵端着铁盘,去楼上送饭。
“吃饭了。”无爵拖着长腔,打开房间的铁门。
约克城看着无爵进来了,也注意到了无爵眼睛的变化,“辛苦了,谢谢。”约克城接过无爵递过来的盘子,看着无爵走出去了,随即门就自己锁上了。
无爵转身有去了另外一个房间,“睡醒了没有,猪头啊?起来。”无爵捏着厌战的脸。
“喂,不许你对着我的臣子搞小动作。”
伊丽莎白女王好生没好气的警告无爵。
“嗯?我就捏了怎么着?”无爵看着厌战的头发,怎么看都感觉很像耳朵,“你们皇家也跟重樱一样?看着很别致的发箍啊。”无爵在厌战的头上摸了好几下。
“喂!住手!”伊丽莎白女王大声的呵斥无爵。
“吃你的饭吧,炸鱼薯条,慢慢吃。”无爵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准备离开,正要转身要走的时候,被厌战一声大叫吓了一跳。
厌战忽然间跳了起来,给无爵下了一跳,“你怎么在这?”厌战瞪着无爵。
无爵翻了一个白眼,“这是我的宅子啊!我怎么着你了,你没事不要大声喊,真是的,很烦啊。”无爵不耐烦的看着厌战。
“你们这些。”厌战有些站不稳,无爵也没有多管,走了。
时间一转眼的到了下午,俾斯麦还在研究哪一张奇怪的字符,已经看了一上午了,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还是别看了吧,反正就算是知道了,我们又能如何呢?”欧根把报告放在了桌子上。
“你说的也是啊,但是我还是有些好奇,这些符号,都是什么意思。”俾斯麦简单的翻了翻之后就签上了名字,
“齐柏林今天请假了。”欧根看着柜子里的一堆堆文件,“齐柏林说自己累了。这几天不来了。请假了。”欧根也忘记了齐柏林说的什么,好像是,也好像不是。
“我知道了。”俾斯麦非常淡定的说,手里还在翻着文件,铁血的港口冷冷清清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
“你们小心点啊,注意安全。”阿尔及利亚看着沃克兰跟拉加利索尼埃正在玩排球,让巴尔坐在沙滩上发呆。
西格蒙德躺在沙发上,看着厌战,厌战非常的不自然,“你出去行不?你不想看见我就出去,你的女王在外边。”
此刻的外面,伊丽莎白女王正在跟安北洛打球,在这个大庄园的后院是约克城跟大黄蜂。
“你真是的,一点境界都没有,你是个音痴吗?”青暮正在教西尔弹琴。
“不是吧,我非常确定的,我不是音痴,只是可能有些手短吧。”西尔坚决否认自己是一个音痴。
“最近企业的状态还好吧?”约克城非常小心的问佐木。
结果佐木没有说话,穆罗也没有说话,大黄蜂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算了吧,约克城姐,她们也是不会说的吧。”大黄蜂感觉问了也是白问,“还是不要在说了吧。”
穆罗看着佐木,佐木就跟穆罗对视了一眼,跟穆罗使了一个眼神。
“你说企业啊,最近的企业啊。”穆罗故意的停顿了一下。
“企业怎么了?”约克城很着急的问着。
穆罗歪着头,看着大黄蜂的头发,“好得很,还活着,还没死呢。”
“我感觉大黄蜂应该是希佩尔或者俾斯麦级的才对,你觉得不是吗?”佐木很小心的在穆罗的耳边说着。
穆罗一听,就乐呵的笑了起来,“你别说了,算了,还真想像,好了,你这个想法真的是太可怕了。”
“其实我觉得吧,如果换一下衣服还真的像。”穆罗吭吭了几声,又恢复了一脸的严肃。
“你们在说什么?我可是全部都听见了啊。”大黄蜂似乎又了意见。
佐木拿着一副羽毛球拍,“嘿,傻子,不是,打球吗?”佐木捂着脸,还在笑。
“你们姐妹打球吧。”佐木把球拍递过去了,跟穆罗看着两个人打球。
“看什么看?我们还是有守规矩,讲道理,有底线的。可不是你们说的什么没有底线不要脸的人,但是我们最大的底线,就是没有底线,最大的规矩就是不守规矩,最大的道理就是不讲道理。”西格蒙德翘着二郎腿,端着茶杯非常的悠哉。
正在厌战发呆的时候,安北洛开始使坏了,用棒球砸厌战,“来玩吗?”
厌战没说话,也没动,就是看着安北洛准备打棒球,其实安北洛不怎么会打棒球,但是非常用棒球打人。
今天的阳光非常的好,试验塔也难得的一次,沐浴在阳光中,以试验塔为中心,周围10公里的地方,都是可以上升的大平台。
就在这个平台上,西蒙尔利正在飙车,开着一个黑色的赛车,正在玩漂移。
“刺激的很啊,小心一点,车毁人亡。”思信趴在窗台看着西蒙尔利在疯狂的转圈。
“我觉得吧。”阿卡芙勒开始使绊子了,就按了一下按钮,整个平台瞬间的沉入了海底,西蒙尔利立刻跳了出来。
“不讲理啊你。”西蒙尔利看着车胎已经泡在水里了。
“好了,我错了。你继续。”阿卡芙勒把平台又升上来了。
“我感觉你想打架,来,咱们打一场。”西蒙尔利想着阿卡芙勒宣战。
“好啊。”阿卡芙勒很愉快的接受了,“也正好,来让我教教你,怎么打。”
“算了,不打了,我困了,我怂。”西蒙尔利瞬间打了退堂鼓不干了。
“你应该是一个专业的鼓手。”维罗尼卡托着腮看着,已经彻底的沉入海底的赛车。
“什么?什么专业鼓手?我没有兴趣。”西蒙尔利还没有反应过来。
思信告
诉了西蒙尔利,“哦,维罗尼卡的意思是,你是一个非常专业的,退堂鼓专业鼓手。大致就是这个意思。”
“来吧,我们可以切磋一个的吧?”维罗尼卡也来了兴趣。
“成。”西蒙尔利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公报私仇了。
“要记得,一定是点到为止啊。别过火了。”阿卡芙勒很怕多生事端。
刚刚决定好,进化者阴魂不散的就来了,“不许打架。”进化者刚刚有事情要出去办事,在门口就听见了一群人要打架。
“好吧。”阿卡芙勒只能如此的妥协了。
“我们要出去跟净化亲回合,晚上就回来了,你们看着点。”观察者简单的交代了一下,就出发了。
西蒙尔利抬起头看了看太阳,感觉又到了睡觉的时间了,“我回去睡觉了,吃饭了叫我。”
“好的!”思信很干脆的答应了。
阿卡芙勒坐在控制中心里发呆,思信在看一本小说,“说句实话,我感觉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的,真的非常的好奇,人类到底都在干嘛了。让别人出来替自己顶雷。”
阿卡芙勒当时就回复思信,“那又如何?我真的只能说了,就那样吧,反正我是从来不抱怨。”
“不是,你们昨天晚上,没有发现以藏的核心在发光吗?是淡红色的。”萨尔格特昨天起来巡夜好像看见了。
“不清楚,昨天晚上我不知道,难道说这个预示着什么?”阿卡芙勒也不敢多想。
俾斯麦还在排查这些符号代表的意思,但是一直是一无所获的。
今天是风平浪静的一天,过得都非常的太平。
“今天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一天啊。”威尔士刚刚巡逻回来,此时已经是晚上6点了。
威尔士看见俾斯麦在宿舍门口,正在跟莉雅菲说话。
“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俾斯麦尽量的表现的非常的温和。
俾斯麦决定从莉雅菲入手,切入这个非常关键的问题。
“好像是最后的意识,我记得是这个样子的,在最后变成星星的时候,普利穆拉大人她们会把最后一丝意识隐藏在里面,只是具体的办法,我也不是很清楚。”莉雅菲也不是非常的确定。
只是记得,好像有这样的一回事情,俾斯麦把那些符号人莉雅菲看。
莉雅菲认不出来这是什么,现在一共有4块核心了,普利穆拉,冬烈尔,卡路亚尼,苏兰尔这四个人的。
律道者的核心在无爵手里,其他也都被阿卡芙勒保存着。
“最后一丝意识?应该是塞壬说的精神意识了,可能就是之前看见的,普利穆拉的幻影。”胡德感觉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但是又非常的玄乎。
“应该等于一个密码的一部分,可能所有的核心串联起来,才能知道,可是要拿到核心,也就意味着,我们其中总有一方要牺牲。”光辉还是抱有着说服阿伊沙尔的幻象。
“我打算单独行动了,我们一起全部出动,因为敌人的心理变化,如果打群架,还是没有什么胜算的,等我回去写下来再说吧。”俾斯麦只是先提醒了皇家一下。
“谢谢你了,我们一定会去的最后的胜利的。”俾斯麦微笑着走了。
“怎么了是?”乔治五世刚刚出来看见俾斯麦走了。
“没什么。”威尔士觉得这样的事情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也就没有跟乔治五世说。
“嘿嘿。”西蒙尔利已经准备好了,这次一定要干一票大的。
“傻子,你走错路了,重樱在那边。”思信指着右边说着,“重樱的巡逻队走的是东边,我们现在在铁血的巡逻路线上,快走。”思信拉着西蒙尔利立刻转移。
“不是,我们是来看看,侦查的,等会再动手。今天是什么鹬姐的。”西蒙尔利等着有些烦。
此刻的俾斯麦,已经把通报发给了其他的阵营,很简单的说了,“建立在绝对团结信任大圈子中的各自为战。”
这句话的意思,其他人也几乎都能参悟,西蒙尔利看着鹬一群人过来了。
“这都是谁啊?”西蒙尔利不认识这一帮人,“重樱的人我都叫不上来名字,但是应该是吧。”西蒙尔利已经确定了是重樱的巡逻队。
“笨蛋,快动手啊!”阿卡芙勒催着,“没有这点胆量,你们就自杀算了。”阿卡芙勒看着时间。
“你们干嘛?”构建者哗的一下,从水里冒了出来,“你们半夜在干啥,今天不是你们的主场,回去睡觉去,这里是我的舞台。”构建者嫌弃几个人捣乱添堵。
鹬想了一个俾斯麦说的话,感觉还是挺有道理的,“我觉得铁血的宰相说的很对,利用我们的人数优势去分化敌人,建立在绝对信任互助的大团结环境下的各自为战,我觉得还是可以的。”
“其实呢,我感觉我们一直都是被动的,这一次鸾我觉得就是,不是我敏感,我感觉我们被针对了。”獒察觉到了周围有一些特殊是,细微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