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来了呢,不管多么艰苦的战斗,我甘古特都会陪伴在各位同志身边的。”甘古特站在要塞上往下看,没有看见具体的人,只看见了很多黑色的量产。
混合编队的量产,一字排开,正在向着要塞进军。
接着,这些量产忽然间停下了,战列舰量产开始齐刷刷的炮轰要塞。
“这个距离,还打不到它们。”苏维埃罗西亚看着这些量产停靠的位置,要塞装备的大炮是打不了那么远的,正好在攻击范围之外。
“还是先战斗的吧,不要管那么多了。”阿芙乐尔看着这些量产前进的速度。
非常的缓慢,无爵站在远处看着,看着北方联合的人还没有完全的出来。
“我们要出动吗?”冬烈尔听见了炮火声,有些兴奋,眼睛都在放光。
“不着急,不着急。”无爵先派出了几队量产去打头阵,探探虚实,无爵感觉有些难受。
阿芙乐尔看着这些量产,感觉很奇怪,数量不是特别的多,速度也不是很快。
“我总是觉得吧,好像不对劲。”阿芙乐尔有些担心,“我总是觉得,好像有什么阴谋。”
“好像有什么阴谋,我们现在也没有什么时间去思考了吧。”明斯克看着前面的量产就过来了。
无爵看着北方联合的人还没有出来,加强了量产航母和战列舰进行火力轰炸,迫使北方联合的人走出要塞。
“还是先别说了,现在可不是讲道理,推测是不是有阴谋的时候了,舰载机就要过来投弹了,我们出去应敌吧。”甘古特猛地低下头,炮弹擦过头顶,就打了过去。
“好吧,似乎也没有办法了。”阿芙乐尔也只能出去应敌了。
看着北方联合的人都出来了,思信踮起脚尖,往前看了看,“人都出来了,我们要准备出去吗?”
“现在是出来了吗?我们直接打吗?”维罗尼卡看着无爵一脸的平静。
“现在还没有什么必要的,如果说她们一直躲要塞里,依靠要塞防御死守的话,时间会很长是,让她们自己受不了先出来,所谓的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一说。”无爵感觉手指头有些麻木。
“现在出来的,好像人数不对。”萨尔格特打了一个喷嚏。
“你们知道吗?塞壬的世界里,规矩可是非常严格的,比如,制造假药的死刑,玩刷棋类牌类,一二次监禁,三次死刑,你们犯错,我只能说你们的以藏还好死的早。”无爵把地图递给了西蒙尔利。
“你瞧你这话说的 。”西蒙尔利没有把无爵的话放在心上。
此刻的阿卡芙勒,正在抄写东西,“写完没啊。”测试者不停地问,不停的催促。
“来,给你,你写!”阿卡芙勒气愤的把东西摔在桌子上。
“烦不烦啊,还要写五千次,写的头啊,不干了!不写了。”阿卡芙勒都想把这些东西给撕了。
“你要是撕了,就重写。”观察者开始在阿卡芙勒的耳边唠唠叨叨,说这不行那不行的,阿卡芙勒低着头,咬着牙握着拳,一脸神烦的表情。
“好了,这不是都写了四千多遍了嘛,坚持就就是胜利,快写完了,加油。别放弃。”净化者感觉阿卡芙勒写的挺快的。
“好了,赶紧写啊,你才写了几遍啊。”观察者翻了翻,阿卡芙勒写的是乱七八糟的,字迹潦草模糊,直接就撕了。
“你这写的什么,不能算事,返工重写。”观察者这句话一说。
阿卡芙勒蹭的一下就站起来了,义正言辞的表示,“我不干了,你们爱再低咋地,你们写。我去玩了。”阿卡芙勒气呼呼的。
“你要去干嘛?”净化者看着阿卡芙勒出去了,阿卡芙勒也没有回话,直接出去了。
“你看这一天天的,一个个的,脾气咋都这样?”进化者也很迷惑,感觉都要管不住这群人了。
“都是你们的错,都是你们盯着太紧张了,压力太大了,你们能复活,人家都不行,这不公平啊。”
“你们都没有以身作则,既然告诉生命只有一次,那么你自己别换躯壳。”净化者开始下套,想要趁机会得到试验塔的最终控制权限。
“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道理?”测试者猛地一想,觉得净化者说的很对。
“不要吵,耳朵疼。”观察者回放了上一次无爵等人在游轮上演出的记录影像,这一艘邮轮,现在就停在试验塔附近。
“这个颤音,有点受不了,不过看着就赏心悦目啊,要说这个白骑士,穆罗的柔美,西尔的贵气。”观察者忽然间想到了另一种具有健美作用的舞蹈,就是自由鸢尾的一种舞蹈,康康舞。
“我还是感觉的黑骑士最好,神秘。”测试者还是最喜欢黑骑士。
“好像无爵没参演,不过她也挺厉害的,故事里那个公爵夫人好像是个小偷吧。”进化者没看懂,感觉中间少了好几段戏。
“中间无爵删减了6段戏,所以少了起义革命的那段。我觉得都挺好看嘛。”测试者迷迷糊糊的听着进化者在念叨。
“这些人不要说什么,我觉得我都可以。都是我的。”净化者在吃瓜子,无爵用绿茶叶炒的瓜子,瓜子壳的颜色略带一些绿茶色。
“都是你的?你全都要?”测试者打了一个哈欠。
“会不会有毒?”观察者看着净化者吃的很认真。
“有毒?不会吧。”净化者呆住了,“有 砒 霜 ,还是五石散,鹤顶红还是咋滴?”
“农药啊,我说农药残留,人类用使用各种各样的农药的。之前人类就有过农药茶的事件。”观察者左手放在桌子上托着脸。
“没事,反正我们不怕,该吃吃,该喝喝,反正死不了呗。”净化者没有放在心上,不就是农药残留嘛,有什么好怕的。
“你们觉得,无爵以后不会不会回到她原来的生活的世界?”测试者突然间很好奇,对于人类这个概念,测试者都是从无爵那认识的,通过无爵,看到了无爵身上隐射的人类信息。
“不行,回去干嘛!这肯定不行,她必须跟我们一起回去。”净化者语气突然间严肃了起来。
“然后呢,在枯燥漫长无味的生活里,跟我们一起搞点好玩的事情。上次你不是说要跟无爵学插花?”净化者看着进化者坐在了桌子上,就把进化者推了下去。
“太难!学了!放弃了。也没有什么实质意义。”进化者就尝了一次就放弃了。
“莉雅菲的话,以后等她在长大一点了,就改造一下,把作
为人类最年轻漂亮,最好的年华一直保留下去。”观察者已经想好了,做好了这个决定。
“你这意思,不就是你有孙女了一样吗?”测试者不知道观察者为啥要刻意的强调最好的年华。
“你的学生不行还是你教的不行?维罗尼卡的化形太糟糕了。”进化者随即就把刚刚无爵发过来的全息资料让观察者看。
就是维罗尼卡幻化的阿芙乐尔,体型整整比本尊大了两圈,三围跟本尊一点都不搭。
“对了,看看阿卡芙勒在干嘛。不是说我教的不好,你要问造物者,跟我没关系,这个锅,我不背!本身条件就有问题,先天条件,没有办法。”观察者打开了屏幕,从显示屏上看见阿卡芙勒正在一个人自娱自乐。
一会揪一下茗的脸,一会捏捏鲨的耳朵,完了转身在去踹几脚皇家方舟,然后在去打几下花(华)盛顿,在跳过去拍拍女灶神的头。
“这家伙也是闲得。让他没事别去揪人家的脸,薅人家的毛。那看着多疼啊。”观察者舔了舔嘴唇。
“我就知道,你的内心,是温柔如水的。”测试者故意把话说了一半,空气里安静了,净化者嗑瓜子的声音都停了,三个人瞪着眼睛瞪测试者说的后半句话。
“你内心的温柔如水,水是真的水,但是水是开水。”测试者这话说完之后,观察给了一个白眼。
“这个说的,好像跟无爵似的,无爵收了凰给的钱,非常的感动,为了表示谢意,无爵收下了钱并表示拒绝。”净化者把瓜子壳一个个的摆放好堆起来,弄成了一个小山。
观察者看着北方联合的地图上,出现了一个红点,就知道战斗已经开始了,“你们知道康康舞吗?”观察者抖着腿问进化者。
“不就是大腿舞吗?有什么好看的。”进化者对这个康康舞不感兴趣。
“啥叫做康康舞?”净化者有些不明白。
“你下次去问黎塞留,估计她心情好了。还能给你跳一段。或者说,领着鸢尾的人一起跳。”观察者看着净化者在堆瓜子壳。
几个人在等着红点变成绿点,打下要塞的时候。
“开始打到现在过去了24分钟了。普通量产也消耗了不少了。”进化者感觉时间过的特别漫长。
“不着急,在等等,我们还有时间,无爵不是说了10天吗?今天是第一天啊。”测试者是不着急。
无爵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开始变得僵硬了起来,西蒙尔利忽然间打起了精神。
“明斯克好像要出来了。”西蒙尔利好像听见了明斯克她们在说话,但是炮火声和舰载机的声音干扰太大,也没有听清楚。
“我还想着这些人可以一直撑下去呢,想着如何说不行的话,我就直接用烟熏了。”无爵看着阿芙乐尔一行人终于出来了。
“好久不见。”无爵开始打招呼。
“确实是很久不见了,阿芙乐尔向您问好,不知道阁下最近可还安好?”阿芙乐尔看着是无爵来了,来的人不是之前的面孔。
“同志是来参观塔什干练习的话,那么我们非常的欢迎。”塔什干看见无爵的受伤的颜色都变了。
无爵没说话,西蒙尔利这一次倒是出奇的快速,打响了第一炮。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们没有选择。”阿芙乐尔看着周围的量产正在包围过来。
“你最起码的,比威尔士那个傻子识趣,还知道自己没有选择。”无爵把手揣了起来手。
“知道就好了,是自己投降还是。”维罗尼卡话还没有说完,一发炮弹就落在了维罗尼卡的头上。
“投降?你们没睡醒吧。”恰巴耶夫对于无爵不熟悉。
“投降也没有用,我告诉你们吧,消灭北方联合的计划,是那位大人的意思,是真理之主的意思。”无爵说话的声音被舰载机和炮弹声掩埋了。
导致明斯克直接听成了另外一句话,:消灭北方联合的计划是威尔士那位定的。
“什么!皇家怎么?”明斯克非常的震惊。
“什么?皇家怎么了?”塔什干看着明斯克的表情。
“他说,攻打我们的计划是威尔士定的。”明斯克把自己刚刚听错的话说了出来,无爵没有多做解释。
战斗立刻开始了,无爵揣着手,缩着脖子,看着打来打去的几个人。
“是不会让你们过去的。”恰巴耶夫立刻拦住萨尔格特,无爵的目的是夺取北方联合的要塞。
“你觉得你能拦住也行啊。”思信一个箭步就撞了过去,跟着萨尔格特立刻跑进了要塞里。
“还是被。”阿芙乐尔一瞬间着急了,太大意了,无爵没有那么好对付。
无爵已经看破了阿芙乐尔的意图,在要塞里,还有甘古特,猛地从海里窜出来的炮弹,给明斯克吓了一跳。
“先后退,注意一下。可能有潜艇。”苏维埃罗西亚看着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上浮。
“不错,是又如何?”西蒙尔利抽刀上去就砍苏维埃罗西亚。
刀尖顺着苏维埃罗西亚的眼睛就擦过去了,瞬间的,苏维埃罗西亚可以感觉到刀尖上带过的寒气。
“差一点,没砍到。”西蒙尔利忽然间泄气了。
无爵在量产航母的帮助下,不停的使用舰载机轰炸北方联合的要塞,再加上无爵把距离控制的刚刚好。
要塞上的大炮是打不到那个位置的,甘古特只能在门口,冒着被炮轰的风险,阻止萨尔格特和思信闯入要塞。
无爵看着阿芙乐尔一群人小心翼翼的在突围。
时间已经过去了40分钟了。
西摩尔都不想在等了,也加入了这一场炮轰派对,塔什干看见盾牌内侧有炮管,就想到了其中一只塞壬。
“只能放弃了,你们几个人先走吧”阿芙乐尔看着大势已去了,这个要塞是守不住了。
几个人沉默了一下,立刻往后撤退,阿芙乐尔一个人还在坚守这一座要塞。
“成了!”净化者一声大叫,给正在发呆的测试者下了一大跳。
“北方联合的要塞被打掉了。”净化者立刻打开了北方联合的地图,第一座要塞已经被打了下来。
“现在现在的话,我们进入要塞,夺取控制权之后,继续往前吗?”萨尔格特看了看前边的要塞,知道阿芙乐尔还在。
“现在还有时间,如果速度快,还能再往前推一座。”维罗尼卡感觉这一次有点容易。
“那么,我过去看看吧。”西蒙尔利看着要塞的大门还关着。
“不行的,还是一块过去的话,最好了。要不,我先开门?”思信已经站在了要塞的门口。
“我们不再这里过夜,还要在往前打,前边还有一个要塞。”思信也不敢非常轻易的打开大门,谁都怕忽然间炸了。
“阿芙乐尔,你现在,在我们进去之前,还是有机会离开的,告诉我们你的埋伏在哪里,是你现在最好的选择。”无爵大声的喊话,阿芙乐尔就是一声不吭的。
西摩尔不等了,直接砸开了要塞的大门,随后的,打开门之后就爆炸了,等了好一会,爆炸声才平静了下来。
“我们继续往前吧。”冬烈尔是干劲十足的。
“我估计现在的话,甘古特她们正趴在沟里等着呢,如果我们去追,可能就失去了先机。”无爵不同意现在做出追击。
“有句话叫做,坚壁清野已挫敌锐,万一她们从那个野沟里跑出来,到时候你能保证一些问题吗?而且这里,晚上很冷,我们又不熟悉地形,还是不要暂时瞎摸了。”无爵记得很清楚的。
是给阿芙乐打伤了,可现在就看不见踪影。
“难道你的意思是在这里等着做埋伏吗?利用这个要塞,以及阿芙乐尔,当做诱引吗?你的意图太过明显了,如果是我,我是肯定不会上当的。”冬烈尔很清楚是什么意思。
“问题是,你不是她们,她们一定会来的,有句话叫做,善解人意,叫做体谅,从来没有真正的理解,剩下的只有感同身受。”无爵看了看天边昏黄的太阳。
“你叫什么名字?站起来,今年多大了?”西蒙尔利看着阿芙乐尔。
“不要随便问人家女孩子年龄好不好,先把她关起来再说,然后我们去前面看看,正好应对一下我们的猜想。”无爵看见阿芙乐尔的腿被炮弹打中了。
“好的,这个任务交给我们吧。”西蒙尔利很高兴的接下了这个任务。
“那么我们几个去前面看看,她们晚上一定会来的,大概在明天后天吧,我们全面发起攻击,可能这几天要变天了。”无爵特别仔细的留意了一下天气情况。
“嗯。你们去吧,我们三个,再看看吧。”思信看着要在顶部,北方联合的军旗还在插着。
“别把那个棋子罢了,让她们军旗还在飘着。”无爵刻意提醒了一下。
思信在要塞里转了转,把整个要塞防御彻底系统,按下了一个暂停键。
“不要那么粗鲁嘛。”萨尔格特看着西蒙尔利动作非常粗鲁不礼貌,直接把他推开了。
“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不对,应该说请你带路。”萨尔格特看着阿芙乐尔乐的眼睛。
阿芙乐尔站起来知道这群的意图,直接地下室走了。
“天黑的好快呀,风也刮紧了。”维罗尼卡感觉脖子凉嗖嗖的。
“真的跟你说的一样,两边都是一望无际的原野,还有这些纵横交错的沟壑,是战壕吗?还是说囤积物品的? ”西摩尔弯腰要抓了一把土,在手里捏了捏,又闻了一下。
“土块儿很干,土腥味并不明显,粉尘比较大,应该不是最近挖的,而且还有火药味儿。”西摩尔听见不远处,有树丛婆娑的声音。
“不要再往前走了。”维罗尼卡也感觉到了。
“那样的话,我们晚上,等她们来嘛?感觉不会吧,毕竟陷阱这么明显。”冬烈尔一直不相信,北方联合的其他人,会在晚上发起突袭营救阿芙乐尔。
“回去吧,天冷了。”无爵没有再往前走,而是转身回去了,回去之后,无爵看见了被关起来的阿芙乐尔。
“我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爱好?嗯,没有必要用铁链子拴着吧,我有话跟她,把她弄下来。”无爵走过去,扯断了阿芙乐尔身上的锁链。
“东西我找到了。”维罗尼卡拿过一个密码箱子。
“密码是几啊?”冬烈尔问阿芙乐尔。
“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你们一定别的目的吧。”阿芙乐尔感觉无爵不怀好意。
“不要密码也行啊,反正不是打开箱子嘛,办法有的是呢。”维罗尼卡伸出右手的小拇指,给阿芙乐尔看。
阿芙乐尔看着维罗尼卡的手指甲很尖,看上去跟刀片一样锋利,接着,维罗尼卡用刀劈开了这个密码箱。
“潜伏者的资料?”维罗尼卡翻了翻,好像是关于塞壬的资料。
“非常不幸,我们,不能把你囚禁在这里,虽然她们晚上会来,但是别想你们那一块儿走出去,因为你们最大的对手,是曾经作为人类的我。”无爵说把,就打开工具箱,准备顺带着,给阿芙乐尔的数据,给采集了。
“摁紧她。”无爵把要药瓶子一个个都摆出来。
“这是什么?”阿芙乐尔感到莫名的恐惧和紧张。
维罗尼卡用指甲在阿芙乐尔的手背上玩了一下,就出线一道血印子。
“不是手背,是手腕,不要小心的,别太深了。”无爵摁着阿芙乐尔的胳膊。
无爵把的配好药水,滴在阿芙乐尔的手腕处以及维罗尼卡的手指甲上。
指甲看似轻轻刮过,实则就跟刀片一样锋利,阿芙乐尔默不作声的,忍受着这一股直从头脑的痛感。
随后,浑身乏力,失去意识,闭上了眼睛,整个过程不到10秒中。
“我无法想象,如果跟你为敌,下场会多么惨痛。”思信注意到,阿芙乐尔虽然没有挣扎,但是眼神里闪过的害怕,说明了一切。
“把她带到外面去,放在其他人最容易看见的地方。”无爵这次没用铁链子,直接用是手掌宽的铁圈。
“果然啊,人才是恶魔呢,真的是地狱空荡荡,魔鬼在人间。”冬烈尔忽然间感觉无爵很可怕。
“你们不是经常听说吗?什么公主被抓啦,被关铁牢子,然后王子来救。”无爵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王子?不是那个皇家死鱼眼吗?她来干嘛?莫非!”西摩尔顿时一脸吃惊的表情。
“想什么呢你?她们怎么可能会有一腿呢?”西蒙尔利瞬间会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无爵把阿芙乐尔,关在了高塔上,做好准备和埋伏,迎接晚上来救援的人。
“我忽然间想到那个故事,就说一个蜘蛛妖怪,变成公主的样子,在高塔上,然后那些去拯救公主的就被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