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岩看后又将草图又还给了她。
见白碧萱情绪低沉,心生怜悯,出言问道:“我能去看看你父亲吗?”
白碧萱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不过很快就有了决定。“当然可以,你随我来。”
两人绕过几个院落后,很快来到一处非常僻静的庭院中。
罗岩打量了下,这座庭院装饰的非常古朴,庭院顶上除了镶嵌着一个圆润的萤石外,还有一颗红色的宝石,散发着浓郁的生机。
这时屋内有声音传出:“是萱儿回来了吗?”
听到呼唤的白碧萱答应了一声,然后让罗岩在外稍后,自己跑进屋内,片刻后,一位风韵犹存的少妇跟随白碧萱一起出来,见到罗岩先施一礼,然后说道:“罗公子里面请,夫君正在屋内恭候。”
罗岩回礼后随她进去,看到一张古朴的床上躺着一个中年男子,面容憔悴,一只腿用白布盖着。
见罗岩进来后开口说道:“罗公子救小女,本应早日前去拜谢,只是我已二十年未动,还望公子不要怪罪。”
罗岩也赶紧说了些客气话。最后问道:“听说沙炎果可以治疗你的伤势?”
白剑锋听罗岩突然问起这事,看了女儿一眼,立刻明白一定是女儿已将一切已经告知了对方。也就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了。
他掀起白布,露出一条黑色的腿。讲述道:“十年前我与人一战,不幸中了对方暗算,身中奇毒,现在半个身体已变成这样,动弹不得。此毒非沙炎果无解。”
罗岩仔细看了他的伤势,然后从身上取出一物,递给白碧萱说道:“你帮白大哥服下吧。”
屋中三人看到此物,白碧萱和那位少妇,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俯首拜谢,罗岩赶紧搀起二女。
白剑峰也是双手抱拳,言语哽咽,罗岩示意他不用多说。随后留下沙炎果离去。
在回雅园的途中,罗岩神识扫了一下周边,发现跟
着的人还在。脸上闪过一丝笑容,装出一副不知的样子,进了雅内,又将禁制全部打开,之后盘膝坐在厅中修炼起来。
七天后,他再次放出神识后,发现监视的人已经离开,于是撤除了禁制,坐在厅中休息起来。
不一会儿,白袍老者,白剑锋一家三人,白山等一起来到雅园。
白袍老者首先施礼赔罪,白山更是喊着让罗岩责罚他,罗岩见误会解除,也就和他们简单客套了下,最后送他们离开。
众人出门后都相继离去,只有白剑锋站着未动。
罗岩见他未走,估计还有话说,就又把他让进厅来。随手打开了隔绝禁制。
见罗岩已经坐下,白剑锋犹豫再三,还是鼓起勇气问道:“听小女说你一招就可斩杀金丹初期天蝎?”
罗岩说道:“侥幸而已,不足挂齿。”
白剑锋又问道:“如果遇到金丹中期修士,你有几成把握取胜?”
罗岩不知他为何这样问,一时也不好回答,从秘境出来后,这一年多来他的修为虽然没有增加,辅助手段倒是学了几样,欣雨公主给他的储物戒中有冯云海毕生所学手记,对他有很大帮助。再加上器灵给他的阵法书籍,现在如果对上金丹期修士,即是打不过,自保应该没问题。
犹豫了下,他回答道:“五成把握吧,如果我现在再传你一种“神魂刺”的神通,你有多大把握?”
“六成。”罗岩答道。
白剑锋看着罗岩,开始缓缓说道:“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罗兄弟答应,二十年前,与我交战之人其实也是白岩城的人,只是后来在白帝城变为地下城时,他去了迷魂城,那次他回来是想带走我白族圣兽-青帝金角兽的,我们约定以决战定圣兽归属。最后我们双方都受了重伤,再战下去都有可能陨落,于是约定,二十年后,在此再战,以最终胜负来决定青帝金角兽的归属。”
“那次虽然最后
我也将他重伤,可那只是剑伤,相信早已复原,现在有可能对方已经跨入金丹中期境界了。而我白岩地下城中,现在金丹期的只有我和父亲,我这二十年来不死已算侥幸,修为早已跌落筑基中期,父亲常年给我运功驱毒,实际战力也只堪比筑基后期,眼看决战时间临近,城中却无人能敌。这也是我为什么让碧萱冒险去白岩沙漠寻药的原因。”
“原本以为服下沙炎果会使我的修为恢复到结丹初期,谁知我身体损耗过大,未能如愿。所以想请道友出手相助,替我族出战。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只要不是太过分,我地下城绝不推辞。”
罗岩等他讲完,又详细了解了一下二十年前那场战斗的过程,在他讲到最后对方变身时,罗岩眼神一亮。最后说道:“事关重大,有可能我也会就此陨落,容我思考一下,三天后给你回复,你看如何?”
白剑锋见罗岩没有直接拒绝,心里多少有些安慰,将拓印有“神魂刺”神通的玉简留在桌上,说道:“无论你的答案是什么,这个我都会给你。”然后起身告辞,进入了白家家主的院落。
罗岩等白剑锋走后,开启了所有禁止,开始琢磨,依照刚才所说,那人最后重伤白剑锋时用的是一种变身神通,自己要是能将此功法得到,以后又多一种保命手段。再加上这神魂刺,这等机遇又岂能放过,所谓富贵险中求,自己搏一把也未尝不可。
想到这他又拿起桌上的玉简贴在额头上,不一会,他精神一阵,脸上挂满笑容,随后他就开始修炼起来。
三天后,白家家主随白剑锋一起前来,简短寒暄后,白剑锋再次提起出战之事,这已是压迫了他二十年的心病,现在眼看着对方又要打上门来,自己颜面损失是小,要是真的丢了白族圣兽,自己可就成了千古罪人。
还未等罗岩开口,白家家主就抢先说道:“我们白家愿意再给你一滴青帝金角兽的精血,作为酬劳,你看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