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孟蓓负责在寝室里帮忙给江松言打掩护,纪星直接就与米醉蓝一起去席蒙的办公室去帮江松言请假了。
席蒙皱着眉头,“需要去医院看看吗?”
纪星咽了咽口水,她还是不太擅长撒谎,米醉蓝看着纪星这儿不太争气,直接抢答道。
“老师,江松言他就是肚子疼,在床上休息一下就可以了,我们已经给他吃过药了。”
席蒙看着米醉蓝这样保证,但是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当场就决定去看看江松言。
omega学院不像alpha学院,没有那么多的课需要学习,大部分都是休闲为主,培养情操。
“老师…松言已经睡着了……”
孟蓓也没有撒谎的经历,也觉得这样太对不起席蒙了,跟纪星一样,一点天赋都没有。
好在席蒙并没有怀疑,他最近宝宝特别的不老实,所以也没有怎么管他们这群孩子。
席蒙一走,江松言就起了床,今天的他更加想见童沫了,想念童沫身上的红酒味儿,想得不行。
好在刚才席蒙没有掀开被子,不然就能发现江松言穿戴的好好的,显然就不是要睡觉的样子。
“松言,你慢点!”
几个人在学校的后院攀爬着,打算把江松言给送出去,可是江松言双手双脚都是软趴趴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松言,你使点劲儿啊!”
米醉蓝被江松言踩在地下,内脏都快被江松言给压出来了。
江松言一咬牙,终于爬了上来,可是外面又太高了,他根本就跳不下去。
三个人磨蹭了好一会儿,左右为难,两边都下不去!
这时候孟蓓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快点下去,冷飞语往这边过来了!”
纪星皱紧眉头,“松言你快点跳过去,冷飞语跟你不对付,肯定会告你的状!”
江松言没有办法,只好闭上眼睛就往下面一跳,高空中的感觉实在是非常的不美妙!
就像心脏被人狠狠揪起来一模一样。
江松言正以为自己肯定会被摔在地上,然后活生生的疼死过去,可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
“还不下来吗?”
江松言呆呆愣愣的看着对方,表情蒙蒙的,可爱得不行。
对方挑了挑眉头,看着江松言,“你想在我怀里呆多久?嗯?”
这时候江松言才反应过来,一下子从对方的怀里跳了下来,抖抖嗖嗖的。
“谢…谢谢你!”
江松言想死的心都有了,对方的身高一看就是个alpha,这让他怎么见人啊!
可是不管江松言走多快,后面的那个人都紧紧的跟着江松言。
江松言慢下来,他也慢慢的慢了下来,江松言快了起来,他也慢慢的快了起来。
弄得江松言害怕极了。
墙边,冷飞语看着纪星她们三个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而且还大汗淋漓的样子。
“怎么?想逃学啊?”
因为看江松言不顺眼,所以连带着纪星她们三个他也看不顺眼。
很明显就是不打算放过这三个了,纪星还担心对面的江松言有没有摔坏,根本就没有心情跟冷飞语斗嘴。
“你以为我们是你啊,跑这儿来逃课的,某些人就是自己想逃课,跑来冤枉人!”
冷飞语哼了一声,“我懒得跟你们计较,谁知道你们是来干嘛的,明显就不正常!”
纪星跟米醉蓝对视一眼,拉了拉孟蓓,打算让孟蓓说话。
可是孟蓓突然被叫了起来,哪儿反应得过来,脱口而出就是——
“我们跑这儿来开小会,管你什么事儿!”
纪星,米醉蓝:“……”
干嘛要说开小会啊,这不是让人误会她们三个跟江松言不和吗?这人有没有脑子?
孟蓓说完也意识到了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马上就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可是冷飞语已经听见了,对方看了看她们三个,果不其然。
“呵,你们的友谊也不过如此!”
说完冷飞语就离开了,留下了纪星她们三个。
米醉蓝也不敢叫江松言的名字,害怕冷飞语还没有走远,被听见了就不好了。
“我们也回去吧,一会儿该上课了。”
三个人把江松言送了出去,就开始陆陆续续的往教室走,孟蓓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拉着纪星就停了下来。
米醉蓝看着她俩,“怎么了?”
孟蓓想了想,说道。
“你们有没有想过,alpha的院墙比我们这边还高,松言怎么进去?”
米醉蓝:“你这个事儿问到我了,我也不知道!”
纪星摸了摸额头,拉着这两个人往教室走,“一会儿给童沫发个消息让她出来接一下就行,不过……”
纪星说话说一半,就不说了,大大的勾起了孟蓓以及米醉蓝的好奇心。
两个人扒拉着纪星,异口同声道:“你倒是说话啊,不过怎么了?”
纪星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好姐妹,嘶了一声。
又看了看刚好进教室的冷飞语一眼,两个人对视了一下,冷飞语就转头离开了。
“不过什么啊!”
米醉蓝是个暴脾气,没有什么耐心,看着纪星这样说话就急。
纪星:“……”
能不能别急?
“你们说,冷飞语到那儿去干嘛?”
她们专门选择的一个偏僻的位置,按理说本来就没有人会去那个地方。
奇怪……
不过反正没有发现她们到底做了什么,所以并没有多想。
穿过马路,江松言突然停了下来。
“你到底要跟我到什么时候!”
这个黑色衣服的人从头到尾就一直跟着自己,江松言真的很无语。
“我知道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你,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再跟着我了!”
这个人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只露了一双眼睛,实在是恐怖至极,江松言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没办法,虽然看不到对方长什么样子,但是一看就是个alpha,他不得不害怕。
毕竟他还小呢!
如果他被人糟蹋了怎么办?嘤嘤嘤~
“你…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了,你如果想要钱,我给你好不好?”
也许是为了让江松言不要那么害怕,对方扯下了他的口罩,并且把帽子给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