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飞语回到家,气得砸了卧室里面所有的东西,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前方。
那时候冷飞语说了三句话:
我没有指使那个人去伤害江松言。
我只是看见他跟踪江松言,我跟他说话只是因为我以为他也讨厌江松言。
至于刚才的事情,我只是想见童沫罢了!
“师傅,松言有没有什么事情?”
刘学名已经给江松言做完了全身检查了,童沫看着报告,什么问题都没有发现,除了江松言的某些指数有点高,但是她又看不懂。
刘学名看着江松言,然后拍了拍童沫的肩膀,“有些奇怪,但是并没有什么大碍!”
童沫没有听懂,怎么有些奇怪又说没有什么大碍呢?咋回事,故意逗她呢?
难不成是需要她去求这个老头儿,这个老头儿才告诉她吗?
“师傅~”
刘学名:“……”
他怎么不知道童沫这么娘们唧唧的,原来这不是一个小霸王吗?
怎么?
转型了?
“师傅,你就告诉我吧,我又看不懂这个,什么信息素指数偏高,我都看不懂啊!”
童沫大部分都知道是什么,但是有几个她完完全全不认识,应该是新发现的基因吧。
“师傅,你就告诉我吧,松言到底怎么样了!”
童沫把刘学名缠着,把刘学名烦的不得了,整个人头都大了,胡子都快掉光了。
江松言看着医学报告,也看不懂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但是他认识那个信息素指数五个字。
一看后面儿,标识的一个上升的箭头,还是红色的,脸蛋儿一下就红了,也蹭蹭蹭的跑过来找刘学名,眼睛布灵布灵的。
“教授,这个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我才十六岁啊,还没满十七岁啊,怎么会…会……”
江松言会会会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来,反而脸蛋儿越来越红了,童沫更加迷惑了,什么玩意儿?
江松言都能看懂的东西,她看不懂?
江松言:“……”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笨的吗?我好歹是土著人民你是吗?
不过江松言不知道童沫是这样想的,不让的话刚刚的心里路程就是江松言本人的心里路程!
最后刘学名以及江松言两个人一起解释,童沫才明白了过来,然后就是在风中凌乱了。
“这么说,松言的发情期会提前来?”
童沫说这句话的时候,脸都是苦涩的,不止童沫觉得不可思议,刘学名也觉得奇怪,按理说不该如此啊,奇怪太奇怪了!
“师傅,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
刘学名看了看童沫,但是怕江松言给吓着,就让他出去帮忙找东西去了,然后实验室里面就剩下童沫以及刘学名两个人。
童沫皱着眉头,“师傅,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刘学名点了点头,正好给童沫科普一下医学知识,江松言这种情况他实在没有见过,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正好给童沫试试手。
“按理说松言的某些指数实在是高得有些不正常了,这些指数应该在他十七岁之后,身体发育完成才可能会达到这样的高度。”
“但是奇怪的就是,松言才十六岁,离那个时间还差接近一年左右,并且就信息素之类的指数升高,而他的其他指数却完全没有变化。”
“意思就是说,松言只有这几个指数不正常,其他的就完全没有变化,这非常的奇怪。”
童沫听完刘学名的分析,看了看结果报告,用笔碰了碰自己的鼻尖,每次她一思考的时候,就会用笔碰自己的鼻尖。
这是她的习惯,刘学名还在给童沫分析,并且讲的非常的仔细,童沫突然对着刘学名说道。
“师傅,会不会是因为松言发育比其他人更早呢?”
童沫是这样想的,毕竟江松言现在也十六岁了,发育早一点也说得过去,毕竟没有谁青春期说来就来的,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
刘学名摇了摇头,“若是这样,松言的其他指数也应该跟着一起涨才对,而不是单单……”
“师傅你的意思是说,松言的指数异常是因为那个人给松言注射了什么东西?”
刘学名只能这样理解,不然那个人平白无故在江松言肚子上面扎两个洞干嘛?好看的吗?
而且江松言他前段时间才检查过,一切指数都十分的正常,而现在就失踪了这一次,指数就开始猛然增加。
可是那个人又到底是什么目的呢?
童沫越发觉得自己跟江松言身上有秘密,沙妙的话再次响彻她的脑海,是父亲吗?
童沫知道自己不应该怀疑疼爱自己的爹地,可是江松言对她有用,说不定是因为需要江松言发情期早点到来,所以才……
不应该,不应该的,童耀国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能人不知鬼不觉的把江松言运出去,又运回来,怎么可能有这样大的本事!
人不知鬼不觉……
除了童家还有这样的本事,还有谁能做到这样的地步?
童沫越想越觉得可怕,不,她应该相信童家人,他们是她的亲人,绝对不会这样的!
这时候江松言也找到了东西走了过来,“怎么了?童沫你怎么出了这么多的冷汗?”
江松言贴心的帮童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眼神里面都是满满的关心,让童沫有些不敢看。
虽说她不停的给自己心理暗示,说童家不可能这样做,但是心里还是有一点点怀疑。
一旦怀疑的种子种在心里,那么就会慢慢的吸附在上面,牢牢地贴合在那儿,怎么都忘不掉,尘封在心底。
就如同一根卡在喉咙的鱼刺一样,虽说并不致命,但是一咽口水就疼,弄得喉咙难受得不得了,却又拔不出来。
“童沫,我没事的,你不要担心!”
江松言还以为童沫是因为担心自己,所以才冒了这么多的冷汗,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刘学名,然后抱住童沫哄着。
“童沫我真的没事,不就是快要发情期了嘛,我知道你肯定会在我的身边的,没关系的,我不怕!”
他哪儿知道,他越这么说,童沫的心里就越难受,越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