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轩呢,本来不想说的,但是叶向东较真了,自然就不敢隐瞒。于是她便把谢孟飞最近老是骚扰她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叶向东放下碗筷,点了支烟,听着刘晓轩把事件说完,他才缓缓道:“这个谢孟飞也太不象话了,明天我去会会他!”
“不要!这样对你影响不好!”
刘晓轩的确很担心,叶向东现在正处在仕途的关东时刻,如果被这些传闻所累,势必就有人借机起事,对他进行打压。
没想到叶向东态度很坚决,“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还算个男人吗?”
刘晓轩不敢说话了,只是老老实实呆在她身边。
刚好这时,门铃响了。
叮当――叮当――刘晓轩立刻站起来,朝门边走过去,在猫眼里看了一眼。谢孟飞――她回过头,看了看叶向东。
“谁?”
“谢孟飞!”刘晓轩象做错了事似的,低着头,不敢正视叶向东的目光。
门外响起了谢孟飞的声音,“晓轩,开门,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里。”
“把门打开!”叶向东想想,这事还得自己出面解决,否则让谢孟飞这样纠缠下去也不是办法。该面对的,迟早都要面对。
既然他找上门来了,自己再回避也没什么意思。
听了叶向东的话,刘晓轩就朝门外喊了一句,“谁啊!”
“是我,谢孟飞!晓轩开门吧!”
刘晓轩又看了叶向东一眼,冲着门口道:“等等,我换套衣服!”
等刘晓轩换了标准的职业装出来,打开了门,谢孟飞就拿着鲜花站地那里。“晓轩,送你的……”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叶向东坐在沙发上,一幅男主人的姿态在抽烟。他看上刘晓轩有好久了,一直没发现她与哪个男人有过于亲密的举动。叶向东突然出现在这里,他心里就想开了。
象刘晓轩这样的女孩子,二十八岁还没有对象,只有二种可能。一种就是太过于清高,为了理想而奋斗,不过这种可能似乎不太现实。
第二种可能,就是被人包了,或者她原本就是哪位权贵的禁脔。因为在这个圈子里,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
只是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观察,他没发现刘晓轩生活上有异样的举动,每天按时回家,偶尔出门的时候,也是和几个女孩子在一起。
就算是电视台或者其他单位搞活动,她也是丝毫不越雷池一步。从来不与哪个客户或者领导,有过于亲密的举动。
谢孟飞想不明白了,难道她这种女人,天生就不懂得男女之情?
一生以泡妞为宗旨的谢孟飞,凭着他阅女无数的经验,从刘晓轩那饱满而有弹性的胸部判断出,刘晓轩绝对不是那种没有被男人滋润过的女人。
你看她魔鬼一样的身材,前凸后翘的,没有男人的滋润,能这么肥吗?
想不明白了!
叶向东的出现,谢孟飞一下子找到了答案。愣了很久,僵在脸上的笑容才慢慢化开。“向东,原来是你在这里。”
目光瞟过刘晓轩身上的衣服,穿这么整齐,还好,好象没有被糟蹋过。
叶向东坐在沙发上,没撕破脸的时候,他也不好发作,只是朝刘晓轩招呼了一句,“晓轩,倒茶!”
谢孟飞是省委书记的儿子,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鸟。电视台里有两个小姑娘,已经中了他的五毒神针,被污染了。最近这家伙又把目光瞄准了自己,其实刘晓轩知道,他来电视台找那两个女孩子,只是把她们当成垫脚石,借故接近自己而已。
而那两个女孩子很傻,很天真,被人耍了还乐此不疲。
听叶向东叫自己,她立刻跑去泡茶。本来还带着一丝侥幸的谢孟飞,听到叶向东这句话,心里的希望瞬间全部破碎了。他这完全是男主人的姿态,刘晓轩果然惨遭毒手了。
叶向东扔了支烟过来,“坐啊!”
谢孟飞讪讪地笑笑,来到沙发上坐下。要是换了平时,换了别人,他早带着几个人拿刀子砍死这丫的,但对手是叶向东,他不敢造次。叶向东是本省冉冉上升的政治新星,谢孟飞自然不会做这样和他较劲的傻事,他的脸上也很快把进来时那丝尴尬给抛到九宵云外。
“向东兄弟,真没想到你会在这里,不好意思!”谢孟飞居然如此能屈能伸,令叶向东也大为意外。
只是在刘晓轩倒了茶过来,挨着叶向东坐下的时候,他的心又狠狠地被刺痛了一下。妈啊,这对奸夫Y妇。
聪明的人,绝对不会使用拳头去对付敌人,既使赢了,也只有伤害对方的肉体,而不能让对手精神分裂,生不如死。谢孟飞一向自认为,自己还算是个聪明人。
叶向东的意思很明显了,刘晓轩是我的女人,任何人也别想打她的主意。听到谢孟飞这番道歉的话,叶向东暗暗佩服,这小子是个人才,只怕也是个强劲的对手。不过,他还是不露声色地道:“随便坐坐,别客气!”
谢孟飞心里却象刀割一样,寸寸肝裂,坐也不好,走也不好!
毕竟是在省城这种大环境下锻炼出来的,谢孟飞尽量让自己表现平静一些,端起那杯茶,“向东兄弟,今天这事绝对是误会,其他的我也不说了,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算我给你和刘小姐赔罪了。”
“好说,好说!以后我不要的时候,晓轩还得托你们关照。要是她受了什么委屈,你可有责任哦?”叶向东似笑非笑地道。
谢孟飞哪能听不出来,叶向东这是在告诫自己,如果她刘晓轩有什么事,我饶不了你!
但是谢孟飞这个时候,只能打掉牙齿往肚里吞,谁叫你小子看中别人的女人?他只好讪讪地笑笑,“你这是说哪里话,我们朋友一场,自然义不容辞,哪能让刘小姐受委屈。”谢孟飞站起来,有些心痛地看了刘晓轩一眼,“我就不打挠两位,先告辞。”
叶向东看着他的背影,暗自赞道:这小子还真沉得住气!只怕以后是个可怕的对手
在刘晓轩那里呆到十点多,刘晓轩送他下楼
看着叶向东走了,刘晓轩有些依依不舍的样子,看着仅有半轮弯月的黑夜,刘晓轩心不在焉地踱回了自己的房子里。
就在她转身进电梯的时候,远处一辆黑色的奔驰车里,有人骂了句,“奸夫Y妇!老子迟早让你们身败名裂!”
叶向东全然不知,身后有人在暗中咒骂自己。离开刘晓轩那个小区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肖迪。这些天,叶向东一直在想,肖迪离开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跟自己说?没道理啊!
于是他把车掉了个头,又朝肖迪以前住的地方开去。
楼下远远看到,肖迪原来的房间里,竟然亮着灯。
叶向东心中一动,莫非她回来了?
下了车,他三步并做两步,很快就爬上了四楼。伸手去按门铃的时候,叶向东犹豫了一下,不过,他还是很坚定地接了下去。
叮当――叮当――门铃响了,正在洗头的任雪衣穿着睡衣打开门,“向主任!”
看到叶向东,任雪衣明显有些意外。
肖迪这里不比刘晓轩的家,装修比较简单,因为肖迪也没想过会长住,当初草草布置了一番。
叶向东微微一愣,不过马上就释怀了,肯定是肖迪走的时候,把房子给任雪衣了。
任雪衣道:“进来吧!我去给你倒杯茶。”
叶向东进屋的时候,发现任雪衣这丫头转身时,胸前那两个凸点很明显。可能是想洗了头发,再洗澡睡觉,因此连内衣都没来得及穿。
等任雪衣泡了茶,弯腰放在叶向东面前的时候,宽松的领口里惊现的那一幕,果然证实了叶向东的猜想。
两颗跳子棋大小的玛瑙清晰可见,双峰的形状有点尖,估计还没怎么被人开发过。叶向东尴尬地移开了目光,给自己点了颗烟。
“向主任,你等会儿,我洗了头马上出来。”
任雪衣笑笑着,进了洗手间。
“不急,你慢慢洗吧!”叶向东应了声,打量起这房子。发现这里的布置,基本上没怎么动过。
任雪衣很快就洗完了头出来,用毛巾一边擦着头,一边道:“肖迪姐她走,看我没地方住,就把房子让给了我。”
“她去哪了?”
叶向东发现,任雪衣双手举起的时候,胸前那两点特别突出,心里就觉得老不自在。难道任雪衣自己不知道?
任雪衣似乎也没在意,也许在家里习惯了,用毛巾擦干了头发,便坐在叶向东的对面。“她走的时候也没说去哪,哦!她有一个东西要我交给你。”
任雪衣白晰的双腿一晃,立刻跑回了里面的房间。
她有东西交给我?叶向东心里一凛,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两个就这样散了吗?心里正猜测不定的时候,任雪衣从卧室里拿出一个信封。
看到是信封时,叶向东才稍稍放下心来,刚才还道她是不是要把送给她的项链退还给自己呢?
拿着信封在手里,叶向东并没有急于打开,喝了几口茶,“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任雪衣摇摇头,“她什么都没说。”
“那她怎么知道我会来?”
任雪衣还是摇头,“肖迪姐走的时候,她只说要我把这信给你。我问她是不是要我送过去。她说不用。如果你不来的话,这信自然就不用给你了。”
听了这话,侥是叶向东这么聪明,也无法理解肖迪这样做的用意。也许,她在考验自己,是否真的把她忘了。
可她为什么走的时候,连个招呼都不打?叶向东想不明白。
任雪衣看到叶向东坐在那里发愣,便笑着坐下来,“肖迪对我很好,我表哥马上就要结婚了,她发现我没地方住,便让我搬过来。”
“嗯!”叶向东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基本上没听任雪衣在说什么。
“向主任!”任雪衣发现他走神了,又叫了一声。把叶向东从神往中喊了回来。“怎么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