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没看过?"傅纪年俯身去从后面抱她起来,恰好唇畔触碰到她发烫的耳朵,得逞的一笑。
"我不用抱了,我自己可以去洗。"叶曦和折腾两下,感觉抱着自己的手更紧了。
傅纪年收紧她,以免她摔下去,又说:"亲都亲过了,还不能抱了?"
叶曦和终于鸵鸟状,刚刚因为猜中他心思的得意不复存在,从床到浴室的短短的距离,她也依旧觉得内心十分的煎熬。
"你出去,我自己洗。"叶曦和往下,让水淹到脖子处。
她的话音刚落,傅纪年不但没出去,还已经伸手在解皮带扣。
磨砂的金属彰显着低调的奢华,男人的手指骨节分明,轻轻的一个动作就松开了皮带。
裤子往下掉在地上,傅纪年从裤筒里走出来跨进了浴缸里。
叶曦和惊了,"哗——"的一下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我,我让你先洗。"她结巴着,抬脚就要往外走。
"我帮你洗,走什么。"
男人的声音异常的嘶哑,像是久旱不曾逢甘霖一样。
"我不做什么,只是洗澡而已,放心。"
苏家别墅,二楼。
灯火通明的二楼某个转角的房间内,整个房间都是玫红色的,也不知道房间的主人看久了会不会视觉疲劳。
正中央的那张枚红色的大床上,苏丽穿了一条真丝的吊带睡衣,这个季节像是不怕冷一样的。脸上还盖着一张面膜,翘着兰花指轻轻的拍着面膜吸收。
"呜——呜——"
深陷在被子里的电话震动起来,苏丽拍着脸的手顿下,确定是自己的电话响后搓了搓手掌让面膜吸收然后抓起电话接通。
电话那边说了几句,苏丽好看的脸扭曲了起来,暴跳如雷的冲那边吼:"到嘴的肉飞走了活该!明明叫了你们动作快点!"
"你说什么?傅纪年亲自来带人走的?!"
得到那边的肯定的答案后,苏丽干脆一把就抓下了脸上敷着的面膜,心烦气躁的用力掐断电话抬手砸进床里!
"妈的,叶曦和算你命大!"
苏丽发泄过后,坐在床上盯着手机焦灼的想了半天,想找个什么借口来掩饰她的所作所为。
她打开通话记录找到傅纪年的名字,尝试了好几次也没敢把电话拨出去。
一种很强烈的预感告诉她,这一次傅纪年估计是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再不可能只是口头上警告她而已了!
苏丽正绝望时房间的门被轻轻的叩响,她看向门边再看看墙上的时间,觉得这个时间找她的铁定是来说教的苏母,假装睡觉没去开门。
刚刚躺回床上,门又被敲响,这一次显得很不耐烦,用了些力。
苏丽依旧没打算管,苏母责怪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很久了,自从她跟傅纪年离婚,就没安生过。
门突然自己打开了,"咔嗒"的一声响,一股冷风也跟着开门的动作被带了进来。
苏丽觉得心烦,一个翻身坐起来,睁眼却意外的发现进来的人不是苏母。
"你怎么回来了?"苏丽疑惑,右眼的眼皮跳了起来。
开门进来的是苏琛,苏琛常年住在医院安排的住宿,很早以前就不住在家里了,除非是有什么很特殊的事情。
其实在跟傅纪年离婚以前,苏丽也不住在家里,那个时候住在郊外的一栋别墅,是她和傅纪年的婚房,尽管傅纪年从来不回,但是她依旧在那里等。
苏琛看见苏丽没精打采的坐在床上发呆,抬起手又叩响了门板。
他低沉沉的开口,询问道:"今天晚上的饭局你是故意的?"
苏丽回神,装不懂:"什么故意不故意的?"
"你故意把那个叶曦和往火坑里推。"苏琛这次用的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他心中,早就把苏丽的动机摸得差不多。
"什么火坑,我可不知道那两个老男人这么好色..."
苏丽依旧装无辜,躺回床上拉过被子把自己心虚的脸盖住。
苏琛低低的笑了起来,声音特别好听。笑声干净得就像是穿着白衬衣在校园里游走的不经世事的高中生那般。
只不过他说话时,有一种无奸不商的气质在。
他说:"跟我,用得着装糊涂?"
苏丽觉得更加心烦了,把杯子盖得更紧,嚷:"哎呀你烦不烦,我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就算了。"苏琛说,往门口退了一步干净修长的手握住门把手,金属的冰凉传进手心。
"姐,就算是爱而不得,也不要再对叶曦和下手。"
离开前他又沉声警告,语气严厉像是苏丽的哥哥而不是弟弟。
"什么意思?!"苏丽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惊愕的看着门口的苏琛。
她有些懵,刚刚苏琛是在用警告的语气跟她说话,让她不要动叶曦和?!
"字面上的意思,我说的是大白话,相信你听懂了。"
苏琛的眉目依旧也是那种看起来让人舒服的感觉,没有他语气里的凌厉。他眉目清亮的看着苏丽,眼底浮动的情绪让苏丽看不懂。
"你..."苏丽有些迟疑的开口:"你该不会也看上了那个死丫头?!"
苏琛勾唇清浅的一笑,没有回答苏丽的问题,而是走进她的房间内,在沙发的缝隙里拿出了电视的遥控器,然后对着了电视机的方向。
苏丽不解的看着他,问他:"你这是干嘛?"
苏琛摁下遥控器的一个按键,讳莫如深的开口:"不急,你马上就能知道为什么不能动叶曦和了。"
苏琛的话音落下,电视机亮起,财经新闻的女主人正字正腔圆的播报着。主持人一句话还没说完,电视节目突然跳转到另一个电视台,娱乐新闻的主持人正好念到一个名字。
苏丽清清楚楚的听到,主持人字正腔圆念过的那个名字。
是苏丽。
主持人一句话还没说完,电视节目突然又跳转到另一个电视台,娱乐新闻的主持人正好念到一个名字。
苏丽清清楚楚的听到,主持人字正腔圆的念过的那个名字。
是苏丽。
"阿琛,这是什么?!"
苏丽惊讶的看着苏琛,却从他眉目清浅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自己看吧。"苏琛将遥控器放下,转身出了房间,还细心的替她将门关上了。
等苏琛离开,偌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了苏丽一个人,还有正播放着娱乐新闻的电视机。
苏丽看向电视机,宽大的电视屏幕上是她一张张污秽不堪的照片,主持人大概放出了一些照片后,放出了最为震惊人的一组照片。
照片上的一男一女赤身交缠,而没有打马赛克的两张脸,一张是苏丽,一张是苏丽最不想看见的人——
温谨言。
几乎只是一夜之间,苏氏的股市暴跌,其原因不过是昨夜那场铺天盖地的娱乐报道。
集团公司的千金和自己前夫的外甥搞在了一起,放在任何时候,任何国度大概都会遭到万人的鄙视和唾弃。
此时此刻,不过是早上六点钟的光景,天还没亮但苏宅的大门口已经有上百号"任劳任怨"的记者堵在了门口,等候着昨晚那场风波的主人公出现。
即使主人公迟迟不出面,那些记者对着别墅也举起相机一阵拍摄,顺便配上台词:最贱前妻苏丽的豪宅。
苏宅的大厅内,天花板上豪华的水晶灯亮着,墙上宽大的液晶显示屏上在重复播放着昨晚的新闻。主持人的声音依旧字正腔圆,语气时而激动的播报着。电视机像是不知疲倦一样,不停的重复着...
苏母夏玉红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泪,身上穿着的睡衣更显滑稽。
"我怎么生了你这样不争气的女儿,你让我以后这张脸往哪里放呀!"
"我以后还怎么敢,怎么好意思出门跟我那些姐妹们一起逛街。"
苏万成穿着深色的睡衣,双手握成了拳头背在身后,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本来就心烦不已的他听见夏玉红止不住的哭声更加烦躁了。
"哭哭哭!就知道哭。那正好了!省得你一天到晚跟那你那些只知道怎么花钱的女人滚混!"
骂完之后,苏万成抓起茶几上的遥控器,试图换个电视台,却在别的电视台上看见此刻自己家的大门口。
主持人正语速极快的向观众说明,正在等待着苏家的人出来。
"啪"!
苏万成恨铁不成钢的将遥控器砸在了地上,遥控器的零件散落一地。转过身,他横眉冷对着沙发上一直一声不吭的苏丽。
"你倒是说说!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你把事情搞成什么样子了!!"
夏玉红被生气的苏万成吓到,哭得更加的厉害了起来。
苏万成手指发颤的指着苏丽,"你倒是说话啊!现在知道安分了?!"
苏丽还是穿着昨晚的吊带睡衣,外面套了一件薄薄的真丝长袖衫。昨晚看见新闻里的消息后,她也是一夜没睡,大清早五点钟就被让电话轰炸醒的苏万成叫到了客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