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停下了脚步,因为只有一楼的有灯光,楼上什么都没有,他的身后传来了哗啦啦的声音,白衣男子拉下了卷帘门。
“孙教授。”后面男子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老孙立刻警惕起来,他能感觉到对方不是奔着钱来的,可能会有更加可怕的目的。
对方笑了起来:“你是个聪明的人,我也不跟你绕圈子,我需要你替我办一件事情,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老孙知道,对方让自己办的事情,绝对不是简单的事情,自己不能随便答应,于是严词拒绝道:“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什么都不会答应你的。”
对方笑了,也没有多说,拿起身边的水壶,到了一杯水,然后朝着老孙走去,走到近前,不由分说,就被开水灌进了老孙的嘴里。
老孙根本就无力反抗,嘴里发出呜呜的痛苦的声音。
老孙感觉自己的嗓子都被烫肿了热水像是一条火线一样,顺着食道,滑进了自己的胃里,翻江倒海。
“给脸不要。”白衣男子在给老孙灌了一杯开水之后,就把老孙一把推在了地上。
老孙仰在了地上,发出哎呦的声音。
白衣男子看了地上老孙一眼,冷哼一声,朝着楼上走去,不再管老孙,也不担心老孙逃跑。
一会的功夫,楼上就下来了两名穿着暴露的东方少女,这两个少女和普通的女孩不同,身材匀称,看上去有点结实,但不影响美感,另有一番滋味。
老孙躺在地上,头上出了虚汗。
“热不热呀?”一名女子,蹲在了老孙的身边,俯下了身子,两个沉甸甸的东西垂了下来:“如果热了。”女子伸手,十分粗暴的撕开了老孙的衣服。
老孙的确是很热,浑身突然很热,就像是一下子到了三伏天一样,热的喘不上气来,特别是小腹,感觉有一团火在烧。
“好受多了。”老孙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凉意,脑袋瞬间也清醒了一些,但是看见女孩的两只沉甸甸的木瓜的时候,一下就不清醒了。
“呵呵……”女子媚笑了一声。
在女子旁边那个女子也笑了,伸手撕开了老孙的下半身。
老孙瞬间就失去控制了,像是一条饿狼一样,直直地扑向了对方,以前他是不行,但在药物帮助之下,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
楼上,监控室,白衣男子笑了。
楼下传来了阵阵少儿不宜的声音,声音很持久,在空旷的一楼大厅里回答,入眼是白色交织在一起。
……
在发泄了之后,老孙冷静下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反正干都干了,也不怕丢脸了,在地上捡起香烟,点上之后,慢慢的抽了起来。
两名女子,是经受过特殊训练的,对这些不是很在意,穿好衣服之后,就跟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
双方都十分淡定。
这个时候,楼上传来了脚步声,白衣男子走了下来。
老孙朝着上面看去。
“孙教授,没想到啊?您居然老当益壮,精彩!实在是太精彩了。”白衣男子说道高兴处,拍起了巴掌。
“我知道,如果我不答应你们,我会身败名裂的,说吧?你要我干什么。”老孙低头任命了。
“好,孙教授果然是痛快,其实也没什么。”说话的时候,白衣男子拿出一个小瓶:“这要你把这个里面的东西,倒在航母的发动机里面就可以了。”
“我能知道里面是什么吗?”老孙问道。
“是润滑油。”白衣男子回答。
老孙笑了,心说对方会那么好心,还润滑油,小孩子都不会相信的。
……
老孙在下午的时候,回到了基地。
朱龙见到老孙的时候,十分担心的说道:“我已经找人去救你了,你怎么不在?”
老孙掩饰道:“我趁机跑了,一个小瘪三而以,能把我怎么样?”
朱龙感觉老孙怪怪的,但看到老孙没有事情,也没有追问,让老孙去好好休息。
老孙说:“我回去了。”
在老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立刻将身上的药水藏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心里想着,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东西倒进发动机里面。
……
到了第二日的一早,老孙起来的很早,天还没有很亮。
警卫在见到老孙的时候,立刻敬礼,他们都没有怀疑孙老,如果总工程师都有人怀疑的话,那就谁也不能相信了。
“嗯……”老孙在对待警卫的时候,从来都是十分高冷的,他认为,在体制内就应该有阶级感,分出三六九等,这样可以大大的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像以往一样,老孙开始检查航母的每个重要环节。
他并没有直入主题,而是先检查了其他的地方,可能是做贼心虚,走路的时候,老是回头,就像是有人在后面盯着自己一样。
坐在一个地方,老孙休息了一下,前后左右都看了一遍,的确是没有人,这才慢慢的站了起来,朝着发动机的方向走去。
到了发动机室,老孙拿出了那个小瓶,对着发动机的主机,就要倾斜的倒下去。
“嗯……”
一个声音突然从老孙的身后传来,老孙吓得浑身颤抖了一下,转身朝着后面看了一下,发现一个人都没有。
“难道是我的耳朵听邪了?”老孙像是在问自己,将眼镜轻轻的向上推了一下,看向了门口,的确是没有人,用力的咽了一下口水,老孙还要继续。
猛然回头,没有人……
老孙总觉得心里没底,决定今天暂时收手,明天再继续。
将小瓶的盖子盖好,小心翼翼的藏在了衣服里,老孙转身朝着门口走去,刚走出门口的时候,老孙见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
此时,李小生一脸微笑的看着老孙,朝着老孙走过来。
老孙的心里开始发毛了,心说刚才自己听到的声音,不会是李小生发出来的吧?
“老孙头。”李小生开口叫道,他向来都是看不上孙教授的,所以不是尊称:“这么早,真难得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