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我是徐学农,我的一个学生培育了一个水稻新品种,想请您老指导一下,看您有没有时间?”徐教授先是找到静海以及中国的水稻泰斗袁平先生。
袁平先生已经90多岁了,不过身体还是矍铄,一直在从事着水稻的研究,这是一个真正的科学大师,也是一个纯粹的研究者。
他和静海农大的关系非常的亲密,一直是静海大学的兼职博士导师,对静海农业大学的一直大力支持帮助。
更别说静海农大这些同行了,袁先生的学生也大都是从静海农大毕业的,所以静海一些重大的品种鉴定总是要邀请这个巨人出场的。
当然袁平先生也不是随便哪个人就那么轻易邀请得动的,除了袁平先生的学生能够很容易邀请到意外,其他就是徐教授这样的老学者,同样也是兢兢业业的水稻研究者,才能邀请得到,而静海农业大学校长这样的反而不一定邀请得到。
不过农大的学生会却也成功邀请了好几回,在农大进行了多次学术讲座,说明袁先生对于青年们寄予了极大的希望。
袁平先生一听到时徐教授,就呵呵大笑起来,“老徐,你这个老家伙,不要以为你这样说就能将我唬住了,我没那么老,不要老是您啊您的,好像你的年龄好像比我小不了多少。”
不过很快还是言归正传,“老家伙,这次又有什么好东西,农大这些年在你这个老家伙的带领下,都快把我们水稻研究所甩到后面了。”
这些年农大的确发展不错,几个非常优秀的转基因水稻品种的出现,使得农大的水稻研究所隐隐有盖过农科院的国家水稻研究所的势头。
徐教授也因为这方面的成就在早些年成为了工程院院士,成为静海农大包括袁平先生在内的第三名教授,也因为这样,徐教授才能这么大的年龄还能在农大任职,不然早退休了。
“你可是比我大了十多岁,以前在安江农校你都是要我叫叔叔的哦。”徐教授终于将‘您’改成了‘你’。袁平先生早前在安江农校任过职,那时比他小了10来岁的徐学农,是改校的一个教工子弟,偏偏这个是一个老来得子,辈分却不低,遇到年轻老师都是叫哥哥姐姐,那是袁平先生就进场调侃他。
“这次是我的一个学生的研究成果,如果成功的话,绝对可以载入史册,可惜他已经不是我们静海农业大学的人了,不然真可以赶超你们研究所。”
载入史册可不是能够随便说的,尤其是对于徐教授这样严谨的学者来说,这两个字的意义非凡。
一听到这,袁先生更感兴趣了,“你倒是说说是怎么一个情况?”
“哦,这个啊,还是等到过这个星期日,你到静海农大来的时候再详谈吧,一时半会也说你不清楚,说来话长啊,啊,就这样说定了。回见。不打搅您工作了。”说完徐教授将电话挂断,脸上一脸的坏笑,他可以想象得到袁平先生现在气急败坏的样子。
果然,那边袁平先生拿着嘟嘟响的电话,眼睛都瞪了出来。
袁夫人邓贝女士见状走了过来,“怎么了,又和老徐闹嘴皮子了?你们两个老家伙也是,每次都要闹闹。”
袁平先生悻悻的道,“这个老家伙,刚才来电话说他学生研究出一个能够载入史册的水稻品种,问他的详细情况又不肯说了,不过这个老家伙在这方面可从来都没有水分的。他说能载入史册就肯定就是。”
邓贝女士也深表同意,“是啊,徐教授作学问那是没得说,这倒让我也感兴趣了,倒是我也能去看看么?”
“行!倒时一起去看看。”袁平先生放下手中的电话,袁平先生这些老学究们很有意思,都不喜欢用手机,总习惯与使用这种老式的座机。
申请审定的品种应当具备特异性、稳定性、一致性等条件;品种试验包括区域试验和生产试验,区域试验应当对品种的丰产性、适应性、抗逆性和品质等农艺性状进行鉴定;生产试验是在接近大田生产的条件下,对品种的丰产性、适应性、抗逆性等进一步验证,同时总结配套栽培技术。
从这些方面来说,曾军的超级水稻并不具备这些条件,严格来说是不能进行品种鉴定。但是曾军的超级水稻由于非常的特别,完全打破传统的栽培方式,对水稻来说是一种极大的突破,可以说具有里程碑的意义。
因此静海农大的徐教授在得知水稻成熟快要收获的消息,忙建议进行品种鉴定。鉴定的内容包括产量、品质、抗病虫的性能等几个关键的性状进行鉴定。
有了徐教授出马,组织起来也非常的顺利,很快省内几个搞水稻的专家很高兴的接受了邀请,作为一个水稻的研究者谁都愿意见证水稻的一个新的突破,或者说见证水稻的一个新时代的来临。只要曾军的融合水稻能够成功的完成区域试验,不管产量如何都将创造水稻的一个新时代。从单季稻变成多季稻,从一年生变成多年生。
莽山体校守候的新闻媒体越来越多,赵小惠报道的真实性也为众多权威媒体所证实。赵小惠作为第一个报道的记者,由于所在的报社在这些权威面前有些微不足道,再加上这里能发掘的东西也发掘的差不多了,就算还有新的东西,也轮不上自己抢先。
所以干脆离开了莽山体校,赶赴静安,她已经将她关注的焦点对准了这个学校的缔造者----曾军。
周日,曾军早早的来到了静海农大,早上7点与徐教授会了一下面,一起准备了一下品种鉴定会的相关事宜。从徐教授家出来的时候,又经过那个路口,文秀就住在那个路口的左侧教师公寓。
曾军经过的时候,不由得将车停了下来,向那边望了一下,那个熟悉的窗户,窗帘还是紧紧的拉着。窗台上一盆文竹在微风中摇曳,曾军仿佛看到那个清秀的身影。
曾军的包里放着一个请柬,再过一个月,就是他与叶玉蓉的婚礼,曾军准备趁这次到农大的时候将请柬送到文秀手上,其实这也是一个决定。曾军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他要做出一个决定,否则是对文秀的更深的伤害。
曾军下了车,将包拿在了手中,曾军很不习惯在手中拿上一个包,不过今天没办法,总不好意思将请柬放在手中。
教师公寓现在已经热闹了起来,这个年轻教师公寓的老师们要赶着去上课,所以现在正是很繁忙的时候,家家几乎几经将房门打开着,有些已经匆匆的从楼上往外赶。有些来不几吃早餐,手里拿着包子面包。一边走一边吃着。
楼梯很窄,曾军靠着墙,好不容易走到文秀的房前,轻轻的敲了几下。
这时从后面的房间里传来了一个温柔女人的声音,“你是找文老师吗?”
曾军转过身来,“是啊,我是她的大学同学,今天到农大来有事,想找一下文老师。”
“文老师出国了,刚走没几天。你不知道吗?”一个女老师从对面屋子里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用手梳理着额前的刘海,眼睛却上下的打量着曾军。
这个消息让曾军很意外,“哦?过了春节还一直没和她联系,谢谢你了。”
“是啊!好像也是临时决定的,做访问学者,在m国要待一年时间。诶?你是不是叫曾军,以前是和文秀一个班的?”
“是啊。你是?”曾军被认了出来也是意外。
“我比你们后面一届,也是生物工程专业的,你哪里会注意到我这样普通的女生啊。经常听文秀说起你。现在你可是大明星了。怎么最近没见你打球了,大明星?”那个女老师越说越来劲了。
“不是啊,那个时候我可也是一个起眼的男生。打球毕竟还是有点儿不务正业,所以现在又想干老本行,球就暂时不打了。你赶着去上班?”曾军随意的说道。
“哎呀,要迟到了,对不起,大明星,不和你说了,再见!”那个女老师看了一下时间,匆匆忙忙的往外跑。
曾军站在后面淡淡一笑,又回头望了望文秀的房门。门紧紧的关着,门上的横格上已经有一层薄薄的灰尘,那个生肖图也不知道被谁扯开了点,在微风的吹拂下不停的扇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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