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亚菲跟我说,鲁达运的养母很早就死了。”范瑶瑶没有避嫌。
虽然从见着田一兰到现在,范瑶瑶一直都没有看出田一兰的破绽,他一直都是真情流露。
但也说不定是她脑子有问题,神志不清楚呢。
“什么,谁说我早就死了。”杨云帆还没有开口,他背上的田一兰怒了。
任凭是谁,活的好好的,被人说死了,都会生气。
“田奶奶,你别激动,我想这里面肯定还有些误会……”范瑶瑶话没有说完。
田一兰质问:“究竟是谁说我死了。”
“苏亚菲,究竟是谁说田奶奶死了啊?”范瑶瑶只好看着苏亚菲。
“我听我爸说的。”苏亚菲有点看不明白了,这老太太的神色看上去也不像是装的。
难道,是有人故意造谣?
但这也不对呀,要真是造谣的话,那么鲁达运怎么会罢休?
他一定会亲自确认养母之死,一旦他的养母没有死,那么造谣者肯定不会被放过。
这么多年了,鲁达运都没有什么动静,显然已经亲自确认过了。
怎么现在……
“你爸又听谁说的?”范瑶瑶问。
“这个就要去问我爸了。”苏亚菲一耸肩膀,道:“不过我爸没在巴城。”
“你打个电话问问不就知道了么。”范瑶瑶道。
“那行吧,我打个电话问一下。”苏亚菲拿出了手机,拨号。
“是已故的鲁家老爷子说的。”苏亚菲打了电话之后,然后回复着。
“这不死无对证嘛,鲁家老爷子都死了几年了。”范瑶瑶吐槽着。
“几位,晚会就要开始了,咱们还是进去吧。鲁达运的养母究竟已经死了,还是我背上这位,咱们进去了,一切自然便见分晓了。”杨云帆开口了。
他相信圣眼绝对不会开错,他背上的田一兰,肯定是鲁达运的养母。
至于传言鲁达运的养母早死了的话,肯定另有隐情。
“不行,杨云帆,事情没搞清楚,你们不能进去。”苏亚菲阻止着。
“姑娘,你别阻止了。”田一兰看着苏亚菲,不容拒绝的口吻,“我就是鲁达运的养母田一兰,如假包换,别拦着我见儿子。”
“苏亚菲,咱们走吧。”范瑶瑶看着田一兰这样子,也不像脑子有病。
也许,她真是鲁达运的养母,是鲁家老爷子造谣了吧。
“这可不是儿戏啊……”苏亚菲哪里肯答应,杨云帆随便弄了个老太太到晚会上去,然后说这是鲁达运的养母,咳咳,苏亚菲都不忍去想现场会闹成个什么样子。
“你看这样行不行。”苏亚菲一直拦着也不是个事儿,杨云帆开口了:“我先把人背进去,然后给她安置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先坐着,接着我就给田奶奶拍个照,等鲁达运露面了,我当面跟他确认一遍,这不就行了么。”
“这倒是行。”苏亚菲点着头,随即便是道:“那到时候不管怎样,你都不许乱来啊。”
不管如何,杨云帆在如此场合和鲁达运有肢体冲突的话,那都对他极其不利。
“放心吧。”杨云帆随口应着。
这可是三百万元的单子,北至尊怼着呢,杨云帆还是要做的。
不过,心里的念头,杨云帆当然不会跟苏亚菲说出来。
杨云帆背着一个老太太出现在晚会上面,这一幕还是非常引人注目的,不少人纷纷把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这小子就是杨云帆,据说他要找鲁达运的麻烦。”有侦探街特意过来的人,他们立刻认出了杨云帆。
顿时间,更多的目光落在了杨云帆脸上,忽视了他背上的老太太。
议论一大片。
“这不过就是一个小子而已,他敢找茬?”
“不好说呢,俗话不是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嘛。”
“看看吧,不信这小子真敢搅合。”
……
“没有想到,这小子还真来了。”
坐在不起眼角落里面的卷发大妈看着杨云帆进来,立刻跟身边的皮球男开口了。
“这小子搞什么幺蛾子,从哪里搞了一个半死不活的老太太过来,难不成,到时候他失败了,要跟鲁达运求饶,说他上有八十老母要养?”皮球男没看懂杨云帆背上那位田一兰。
“这怎么可能,那老太太看上去至少也有八十岁了吧,杨云帆多少岁?二十多岁而已。难道杨云帆他母亲六十多岁生的他,别开玩笑了。”卷发大妈直接说道。
“倒也是。”皮球男点着头,问;“那你猜测一下,这小子背了个老太太进来干嘛?”
“谁知道呢,咱们看着不就是了嘛。”卷发大妈指了指不远处的北至尊,“你看北至尊不也是一副看不懂的表情么,他都看不懂,咱们还分析个啥。”
“倒也是啊。”皮球男再次点头。
“这小子整什么幺蛾子呢?”北至尊看着那一幕,他心中立刻浮现出了一个念头,莫非是小子把鲁达运的养母找来了?
这怎么可能,北至尊早调查过了,鲁达运的养母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猜不透,实在猜不透这小子究竟想要弄什么。
北至尊皱着眉头,干脆也懒得浪费脑细胞了,而是闭目沉思。
杨云帆被鲁达运灭了,任务失败,他还得看能不能继续做任务。
毕竟是三百万元的单子啊。
这场慈善晚会虽然是鲁达运办的,鲁家的人维持着秩序,鲁家人也都看见杨云帆背着的田一兰了。
不过却没人能认出田一兰来,因为当年去接鲁达运回家的人是鲁家的老爷子和老管家。
老爷子和老管家都死了,鲁达运还没露面,自然就没人认识田一兰了。
杨云帆放下了田一兰,范瑶瑶和苏亚菲照顾着她。
晚饭因为范瑶瑶没有胃口,她没有吃,导致杨云帆也没吃。
现在到了晚会,正好补上,
杨云帆走到点心区,正用夹子往餐盘里面夹点心,一个不和谐声音在耳畔响了起来:“你这个小白脸挺有本事啊,还能让亚菲把你带到这样的场合来。”
杨云帆转过身,只见一个穿着晚礼西服的的青年脸色不善看着自己。
“你是谁?”杨云帆眉头一皱,他并不认识此人。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苏亚菲是我的女人,从现在开始,你马上从我视野里面滚蛋消失。”青年命令式的口吻。
“苏亚菲是你的女人?”杨云帆一愣,质疑道:“如果她真是你的女人,这么重要的晚会,她就应该陪在你的身边才是,可她为什么却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