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所有人都被惊动了,燕王居然救了萧二,他们俩人关系还这么好的吗?
一个个的都不舍得走,等着看热闹。
萧天爱还好,本来就懂水性,顶多受点儿凉,燕王情况就不大妙了,肺里有水肿,一直咳嗽,大夫开了药,让他慢慢调理。
严侍郎亲自赔罪,燕王没追究,虽然病一场,但是想起那个吻,燕王觉的非常值得。
严玉娆陪着萧天爱,一脸歉意,她已经从下人口中,知道是王以晗推的人,很是意外,问道:“没听说你们有矛盾呀?她发什么疯,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一定帮你讨个公道!”
“谁知道呢?或许看我好欺负呢,谢谢你了,严小姐!
不好意思,搅了你的生辰宴,改天我请你吃饭赔罪。”
严玉娆觉得,她比萧天蓝懂事儿懂了,“不用,也不是你的错,应该是我的疏忽,我让人送你回家!”
“好,麻烦找一下我的妹妹们!”
三个妹妹没敢乱跑,等在外面,很担心她,冬日落水,会落下病根儿的!
唯独没了萧天蓝,一时间也没人多想,顾不上她。
等要走的时候,还找不到人,萧天爱心中咯噔一下,有种不妙的预感。
果然,严府的人找了一圈,来禀报的时候,脸色很是难看。
“大小姐,萧大小姐她……”
“她怎么了?”
嬷嬷硬着头皮道:“和太子在一起!”
“什么?”
严玉娆觉得头皮被人揪紧,浑身发麻,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
“他们怎么敢?”
嬷嬷说的委婉,谁都能听出来,孤男寡女,两人能做什么好事儿!
萧天爱想不到,萧天蓝到了此时,还敢作妖,冷笑道:“严小姐不用担忧,无媒苟合,萧天蓝是在自崛死路,交给我来办。
我既然说了,太子妃的位置能助你得到,就会说到做到!”
“你……,”
严玉娆心中感动,不明白她能怎么办!
萧天爱起身,头发都顾不上梳理,脂粉不施,素面朝天,带着丫鬟,风风火火去了两人私会的屋子。
夏树荫和品仪郡主,都等在外面,看到她杀气腾腾的眼神,都有些陌生,“怎么了?这是要去哪儿?”
“抓女干!”
两人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主儿,这个好啊!
楚晏等在外面,毕竟是自己唯一看得上的女子,心里还是很担心的。
难得细心,看到她头发还没干,很自然帮她把披风上的帽子戴上:‘你有事儿吩咐我去做,别着凉了!’
萧天爱扫了他一眼:“我去坏了太子的好事儿,你敢吗?”
楚晏眼睛瞪的老大,“姑奶奶,我楚晏这辈子没服过谁,就扶你,走着,我给你打下手!”
这也是个敢把天捅破的主儿,严玉娆看着浩荡荡一群人,心里突然觉得,好像要惹大祸了!
太子办事儿,哪怕严府的人知道,也没人敢阻拦,还得帮着他守门呢!
两个丫鬟,听着里面的动静,脸红的不像话,萧小姐怎么能发出那么羞人的声音?
看到萧天爱一行人,都吓了一跳,这是想干嘛?
楚晏搓着手,到了门前,看她问道:“怎么办?”
“踹呀,你有更好的主意吗?”
“好吧,听你的!”
无数人目瞪口呆之下,楚晏一脚踹开了房间的门,太子正办事儿在紧要关头,吓的一下子萎了!
“滚出去,谁敢坏孤的好事儿?”
萧天爱抬脚进去,绕过屏风,直接进了内室,入眼就是白花花一片,两人正纠缠在一起。
“啊……,你出去!”
萧天蓝吓的慌忙找被子,想要盖上赤果的身子。
“既然敢做,就别怕丢人!
你都不要脸了,还指望谁给你留脸呀!”
萧天爱也是恶心透了他们,伸手打翻了屏风,露出门口看热闹的无数人。
这种客房,就是简单一间,屏风遮挡住床,外面有桌子椅子,方便待客,掀翻屏风,床上的一切,一览无余!
“萧天爱,你放肆……”
这下连太子都慌了,赶紧爬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哎呀……”
女眷们纷纷捂着眼睛,头一次看到男人的身体,都露出一道缝儿,掩耳盗铃看的仔细!
萧天爱居高临下,欣赏他们的狼狈,一脚踩着太子的裤子,丝毫没有大姑娘看人家男人身子的羞窘,“太子,你强幸了我姐姐,是不是该给我萧家一个说法?”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呢?
太子捂着裆,气急败坏:“是她主动勾引孤的,怎么能是孤强迫她?滚,都给孤滚出去,孤要灭你们九族!”
“我们又没犯罪,哪怕你是太子,也不能随便杀人,这个世道,还是要讲道理的。
我姐姐知书达礼,被皇后宫中的女官教导多日,难不成连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不知道的吗?
分明是你强幸了她,还诬栽在她身上,太子,做人不能太无,耻!”
萧天蓝掩着胸,扯过被子,半遮半掩,“二妹,你住口……”
“啪,啪……”
正反几个大嘴巴子,把她剩下的话扇回去了,一张脸顿时肿起来,满口血沫,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做下这等丑事儿,你还有脸让我住口,你住口才是。
你不想嫁人,萧家这么多妹妹,还想找个好人家呢!”
太子算是怕了她了,这姑娘非要跟他刚到底,一点儿都不怕自己。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萧天爱:“不干什么,只要你承认,强幸了我姐姐,就这么简单!”
“好,孤承认,你可以走了!”
太子长这么大,从未丢过这么大的脸,众目睽睽光着身子,哪儿还有一分体面可言。
“口说无凭,签字为证,你秋后算账,我们小门小户的,能怎么办?”
她也懒的去找纸笔,就扯下萧天蓝的里衣,拔下头上的一根簪子,划破她的胳膊,让太子蘸着血写!
太子都要气炸了,居然被一个小女子,逼迫到了如此地步!
“太子这一身肉,养的够细,够白呀,可惜了,干巴巴的,白斩鸡似的,没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