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需要钱吗,就这个数,不能再高了!”破军再次道。
“五百万,这点钱你打发叫花子吧,伍佰万美元还差不多!”老灰狼红着眼睛,一张慈祥的老脸变成了猪肝色。
“你个猪,老子有那么抠门不?老子说的是五千万!”破军阴沉着脸,如果不是为了另一单生意,他才舍不得下这么大的血本。
“日元,还是台币?”老灰狼非常了解破军的性格,晋省人打娘胎里就会最买卖,他觉得破军这话里的水分很大。
破军差点没被气个半死,他好心好意跟对方谈生意,结果对方用老眼光看人,他恨不得狠狠地踹上老灰狼几脚。
“再说一遍,五千万人民币,不瞒你说,我来淞江是接到了两笔单子,一笔就是摆平你,还有一笔,暂时无可奉告,最后强调一次,拿钱滚蛋,你自己选择!”破军掏出一张厚厚的支票本,在上面写了一大窜零,将支票递到了老灰狼的眼前。
老灰狼没有犹豫,闪电一般地抢过破军手中的支票,他对仔细地看了看,神情得意地弹了弹支票,咧着嘴猥琐地笑着:“死晋省佬,终于见你大方了一次,成交!”
“爽快!”破军哈哈大笑起了起来,“那个小王八蛋是如何从你手中逃脱的?”对于当年那个年轻的小毛孩,破军一直是耿耿于怀,那个年轻的脸孔是他一生的噩梦。
“别提了,那狗日的诡计多端,他知道我喜欢女人,故意把她身边那个女人让给了我,你也知道,我这人什么都还行,就是在那方面把持不住,没想到的是,那个漂亮的女人伤了我的丹田,到现在都还没有恢复!”说着说着,老灰狼的眼睛变成了血红色,段浪给他造成了一生都挥之不去的阴影。
“女人,年轻漂亮的女人?”破军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有什么问题?”老灰狼鼻子里冷哼道,他从破军的眼神中就可以知道,破军也栽在了那个女人手里。
“你看看这里!”破军一把扯开了胸膛,一道细长的,如同蚯蚓般的疤痕,模样狰狞地暴露在了秋意正浓的空气中。
老灰狼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奔雷手的实力,他再清楚不过了,连奔雷手吃了亏,看来那个女人的来头不小。
两个几乎异口同声道:“隐杀!”
可惜,他们都猜错了,只有那个小王八蛋才知道那个女人真正的来头。
“那小王八蛋运气咋就这么好,连隐杀都亲自出手救他?”老灰狼摸着下巴,眉头深锁着。
“反正,那小王八蛋已经走了,最好永远别见到就是了,记住我的话,从此不要在淞江出现!”破军警告道,他那双阴鸷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杀意,但是他隐藏的非常好,常人是很难发现。
“好,我赌个咒,我要是还在淞江市,生儿子没*!”老灰狼发了一个毒誓。
“你记住这句话就是了!”说完,破军就往保时捷911那边走了回去,车子如同一道一阵风似的从老灰狼的身边擦过,那股强大的气流差点将老灰狼刮倒。
“好你个破军,钱我收了,不过,我还没有离开的打算,淞江师大,美女多多啊!”一个龌龊的念头涌上了老灰狼的心头,他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紧接着,他回到车子里,将那个女孩子扔在了路边,并且报了警。
当警察赶到的时候,那个女孩子神智有点不清,问她什么她只知道摇头,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跟以往不同的是,这个女孩子体内没有犯罪分子的遗留下的证据。
张雄的私邸,奔雷手喝着来自于法国波尔多的醇香的葡萄酒,他一脸享受地听着大厅里悠扬的旋律,别提有多么惬意了,张雄等人都站立着,生怕惹毛了他。
突然,一个小弟小跑了进来,在张雄的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张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喜的表情,不愧是奔雷手一出手就是马到成功。一亿元虽然有点肉疼,但是能够从根源铲除这个毒瘤,他可以松一口气了。
“张雄,现在服气了?”奔雷手微微地睁开了眼睛,声音非常懒散道。
“多谢您出手!”张雄陪笑着,他心说老狐狸,你他妈的久拖着不来,不就是为了坑我的钱。破军从沙发上懒洋洋地坐了起来,他伸了一个懒腰,朝着张雄身边一个保镖招了招手,“去,把我的东西拿过来!”
张雄心中大喜,当他没有表现出来,反而做出一副很吃惊的模样:“奔雷手,您就不多住几天?”
“不了,你这里环境虽然不错,但是我还是喜欢几十块一晚的小旅馆!”说着,破军从保镖手里接过东西,看也没看张雄等人一眼,大摇大摆地从大厅里走了出去。
就在张雄等人暗暗地松一口气的时候,破军又折了回来,张雄吓了一身冷汗,他笑眯眯道:“您忘记了什么?我让下面的人帮您找!”
“这次和你的交易,我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尤其是不能泄露我的行踪!”奔雷手脸上虽然挂着笑容,可是给人一种很阴森的感觉。张雄心里咯噔了一下,他连忙赔笑道:“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手下的人非常懂事!”
“哼哈,但愿如此!”破军冷冷地笑了笑,他径直走出了大门。待破军之后,张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的背心已经湿透了,手心里更是捏了一把冷汗。
他终究还是小看了这些江湖人物,破军那股强大的气势,让他在属下面前威风扫地,他那张脸不由地阴沉了起来,“你们听着,今天的事儿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老头子!”
“是!”彪子等人应声道。大家心里都非常清楚,眼前这位威风八面的雄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家里那位老爷子。
晚上,潞安区的夜市街头,总会出现一幕令外地人感到不可思议的事情,那就是一个占地面积不到一百平米的路边烧烤摊除了满座以外,还有几条一二十米长排队等外卖的顾客。
段浪,侯晓等烧烤大师正忙得不亦乐乎,韩科带着一帮兄弟维持着秩序,小龙忙着收钱招呼客人。
破军也是第一次来淞江,当他看到这么多人排队后,他想也没有想,直接拍在了长龙的末尾。
那股好闻的烤肉香味,让破军肚子的蛔虫都快出来了,太香了,他忍不住狠狠地咽了几口唾沫。于是,他扯了一下前面一个穿着很时髦的年轻女子的衣服一下,女子一脸怒意地转过了头,语气很不善道:“有病啊?”
破军不但不生气,脸上带着非常憨厚的笑容,他用那口带有晋省老陈醋的腔调道:“小姑娘,俺是晋省过来的,这是烧烤啥名堂啊?”
女子不由地皱了皱眉头,心说这个猥琐的家伙,八成就是晋省那些挖煤的乡巴佬,她毫不掩饰地露出了鄙夷之色:“段记烧烤,最近非常火爆,连省领导都过来光顾过!”
“乖乖隆地洞!”破军眼睛瞪得更大了,心中大骇不已,一个小小的烧烤摊竟然有如此大的魅力。
女人转过了头,她不想跟这种外地来的乡巴佬说话,破军更是期待不已,等了将近四十五分钟,终于轮到他了。
“老哥,您自个儿选!”段浪指着一排新鲜的肉食,然而他嘴角勾起了一种让人难以深意。
“这个,这个,每样都给我来上一份!”破军憨厚地笑着。
“好的,你去那边付钱,还请您等两分钟!”段浪抬眼道。
“好!”破军很爽快道。
回到旅馆,破军打开了一瓶专门从晋省带来的汾酒,他一边喝着酒,一边吃着烤肉串,别提有多么惬意了,殊不知,窗外一道黑影飞快闪过,他竟然没有注意到。
“摩耶那,那人没有注意到我!”山鬼嘿嘿地笑着。
段浪鼻子里哼了一声,从破军今日的表情来看,那狗日估计是做成了什么大买卖,稍微放松了一点儿,否则以山鬼的身手肯定逃不出对方的视线范围的。
“好,你继续盯着他,此人非常狡猾,务必要小心!”段浪吩咐道。
“山鬼明白!”说完,山鬼便退出了屋子。让段浪想不到的是,他和破军再次重逢,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这让人有些哭笑不得。昔日威风凛凛的破军,竟然弄成了这幅模样,可见那狗日的这些年在外面的仇家不在少数,段浪倒是很有兴趣知道,这破军来淞江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相信,山鬼很快会给他带来答案。
离开张雄的私邸后三天,破军白天几乎窝在一个很不起眼的小旅馆足不出户,到了晚上,这狗日会准时去段浪哪里弄点烧烤当夜宵,他似乎过得很悠闲。
破军越是如此,段浪越怀疑有问题,这狗日八成是在等什么东西,破军这种混迹江湖的老油子,狡猾的狠,他很能沉得住气。段浪也不急,他只是让山鬼每天盯着,然后及时用手机送回消息,他就不信跟破军接头的那个人不会浮出水面。
第七天早晨,破军接到了一个电话,他早早地便退了房,背着那个蛇皮袋匆匆地赶了出去,山鬼立马给段浪发了条短信,“老狗行动了!”
正抱着秦可卿的段浪,看了短信,他直接关掉了手机,“卿儿,咱们昨天还有一个动作没有做!”段浪坏坏地笑着。
“阿浪,你又欺负人家!”秦可卿很小女儿态地抱怨着,她知道段浪要她做什么,可是那个太羞人了,她放不开。
“卿儿,来嘛!”段浪将头埋在了秦可卿那对香峰中,软磨硬泡道,“一次,就一次!”
“上次,你也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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