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勒.哈迪兹刚走出父亲办公室,只见皮恩斯也快步走了进来。
"皮恩斯,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知道那两个人的来历了吗?"勒.哈迪兹急忙拉住他问道。
"有点眉目了,少爷我先和老爷汇报一下,回头和您说。"皮恩斯的脸上十分凝重。
"那好吧,我等你!"
两人道别后,皮恩斯直接的推开了穆卫.哈迪兹的办公室门。简单的礼节之后,皮恩斯把调查到的资料详细的向他做了汇报。
穆卫.哈迪兹听了之后,想了想问道:"你确定这两人只是普通的公司职员?没有其他任何背后势力在支持着?"
"是的!我详细的询问了夜总会的在场人员,以及调出的监控和包厢记录,最后锁定了他们。然后通过关系,查阅了他们的背景的确只是普通的公司职员,只是那个男的似乎有些资料无法查阅到。但从在公司的记录中,没有发现这男的和其他不明势力接触过,是个规矩老实的公司职员。"皮恩斯回答道。
"好一个规矩老实的公司职员,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居然能把你的手下两回合全部撂倒,然后把我儿子的手弄残废了,就连最好的医生都无法治愈。"穆卫.哈迪兹显然对这回答十分的不满意。
"这我也不太清楚,或者这家伙手里有点本事吧!老爷要不要派人去监视,或者打探一下对方?"
"恩,这事就交给你处理了,我不管什么结果,只要查清楚他们的底细就可以了。最好不是我的对手故意捣的乱,不然的话我会让他知道厉害的。至于这男的,合适的时候给他点教训就可以了。"穆卫.哈迪兹咬牙切齿的说道。
"知道了,老爷那我出去了。"皮恩斯恭敬的说道。
"去吧!少爷那里我知道你肯定要去的,不过什么事情可以说,什么事情不可以说我想你也应该知道。这家伙真的一点都不像我年轻的时候,唉!"
"恩,皮恩斯明白。"
离开办公室之后,皮恩斯直奔勒.哈迪兹那里,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下。勒.哈迪兹听了之后,吩咐了几句让皮恩斯教训一下司徒皓凡。
可是他没有想到,就是他交代的几句话,差点让他连命都送掉了。
皮恩斯离开了哈迪兹家之后,联系了手下几个能干的家伙,详细的布置了事情。把司徒皓凡所在的公司和宿舍都安排了24小时监控,这样一来的话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和死神打上交道了,随时都有可能被杀死。
"奶妈吃完晚饭之后,我准备去那个市议员的家一趟,我感觉事情比我想象来得要快。下午我回来的时候,本能的告诉我有人开始盯上我了,我想应该是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司徒皓凡说道。
"恩,不知道波迪.莱斯那里情况怎么样了?是不是也被人监视上了,少爷我们是否也采取点行动啊?"
"不用了,我一个人就能摆平的。听说这个叫穆卫.哈迪兹是本届市长侯选人中人气最高的议员,难怪昨天晚上的事情,让他那么敏感。我还了解到,前段时间的一系列神秘杀***,也是他负责的。呵呵,他是不是最近没做什么好事啊。"司徒皓凡调笑道。
"谁知道呢,政治上的事情是最难预料的。还是做平民好,只要能生活就满足了,少了那种勾心斗角的事情,会多活几年的。"奶妈叹了口气。
"恩,奶妈什么时候话也变得那么有哲理?这些道理懂的人多,可是真正能做到的人却廖廖无几啊。"
"呵呵,奶妈什么也不懂,只知道少爷能快快乐乐的生活,一切都平平安安就可以了。老爷给了我们太多,现在他老人家去了,我和管家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能长大,做个和他一样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我会的,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的。你们就和我的父母亲一样,在我的心里任何人都替代不了你们。"司徒皓凡轻声说道。
"有少爷这句话,我和管家也没有什么遗憾的。好了,怎么说着说着,说到这些了呢,开饭了少爷。"奶妈把话题岔开了。
晚餐在愉快的气氛下结束了,司徒皓凡立刻打了一个电话给芭拉,果然电话那头,芭拉一开始居然不接电话。经过司徒皓凡的耐心等待,终于听到了芭拉那略带生气的声音。
和司徒皓凡猜的一样,芭拉很生气居然昨天晚上没有给她打电话,女人的天性和敏感让芭拉在电话里诉说了好多理由。听得司徒皓凡一阵阵的暴汗,最后在他彻底思过反省的表态之下,芭拉才原谅了他。
麻烦的事情解决了之后,司徒皓凡的心情更加畅快了。开着车子悠闲的在几条最繁华的大街上游荡了一会,目的是为了摆脱尾巴的跟踪。
不过他也佩服这几条尾巴,居然能跟他那么久,显然不是一般的特工人员所能做到的。终于把这几条甩掉之后,加大油门利用卫星定位系统,朝着穆卫.哈迪兹家开去。
在离穆卫.哈迪兹家好几条街的地方把车停靠好之后,悄然出动了。一身漆黑的夜行服,戴着那天晚上的鬼怪面具,几个闪动就消失在漆黑的巷子里。
司徒皓凡运用起神识结印探察了一下穆卫.哈迪兹别墅范围内是否有异能存在,不过可惜的是并没有什么收获。看来这个穆卫.哈迪兹雇佣的全部都是退役或者专业的保镖来保护着自己的安全,并没有什么异能者。
探清了这一点之后,剩下的就几乎没什么费力气了,因为对于高级猎魔人来说,现代化报警系统,几乎如同虚设。何况象司徒皓凡这样顶级猎魔人,进入穆卫.哈迪兹家和进入自己家没有什么区别。
当司徒皓凡潜入到其中一间类似书房的时候,发现里面的高档和奢华。他也是算见过世面的人,看到穆卫.哈迪兹家里的装饰和布置,也不由的赞叹道:"妈的,当大官的果然不一样,这些东西估计他就是活几辈子也不一定能赚得来。啊,难怪一个个都那么热衷于权力的争斗,这一切很能说明问题。"
这时外面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这几天怎么了,戒备得那么森严,这样的报警系统之下,恐怕苍蝇也难飞进来。现在还让我们24小时不间断轮流值班巡逻,有权力的人性命是比别人值钱哦。"几句牢骚传入了司徒皓凡的耳朵里。
"没办法,谁叫我们拿人家的钱呢。等竞选过后就轻松了,再说我们也没什么事情可做,巡逻好了就可以回去睡觉了。下一班12点钟交接呢。"另外一个声音劝说道。
"是啊!这间空房间好象还没进去看过,你上那间我们分头检查一下,动作快点。"
话刚落音,房门就被推开了,进来一个全副武装的保镖,长得十分的壮实,用眼睛快速的扫了一下整个房间,没有发现任何可以的地方。正准备返身离开时,司徒皓凡闪电般的一轻轻击,这家伙便躺下了。
然后迅速的把他拖到一个角落,等待着另外一个进来。果然一分钟之后,外面传来轻声的呼喊:"25号呼叫,26号回答。26听到没?"
"操,还真的挺正规,居然编号了。"司徒皓凡骂了一句。
这25号显然没听到26号的回答,立刻警觉起来。子弹上膛的声音加上几乎消失的脚步声,这一切说明25号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
门缓缓的被推开,但是伸进来的是黑幽幽的枪口,过了一会儿。门又被打开了一些,一个矫健的身影快速的跃地翻滚了进来,接着一斜一退准确的靠在一个位置极佳的角落上,屋内所有的一切都能观察得到。
当25号看到26号正静静的躺在另外一个角落的时候,神情有点紧张了起来。更加警惕的环视着周围,但除了26号之外并没有发现其他可疑的地方。
就在这时一个冷酷犹如死神般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里:"如果不想死的话,现在就别说话,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你把26号怎么样了?这里可是有最现代化的报警系统,我们三十四个兄弟都在外面守侯着呢。我想你就是想飞也飞不出去。"25号惊恐的说道。
"我既然能进来,那么出去也易如反掌。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只问你一个问题,回答好了那么你们都可以活命,不然的话估计你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司徒皓凡继续说道。
"你别吓唬人了,我就不相信这世上还有人能轻易的从这别墅里飞出去。信不信我马上喊人,这样你就等着被打成马蜂窝吧。"25号还是不相信司徒皓凡的话。
没等他说完,只见一道光芒闪过,他手里轻了许多,仔细一看轻便折叠式***的枪膛,被不知道什么样的东西削去了,只剩下他拿着的手柄了,切口光滑平整犹如打磨般的光亮。
"如果你的脑袋比这枪还硬那么可以试一下。"
25号几乎吓出了尿,他从来没见到过有什么东西能无声无息的把枪给削掉,要是用来取他的脑袋,那不是犹如囊中取物般容易啊。
"那...那...你要问...问什么问题啊!"25号说话也哆嗦起来。
"很简单的问题,就是问你一下勒.哈迪兹的房间在哪里?是否有报警系统?"
"在三楼楼梯向左边走第三间就是了。少爷不喜欢报警,因为外面有那么多的保镖。所以他最讨厌报警系统了。"25号利索的回答道。
"谢谢!"司徒皓凡一个闪电的欺身,25号只见眼前一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司徒皓凡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掩门离开了这房间,凭借着对方向准确的判断,很快的来到三楼的那勒.哈迪兹房间前。
司徒皓凡趴在门上仔细的听了一下,里面果然有人,从声音上判断有两个人,一男一女。而且这声音非常特别,显然司徒皓凡已经明白里面的人在干什么了。
"手都残了,都还不忘干这事,真是个的家伙。"司徒皓凡骂了一句。
他小心的推了一下门,居然没锁。于是露出一条缝往里看了一下,只见里面并不是勒.哈迪兹的直接卧室,房间里的摆设很明显是会客的地方。
立刻一个欺身闪了进去,顺便把门给锁上了,仔细的环顾了一下房间,声音是从一间半虚掩的房门中传出来的。
司徒皓凡稍微的确定了一下,这套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之后,然后就大摇大摆的推门进去,丝毫不顾及里面的人在做那事。
看着两个人的样子,司徒皓凡微微一笑,伸手关了一下灯。
"妈的,怎么老是这样,和管家说了好多次了,我房间的线路有毛病就是不给我修。现在要不是老头正用得着他,看我如何整死他。"勒.哈迪兹骂了一句之后,继续享受着他的性福。
司徒皓凡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连眼睛都不睁开,真是有点佩服他了。索性把灯关掉,看他如何办。
"操,白天被老头骂,老子今晚想爽一下都不行,"勒.哈迪兹立刻撑起身体,重新把灯打开。不过当他看到眼前站着一个黑衣人的时候,立刻吓得叫了起来。
"亲爱的别动,看我的技术不错吧,你的现在真的好了。"这时那个埋头苦干的女人居然说了一句。
"呵呵!你们继续啊,我倒要看看你一只手不行了,还能玩出什么样的姿势来?"司徒皓凡不温不火的说道。
这女人听到身后的话之后,转过身来看到司徒皓凡之后,也立刻大叫起来。
"使劲的叫吧,我估计现在楼下的都在听你们两个在表演的声音。勒.哈迪兹你还认得我吗?"
"你...你...你是那个戴鬼怪面具的!你怎么可能出现在我的房间里,我的保镖呢。来人啊,有刺客!"勒.哈迪兹大声的呼救道。
"算你还没忘记我,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的,我想保镖们是不敢来打扰你的好事。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房间里,这个问题很简单,因为我想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啊,这里是市政议员的家,要是你敢乱来的话,那么马上会有无数的警察把你包围,你插翅难飞。"
"哦是吗?如果我拿你当人质呢?你说他们会救你还是会舍弃你而抓我呢?不过话又说回来,象我这样的人根本无足轻重,当然是你勒.哈迪兹少爷的命值钱。"司徒皓凡调侃道。
"哦你要钱是吗?是不是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来的,你说要多少钱我都给,就算我给你道歉了。"勒.哈迪兹似乎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了。
"是啊,你们是很有钱!我估计几辈子都花不完呢,不过呢我这人对钱一点兴趣都没有。虽然我的收入不高,但挺满足的,要不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还不愿意来呢。"
"那你说开出条件,你要什么我都答应。只要你放过我就可以。"勒.哈迪兹现在才知道自己的命值钱了。
"那好吧,既然说到这里了,我们就直接了当吧。"
"恩恩呢,您说吧!我听着呢。"
司徒皓凡随手一指,淡淡的一道光芒击昏了那个还在发抖的女人。
勒.哈迪兹看到司徒皓凡这一手,知道自己的命完全捏在人家的手里,顿时吓得尿也流了出来。
"别怕,首先我想知道,我上班的公司以及宿舍的眼线是谁出的主意安排的?"司徒皓凡的声音变得冷酷无情了。
"是我父亲安排的,这事和我没关系,上午我父亲还骂了我一顿,让我不要管这事了。"勒.哈迪兹立刻把包袱甩给了穆卫.哈迪兹。
"难道你就不想报仇了吗?我想你恨我的心比任何人都强烈,所以我要你认真的回答我。不然的话,我看你的另外一只手不要也罢。"
"别...别动手,我说,我说。我父亲是叫皮恩斯全权负责这事,只是我也交代了几句,让他加强眼线,最好把你给收拾掉。"勒.哈迪兹说到最后声音几乎听不到了。
司徒皓凡寒光一闪,一道光芒擦着勒.哈迪兹的左手而过,立刻一股剧烈的疼痛在左手蔓延开来。
"啊!我的手啊!求你饶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勒.哈迪兹凄惨的叫道。
"你放心我并没有废了你的手,只是给你一个教训而已。现在你听好了,我下面所说的每个字都要给我吃进去,烙在脑子里。如果不照做的话,那么不管你躲到哪里都无法逃脱被杀的命运。"司徒皓凡用近乎死神般的语气说道。
"恩知道了!只要是您说的话,我都记着。"勒.哈迪兹拼命的点着头。
"马上让你父亲把这事情给我撤消了,眼线取掉是必须的。还有不允许再打听我的底细,最重要的是不允许再找我所在公司里的人麻烦了。我只是想平静的生活着,如果一旦发现上面所说的被你们给破坏掉,那么你和你父亲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勒.哈迪兹什么话都不说了,只是猛点头。
"好了不要老是点头,还有一点你要老实告诉我,昨天在夜总会里,你是有目的的骚扰我女朋友,还是无意中碰到的?"司徒皓凡突然想到了什么。
"说起来其实我也是挺怨的,是一个戴着面具女子告诉我的,说让我去你女朋友的。并说成功之后愿意和的,那女子长得真是,现在想起来都忍不住想...。"勒.哈迪兹的老毛病又犯了。
"那如果让你再一次见到她的话,会不会认识呢?"司徒皓凡来兴趣了。
"当时戴了面具无法看到她的面孔,不过她的香味很特别很特别,闻了之后有绝对的冲动感,还有就是她的眼睛,真。如果再一次见到她的话,我能闻出来这独特的香味。"勒.哈迪兹说道。
"那她到现在就没有和你联系过?"
"大哥!如果联系过的话,我还要这货色干什么啊。"勒.哈迪兹哭丧着。
"那好,这几天她联系你,如果你不想死的话,你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司徒皓凡告诉了他一个号码。
"好的,大哥还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吗?"
"没了,今天晚上我和你说的一切你都给我憋死在肚子里,并且要照我说的去做。如果你表现好的话,我也许会把你的右手给恢复了。"司徒皓凡狠狠的说道。
"没问题,我会照您说的做。一切您就放心吧!"勒.哈迪兹如获大赦。
"剩下的你自己处理吧,我走了,记得我的话。"司徒皓凡推开窗户,四周看了一下,转身一跃鬼魅般的消失在夜色中。
勒.哈迪兹看着突然消失掉的司徒皓凡,犹如做了一场梦,可是左手的疼痛告诉他这并不是梦,而是真实刚刚经历过的。
他忍着疼痛起来,穿好衣服迅速来到穆卫.哈迪兹房间前,连敲门都没敲直接推了进去。
穆卫.哈迪兹正在办公桌前处理公务,看到勒.哈迪兹连敲门都没敲就进来,显得有点不高兴。
"现在你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深夜了不呆在房间里鬼混,来我这里干什么?是不是又想出去?告诉你这几天没我的同意,就别想去任何地方。"
"不是的,父亲我有是和您商量,事情比较紧急所以...。"勒.哈迪兹哀求道。
"哦!你有什么事情和我商量,好久了从你口中说出这话有点奇怪。对了你的左手又怎么了?"穆卫.哈迪兹抬起头。
勒.哈迪兹锁好房门,快步来到办公桌旁,惊恐的说道:"刚才那个公司小职员来过了。"
"哪个小职员?啊...,难到是昨天晚上让你受伤的那个?"穆卫.哈迪兹脸色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