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历史,从维迪的口中缓缓道来:“玛法人为了回家,历尽了千辛万苦,他们先后修建了希望之城,也就是盟重城作为补给城,和沙巴克城作为正服雪域高原的前沿阵地。
辛苦了多年终于知道,因为火龙的出世,冰川崩塌,想要从雪域高原上面找到回家的路已经是痴心妄想,于是开始分别沿着雪域高原向北、向南探索,向南的发现了出产矿石的盆地,于是有了魔龙国。
向北的来到海边,造船出海,想要沿着大陆海岸线绕过雪域高原,结果发现喜怒无常的大海是不可征服的,在死神降临的绝境之下发现了苍月岛,于是又有了苍月国。
只是这么多年来,人们回家的迫切希望一代一代穿了下来,为了正服大海,回到神龙帝国,人们倾尽全大陆的力量修建了幽灵船,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那艘船是人们死后的皈依之所。
将来有朝一日,扬帆起航,他们的灵魂也会被载回故乡,他们承载着全大陆人民的希望,只有穿着祈祷盔甲,手持祈祷之刃的人,才能够凝聚所有人的希望,驱动幽灵船。”
“首先你确定那艘所谓的幽灵船不是历史传说,闲人杜撰而是真实存在的?其次你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那艘神秘而又强大,又承载了所有人希望的幽灵船能够塞进去十五万人,并且还能把他们平安带到下一个世界中去?”
维迪摇了摇头:“我不敢确信,不过这是唯一的,也是最后的希望。我不能看着我的兄弟姐妹,我的同胞父老,我们苍月国的十五万子民随着这个世界一起灭亡,所以必须要尽一份力,哪怕舍弃我自己的生命!”
维迪说到这里已经是热泪盈眶:“我,作为苍月国的王子,是绝不会抛下我的子民的,如果找不到幽灵船,我就只有继比奇国之后,屠杀你们地球人,用最大的限度延缓世界末日的到来。”
墨宇轩有些感动,其他三国屠杀地球人翻车亡国的例子就摆在前面,而地球人发展到现在,其实力也决不是一个苍月国就能够对抗的了得,他完全可以和墨宇轩他们打好关系,将来一起去众神空间,但是他却仍然不肯抛弃他的子民,甚至是要以性命相拼,这不由得让墨宇轩肃然起敬。
他从青木境中取出祈祷套装和祈祷之刃,双手托着递到维迪的面前:“如果可能的话,我不想看到任何人死亡,我用这套祈祷套装交换你的沙之书,并且也承诺会尽最大的努力帮你得到幽灵船。
你是一个很伟大的王子,将来更会是一个受人爱戴,伟大英明的国王,你的子民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比寄托在我的身上要好,很希望能够早一天看到你挥舞着祈祷之刃,指挥着承载着他们希望的幽灵船逃脱世界末日的厄运!”
看着天底下这唯一的祈祷套装,维迪怔怔发愣,不过还是很快双手接了过去,并且把沙之书递给墨宇轩:“以后无论事情成与不成,苍月国上下十五万人都会感念您的恩情!”
告别了他们苍月铁三角之后,墨宇轩踏入了魔法阵,等光芒散去,墨宇轩已经出现在魔龙盆地,玄武城,也就是原来的魔龙城之中。
经过了将近一年时间,再次回到“家乡”,墨宇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概,仿佛这里就是在异地租用的旅店,只不过是一个临时的住所,虽然这里有他的妻子,有他的孩子,却仍旧根本没有地球上,家的那种感觉。
回到玄武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看看自己的儿子墨龙,因为听维贤说他被人虐待,虽然相如日短,感情并不太深,但毕竟那也是自己的儿子,父子连心,那孩子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了。
走在路上,他才发现,这一年多的时间里,玄武城变化极大,街道被加宽,房子翻新加高,商品琳琅满目,行人摩肩接踵,此时已经几乎看不到这个世界原来风格的建筑了,几乎全部换成了中国的古典建筑。
而最醒目的,就是城西矗立着一座二十余米高的巨大建筑,仿佛是地球上古希腊的神殿教堂,顶端有一个不认识的符号,金光闪闪,照彻云端,在神殿前面,还能够看到一个仿佛羊头人身的怪物,仔细看却不是羊头,却说不上是什么怪物。
墨宇轩心里暗暗吃惊,不知道这里怎么建起神殿来了?供奉谁的?祖玛教主?虹魔教主?笑话,连魔龙教主都被封印在镇妖塔里,揍得七窍流血,满地找牙,这里供奉的又是哪路毛神?
墨宇轩当场就有一种想要过去踢馆砸场子的冲动,只不过还是按耐住了,先回去看看儿子,然后再去找蒋俊驰,把事情问明白了,再让人拆,自己动手,过瘾是过瘾,却太有失身份。
很快回到国师府,看门的是两个不认识的生面孔,实际上这国师府里上上下下的人等,早就都被白清露换成了自己的人,站在大门外面的是两个带刀护卫,看见墨宇轩近前,直接拦驾:“可有拜帖?可有拜礼?”
墨宇轩冷笑:“拜帖拿来拜会谁?拜礼又拿来送给谁?”
左边那个张口便道:“废话,来这里当然是拜会冰露夫人,拜礼自然也是交到府里,少于一万金币不准入内!”
墨宇轩强压火气:“冰露夫人是谁?这里不是国师府么?”
那两个家伙从头到脚打量了墨宇轩一番,笑道:“看你小子倒是个好货色,长得白白净净的,赶紧把钱交了,爷放你进去,说不定哄的我们夫人高兴,让你舔她的脚趾,嗯哼,里面今天可都已经进去五个少爷了,你要是再不抓紧,估计就得等明天了。”
“混账!”墨宇轩一甩袖子,径直往里硬闯,他六层的青龙真气对付魔龙教主不行,对付这些连天魔战士也不如的带刀护卫简直就是高射炮打蚊子,只是看似随意地一甩,二人就胸口如被大锤重击,倒掼出去,口中整的碎的狂喷出来,红红地涂了一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