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百两黄金可就是一万两银子,在这个包子只需要一个铜钱的年代,那将是何当巨大的一笔巨款,足以让任何一个拿到手的人毫不犹豫的从高风险职业迅速转职为有屋有田的富家翁,原本胆怯后退的众多侍卫,眼中顿时流露出贪婪的**来!
骆远不屑的笑笑,原来这个几乎被直接一招干掉的婆娘,居然认为自己的项上人头只值一百两金子?
那是不是要将存储空间之中的两顿黄金砸将出来?
被金钱蒙蔽了双眼的侍卫们,已然若打了兴奋剂一般的疯狂冲了上来,骆远手中绣春刀潇洒无比的一抖,那雨水已然若暗器一般的急射而出!
那冲得最急的几个人,只觉得面上一痛,顿时心中大骇,这是何等的力量,居然能将那轻巧的雨水打出这样的效果?!
面上剧痛,那眼睛自然是条件反射的闭了一闭,然后这几个人便觉得腰间先是一冷,再是一轻,然后身子便不受控制的直接失去了平衡!
仰头便倒!
这些侍卫既然吃的是刀头舔血的饭,身体自然是最重要的硬件,日日打熬那是必不可少的,这样的身躯在营养摄入方面,自然是比不过后世人的,但若是要说身体的强度,柔韧等等众多素质,却是完爆后世之人的!
这身子仰倒,无数次训练出来的肌肉记忆,在第一时间自然会是双脚落地生根,然后便是那腰部发力。将身躯生生的扭转过来——这一招在武侠世界之中大大有名,被称之为铁板桥。乃是一个男人腰力好的终极象征啊。
但是这一次,那已然重复无数遍了的铁板桥。却遇到了问题,正所谓力由脚生,但是此时那力量却已然无法提起来,那几人带着惊骇重重的摔翻在地,在那雨水之中,双手却已经被侵染上了炙热!
那是鲜血的温度!
那是他们自己的鲜血!
倒在泥水之中的几个汉子,直到此时才看到那依然站立在磅礴大雨之中双腿,腰际之上,已然是空空如已!
被刀锋冻结的神经开始缓缓的恢复过来。然后便是那怒海狂涛一般的剧痛!
在恐惧和剧痛之中,这些个倒霉鬼开始嘶声惨叫起来,身体更是在地上不住的翻滚,将那肠子拖得老长老长!
围观之人无不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更有甚者,甚至直接吐了出来!
好狠辣的刀,好凶残的劲!
骆远凶狠的狂笑着,大步的冲入了那因为腰斩而惊惶不堪的众多侍卫之中!
此时若有人和他对视,便会发现。这个强悍的男子之中,闪耀着的乃是那恐怖的红光,就好似被鲜血层层侵染出来的一般!
与此同时,在骆远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存储空间之中。有几样物品也闪耀起了诡异的光芒,似乎是在为骆远刚才那干净利落且残忍无比的杀戮而欢呼雀跃!
一刀斩断数人,并且还是单手持刀。哪怕是身为结义兄弟的卢剑星几人,面色都有一些难看。但是他们可是这个年代最职业的暴力机关,心理的承受能力远远超过常人。卢剑星大喊一声:“杀!”
已然紧紧跟随着骆远的脚步杀入敌阵!
骆远此时已然将身后的卢剑星几人抛之脑后,整个人就好似虎入羊群一般,完全沉浸在了杀戮之中!
一往无前!
这是他的刀,更是他的道!
他在剧情世界之中不断征战打拼,为的就是背负梦想和责任不断的走下去,任何阻挡他的人,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杀!
龙象波若功的真气就如同翻滚的洪流一般的顺着经脉流走,将骆远的力量一点点的催化出来!
不过短短的数个呼吸,骆远的身边已然躺下了二三十人!
每一个不是被一刀两断,便是筋断骨折!
别忘记了,真气灌注之下的骆远的拳脚,同样有着若攻城锤一般的恐怖杀伤力啊!
卢剑星砍翻一个敌人之后,却愕然发现,这一场原本应该是以寡敌众的战斗,已然被骆远以一己之力生生扭转!
明明就只有他一个人,却好似他在追砍众多的敌人一般!
惨叫和血腥之味,纵然此时电闪雷鸣,纵然此时大雨磅礴,依然难以掩盖这院子之中的惨烈!
那一柄绣春刀就好似黑白无常的勾魂链一般,一出之下,便得有人殒命!
“哈哈哈哈哈哈!”
“痛快!”
骆远扬天狂笑,任由那冰凉的雨滴飞入自己的口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稍遏制胸中那难以压制的杀意和战意!
众多的侍卫已然被吓得腿软,杀得胆寒,看着骆远那一人一刀,就如同看到的鬼神!
院子之中的砍杀之声将客栈之外的侍卫们惊动了,护主心切的他们从客栈那并不宽大只容得了一驾马车进入的大门拥挤而进,然后便看到了这犹如地狱一般的尸山血海!
骆远的双眼犹如璀璨无比的一双红宝石,看着这些援兵,他先是已然一把抓住院子之中停放的一辆马车!
马儿可不是后世的汽车,风吹雨打影响不大,若是生病之类的话,必然会大大影响脚程,自然歇息的时候需要细细照料,所以此时这马车此时乃是无马的,但是这马车之上却堆积着不少为油布遮盖的货物,细细称量下来,少说也有着千斤之多!
只见骆远爆喝一声,整个人的身体都好似随着这一声暴喝而膨胀了起来,就连那被雨水侵透之下飞鱼服,都骤然凸起了大块大块的肌肉!
“给我起!”骆远疯狂的怒喝着,居然直接将那马车给单臂抡了起来!
然后便狠狠的朝着客栈的大门砸了过去!
那些支援的侍卫们,顿时就目瞪口呆,这还是人吗?这马车难道是纸糊的不成?!
要知道这客栈的门本来就不甚大,乱哄哄冲进来的援兵不少还挤在门口的,见到这飞车而来,哪里躲避得了?
人挤人的反而越发的跑不脱了,有那狠命的角色此时见情况不妙,手中的刀子朝着自己人便狠命的招呼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