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骤雨般的鞭挞中,裳裳抓紧着床单咬着下唇,声音完全是破碎的,只能乘着他放缓速度稍作休息的时候才能喘一口,大口大口的呼吸。
常绵觉得这个妮子的身体真是越来越让他欲罢不能,以前她不动心的时候他还变扭的想要抗拒这种无法自拔的沦陷,如今她整天勾引自己他也不抗拒不挣扎了,就这么随心而为吧。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吸允着她的唇瓣,低低的说:"裳裳,其实,有时候我觉得,这样挺好。"
他话刚说完,身下的女人身体猛的一缩紧,他跟着倒吸了一口气,就觉得自己差点没把持住丢盔卸甲,他暗哑一声,报复性的咬住她唇:"你觉得呢?"
"..."
她不打,他又重重的顶了一下。"我是说,我们这样的搭配,就我们现在的状态,这样的关系,你勾引我,我护着你,这种状态我很喜欢,你,喜欢吗?"
"不,我..."我一点都不觉得好,心里委屈死了。
可是嘴巴又是一痛,常绵根本不等她将余下的话说完,就跟野兽似的又精力充沛的埋在她的身体里,又快又急促的运动,让她觉得他就是一只彻头彻尾的野兽。
她刚要骂,他却已经抽身而退,再次将她的身体翻过去,重重的深入。"怎么不好?我就是喜欢这样,喜欢得很!"
爱情他不懂,但是他就是喜欢她跟他一起去探索,一起在里面挣扎,他付出一分,他也势必要她跟着付出一分,在这里面,他不允许她只享受,他更渴望索取...她付出,他索取!
就像现在这样!
"呜呜...你倒是轻一点...你太重了...太狠了...常绵你禽兽..."
"你还有力气抱怨?"我宁愿做禽兽,也不能禽兽不如。
他说着包裹住她的手,精壮的腰残忍的挺身,知道她的意识彻底的被他撞的涣散,连破碎的抱怨都发布出来,在他汹涌的动作中静静的湿润着眼角...
裳裳觉得自己要死了,他给她带来一波高过一波的极限感受,让她的心满满的仿佛陷入饱和状态,越是忍受不了越是想要更多,眼前一片雾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耳朵里嗡嗡的什么话也听不进去,身体软软的跟一滩水似的,唯一的意识只有常绵那想要将她贯穿的狠劲。
打死她,她以后不要在老虎头上拔毛,太岁头上动土,呜呜...因为到最后遭殃的还是她自己。
不知道多久,他好像没有节制,可是她也无法昏睡,一直陪着他,承受着...
哭过,求过,骂过,抓狂过...
直到最后,她的呼吸由剧烈到平息,再到浅淡的几不可闻,安安静静的睡在他的怀里,常绵才轻轻的剥开她脸上湿透的脸,看着她身上被自己钟情留下的痕迹,他才觉得心满意足,非常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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