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悉心照顾雅雅,是因为那是责任。
他以前认为琼英伤害了雅雅,俗话说,父债子还,妻债夫偿,他只是想替琼英赎罪。
可是现在,他越来越怀疑这件事事有蹊跷。
也许,并不是他认定的那样。
他已经命人着手调查当年的事情,相信很快就会真相大白。
索里开了七七八八的药片,端来水让他服用。
常澈就着杯中的温开水将九粒药片一眼而下,忽然意味深长的一笑:
"我一直把雅雅当儿时的玩伴,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你如果喜欢雅雅,不妨放手去追。"
他说着停顿了一下,瞟了眼索里依旧不阴不阳的表情,笑道:
"据我所知,她还有个深爱的初恋男友,只不过人家以为她已经不再了...估计,林黛玉也不是那么好追的,索里先生,你可要努力哦,近水楼台先得月,我看你还是有机会的。"
"..."索里张张嘴,忽然恼怒道:"你乱猜什么?!"
常澈眼皮为抬,慢悠悠道:"让索里先生追雅雅,确实有些不人道,太委屈索里先生了。"
"..."
"既然索里先生对雅雅没意思,那我想一想要不要通知雅雅的初恋情人,给她最后一场幸福的梦。"
因为常澈几句话,屋子里的空气忽然就变了味道。
"还要扎一针。"索里傲娇的抬了抬下巴,手拿着针筒那表情哪里是行医者该有的恶毒,那副模样简直就是傲慢的写着"你刺激我啊你再刺激我我就多给你几针,扎了针我还收取高额的医疗费有本事你再说有本事你去通知她的初恋情人有本事你惹恼我我告诉你这辈子得罪谁都被得罪你的医生哼哼",一面狠狠的朝着他的手臂扎了一针,简直就像兽医一样冷血无情。
常澈哧哧地笑,等他背过身去收拾医药箱里的东西才疼得微微一皱眉。
琼莹醒来是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床薄薄的被子,屋子里冷气很足并不觉得热。
常澈趴睡在她的旁边,一只手还垂在她的脸侧,估计睡着前正在摸她的脸,她揉了揉眼睛看着身侧的人。
他即便脸色很差却依旧气质倜傥。
琼莹探了一下他的额头,惊喜的发现他烧退了。"太好了。"
心情忽然放松,常澈似乎睡得很沉,她犹豫了一下,轻手轻脚的起来,结果脚没着地,就被人一拉。
那男人依旧没睁开眼,只是手死死的扣着她的手腕。
"昨晚你怎么没走?"
他那种情况,整个卧室兵荒马乱,她怎么走?
"那你就是选择第二种?"
琼莹眼眸一暗,索里医生说不能再刺激他,她的脑子里记着索里的话。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你做我常澈的女人。"
常澈这个时候才睁开眼,眉开眼笑,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说:"不许反悔,反悔也无效,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常澈唯一的女人,傅琼莹。"
琼莹咬着牙齿。
常澈一怔:"你这是什么表情?"
琼莹躲闪着说:"我没想好。"
常澈跟着皱眉:"给你想好的时间已经过了,过期不候懂不懂?"
索里医生说他不能受刺激,"...…那,那好吧。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