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其厌恶的又套上一件他的衬衫,虽然是连吊牌都没有减掉的新衣服,但她就是觉得衣服有一股他的味道,让她生厌。
琼莹换了衣服走出来,常澈早已端着剩碗离开了起居室。
"靠!"琼莹有气没出撒,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生闷气,动闹心想办法。
琼莹以为常澈既然囚了她在他的起居室,定是有什么不轨之心,夜幕降临的时候,她拿着从他起居室里找到的水果刀,霸占着他的床,但是晚上常澈并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撑到十一点半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睡梦中,又做了长长的梦。
梦里,常澈滔天怒火的指着她的鼻子:"心肠如此歹毒的也只有你,杀了人你还有理?"
她能说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他甩了一个耳光吗?
她能说她根本没伤害过任何人就被人给扣下了那么大的罪名吗?
琼莹高傲抬头:"对,就是我杀的,我就是不觉得自己有错,怎么样?"
是不是在他眼里,她一直就是个骄纵横行,飞扬跋扈,心狠手辣的人?
琼莹在睡梦里极其的委屈,她其实想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可是满身虚汗,噩梦惊醒。
她从不算柔软的床上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听到身边有响动,半睁开眼似乎发现有个藏蓝色睡袍的人在她眼前晃了晃。
等她彻底的清醒了意识的时候,卧室里除了她空无一人。
可是她清清楚楚的记得睡前是关了灯的。
肯定是常澈开的灯。
她蹭的一下猛地坐起来,左右摸了摸手边,手边的水果刀不见了,她跳下床四处找了个遍,没有找到。
这个时候,耳边传来洗洗漱漱的声音,常澈在卧室里,舒舒服服的泡着澡。
十五分钟后,一双男式的拖鞋跃入她的视线,琼莹坐在床上紧张的心悬一绷。
常澈瞧出她的紧张,那副好像被宰的羔羊一样喘喘不安的表情让他忍不住想要发笑。
他没忘记当初缠着要跟她"上床"那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她说:"你答应跟我上丨床的,以后我就要天天跟你上丨床。"
虽然,那个时候,他们俩都不知道上丨床是什么意思。
那时候他还觉得她烦,若不是她对花粉过敏,肯定整天跑到他家里霸占他的床铺。
常澈存着几分戏弄的心想捉弄她两下,可是倦意袭丨来,他今天确实困了,这才按下心思,抱了一床被子往沙发上一躺,闭着眼睛三分钟睡过去。
琼莹紧张了五分钟,见他一动不动的睡在沙发上才松了口气。
他没动邪念还算有点人性!
琼莹长吁一口气,关灯,睡觉。
一觉睡醒,简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被换了地方,如果不是起居室里的除了多了一层柔软的乳白色羊毛地毯,其他摆设毫无变化的话。
哦,似乎还多了一个冰箱,冰箱里面摆放着她平时喜欢吃的一些东西和饮料。
琼莹没有半点感激之心,只觉得头皮发麻,这是为长期囚禁她做准备吗?
她急切的跑进更衣室,幻想里面有一两套女士衣服,可是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