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基本上已经成了练《九阳神功》的基地,自从五年前段星云给段正明和段正淳留下秘籍后,和他们说是拣来的,健身的东西,大家先说了一下他们运气暴强,然后就试着学了一下,效果出奇的好。因为是拣来的,一没有失主,二不花钱,大家就一起练了,搞了个全民健身。
现在镇南王府和皇宫的一般人都会两手《九阳神功》,结果省了老大一笔医药费,全都不生病了嘛。不过会点武功的都觉得练了之后身体也棒了,内力也强了,最后段星风和段星云不得不禁止再向外流传,如果在大理普及了,那以后张还怎么办?万一被少林的人看出末端,就更糟糕。
回到王府,刀白凤也在,毕竟段星风和段星云一年回不了几次家。听说儿子回来了,她就丢下玉虚观了,虽然身上还是那一身道袍。
木婉清见刀白凤面颊晶莹华彩,虽已中年,芳姿不减,心道:这两人的妈妈美得很啊,这模样挺像是画中的观音菩萨。她还不知道眼前人就是刀白凤,本来遇见四大护卫时她就应回去了,不知道怎么还是跟着来了。
刀白凤见两儿子第一次带女孩子回家,就笑道;“这位娘是?”
“木婉清,不认识。”回答的是段星风,他实在对此人无任何好感,当然,他也很少对谁有好感。
“我们朋友的朋友,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段星云点点头,好奇的说。
木婉清怒道:“你们?信不信我放箭射你们了。”刀白凤笑道:“你倒射射看。”木婉清更是恼怒欲狂,手腕一扬,飕飕两声,两枝毒箭向刀白凤射去。奇怪她其实应该射段星风和段星云。
刀白凤本来满脸笑容,蓦地见到小箭,脸色立变,拂麈挥出,裹住了两枝小箭,厉声喝道:“修罗刀秦红棉是你什么人?”木婉清道:“什么‘修罗刀秦红棉?没听见过。”
“这小箭明明是秦红棉的绝技,你怎么说不认识?看你打扮也和那修罗刀大径相同,还不承认?”
木婉清说道:“我早跟你说过了,我从来没听见过这名字。秦红棉是男是女,是人是畜生,我全不知情。”
刀白凤听她说到是人是畜生,登时释然,寻思:她若是修罗刀的后辈亲人,决不会说畜生两字。虽听她出言顶撞,脸色反而温和了,笑道:“姑娘莫怪!我适才见你射箭的手法姿式,很像我所识的一个女子,以致起疑。木姑娘,令尊、令堂的名讳如何称呼?你武功很好,想必是名门之女。”
木婉清摇头道:“我从小没爹没娘,是师父养大我的。我不知爹爹、妈妈叫什么名字。”玉虚散人道:“那么尊师是那一位?”木婉清道:“我师父叫作幽谷客。刀白凤沉吟道:“幽谷客?幽谷客?”向着朱丹臣,眼色中意示询问。
朱丹臣摇了摇头,说道:“丹臣僻处南疆,孤陋寡闻,于中原前辈英侠,多有未知。这‘幽谷客’前辈,想必是位隐逸山林的高士。”这几句话,便是说从来没听见过幽谷客的名字。
“好了,母亲,你先让她休息吧。”段星云抓着刀白凤的衣袖,“我们好久没有回家了,你做好吃的给我们好不好?”
刀白凤伸手在段星云颊上扭了一把,笑道:“没学到你爹半分武功,却学足了爹爹的风流胡闹,我不打断你的狗腿才怪。男子汉大丈夫哪有一回家就想着吃的的?”
“因为母亲你的糕点真的好吃,特别是那种梅花饼,我们真的好想啊想啊。”
“小馋猫。(ap,,cn更新最快)”真的好想不知道要多回家几趟的吗?
见过了伯父伯母之后,因为刀白凤回来了,段星风和段星云也不便去皇宫住,就住在了王府。当天晚上内堂张。一桌筵席除段正淳夫妇和、段星云还有四大护卫之外,便是木婉清一个外人。
其他人都是正常,谈着段星风和段星云的学习情况,又问欧阳他们怎么不在。木婉清一生之中,又怎见过如此荣华富贵的气象?每一道菜都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即便如她,也有些拘束。
刀白凤对段正淳的神色仍是冷冷的,既不喝酒,也不吃荤,只挟些素菜来吃。最厉害的是木婉清,戴着面纱依旧照吃不误。
“半年不见,大家的武功都进步的好快啊。”段星云夹了自己喜欢的翅膀。
“是你太差了。”段星云想起某人屡战屡败的纪录。
“你们在聪辩先生那里学的怎么样了?”段正淳对自己的孩儿能够找这么一个好师傅很满意。
“哎呀,他是我们师兄,父王你叫他名字就好。”按辈分还要喊你叔叔。
“人家是代他师父收下你们,不许没礼貌。”刀白凤教训着。一边帮段星风夹了块肉。
段星云吐了下舌头表示明白,其实心里不屑一顾。
木婉清看他们一家人对话,自己凉在一边,倒显得突兀,又想起自己无父无母,只有师父一人,心中一阵凄苦。
突然间窗外幽幽一声长叹,一个尖利的女子的声音道:“婉儿,咱们回家去吧!”木婉清蓦地回过身来,叫道:“师父!”窗子呀的一声开了,窗外站着一个中年女子,尖尖的脸蛋,双眉修长,相貌甚美,只是眼光中带着三分倔强,三分凶狠。
正是修罗刀秦红棉。
段正淳见到昔日的情人突然现身,又是惊诧,又是喜欢,叫道:“红棉,红棉,这几年来,我……我想得你好苦。” 说着就奔出去了。
秦红棉戴着斗笠,垂着黑纱,却没有蒙面,叫道:“婉儿出来!这等负心薄幸之人的家里,咱们片刻也停留不得。”
木婉清见了师父自是惊醒,忙说好。被段星云拉住,段星云摇摇头,示意她继续看。
段正淳抢到前面,柔声道:“红棉,让我多瞧你一会儿。你从此别走了,咱俩永远厮守在一块。”
秦红棉眼光突然明(ap,,cn更新最快)亮,喜道:“你说咱俩永远厮守在一块,这话可是真的?”纯粹变色龙啊。
段正淳道:“当真!红棉,我没一天不在想念你。”他果然是花花公子的料。三两句就把人家说的。
秦红棉当下就软了心肠,问:“你舍得刀白凤么?”估计是肯定回答她就和他在一起了。
段正淳踌躇不答,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看来叫他放弃哪一个都难。
秦红棉道:“你要是可怜咱俩这女儿,那你跟我就走,永远不许再想起刀白凤,永远不许再回来。”
段正淳听着,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突然明白了什么,急急的说:“木姑娘,木姑娘是我们的女儿?”
“不错。”秦红棉语音突转柔和,说道:“淳哥,你做了几十年王爷,也该做够了。你随我去吧,从今而后,我对你千依百顺,决不敢再骂你半句,打你半下。这样可爱的女儿,难道你不疼惜么?”
段星云本来在听着的,忍不住笑了出来,可爱?再看看木婉清,她那样子是可爱,天下还有不可爱的吗?
他心里想着,嘴里忍不住说了出来,木婉清听着二人对答,一颗心不住的向下沉,向下沉,双眼泪水盈眶,望出来师父和段正淳的面目都是模糊一片。她知道眼前这两人就是自己亲生父母,硬要不信,也是不成。现在听段星云这么一说,突然扬起小箭就射,段星云正拉着她的手,当下防御不及,还好段星风凌波微步上去,握住了那暗器。扔在地上发出金属响亮的声音。
“你…你居然敢射我?”段星云气黑了脸,放开木婉清的手,“要不是看你是我妹妹。我又不打女人,信不信我杀了你?”
“你有本事就试试看。”木婉清昂起头,冰冷的说,她知道了自己亲生父母,不知为何却无半点欢喜。
那边秦红棉喝道:“婉儿,你还不出来?” 木婉清应道:“是!”飞身跃进出窗外,扑在这慈母兼为恩师的怀中。
刀白凤看自己孩子两次遭木婉清暗算,现在秦红棉更是如此,满心怒火,对段正淳说,“你要留这个女子在此,端的是何用意?”她又对秦红棉说,“你管教好你女儿,野的不成样子,两次出手偷袭我云儿,我家孩子是你能伤的么?”
秦红棉拉着木婉清的手,“刀白凤,我只是来找我家婉儿,你先管教好你儿子,随便拐跑别人家女儿。”
“不错,我家灵儿也要跑出来找你儿子,刀白凤,你教出来的好儿子。”一个女子的声音冷冷的道:“师姊,我们走吧。“
段正淳心头一震,叫道:“宝宝,是你!你也来了。”
说话的女子一身绿色绸衫,正是万劫谷钟夫人,俏药叉甘宝宝。
哦,大家凑在一起了啊,真不得了,段星云实在不想继续看这种无聊的爱情戏码,回去睡觉了。段星风拎了包果脯,吃的津津有味,一边吃一边看着。
刀白凤听见段正淳叫的亲热,立刻回了过去,“你行为不端,连累自己女儿,怎么来说我的孩儿?”
“你不要毁我清誉,我已经嫁人了,这次只是来帮师姊找她女儿。别无他意。”甘宝宝的声音带着三分女儿家的娇柔,十分好听。
“哎…我真是没福气,想不到你已经嫁人了。”段正淳感慨道,“宝宝,这么多年来我每天都在想你。”甘宝宝听他语气凄凉,情意深挚,确不是说来骗人的,不禁眼眶又红了,无语了。
强悍啊,同时对(ap,,cn更新最快)付三人。
刀白凤看着这一幕,向段正淳道:“还真是动听啊,你接下来是不是要把我休了,然后娶她们为王妃?”
段正淳道:“凤凰儿,不是这么回事啊。”刀白凤幽幽的道:“你明知道我是摆夷族的公主,只能是一夫一妻,你劣性不改,今天更是把在外面的女人带回家,居然连有夫之妇都要勾引。”
“刀白凤,你不要胡说,我和他早已各不相干。”甘宝宝说到,“我叫钟夫人。”
“你家的儿子诱拐我女儿,这笔帐我还没有和你算呢,”秦红棉举起手中的刀。
段星风插口道,“是她自己要跟着。”和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不错,不怎么不说自己下流无耻,连累自己女儿,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刀白凤没有说完,秦红棉已经拔出刀杀了过来。刀白凤也挥出软鞭。段正淳连忙挡在中间。两人都不忍伤他,纷纷住手。
木婉清愤怒的好道:“你们,你们…”自己走了出去。
刀白凤望着段正淳,腮边滚下泪水,突然间飞身而起,从窗口跃了出去。段正淳伸手拉她衣袖,刀白凤回手挥掌,向他脸上击去,腮边忽然滚下眼泪。段正淳侧头避开,嗤的一声,已将她衣袖拉下了半截。刀白凤转过头来,怒道:“你真要动武么?”段正淳道:“凤凰儿,你…”刀白凤双足一登,跃到了对面屋上,跟着几个起伏,已在十余丈外。看来是回玉虚观了。
秦红棉见段正淳我着半截衣袖发呆,想去追自己女儿,厉声道:“你到底要不要和我们走?”只听段正淳柔声道:“我不是不肯吧,只不过我是大理国镇南王,总揽文武机要,一天也离不开…”
“十八年前你这么说,十八年后的今天,你仍是这么说。段正淳啊段正淳,你这负心薄幸的人,我恨你。”秦红棉一脸狠厉之色。
甘宝宝叫道:“师姊,你…你又上他当了。”段正淳知道眼前这对师姊妹均与自己关系大不寻常,柔声道:“宝宝,你…你也怨我吗?”
甘宝宝道:“我是钟万仇的妻子,你胡说八道的乱叫什么?”段正淳道:“宝宝,这些日子来,我常常在想念你。”钟夫人眼眶一红,道:“你…你…你现在又来说这些话做什么?”声音也柔和起来。秦红棉叫道:“师妹,你也又要上他当吗?”甘宝宝挽了秦红棉的手,叫道:“好,咱们走。”
段正淳道:“好吧,好吧,你们都走吧。”一面说,一面身形一幌,欺到甘宝宝身旁,柔声道:“宝宝,你这几年可好?”甘宝宝道:“有什么不好?”段正淳反手一指,无声无息,已点中了她腰门章门穴。甘宝宝猝不及防,便即软倒。段正淳伸左手揽住了她,假作惊慌,叫道:“啊哟!宝宝,你怎……怎么啦?”
秦红棉不虞有诈,凑了过来,问道:“师妹,什么事?”段正淳一阳指点出,点中的一般是她腰间章门穴。
秦红棉和甘宝宝要穴被点,被段正淳一手一个搂住,不约而同的向他恨恨瞪了一眼,均想:又上了他当。这一生中上了他这般大当,今日事到临头,仍然不知提防。
段正淳挟着二女回入暖阁之中,命厨子、侍婢重开筵席,再整杯盘。
段星风本来想跟着去再看到完结,被四大侍卫赶回去了。哎,可惜。回房间后,遗憾的对段星云说看电视看到一半,不爽。
“你无不无聊啊,都这样了还想看?看段星风片啊?”段星云不屑的说。
“就怕再整出两个妹妹啊。”
“高龄产妇生小孩(ap,,cn更新最快)有生命危险,还要生白痴啊。”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