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怕人多了目标太大只带上了路中华和魏庆生其他的人在外围断后以防生什么突状况三人开着车奔着吴雅的那栋海边别墅就过去了这时安铁和魏庆生是坐在后座的路中华在前面开车。
安铁看了一眼魏庆生只见魏庆生直挺挺地坐着很沉默地坐在那双手惯性地放在膝头像是一只蓄势待的豹子丝毫没有留意到他的手背上在流血。
安铁皱了一下眉头对魏庆生道:庆生你看这事搞的你刚来就让你遇到这样的事情。
魏庆生看了一眼安铁道:安大哥你这么说就是拿我当外人了刚才我看那些人当中有几个好像不是国内这些混混常见的路子国内的混混一般没这么玩命。
魏庆生这时候的脸上光芒闪动与平时看起来委靡不振的样子一比完全就是不同的两个人。这个人似乎天生就是应该生活在危险之中。
安铁见魏庆生这么说道:嗯庆生现在有些事你还不清楚等晚上我跟你和小虫慢慢说。
魏庆生道:好
这时路中华侧头说道:大哥前面好像就有不少人闪进闪出的我看我们还是先停下来吧。
安铁往车前面一看只见吴雅的别墅就在前面且如路中华所说门口乃至五十米内有不少人形迹可疑的出没安铁来这个别墅也很多次了每次都没见到现在这个样子以往吴雅在的时候别墅里面也不会搞这么大排场。
停下我们看看情况再说。
安铁对路中华道。
路中华把车停要附近的一个加油站三人下了车以后又往别墅的方向行进了一段距离来到离别墅有一条街的位置上这条街道的旁边就是一个街心公园对面的马路上有一个非常老旧的废弃邮筒这个邮筒虽然很破旧但放在这里却是非常协调带着一种时间慢慢流失的气息在路灯下面泛出一层铜绿色的光泽。
安铁站在街心公园的门口越过那个邮筒看向别墅方向皱了一下眉头道:这里戒备森严啊。
魏庆生略微歪了一下头掏出一条洗得白的手帕把手背上的几近干涸的血迹抹了一下一边盯那栋别墅说道:安大哥我进去看看放心我不会让他们现。
魏庆生的眼睛里认过一丝异样的光芒躬了一下身子像是准备扑出去的样子。
路中华扭头看了一眼魏庆生道:我跟你一起去这里面的人你不太了解。
安铁见路中华和魏庆生都要进里面打探沉吟道:小心行事。
魏庆生和路中华点点头路中华道:行我们从后面绕过去大哥你在这边等着看看门口这边的情况小黑和大勇他们一会就到。
魏庆生和路中华离开以后安铁到了那个老旧的邮筒旁边这个废弃的邮筒很是宽大几乎有一米五高一米宽不少城市的街道上多少总有一些这样的邮筒可像这么大的却不多见。
安铁先想到的是捞钱工程很多单位都一样新领导一上任从单位前面的草皮到花圃以及其他许多东西都要换一遍这是众多的机会之一邮局当然也要换领导而且一批东西比一批东西讲究。
安铁点了根烟一边看着手里的表旁边绿化带的绿树不时地拂动一个安铁肩膀使得安铁心里的那种焦躁舒缓了不少。
从外面看吴雅的这栋别墅给人一种奢侈豪华香艳奢靡的味道但今天这栋别墅里亮着白惨惨的灯光像是被一团看不见的杀气笼罩着幽深的庭院里面带着一股莫名的不安的气息使得人忍不住压仰起来。
或者这栋别墅自从吴雅走了以后就被这种气息笼罩安铁想着抽烟的动作越来越快当手里的烟烧到头的时候安铁才把烟头扔到地上然后又兀自皱了一下眉头使劲往火车头上踩了一脚。
就在安铁踩烟头的时候看见了一件非常奇异的事情相信任何一个人看见眼前的情形都会大叫出声只见那个老邮筒的门突然打开了里面突然伸出了一只白皙修长且染着玫瑰色指甲油的手来。
尽管安铁不信邪可还是被这只手给惊呆了安铁使劲揉了一下眼睛借着昏暗的路灯又看了一眼不是幻觉那的确是一只女人的手。
安铁
就在此时安铁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叫着自己的名字开始的那一霎那安铁以为是吴雅的游魂在叫自己心跳骤然加不自觉地弯下腰仔细一听终于听清楚那声音是枊如月的。
如月是你吗
安铁稍微弯了一下身子盯着那只手伸出来的位置看了一眼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这个时候安铁的感觉像是在做梦这简直太奇异即使是柳如月她怎么跑这邮筒里来了。
嘘你看看周围有没有人
柳如月低声在里面说了一句然后里面就传来了一阵响动。
安铁看了一眼诡异地站在邮筒里的柳如月迅往周围看了看特别是别墅门口方向这个邮筒的位置十分巧妙被一排柳树遮挡着再加上这时是黑天所以一般人不会注意这个邮筒会出现什么异状。
这个邮筒很大如同楼阁里的大电箱打开门很轻松就可以让一个人钻进去。
快进来
安铁正看着的时候柳如月在里面急声说道。
安铁看看柳如月迫切的目光赶紧猫腰顺着那个小门钻了进去。
原来这个邮筒根本就没有地下面是一个洞带着几节台阶越往下走越宽敞安铁擦过柳如月丰腴的身体走下台阶猛地感觉眼前一黑扭头一看柳如月正在把洞口的门上锁。
看着柳如月锁门安铁在心里迅转了好几个弯还是一片惊愕感觉跟做梦一样这生活简直是越来越虚幻了。
柳如月把那扇小门锁上之后走下台阶拿出一个小手电筒打开霎时这个甬道里变得明亮起来安铁在手电筒的灯光下看着柳如月带着点兴奋又带着犹疑的脸问道:如月这怎么回事这个通道通向哪
柳如月眼神复杂地看了安铁一眼道:通到别墅走放心吧这个通道除了吴雅和我没人知道。
安铁听柳如月这么一说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暗想这个通道是吴雅搞得她当初整个地道通向外面做什么
柳如月见安铁站在那没动往前走了一步拉着安铁的胳膊就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说道:跟我来
柳如月拉住的正好是安铁被划伤的部位安伯感觉伤口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原来柳如月的手心里出了一层细汗那汗水正好刺激到了安铁被划伤的伤口。
安铁见柳如月猫腰往前面走虽然没过多地解释什么但安铁能感觉到自己会看见意想不到的事情便缓步跟了上去。
这个通道是用那种大的管道镶嵌在地下的安铁的个子比柳如月高大半个头所以走在里面也异常辛苦在这种昏暗而潮湿的环境中安铁现柳如月手中的灯光不住的抖动着转头仔细看了柳如月一眼现柳如月呼吸十分急促眼神慌乱而又激动刚才那种镇定完全是柳如月在极力掩饰。
行进了大概一百多米柳如月松开了安铁的胳膊这时安铁才觉得自己的胳膊上潮乎乎的似乎都有了一滩水印柳如月手心一直在出汗可见柳如月现在是多么紧张。
这时安铁的心里也非常紧张或者说从刚才看见了柳如月的手开始安铁的这种既紧张又离奇的感觉就持续升温着。
如月你这是要带我去干嘛别连累了你啊。
安铁担心地问。
嘘先别说话你放心不会出事的。
柳如月小声地说接着就听一声的响动安铁猛地感觉眼前亮了起来。
出来就是这里。
柳如月已经从洞口处爬了出去趴在洞口那催促着安铁道。
安铁顺道这个洞口往里一看这是一个房间或者说这是一个自己很熟悉的房间因为吴雅曾经好几次在这个地下室的小会客厅里招待过自己那时安铁还纳闷吴雅为什么选在地下室来招待自己结果吴雅说这里暖和有火炉。
没错安铁爬出来的地方就是这个小地下室的壁炉从那个黑漆漆的通道里出来来到这个房间安铁有种刚从地狱出来的感觉。
安铁站起身以后扭头看了一眼那个壁炉只见柳如月正趴在那里关那个小门一边吃力地对安铁道:这里你来过吧
说着柳如月就站了起来拍拍身上尘土然后神情诡秘地走到一面墙附近在那面墙上挂着一幅很大的壁画那画是浮雕上去的安铁以前看这个壁画的时候曾经问过吴雅干嘛把地下室的房间搞这么精致吴雅说:我呆的地方哪里不精致啊
就这么一句吴雅就把安铁给搪塞过去了此时安铁看着柳如月用手在那幅浮雕的壁画上摩挲了几下那面墙一下子开了一个小口这个浮雕壁画是活动的
柳如月把那个浮雕的壁画弄工这后扭头看了一眼安铁到这个时候柳如月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神情非常狼狈脸上还有几道黑印有点手忙脚乱的感觉似乎她自己也是第一次走这条通道包括这个暗门。
这里进来吧。
柳如月轻巧地从那道缝隙里走了进去随后那里面就亮了起来安铁站在那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走了进去只见这里是个十几平米的小房间里面除了一张舒适的靠背椅子之外全是电脑以及电视屏幕。
安铁这时总算明白了这个小房间的作用这里应该可以监视到别墅的各个角落从那张舒适的椅子可以看出吴雅平时就呆在这里掌控这个别墅的全局。
柳如月一进去就打开所有的电脑以及电视屏幕然后调试着各个屏幕的的画面安铁往最右边一个屏幕上一看一片雪花之后出现了吴雅的灵堂。
看到画面上带着吴雅照片的灵堂安铁猛地怔了一下这种感觉非常奇异那空荡荡的白黑相间的灵堂还挂着吴雅略带嘲讽笑意的脸安铁突然就像是来到了地狱似的脊背一阵凉。
这时柳如月还在那忙碌着突然画面一闪镜头一下子转到了另外一个房间安铁赫然看到画面里的人是瞳瞳的外公唐逸卿和瞳瞳的外婆正在房间里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