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飞白听这话怎么那么变扭呢？好像他是有多见不得人一样。
不过能换一个还是好的，起码得瑟男人吧，他才不要不男不女。
东方夜轩来个摸头杀，“你呀，老是偏心别人。”
这才从怀里拿出一张人皮面具扔给江飞白，“这是最后一张，爱要不要，最好还是你这张皮，多吸引人啊！”
给了嘴巴还是忍不住吐槽。
江飞白把自己弄好之后，迫不及待的检查自己，看了下，这次还是很正常的，只是这个满脸胡子到底是个什么鬼。
不过，是个男人，不错了，几人到附近成衣店换了一身衣服走出来。
每个人都变了一个样，和原先那光鲜亮丽，引人注目的反转了许多。
几人再次走在大街上，就没有人关注了。
“东方夜轩，这面皮不错啊，送我几张呗。”江飞白不时摸摸自己的脸。
做得真逼真，要不是他自己知道，他都辨别不出来。
东方夜轩翻个白眼，“你以为是大街上的石头呢，想要多少有多少。”
为了这些人皮面具，他花了多少经费在莫宇凡身上。
又出了多少材料才弄了这么点，他张口就要几张，真是嘴大不要钱是吧。
“我给你钱不就得了。”一个满脸诺腮胡子，灰色衣裳的江飞白满脸不屑。
书生打扮的东方夜轩牵着小雨的手，“可别，我们家钱多得都快要用来冬天取暖了，可是放不下。”
不吐脏字的说江飞白俗。
江飞白撇嘴，“小雨，你给我求求情呗。”他是真的挺想要的，主要是可以干坏事啊。
但是他的脸太有标识性，谁让他长了那么一张好看的脸，老天爷不给他靠才华的机会。
小雨张嘴欲说，东方夜轩牵着她往前走，“别理他，这关城有个特别的地方小吃，我带你去，你会喜欢的。”
小雨立马忘记江飞白，屁颠屁颠的跟着东方夜轩往前面走去。
穿个一个巷子，来到一个充满异域风情的……花街。
“东方夜轩，你干嘛来这，这是你应该来的吗？”江飞白往小雨方向看一眼。
东方夜轩没理她，牵着小雨的手往前走，江飞白想拦着，可是小雨满脸的好奇，感兴趣的样子，让他突然不忍心拒绝。
几人很快走进一家装饰豪华的青楼。
东方夜轩熟悉的带着小雨走上了三楼一间包厢，刚坐下，随后店里的老鸨就来了。
三四十岁的妈妈恭谨进门，满脸擦的粉，跟粉刷的墙壁有的一拼，“东家！”
长安拿着信物给店里的人看过，所以才会这么畅通无阻。
东方夜轩领着小雨坐下，“没你的事，当我们是普通客人。”淡淡道。
老鸨：“……”要不是信物没错，我都真的以为是普通客人了。
“是，各位客人有什么需要随时吩咐。”转身离开，叫来丫环站在门外等待传唤。
“阿夜，这是你开的店啊？”小雨左右打量。
“嗯。”东方微笑，因为小雨想逛逛，见识一下，他就开一个，让她玩，自家的，也不会有什么安全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