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收到邀参加17K年会,俺很激动,也很紧张。进入到了17K已经有一年了,也知道17K年会是啥东东,那可是大神们的聚会,是17K优秀作家的聚会。能参加年会,无疑对着自己这一年堪喜堪忧的半残写作给了一个极大的肯定。
(以下纯属虚扯,用了夸张等疯狂的手法!)
17K年会,不仅能够与着众大神(玄雨、萧潜、叶子、骁骑校。。。。)等见面,还能与其等聊天,会餐,合影,共会,甚至还能与其等同住,听说还能与其等一同泡澡澡。。。(大家没准还会开**相对会呢,不过泡澡也差不多了,渍渍,还有女频的几大美女)想想俺心肝就直跳发颤。
不过,激动的俺不免又害怕了起来。能参加年会当然好了,但是北就那地点着实太远了,俺又是一个‘公交衰’,坐一次公交数里后就会大晕,小吐不常见,大吐却是极为的常见,要到北京,那就必坐飞机,坐飞机听说可是比着比坐公交和船还要恐怖,那还要会晕死我。
与着众大神见面的机会极为的难得,不过,俺这一坐小段汔车就晕得爬下的人,要是再坐上数小时的飞机,怕是要丢了半条命。唉,为了见众大神,就是丢半条命也是值得的。这还有什么要思考,而且在17K内想见众大神前辈,却没有机会的作者,没有成千,也有数万,俺犹思不定痛苦之中。
不过,听说,上个月内,国外可是有坐飞机晕机一次晕死了数人(扯蛋的),自己这个小身板,要是真晕的不是半条命,而是整条命了呢,俺有点顾虑起来,不过,好像小生说过,这次的女频的阵容强大,都是清一色的美女,而是那种祸国殃民的。
美女,俺没事时在百度大婶那,也搜到了许多,那身材,可都是极品,但这祸国殃民的,俺还是从未见过。唉,这怎么办,祸国殃民,俺的小甘,怎么就扑扑的跳个没停呢。不行,俺要是不去,那还得了,这必须得去,而且还要最早的赶去,可能不让着他人抢了个先。
对,一定去,对于美女,俺怎么也得紧守俺的对美政策,宁可杀错,也不放过。何况俺也是堂堂大丈夫,岂能被晕车所吓,这岂不是坏了我一世英名的形像。
沉思了一会,俺眉头一拧,虎躯一抖的,当即下了即使爬到了北京。也得去,就是身死也得去,到时俺可在断气前大吼一声,二十年后俺又是一条好汉。(唉!)
面对着与众大神的‘赤身会’,与几大女频美美泡澡促谈写作感想,人生感想之类的诱惑,俺从着12号就开始饭不思,茶不寐,顶风晒日翻着墙上的挂历,盼羊羊,数星星的点过着日子,期盼着年会的到来。
17号清晨,在着晚上滚烂了两个枕头,翻烂了三块被套,数近万的星星,终于等来了第一缕照亮大地的暑光。顶着两个黑眼圈,裹着一件最厚的外套,在着门口长吁了数口深气,咬了咬牙,直挤上了最早的上班公交,(住地偏僻,又起得早,没有的打)便直奔向宝安机场。
在着一脸压在车窗玻璃上,一脸压在一只**上,一脚踏在别人脚上,别一脚被着一支高跟鞋踏着的漫长的半小时旅程内,俺坚挺着不去感受公车在着司机不断的利用车胎刹车濱奏的摇滚,也极力的忘却一位大婶迎合摇滚疯狂扭动中,从着厚衣中磨擦传过来的渏涟怪感。
只想着与众大神会面,与着众美女作者的‘赤身会’,终于在着三次快要吐出,又强力的吞了进去的奋斗怒力下,俺没有第四晕车,也没有浪费早餐,就来到了宝安机场。
到达机场,俺不得再次感叹了一声,偶像的动力是巨大的,没想到往常要晕七八次的距离,这次只晕了三次。
即然踏着摇滚节奏的公交,俺也挺过来了,对着只能在天上划奏华尔乐兹的飞机,俺还有何惧。望着天空中嗡嗡直窜的飞机,俺的信心十足踏进了机场,并在着九点钟准时的登入了飞机。
第一次坐飞机,虽然精神上已经有了极大的准备,但是极为的紧张,这一紧张,精神就高度的消耗,又在着前晚没有睡好,俺竟然在着闭眼数心跳中,快速的睡着了。
睡着了的俺,也不知道飞机是啥时起的飞,只是睡觉中,俺竟然感爱到了一种浮空的感觉,置身于一个光华浮白的世界,自己灵魂好像与肉体脱离了般,在着一种失控的漂荡着,一直漂荡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来到了一个天堂的华丽世界。
那世界,长着满花,漫花遍开,姹紫焉红,还有清柔温和的女声,女声极为的清柔,像是在自己身边,又像是在很远地方,不知怎的,我一听到这声音,就知道是个美女。听到女声,俺精神一震,便急速的寻找起美女所在。
这一寻,俺惊住了,俺所在的地方,竟然是一片的云雾,那些刚才在自己手边的花朵竟然都离去的散去了,俺想用手抚住,竟然发现,那些花朵从着自己手中吹散开去。这惊,差点惊得没魂,自己竟然没有手脚,成了一个雾人。
怎么可能,我不是在坐飞机,俺怎么在这里了,难道我死了!晕飞机挂了,一个极为可怕的念头直奔而出,让着俺顿然一伤。俺挂了,俺 竟然挂了,还没有见到俺崇拜的大神们,也没有见到女频的美美,竟然就这样悄悄的挂了。
连挂的最后一眼,也只是看过了前面坐着一个老太太,却不是一个美女,悲伤忧痛占据了俺的整个心灵,俺悲愤的全身颤抖,眼泪鼻涕挥洒直流。不行,俺最后一死也得见见美女,想到刚才那女声,悲伤的俺突然精神一震,极力的寻找起那女声的何在?
“先生,你怎么了,那里不服吗?”就在俺四眼扫荡着漫天阴云(戴着眼镜),找不到那女声主人而失望时,让俺心颤的女音再次响起,这声音就如响在自己耳里般,很显然这声音的主人定然离俺很近,不行,俺还得找,俺还得继续找。
“先生,这位先生,你到底怎么了?”嗡嗡的飞机经济窗内,一个长秀发的空间,正一手摇摆着一个全身发抽,大发的流淌着鼻涕与眼泪的四眼男。
“他应该是晕机了吧,一般心闷晕车要吐时,都会全身发抽!”坐在中间的一个旁边老男人,用着数十年的看兽病的经验眼光,毒扫了四眼男一眼,很是肯定的道。
“不对,这小伙应该是太过激动了,看看,这抓着空姐手上的力道,就可以看出他不是晕机,晕机的人岂会有如此力量,这小伙肯定是第一次坐飞机,特别的激动,就像当年我第一次坐飞机一样,直颤抖了两天。”坐在前位的老太太,推了推其金丝镜,否定了旁边的老男子,老太太一脸的回忆,脸上显出一丝的温馨的回味之色。
“唉,你们都错了,这小伙应该是伤心了,你们不知道,现在的年青人极为的古怪,一失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了家隔壁的黄婶的小女儿就因为失恋,曾把着珠海大大小小的港船都坐过了一遍。这小伙怕也是如此吧。。。。”第三排一中年妇女很是同情摇着头,还如一想起什么事般叹气道。
“几位空姐,交给我吧,我虽是一个未毕业,但还是医大的,据我所学的医理,我看这人发的半歇性羊疯颠,抽抽一会儿就会自动好了!”飞机上唯一的一位跟医有交集的年轻的男学生乘客,早就看着俺抓着空姐美美的手不爽了,很为不客气的道,还一手想要把俺握着空姐的手给扒了下来。
极力寻找着浮云中的美女,俺终于微微的眼开了双眼,却见到了飞机窗内如此的一幕,原来一声那个细声,是自己一手抓住的那个空姐所发,而且自己一旁处还有着几位空姐,自己并没有死,只是在做一个梦而已,而做梦的自己,由于紧张,竟然全身暴颤,还流了大片的泪花与鼻涕。
“好了,这小伙终于醒来了!终于没事了,这小伙可以放这位空姐离去了。”一旁从着美好回忆的老太,回过神来,却正瞅到了俺微微睁动的双眼,不由的喜色道。
老太一出声,却是吓了俺一跳,妈的,这回丢脸丢大发了,竟然被发现了。实是俺醒已有数十秒了,只是见到自己一手载着一漂亮空姐,看到几空姐并不嫌弃俺,还一脸的关切之意,俺顿然把着面子问题直扔了,便再次装着不醒。
被着老太一说出,俺只得如幽幽的刚醒来般,不知所措发生了何事,而在着漂亮的宽姐美美细述下,俺才极为茫然的点着头。
然后,在着空姐的几度挣扎,在着一旁的男医生妒视的眼光下,悠悠不愿的松开了那只被自己握红的玉手。又在着空姐的关切下,俺憨笑的拍了拍膀子示意没事,再用着膀袖一扫,扫掉了脸上了分不清的鼻泪,接过了餐点开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