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是说,你的小师妹竟然替你而死?”慕容嫣大惊失色,惊呼道。
吕布和叶书锦也不禁动容,如果这蔡川所言非虚,那他的小师妹对他可以说是用情极深!
试问这世间能有几个人可以做到为自己伴侣去死?
“是!她确实为我而死!哎!这件事不能怪别人!只能怪我自己!倘若我当时不是闭上眼睛,那定能看到小师妹飞扑过来,我就算拼了命也会去救她的!”蔡川此时已经泪流满面。
“你当时就算救下她,恐怕也无济于事!”吕布轻轻摇了摇头,沉吟道。
“为何……为何无济于事?”蔡川疑惑地问道。
“如你所说,你的小师妹对你用情如此之深,怎么可能同意她父亲安排的婚事?她这次找你幽会,恐怕已经报了必死的决心!即便当时不死,返回闺房之中,怕也会自寻短见。”
“啊!真的是这样吗?我不相信!她那么爱我!怎么可能会选择离我而去?而且她可以跟我说啊!我定会向师傅求情,实在不行我就带她私奔!为什么要死呢?”蔡川几近崩溃的吼道。
“恐怕她是对你没有信心吧!”慕容嫣咬着嘴唇说道:“女人的心思最是敏感,她深爱着你,但她认为你给不了她未来,他又不可能真的嫁给你的师兄,寻死也是无奈之举。”
“师妹!我对不起你!”蔡川仰天悲呼道:“但是你可知道,为了你,我什么都肯做啊!你为何不相信我?我连师父都敢出手,我还有什么不敢干的啊!”
“你动手打你师傅了?”叶书锦问道。
“是的!倘若在平时,你就是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绝不敢向师傅动手,但那个时候却不一样。”过了良久,蔡川才缓缓止住了悲声,皱起了眉头说道。
“你的意思是因为你师父杀了你的小师妹,你才动手将其杀死的?”吕布问道。
“如果真是将我师父格毙当场,恐怕也就没那么多事情了,我大可以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反正不可能有人怀疑我!”蔡川沉声说道。
“你说的不错!问题是你能打得过你的师父吗?”吕布疑惑地问道。
“说来惭愧,虽然他是我的师父,但他老人家受资质所限,只是修炼到了炼气期大圆满而已,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只交手了十几招便被我击败,当时便重伤吐血。”
“只是重伤吐血而已?难道你没有杀他?”
“我没有杀他!是的!我曾想过要杀了他为小师妹报仇,但每当我要痛下杀招的时候,就仿佛听到了小师妹在我耳边说‘放过我爹爹吧’,再加上师父对我有养育之恩,我怎么可能下得了手?”
“所以呢?你就这样走了?”
“我走了!我就这样抱着小师妹的尸身离开那个伤心地!”
“那为什么你这位梅师兄说你奸杀了小师妹,还毒杀了你的师父?”慕容嫣疑惑地问道。
“咳咳咳……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将小师妹掩埋之后,整个人陷入一片茫然,不知道该去哪里,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仇又不能报,家也不能回!”
“就在此时,我的面前倏地出现了一个黑衣人,他扔给我一张藏宝图,告诉我说这是鹰爪门的重宝,倘若挖出来之后,便可以生死人、肉白骨!”
“生死人、肉白骨?”吕布心中一凛,自己来这异世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复活貂蝉吗?难道这个东西就是那个“他”要的?
只听蔡川继续说道:“当时的我根本不相信他!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东西存在?”
叶书锦说得:“不错!我也不信有这样的宝物!倘若真有这样的宝物,你们鹰爪门恐怕早就被灭门无数次了!”
慕容嫣却道:“那还真的不一定呢!我听我太爷爷说过,这方世界中的确存在异宝,功效便是‘生死人、肉白骨’,我觉得这个人说得有可能是真的,你说呢?”慕容嫣望向吕布。
吕布正在思考这个问题,听到慕容嫣说的话后,便将头一点,缓缓说道:“我也相信有此等宝物!”
“好吧!”叶书锦耸耸肩,“然后呢?你应该是收下那张宝图了吧?”
“正是!那个黑衣人说完之后,便扔下宝图消失了,我收下宝图后,冷静地思考了良久,咳咳咳……觉得……咳咳……”蔡川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吕布心中不忍,说道:“你受伤太重了,先歇会儿再说吧。”
蔡川摆手道:“不能歇,一停下,我怕我就坚持不住了!咳咳咳……”
吕布皱了皱眉,没再做声。
蔡川缓了缓气,继续道:“我考虑了良久,觉得此人并没有必要骗我,以他的实力,要杀我易如反掌,何必这么大费周章?我何不试一下,万一找到的宝物真的可以救活我的小师妹,那岂不是两全其美?”
“嗯,这么做确实是最佳选择!”叶书锦摸着下巴,沉吟道。
“但是,当我开始按照宝图寻宝的时候,却遭遇了麻烦!”蔡川眉头一皱,似乎是想起了那些经历。
“是被你的梅广师兄追杀吗?”吕布忽然道。
“正是如此!我刚一出现在大街上的时候,便被他们发现了,那些人都是我的同门,我当然不能对他们痛下杀手!但让我奇怪的是,他们竟然频出杀招,一副致我于死地样子!”
“恐怕他们认为是你杀了你的师父吧?”吕布缓缓道。
“什么?不可能!虽然我当时出手很重,但绝不可能杀死他!他毕竟是炼气期大圆满,怎么可能那么轻易便死了!咳咳咳……”蔡川大声叫着,顿时又引起了剧烈地咳嗽。
“你不用那么激动,我刚才听你师兄说,你师傅是被毒死的!你还记得吗?我看你师父十有八九是那个黑衣人杀死的!而且他还设法得到了藏宝图,并将它送给你!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吕布冷静地分析着,但却毫无头绪可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