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专门研究过马克思和恩格斯,还是这方面的专家。我曾经问过他,他说没有。我上大学的时候,读过马克思写给燕妮的诗,觉得写得非常好。就想看看恩格斯给他的两位夫人写过诗没有,查了不少资料,还是没有查到。”海水集团董事长陈凉说。
“那恩格斯为什么没有给两位夫人写诗呢?”新华社省分社记者高迎春问。
“我又不是恩格斯,我哪知道?”陈总说。
“你可以分析一下啊。”高迎春说。
“好吧,我跟你们分析一下,一家之言,对错由你们自己掂量。”陈总说。
“从文化程度上看,马克思是正宗的科班出身,耶拿大学的哲学博士。恩格斯被父亲命令从中学辍学,按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一名中学肄业生。恩格斯虽然是自学成才的典范,但从所接受的系统教育看,马克思的情商要高于恩格斯。”陈总说。
“从家庭背景上看,马克思的祖父是一名犹太人律法学家,父亲是一名律师,母亲是荷兰裔犹太女子,马克思父母生育了多名子女,但从只有马克思和三个女儿存活下来看,家境一般。充其量,马克思就是普通市民家庭的孩子。”陈总说。
“但马克思故居那么漂亮,三层楼的房子,还有后花园,家境应该不错啊。”高迎春说。
“我们看到的马克思故居层楼的房子,事实上,不是马克思家的房子,而是马克思父亲租的房子,马克思一家只在这里住了一年半时间。”陈总说。
“哦。”高迎春说。
“而恩格斯家呢?恩格斯的父亲是工厂主,就是民营企业家,也是资本家,带有普鲁士贵族血统。恩格斯的母亲心地善良,遵守礼教,喜爱文学和历史。比马克思的家境殷实多了。按说,这样的家庭,恩格斯应该是很有情商和情感表达天赋的。”陈总说。
“无奈,恩格斯没有接受系统教育,中学就辍学了。后来又被父亲逼着经商,缺乏风花雪月的氛围,希望恩格斯像马克思一样,写出真挚动人的爱情诗,就有些勉为其难了。”陈总说。
“从与爱恋对象的空间距离上看,恩格斯来到曼彻斯特不久,就认识了玛丽。几个月后,他们就开始同居了。没有空间距离,没有分别,也就没有思念,没有思念,哪来的爱情诗篇?”陈总说。
“恩格斯一直是和玛丽姐妹生活在一起,姐姐玛丽去世后,恩格斯就自然而然地同玛丽的妹妹莉希同居,没有什么激情让恩格斯有写爱情诗的冲动。”陈总说。
“马克思就不一样了,186年晚夏,在波恩大学攻读法律的一年级学生马克思,回特里尔向自己热恋的姑娘燕妮求婚,经过玛丽同意,18岁的马克思就和岁的燕妮约定了终身。按照我们古代中国人的说法,是私定终身。”陈总说。
“186年10月,马克思从离家不远的波恩大学转赴离家很远的柏林大学读书,空间距离越来越远,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由于不得不和燕妮在漫长的岁月里长期分离,马克思备受思念的煎熬,备受感情的折磨,倍感苦恼。”陈总说。
“在柏林,这种思念曾一度影响了马克思全心全力地投入学习。他曾向他父亲坦率吐露说,由于远离摩塞尔河谷,远离他的‘无限美好的燕妮’,他已‘陷入了真正不平静之中’。”陈总说。
“为了排遣这种思念,为了表达这种思念。18岁的马克思就开始执笔跟燕妮写诗,用诗抒发自己的感情和心声。马克思的诗,大多是歌颂燕妮和倾吐自己对燕妮的思慕。当然,其中也有不少是表白自己的思想志愿,和渴望有所作为的心情。我曾经多次读过马克思的爱情诗,我感到马克思的内心,有一团火在燃烧。”陈总说。
“还有什么原因呢?”高迎春问。
“再从女方的家庭环境和学识上来说,马克思的夫人燕妮出生于一个德国贵族家庭,是特里尔名副其实的名门望族。燕妮的父亲是一个商人,后来成了普鲁士政府一名枢密顾问官,负责萨尔兹韦德和特里尔。而燕妮呢,不仅是‘特里尔的舞会皇后’,而且还接受过良好的教育。”陈总说。
“因为燕妮跟马克思是私定终身,彼此思念对方是人之常情。燕妮懂得风花雪月,与马克思有强烈的的感情共鸣。马克思跟她写的时,她能读懂,能感受到马克思一颗火热跳动的心。燕妮收到马克思的诗时,‘掉下了悲喜交加的眼泪’。”陈总说。
“那燕妮跟马克思写过情诗没有呢?”高迎春问。
“我不知道燕妮跟马克思写过情诗没有,但我读过燕妮写给马克思的经典情书。”陈总说。
“写的什么东西啊?你还记得吗?”高迎春问。
“原文我记不起来了,但我记得大概的意思。”
“那你说说吧。”
“我的亲爱的、唯一心爱的,我心爱的人,你不再生我的气、不再为我担心了吧?我写上一封信时很激动,在那个时刻。”陈总说。
“姑娘的爱情和男子的爱情不同,也必然不同。姑娘能给予男子的,无保留地永远地给予的是,只有她的爱情和她自己。在一般情况下,姑娘可以在男子的爱情中得到充分的满足,在男子的爱情中忘却一切。”陈总说。
“我的整个生命,我全身心都浸透着对你的思念。我常常想起你对我说的话或是你问我的事,这时,我便沉溺在一种不可名状的奇妙的感觉之中。而当你吻我,当你紧紧地热情拥抱我的时候,由于害怕和激动,我的呼吸都停止了。”陈总说。
“唉,亲爱的,你不知道,你常常是用什么样的眼神看我的,这种眼神是这样奇特这样温柔。亲爱的卡尔,你若是能知道我有一种多么奇异的感觉就好了,——我没法描述它。有时我想,如果有朝一日,我终于和你朝夕在一起,你把我叫做你的爱妻,那时该有多美好啊。”陈总说。
“当然,亲爱的,到了那时,我便可以把我想的一切都对你说,到了那时,我就不会像现在这么难为情。亲爱的卡尔,有你这么一个爱人该是多美啊!亲爱的卡尔,只希望你为我保持健康。你的可笑的爱人又想入非非了……。”陈总说。
“这是燕妮给马克思写信的大概意思,一般情况是,马克思跟燕妮写诗,燕妮就跟马克思写信。”陈总说。
“我再来说马克思的第一任夫人玛丽,玛丽是一个纯朴的爱尔兰青年纺织女工,在曼彻斯特的一家棉纺织厂里打工,年纪比恩格斯小一岁。恩格斯和玛丽互敬互爱。但玛丽不识字,是个文盲。即便恩格斯跟玛丽写诗,玛丽也看不懂啊。所以,恩格斯没有跟玛丽写诗。”陈总说。
“按照现在部分人的观点看,以恩格斯的学识,以及雄厚的家庭背景,居然和一个文盲同居,简直是不可思议,但这毕竟是一个事实。恩格斯后来娶了玛丽的妹妹莉希,依然不可思议的是,莉希也不曾学会读书写字。如果恩格斯跟她写诗,她怎么看呢?所以,恩格斯没有给夫人写诗,很正常,合乎逻辑。”陈总说。
“也就是说,恩格斯一生娶的两个女人,都是文盲。要知道,恩格斯当时经济实力雄厚,而且在文化思想界声名鹊起,地位相当、学识相当、财力相当的女人很多,为什么连着两次娶文盲为妻呢?”陈总说。
“是啊,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高迎春问。
“恩格斯和马克思不同,马克思是从正宗学院派毕业,恩格斯按现在的话说,是自学成才的,并没有进行过正统的哲学训练,不是科班出身。”陈总说。
“有人在分析后认为,恩格斯有比较深的自卑感,如同法国十八世纪伟大的启蒙思想家、哲学家、教育家、文学家卢梭一样,卢梭的妻子也是文盲。和恩格斯不同的是,卢梭并不爱自己的妻子,但恩格斯深爱自己的妻子。但是,两人的心理诉求是一致的,就是能从妻子身上,能获得一种被仰视的虚荣。当然,这并不代表我的观点。”陈总说。
“最后一点,就是彼此的地位。对于马克思和燕妮来说,燕妮的家庭条件好,你们都在马克思故居,看过燕妮的照片了。燕妮是特里尔的著名美人,追求燕妮的人不计其数。”陈总说。
“马克思的家庭条件一般,马克思追求燕妮时,还是一个大学一年级的穷学生。燕妮高高在上,马克思站在地面上,只能仰视着看燕妮。通过写情诗发动爱情攻势,也是马克思必须做的功课之一。换句话说,马克思有写情诗的动力。”陈总说。
“对于恩格斯和玛丽、莉希姐妹来说,刚才已经说过了,恩格斯当时经济实力雄厚,而且在文化思想界声名鹊起,有地位、有学识、有财力、有相貌,而玛丽、莉希姐妹只是工厂的纺织女工,就是打工妹,而且还是文盲。恩格斯高高在上,玛丽、莉希姐妹只能站着地面上,仰视着恩格斯。所以,恩格斯没有写诗的精神动力。”陈总说。
“这是我的一家之言,随便聊的,登不上大雅之堂。我姑妄言之,你们姑妄听之吧。”陈总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