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需要丢了尾巴的狐狸的头发,还需要她的配合,但是我没有当年燕赤霞用的那柄剑,也不知道他当年念的咒语,因为这本书上根本没写。
“我没有施咒的剑也不知道咒语是什么,我恐怕帮不了她。”我失落地说道。
“你有,你什么都有。”周老头说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疑惑地望着周老头,他总是那样神神秘秘的。
“你身上有道士的精元,其实你母亲就是燕赤霞的后人,你也是。所以他的东西你都有。”周老头说道。
这……
我五味杂瓶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此时心情太复杂了。
“就算我是他的后人,可是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找这些东西。还有,你为什么对我的事了解得这样清楚?”我问道。
和他认识了这么久,他的身世依然是个迷,而我的一切却被他了解得一清二楚,实在是不公平。
“我就是个普通的便利店老板。”又来了,每次都是这句话。
“我可以给你指条路。”周老头补充道。
“什么路?”我激动地问道。
“城外的一座村庄,名叫‘栖霞村’,栖霞村里有一座用木头搭建的房子,那是栖霞村里唯一用木头盖的房子。那座木房里有你要找的东西,你生母也是在那木房里将你生下的。”周老头神情悠远地说道。
我向周老头询问更多关于我生母的信息,但是他死活不说,只是丢下一句:“你以后自然会知晓。”
临走前,周老头给我画了一张地图,地图上显示栖霞村在浦口区的大孤山附近,好偏僻的一个村庄。
于是我叫了一辆的士,刚开始师傅根本不想接我的单,但是在我愿意再加一百块的前提下他同意了。
在城区行走的时候还是挺顺利的,一路绿灯畅通无阻,但是行驶到大孤山附近确实一路的泥坑,我和师傅坐在车上饱受颠簸之苦,搞得司机师傅不禁抱怨道:“这是什么鬼地方啊,下次给我五百块钱我都不来。”
我也只能在被颠簸得反胃的情况下安慰司机师傅。
走过了一段颠簸之路后转而又是一条又长又弯又高的山路,司机师傅又道:“我算是长见识了,南京原来还有这种地方。”
虽然路不好走,但是景却很美,两旁浓墨般的绿树青山将我们团团围住,半山腰的白色雾气随风飘荡,并飘向了我们,使得我们仿佛驾驶在云端。
“这地方好看是好看,就他妈的太难走了。小伙子,你来这种地方干什么啊?”我们快道终点时,司机师傅问道。
“我是来找东西的。”我说道。
“找什么东西?难不成这山上还有宝藏不成?”司机师傅打趣道。
我看着窗外笑而不答。
我们大约行驶了一个半小时才来到山顶。山顶的路到是平坦,只是满地杂草丛生根本没有路,更确切地说没有人走过的痕迹。
尽管是大白天,但四周的空气依旧渗透着肃杀,周围只有草丛里虫子的叫声,再无其它。
司机师傅停了下来,望着无路可循的四周,神经紧绷地说道:“没路了,我们原路返回吧。”
这时,突然从草丛里飞出一只白鹤,并发出了一声惨叫,把我俩吓得魂都掉了一半。
“哇靠,我们还是回去吧,这种地方哪有什么村庄啊。万一我们遇到野兽可怎么办?”司机师傅催促着。
但是我相信周老头不会骗我,我相信这山上一定有我想要的东西,毕竟栖霞村还没找到。
“师傅,既然我们来了,我们就继续前进吧,也许栖霞村就在前面。”我说道。
司机师傅拧不过我,只能怏怏不乐地继续往前开。
我们行驶在一大片的杂草上,那些杂草被汽车的轮子压得窸窣作响,我们所经之处时不时飞出一些鸟和小动物,索性没有遇到野兽。
大约行驶了四五公里,我们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座村庄,村庄的入口是一座牌坊,牌坊上的漆已褪色,其正中央写着:栖霞村。
“哇,真有栖霞村,师傅太感谢你了。”我兴奋地难以形容。
司机师傅只是惊讶地看着我,然后又看着前方的牌坊,自言自语道:“哇靠,还真有。”
司机师傅将车驶出了杂草地,并朝栖霞村开去。
栖霞村看起来很干净,房子都是解放前的那种土房子,完好无损,房子屋前屋后的植被也是长得整齐繁茂,就像被修剪过一样,和刚才的杂草完全不在一个等级。
我们开车在村里逛了一圈却一个人影都没看到,村里也没有饲养任何家禽,有的只是一座座空荡荡的房子。
那座用木头搭建的房子就在我们眼前。
“这地方看起来挺诡异的,你确定要继续待着?”司机师傅问道。
这里看起来确实可怖,但是我内心一直响着一个声音:“这里有你想要的。”况且那座木房还是我的出生地。
我不由地钦佩起我的生母,居然在这种地方将我生下,她是怎么上来的啊?这村里的人又都去哪里了?
“我们下车吧?”我提议道。
“要下你下,我可不下。”司机师傅紧紧地握着方向盘,说道。
我知道他很害怕,所以我也不强求,便对他说道:“那你在车上等我。”
“那你快点啊,如果时间太长我可先下山,管不了你了。”司机师傅说道。
我笑了笑,然后下了车。
我踏上了这片我出生时待过的土地,地上的泥沙软软地,这里应该不久前下过雨吧。和往常不一样,我的心里此时没有丝毫恐惧,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新奇。
我慢慢地朝木屋走去,木屋看起来面积并不大,六七十平米,但是用来搭建木屋的木头却因为多年来的风吹雨打而显得陈旧,有的木头柱子甚至有裂开的痕迹。
木屋的窗户是关着的,门是半掩的,我轻轻地推开了门,一股刺鼻的酸腐味扑入我的鼻孔,紧接着是一个老妇人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她说道:“你来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