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时间就到了晚上,杨图已经送路小雨先回了西湖雅苑那边,顾清风和其他的兄弟头目则是全部聚到了公司这边开会。
在七点多的时候,兄弟们基本上就到齐了。
我也是直接开门见山说道:“狼头今天残疾人学校附近发生的事儿,大家都知道了吧?”
所有兄弟们点头,没有人吭声。
接着我就把周警官给我的,到目前为止和这件案子有关的案宗给大家讲了一遍。
说完之后,我就问:“大家说说看,你们都有什么想法?”
KING第一个开口说:“疯哥,我觉得那伙人在界河偷车,可能是为了麻痹警方,让警方的调查方向出错,那临朝和衡水市,也就是他们逃离的方向,很可能才是他们的真实藏身地。”
我反问KING:“既然前者可以是迷惑我们的手段,那后者就也有可能同样是迷惑的招数。”
KING点点也就不说话了。
小刀在旁边说:“万一是我们把事情想复杂了,那些傻X根本没有这么聪明,他们就在这两地方之一。”
小刀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可能性极小。
从目前来看,那些去杀狼头的人,是经过周密策划,先是盯梢、追尾,骗狼头靠近,然后在近距离枪击!
能够把暗杀细节计划的周密的人,不可能在隐藏自己藏身地点的事情上马虎大意。
不过我还是说:“清风,你找几个眼生、机灵点的兄弟,先到界河和临朝走一走,把那里的情况给我摸摸清楚!”
顾清风点头就说:“明白了,疯哥。”
接着我又吩咐其他兄弟说:“另外大家依然要在邢州继续搜索关于佟思俊的消息,我总觉得向他这样的疯子,不会那么简单就离开邢州。另外就算他离开了,我们这么严密的搜索,也会让他对邢州有所忌惮,不敢轻易回来再找我们其他兄弟麻烦。”
吩咐完了这些事儿,我们又在一起说了会儿狂蟒和狼头的后事儿,等商量的差不多了,我就大家都散了,当然,我没有小刀离开我,因为这一个星期之内,我都要让他跟在我的旁边,我既然用他的生命去和佟思俊打赌,那我就要为小刀负责到底,绝对不会允许他身上出丝毫的差错,哪怕是把我自己也至于险地。
顾清风是最后一个走,在他临走的时候,我叫住他,又向他吩咐一件事儿,就是让他继续查有关佟思俊的过去的事儿,越详细约好,另外我让他约了钱斧明天下午见面,我要从钱斧那里问一些关于关于佟思俊事儿。
顾清风也是点头应下了。
顾清风走后,暴徒开车就送和我小刀也回了西湖雅苑。
到了这边我就让杨图、暴徒和小刀一个房间,因为这两个人的功夫都在小刀之上,也能看的住小刀,我的水平和小刀差不多,如果小刀一时想不开,要从我旁边逃跑,我不见得能拖住他。
布置好了房间,经过简单的洗漱,我们也是就各自睡下了。
躺在床上没一会儿,路小雨就发信息问我睡了没。
我直接打电话给她,她接了电话后我就说:“易峰,你那边的事儿处理的怎样了?”
我笑了笑说:“这些事儿都很复杂,没那么容易得到答案,不过我有足够的耐心,事情总有一天会解决的。”
我尽量把事儿说的不那么烦人,主要是不想路小雨跟着我一起瞎操心。
路小雨那边“嗯”了一声就说:“易峰,我相信你,对了,我今天在咱们基金会的揭牌仪式上做形象发言了,虽然有些激动,不过还好没出什么差错。”
我继续笑了笑就夸她厉害。
听到我没什么心情说这些事儿,路小雨就说:“易峰,秦阿姨和易叔叔今天旁边那会个我打了个电话,说是完后会回来晚一点,说是要为那个上官尧在凯旋宫接风,静婉姐和苏薇也是过去了。”
她的声音微微有些失望。
提到上官尧,这个我们基金会的未来基金经理,我这才想到我爸妈去接他的事儿。
又由于现在是特殊时期,我又问路小雨:“他们带我们红香社的兄弟过去了吗?”
路小雨说:“好像带了七八个人,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儿。”
又和路小雨说了一会儿,我就发现我现在实在没什么困意,就问她路小雨笑着困不困,她就告诉我不困,所以我就喊她到我这边儿来说会儿话。
路小雨高兴的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没一会儿,他穿着一身碎花的连衣裙,踏着一双粉色拖鞋,扎着长长地马尾辫就过来了。
那会儿我正在沙发上坐着,我就拍了拍我帮的位置,让她靠着我坐过来,路小雨四下看了几眼,发现客厅就我一个人,也就紧挨着我坐下,然后挽着我的胳膊就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说:“要不去我房间待会儿?”
路小雨摇头说:“算了吧,再有一会儿秦阿姨他们就该回来了,那个上官尧毕竟是掌管咱基金会的经理人,你没去酒店给人家接风,在家里迎接一下总是应该的。”
我愣了一下就问:“山官尧住这里?我们这似乎没他住的地方吧?”
路小雨说:“这个秦阿姨都安排了,就在咱们楼上,秦阿姨给上官尧租了一套房子。”
我点点头也就没在细问。
又过了一会儿,路小雨突然说想听我讲笑话了,我想了想,我好像也是很久没跟她笑话了。
其实我的那些笑话基本上都和她讲过了,加上我现在比较,也没什么时间接触新的笑话,所以在路小雨让我讲笑话的时候,我顿时有些不知道从何讲起了。
路小雨也是看出了我的窘态,就笑笑说:“那我给你讲吧,我在学校也是学了很多的笑话呢。”
说着路小雨就开始给我讲一些笑话,路小雨的笑话又很多是类似脑筋急转弯之类的,不像我的那些笑话,总会有些荤段子。
不过我却没怎么被她逗笑,因为我这两天刚失去了两个兄弟,再好笑的笑话,我都很难再笑出来。
估计路小雨也是明白逗不笑我了,也就没有继续讲下去,而是和我就那么随便说起话来。
很轻松的话题。
也不知道说了多久,我竟然靠着路小雨的肩膀就给睡着了,不过没睡多久,也就十多分钟。
等我醒来的时候,路小雨就冲我吐吐舌头,然后把我的头往她的肩膀上按了按说:“继续睡吧,你靠着我,我感觉很好。”
我自然不会继续靠着路小雨去睡,而是一把把她揽在怀里,然后在她嘴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没过多久我妈他们就终于回来了,和他们同行的有一个中年男人,带着眼镜儿,看着很斯文,样子也不难看,不用说,他就是上官尧。
和我妈他们打过招呼,我就主动上前向上官尧做了一个自我介绍。
上官尧和握过手之后就说:“我听静婉说,她叫你小老板,今天看到你,岁数果然如同秦姐告诉我的一般大小,那我以后也就要叫你小老板了。”
这些人是我妈曾经的下属,也是我妈的朋友,所以我也就说:“称呼神的我不太计较的,只要不是太随便,你们怎么叫都没事儿。”
上官尧也就笑了笑说:“小老板,基金会的事儿秦姐今晚都和我说了,说真的,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去做慈善,只要你做了,那你就是一个好人,因为你切实帮到了很多人,比很多只是嘴上挂着慈善和善良的人来说,要强很多倍。”
和上官尧又说了一会儿,他似乎没有去计较我今天没有亲自去迎接他的事儿。
又过了一会儿,他就和我们打了招呼,上楼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接下来我和我妈他们又说了一会儿,也就各自休息了,路小雨也是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在家里吃了早饭,我、小刀、暴徒和杨图就一起去了一天那个火车站,因为狼头的父母今天一早就要到邢州,我们这些人赶过去迎接一下。
面对杨图的父母,我又该说些什么呢?
想了半天,我觉得只能撒个谎,不能让他的父母知道他们的儿子在邢州是做混子的。
我要让狼头在他的父母心目中是一个白领阶层上班族的形象,混子,果然还是一个不被认可的职业吗?
想到这里,我就不由苦笑了一下。
我们买了站台票,是到车站里面接的,没一会儿我就听到狼头父母乘坐的那辆车进站的广播。
小刀在电话里已经都和狼头的父母联系好了,所以我们就直接在十二车厢的下车点等。
车子进站后不久,我们就看到一对儿朴实的农民形象的老人,缓缓从车门口下来,站到一边,男的手里小心翼翼地拿着一个手机,离自己眼睛好远在拨号,显然是有些远视。
女的则是在旁边问自己的老伴:“老头子,你说咱们儿子的同事都是些啥人?”
男的就说:“都是好人吧,咱们狼娃不是说了,他的同事都是在正经单位上班的人,不想他在咱们老家交的那些朋友。”
说到自己的儿子,两个老人都“莫名”掉泪了,显然他们就是狼头的父母。
作为知情人的我,其实知道,这泪并不是莫名的,而是因为他们失去最亲的人!(未完待续)